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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女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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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辛西娅说,“至少有一个。车前灯亮的时间对不起来。我们可以假定穆尔在犯罪现场,但却不能证实在那个时间是他用绳子勒死了她。而且我们不知道他的动机。”

“对。不知道动机。这样同陪审团打交道就会是件很艰苦的工作。”我又说,“而且还有可能只是一次意外造成的死亡。”

“是的。如果穆尔有什么话要说,他一定会这么说的。”

我拿起电话,拨了福勒家的号码。说话的是一个懒洋洋的女人的声音。我说了我是谁,福勒接过了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烦躁。“喂,布伦纳先生吗?”

我说:“上校,我已经决定暂不查封穆尔上校的办公室,也不没收他的东西。我希望让您知道这一点。”

“现在我知道了。”

“您让我告诉您关于要逮捕谁的事,我已经重新考虑过逮捕他的事。”

“我不知道你打算逮捕他,布伦纳先生,但如果你再重新考虑的话,你能否再叫醒我,以便让我了解最新情况?”

“当然。”这是个玩笑。我喜欢有幽默感的人。我对他说:“我给您打电话,是请求您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会给此案带来麻烦。”

“我明白。但我会将此事报告将军。”

“我想您别无选择。”

“毫无回旋余地。”他清了清嗓子。“你有别的嫌疑犯吗?”

“目前没有。但我有些很好的线索。”

“这很鼓舞人。还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我开始搜集有关坎贝尔上尉……的证据,我该怎么说……?有关她活跃的社交生活的证据。”

死一样的沉寂。

因此我又继续说:“这一点不可避免会暴露出来。我不知道这是否同她的被杀有关,但我一定会尽力正确地观察一切,如果这一情况不得不公布于世,我会尽力减少给基地和军队带来的损失。”

“你们为什么不在7点钟到我家来喝咖啡呢?”

“嗯,我不想那个时间去打扰您。”

“布伦纳先生,你含含糊糊不听从命令,真让我生气。7点整到我家来。”

“是,长官。”电话断了。我对辛西娅说:“我得同通信部的人谈谈哈德雷堡的电话服务问题。”

“他说了什么?”

“福勒上校要我们7点到他家喝咖啡。”

她看了看表。“嗳,我们可以去睡一会儿。好吗?”

我们俩从飞机库往外走的时候,我问辛西娅:“他们在装衣服的袋子里找到她西点军校的戒指了吗?”

“没找到。”

“在她家里的东西中也没发现吗?”

“没有,我问过考尔了。”

“奇怪。”

“她也许它丢掉了,”辛西娅说,“也可能是被拿去清洗了。”

“可能。”

我们朝辛西娅的车走去,她对我说:“我想她父亲是造成她行为方式的关键。你知道,一个飞扬跋扈的人,把她推进了军队,设法控制她的生活;一个软弱的母亲,很长时间不在她身边;周围世界的许多变动,完全依靠和服从于这个父亲的事业。她用她所知道的唯一方法来反抗。这一切简直就是教科书上的玩意儿。”

我们坐进车里,我说:“对。但也有千千万万和她有着同样背景的女儿把这种关系调整得很好。”

“我知道。但那要看你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我正在设想用一种更……反常的父女关系解释她仇恨的原因。”

辛西娅将车头转向飞机场的大门。她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你认为强奸和谋杀难以证实,所以就试图去证实乱伦。如果我是你,保罗,我不会触及这个问题,这会毁了你。”

“对。我进犯罪调查处接的第一个案子是桩营房偷窃案。瞧我现在已经走出了多远,下一步就是深渊。”

第20章

辛西娅在军官招待所把车停了下来。我们沿着室外楼梯走到二楼,找到了我们的房间。“好啦,”辛西娅说,“晚安。”

“哎,”我说,“我混身发热,刚刚缓过气来,太兴奋了也睡不着。喝点什么首次提出衡量人民是否彻底解放的标准是妇女的解放程度。,看会儿电视怎么样?”

“不行。”

“我们现在最好是出去走走,而不是睡觉。不然你还没睡醒就把你叫醒,你会觉得更难受。我们就只放松一下,冲个澡,换好衣服,然后就去福勒上校家。”

“嗯,也许……但是……”

“进来吧。”我打开门,她跟着我走进房间。她拿起电话叫房间管理员,让他5点半叫醒我们,又对我说:“这只是为了防止咱们万一睡着了。”

“好主意。”我说,“嗯,事实是,我没有饮料可以拿给你喝,我这儿也没有电视机。猜字迷怎么样?”

“保罗……”

“嗯?”

