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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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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扎到的时候,稍稍的晃了一下身子,匕首贴着那只黑猫的尾巴就扎了下去,没在雪窝子里不见了。
黑猫好像也被吓了一跳,回头冲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隐约中就感觉它的嘴角诡异的向上翘了一下,竟然笑了……
借着夜幕暗的掩护,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跑到匕首掉落的地方摸了半天,才把匕首找到,在衣服上把雪蹭干净后,又收了起来。
大牙在一旁气得直骂:“妈了个巴子的,这黑猫也太邪性了吧!来亮,你说是它跟踪我们来的,还是我们和这畜牲是偶然遇上的?”
我瞅了瞅大牙,心有疑虑的说:“这黑猫压根就不是省油的灯,说是黑猫闲着没事出来蹓跶来了,你信吗?在坟圈子那阵,我们就不止一次感觉到有东西暗中盯着我们,估计弄不好也是这只黑猫。这只黑猫显然有了灵智,咱们还真得小心一点提防着它。”
我跨过壕沟,从地上推起自行车,招呼大牙一起往回走。
这只黑猫突然的出现把我们给搅得心里都有些发慌,也没有心情再琢磨别的事了,就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相互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还好些,要不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们,心里发毛。
天已经全黑了,月亮还没有爬上来。北风也不知不觉的刮了起来,好在我和大牙是顺风,吹在身上是冷了一些,但是骑车却省了不少体力。
我让大牙从包里抽出手电,用绳子绑在自行车的车把上,照着路。
漆黑如墨的夜里,这两束光线显得过于单薄,就连照射的范围也显得比平时要小了许多。
过了好半天,我越骑越感觉不太对劲,就用脚支住了自行车,前后左右的开始踅摸。大牙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没有预兆的来个急停,他往前骑了能有十多米后才停了下来,转过头问我为啥不走了。
我把手电从自行车把上解了下来,前后左右的照了照,枯枝杂树,荒草萋萋,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是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就问大牙:“咱们骑了多长时间了?”
大牙略一思忖:“咋的也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我听后有些疑惑的说:“按理说咱们应该早就骑到路口了,应该拐弯进村了,可是骑了这么半天咋还没到呢?”
大牙听我这么说,也有些紧张,拍了拍胸口:“来亮,你可别拿这事吓唬我,是不是咱们中间耽误了一会,估计前边不远就该到了吧?”
我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也说不出个究竟,听大牙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叮嘱大牙慢点骑,仔细盯着点,千万别错过去。
直到又往前骑了能有半个小时后,越骑心里最慌,赶紧把大牙喊住,停了下来。
大牙支住自行车,这时心里也没了底,回头有些疑惑的问我:“来亮,你说会不会是刚才咱俩聊天时,没注意路口就走过头了呢?在不再往回走走,感觉前边不太像了,按理说也应该早就到了啊。”
难道真的是聊天时没有注意看路,路口一不小心给错过去了?其实往回找找也行,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们回二姑家住一宿去。
想罢,我招呼大牙掉转车头,开始往回骑。这往回骑可就是顶风了,小北风吹着一些浮雪打在脸上就像砂粒一样,打得生疼。我们只能低着脑袋,猫着腰,侧脸看着路。
又骑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旁边的大牙沉不住气了:“来亮,我咋感觉心里直慌呢?还有这一路上根本连一个路口都没有,来时我可记得这段路上可有好几个下道口啊!这么长时间估计都得到二姑家了吧,可是咋一点影儿都没有呢?”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我们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我叫住大牙,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手机的时间显示的是九点十八分,我晃了晃手机,竟然一点信号也没有。
我让大牙掏出手机看了看,大牙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就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后告诉我:“九点二十。”话一说完,大牙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机,这才明白我问他的意思。
我苦笑了一笑:“大牙,记得我们送立春回家时应该是五点多吧,从她家出来应该是六点左右。也就是说我们从立春家出来到现在时间已经三个半小时了,不说别的,这么长时间就算打个来回都富余。”
大牙的嘴张的越来越大,瞪着眼睛问我:“来亮,你是说咱俩又碰上小时候的‘鬼打墙’了?”
我摇了摇头:“比那个麻烦,鬼打墙是绕着一个中心划圈,而咱俩是沿着一条直线走不到头。本来有的路口都没有了,这条路得把咱哥俩活活累死,我估计这事与那只黑猫脱不了关系。”
大牙一听这话,有点吃惊:“黑猫?就听说黄皮子觅人了,黑猫啥时候也这么牛叉了?现在是咋回事?”