“我不会玩这个。”

“耶么我们来玩石头、剪子、布怎么样?你知道怎么玩吗?很容易——”

“我不能呆在这儿。对我来说今天太烦乱了。这样不好。不管怎么说,这样呆着不会有什么好处。”

我说:“我明白,去睡会儿吧。接到叫醒我们的电话后我会叫你的。”

“好吧,对不起。我会开着洗澡间的门。”

“很好,一会儿见。”

“晚安。”她向洗澡间走去,又转身走回来,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开始哭起来,接着就跑进洗澡间去了。我听到水流的声音,然后是通向她房间的门响了一下,接着一切就安静下来了。

我脱掉衣服,挂好,然后就上了床。我一定是在几秒钟内就睡着了。我所能想起的接下来的一件事就是电话铃响了。我抓起电话,希望听到叫醒我们的声音,或者是辛西娅要我去她房间的声音。可惜不是。电话里传出的是福勒上校深沉的男低音。“布伦纳吗?”

“是我,长官。”

“在睡觉吗?”

“没有,长官。”

“好。你的咖啡要加奶吗?”

“你说什么?”

“我家里没有牛奶和奶油了,布伦纳。”

“那没关系。”

“我想让你知道。”

“谢谢您,上校。”

在电话挂断之前,我隐约听到了一阵笑声。这时我的表上快到早晨5点了。我起了床,跌跌撞撞走进洗澡间,打开淋浴,站到喷头下面。

透过浴室门上波形花纹的玻璃和水汽,我看见辛西娅的身影站在门口。“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

她穿着一件白衣服,可能是件男式睡衣,走进厕所间里。几分钟后她又走到洗脸池旁,背对着我。她洗了脸,大声地问,声音盖过了水流声:“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你呢?”

“挺好。我听到你的电话响了,对吗?”

“是的。是福勒上校打来的,不过是个骚扰电话。”

她笑起来。“你活该。”她开始刷牙。

我的电话铃又响了。我说:“一定是内务值班军士打来的。你能接一下吗?”

她漱了漱口。“好的。”她走进我的房间,几秒钟后又回来了。“是叫我们起床的电话。5点半了。”她走回洗脸池边,又漱了漱口,然后问我:“你在进行马拉松淋浴吗?”

“是的。你想节省时间吗?”

沉默。也许这话太敏感了。“辛西娅?”

她从洗脸池边转过身来,我听见她自言自语:“噢,见鬼!”

我看见她脱了睡衣,打开门走了进来。“替我擦背。”

我照着做了。过了一会儿我站到了她的面前。我们拥抱、亲吻,水顺着我们身上流下来。我们的身体贴得更近了。我的身体依然记得这位旧情人。记忆的洪水又席卷而来,我们就像又回到了布鲁塞尔。

但真不巧,电话铃又响了。她说:“最好你去接。”

“该死!”我们分开了。辛西娅把浴衣搭在我身上,笑了起来。

我把浴衣扔到一边说:“哪儿也别去。”我走出浴室,顺手抓了一条浴巾,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我是布伦纳。”

“嗳,你他妈可真难找啊。”

“你是谁?”

“不是你妈妈,孩子。”

“噢……”

警察局长亚德利对我说:“比尔·肯特刚刚告诉我,你决定继续留在基地。你为什么不回到你的活动房去?”

“什么?”

“我花了他妈一整天想搞清你在哪儿。我找到了这儿,可你又开了小差。孩子,回家来吧。”

“什么——你在我的活动房里吗?”

“当然,保罗。可你不在。”

“嗨,局长,你是在练习爆破音,还是在搞别的什么?”

“当然不是。孩子。”他笑起来。“喂,你听我说——我在为你打扫房间。不用为你再也见不到的房间交租金了。”

“你没有权利——”

“暂时别那么想,孩子。我们也许还会回到这个话题上的。现在,到我办公室来拾你的东西。”

“局长,那里面有政府的财产——”

“是啊,我看见了。我不得不砸坏了一把锁。我们在这儿找到了一支枪、一份官方模样的文件、一些写满规则的怪书和一些……我们在这儿还找到了什么?一副手铐、几套制服和一个叫怀特的人的身份证……你和某个男人一起睡吗?”

辛西娅围着一条浴巾走进来,坐在床上。我对亚德利说:“好吧,你赢了。”

“我们来看看……一盒避孕套、一条考究的比基尼短裤……那是你的还是你男朋友的?”

“局长……”

“你听我说,孩子——你来把你的东西拿走。我会等着你的。”

“你把政府的财产送到宪兵司令的办公室去。中午我到那儿见你。”

“让我考虑一下。”

“就这么办吧。让韦斯和你一块儿去。我想同他谈谈。”

亚德利没有回答,过了好一阵子才说:“你可以在我的办公室同他谈。”

“我会一直等到他在葬礼上出现。我想他会参加的。”

“我知道他会去,但在葬礼上我们不办公事。”

“你们必须办。杀人案发生后,那可是人人都要亮相的地方。”

“你听我说——我会让你同他谈,因为我想看见那个杀人的狗娘养的家伙进监狱。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事情发生时我儿子在值班,他的同伴可以证明,而且我们有他整夜的无线电寻呼的录音。”

“我相信。从现在起你有权去飞机库了。我想派我的实验室人员前往坎贝尔的住所。”

“是吗?想干什么?你他妈的什么东西都拿走了。我的人甚至得自己带上卫生纸。”

“我中午去见你和韦斯,带上我的东西和政府的财产。”

“别紧张,孩子。”

他挂了电话。我站着把浴巾缠在身上。辛西娅问:“是伯特·亚德利吗?”

“没错。”

“他想要什么?”

“多半想要我这个人。亚德利他们清理了我的活动房子。”我笑起来。“我喜欢这家伙。这些天见的傻瓜大多了。这家伙是个天才,蛮横,令人头疼。”

“明年你也会那样。”

“但愿如此。”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6点10分了,我们还有时间吗?”

她站了起来。“我得把头发弄干。穿上衣服,化化妆——”

“好吧。改天怎么样?”

“当然。”

“我期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

“我也是。”她犹豫了一下,说:“你……对这个案子太着迷了。你需要放松一下。”

“你是个敏感而有教养的搭档。”

她走进了洗澡间。我找到了昨天穿的短裤和袜子,穿好了衣服。在检查我的格洛克手枪里是否有撞针和子弹的时候,我在想,不管怎样,到了我该稳定下来的时候了。我再也不需要不时去寻求轻浮的欢快了。

是的,无论今天晚上同辛西娅发生了什么都会是实实在在的。这个混乱的局面中也该出现点好的迹象了。

第21章

贝萨尼山原是哈德雷堡震颤派①教徒的山庄,地方相当小而且也未经好好整修。面积有六十多公顷,长满橡树、白桦、枫树和其他高大、茂盛的树木,而矮小的南方松树却很少。贝萨尼山有时被称做上校居住区,可能在社会地位上比米德兰相同的地区更加优越些。

①从英国公谊会分出的美国基督教新教派别之一,因在宗教仪式上浑身颤动,故得此名。

贝萨尼山的唯一缺点是离步枪射击场太近。第1射击场就在山南大约5英里处。夜间射击训练时,南风一吹,山上就可以听见枪声。但有些旧式步枪的声音轻柔得就像一支催眠曲。

辛西娅穿着一件绿色真丝上衣、一条棕黄色裙子,很可能还换了干净的内衣。我对她说:“今天早晨你真漂亮。”

“谢谢,你那套蓝西服我还得看多久?”

“把它看成是这星期的工作服好了。”我又说:“你化的妆没把眼下的黑圈盖住,眼睛充血,眼皮也肿了。”

“我只要晚上好好睡一觉就会好些。可你得盼着生日早点到来,好换下你那套蓝工作服。”

“今天早晨你的脾气不太好呀。”

“是的,对不起。”她把手放在我膝盖上,说,“这里没有更好的气氛来发展我们的友谊。”

“对,但我们已经离得很近了。”

我们找到了福勒上校住的那幢房子。这是一幢面积大小很合适的砖结构住房。门、窗框和窗板都是绿色的。一辆福特轿车和一辆切诺基吉普停在车道上。对于高级军官来说,美国产的车不时髦,但也不算坏。

我们把车停在街上,下了车继续向前走。7点多钟山上依然很凉,然而火辣辣的太阳已经斜斜地射进了树下低矮的灌木丛。这是夏季里一个平常的早晨。我敲了敲那扇绿色的门。

一个穿着漂亮夏装、迷人的黑人女子开了门,勉强笑了笑。还没等我们自我介绍,她便说:“噢……是森希尔女士和布伦纳先生,对吧?”

“是的,夫人。”我愿意原谅她先认出了年轻低级别准尉的过失。一般非军人,有时甚至连上校的夫人都会弄错。

我们尴尬地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她才将我们领进去,来到了中央大厅里。

辛西娅对她说:“您的家真漂亮。”

“谢谢。”

辛西娅问道:“您很了解坎贝尔上尉吗?”

“噢……不……不太了解。”

这可是个奇怪的回答。我是说,坎贝尔将军副官的妻子怎么会不了解坎贝尔将军的女儿?显然福勒夫人有些心烦意乱。她忘了讲究社交礼仪应该是上校夫人的第二本性。我问她:“悲剧发生后您见过坎贝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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