我从包里抽出罗盘,用手电照着亮,就见磁针冲我自己的方向微微点了两下,半浮半沉,然后迅速的逆时针打了一个圈,又慢慢的重合了子午线,只是很不安分的在原地颤动着。我看到指针的这种状态,就知道这回有点麻烦了,竟然碰到了“鬼遮眼”。
鬼遮眼是阴邪之气侵入了人体内部,刻意遮住了人的视觉神经,使人看到一些假象,忽略了明显的危险,如疾驶中的车辆、断崖、深潭等等。也有一些鬼遮眼明显是带有恶作剧的性质,有的人打麻将时明明看到的是糊牌,可是一推倒后却发现是诈糊。还有一些人在路上走时明明看到的是地上有谁丢失的钱,但捡起来后却发现只是冥币或是破纸片。
而我们眼前发生的这事估计就是鬼遮眼,明明存在的路口,而我们却看不见,我们现在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实存在的,就连那黑猫到底是真实的还是鬼遮眼后产生的幻觉我也不敢肯定。
我看着大牙叹了一口气:“大牙,恐怕咱俩又中道了,如果估计的不错,我们这是被鬼遮眼了。”
“鬼遮眼?”大牙明显有些惊讶不解。
我把鬼遮眼的事简单和大牙说了一遍,大牙长出了一口气,乏力的倚在自行车上,伸手往前指指:“这么说,就是再往前走也未必能回到二姑家是吗?”
我挤出一丝苦笑,估计比哭都难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大牙的说法。
只是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冻不死也得冻僵,而且在这动地方就等于是束手待毙。我往前看了看,这条以前熟悉的路现在却不知道要通向哪儿里,但没有办法,还是叫上大牙,继续往前走走看看情况再说。
到了这个时候大牙反尔要镇定多了,毕竟这段日子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对于这种类似于鬼打墙的把戏,也是有些见怪不怪了。
往前一眼望去仿佛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树枝“哗啦哗啦”作响,也像是吓得瑟瑟发抖。
两只手电筒射出的光线像一把利剑刺进了黑暗之中,只是没有多远就变得像一个孤单的萤火虫,最后消失在一片黑色的无边里。
骑了大约十多分钟,大牙突声结结巴巴的惊呼起来:“来……来亮,前……前边好像有个村子。”
第一第十三章 佛教七宝
看似无关的事,却又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更新超快/|
一个巧合接着一个偶然,十九年的同一天,公历农历重合,十九年的命数。加上这卦象的侧面暗和共同叠加在一起,我们都对所谓的“偶然巧合”开始怀疑,只是嘴里都不说罢了。
继续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最后决定明天找人看看这珠子,看看到底是啥东西,是不是还有啥秘密藏在里面。
晚上这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是珠子、黄皮子、小宝、无名的尸骨在脑袋里转来转去,也就越来越相信冥冥中有太多的东西是注定的,是不可逃避的,是躲不过去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晚上,后半夜才马马虎虎地睡着了。
感觉刚刚睡着不久,手机闹铃就响了,揉了揉有点发肿的眼睛,关了手机的闹铃。爬了起来,叫醒大牙,收拾了一下,打算到外面随便吃点早餐。
北京的早餐很简单,大街上有很多早餐摊,有固定的,有流动的。一般都是卖油饼,油条,豆腐脑,炒肝,豆浆,白粥,包子,肉夹馍,鸡蛋灌饼、茶鸡蛋等等。
和大牙找了个座儿,要了点油条和豆浆,告诉大牙一会见到别人,别总跟人家逗扯,北京这边人杂,语言习俗不同,别让人误会。大牙满口答应,说是他还是很有深度、很有文化的,这话说完,他自己也闷头喝豆浆不再抬头,把我整得更是哭笑不得。
很快的吃完了早餐,这大牙才问我:“我说来亮,咱是不是得去潘家园啊,听说那里藏龙卧虎、英雄辈出啊,估计这玩应儿肯定有人识货。”
我撇了一下嘴,看着大牙说:“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知不知道现在的潘家园是啥,是百货市场,啥是百货知道不?就是流水线上下来的居家必用品。你拿砖头子砸一条街,真到鉴定时,也赔不了几个钱儿,那里的玩意儿,往远了说是八几年的,有的都烫手,刚出炉的东西。那里还有几个高人?那里基本上全是商人。”
听我一阵白话,大牙吧嗒吧哒嘴,点点头感慨说:“唉,看来,小说看多了也不行啊,还他妈的把小说当百科全书使唤呢,赶情和电影一样,全他妈的扯犊子啊,。”
说是让行家看看,其实我也不认识什么行家,只是偶尔给一些朋友看风水时,去西单那边的一个店里经常弄些个常用的风水用品而矣,去得次数多了,也就是熟了一些。
北京的交通,实在是不敢恭维,不是夸张,要是哪儿个外地来的生手抢了银行,只要扎到三环上,警察都不用着急,骑着自行车都能撵上。我和大牙这一通儿的公交、地铁,地上地下的,终于到了西单。
西单是北京年青人聚集购物的地方,各种价位的商品都有,服饰、珠宝、电器及各种娱乐设施也都比较齐全,但是秩序相对较差,大都是年轻人挤来挤去,多是喜欢侃价的。和西单这种购物集中地带差不多的就是王府井,王府井大都集中的是高档商品,秩序相对较好,而且常有外国人光顾,更多的是享受购物过程,西单属于生活消费区,而王府井是属于时尚潮流区。
在北京西单大街北段,就是西单商场的斜对面,有个“109商场”,标志还是很明显的。这商场的一、二楼是婚庆摄影及卖一些珠宝首饰的,只是人气一直不是很旺。后来不知道在哪儿里找来了大师,在楼层内布置了一些风水阵法,什么十二地支,抽水上堂的阵势,最后连佛祖都请上来了,只是作用貌似不大,人烟很冷清。
二楼有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经营珠宝首饰,连带着卖些铜狮、貔貅、铜象、铜葫芦等一些风水趋吉避凶的用品。老板是个福建人,姓于,50多岁的年纪,一脸的麻子,做珠宝这行有几十年的时间了,认识他的人的都叫他“于麻子”。
我出于礼貌,尊称他为“于老哥”,他也叫我“胡老弟”。平时总在这里拿些东西,一来二去,混得很熟,楼上很少有人,生意看似惨淡,但这行要的也并不是门庭若市。背地里也收些玩意儿,一个月做几笔生意,利润还是可以,于麻子嘴很严,一般不和我谈这个。只是做这行的都晓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道理。
我和大牙一进屋,就看到于麻子正在那悠闲地看着报纸,听到动静,看到是我进来,马上站起来,笑着迎了出来,边走边打着招呼:“哟,这不是胡老弟嘛,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怎么有空到老哥哥这来玩啊,来来来,坐,坐。”边说,边让我们坐下,又忙着去加水沏茶。
我也一边寒暄着,一边让于麻子不要忙活了,待到三个人都坐好了后,然后才开口说道:“于老哥,老弟一来就给您添麻烦来了,也没招啊,老弟在这片人生地不熟的,难免有个难处,谁让老哥您认识我这老弟呢。我的一个朋友拿来一件儿东西,想请您啊代为掌掌眼,我们对这个一点不懂,让您给看一下。”说着,示意大牙把珠子拿了出来。
于麻子听我这么说,一个劲的说着不要客气的话,伸手接过大牙递过来的珠子。摸了摸,看了看,笑着说:“胡老弟,这个珠子我识得,是‘砗磲’的,品相上乘。”
见我和大牙不懂,才又接着说道:“砗磲是深海贝类中最大的,壳比较厚,内壳为白色并且很光润,外壳则呈黄褐色,把尾端最精华的部分进行切磨,可作佛珠及装饰宝石。清朝时期,六品官员的顶戴大多就是砗磲。
在佛教界中,砗磲手珠,配戴在身上也可避邪保平安。师父们常以27颗以上至108颗的念珠作为配戴及念佛之用。砗磲在当今流行的‘佛教七宝’中,列驱邪避凶的首位。很受佛家师父及信徒们的喜爱,一般都配戴在身上以求避邪保平安。同时砗磲还能稳定情绪、去除杂念、醒脑提神、使脾气暴躁的人消除烦恼,调养身心平衡。
‘佛教七宝’指七种珍宝,又称七珍。七宝指的是砗磲、玛瑙、水晶、珊瑚、琥珀、珍珠、麝香这七种。不同的经书所译的七宝虽各不尽同,但砗磲在藏传佛教中则是高级的圣物。”
于麻子好一番专业的解释,我和大牙总算知道了什么是砗磲,原来这东西还是“佛教七宝”之一,顿时也觉得有点意外,没想到手时的这个貌不惊人的白珠子还有这么多的名堂。
于麻子见我们不出声,笑了一笑又接着说道:“小老弟,做这行有做这行的规矩,如何得到的,我不便去问。这珠子品相之好,实属罕见,但如果是念珠或是手珠,必有穿孔;如果是观赏,却不见雕工;要是把玩,个头小点。这珠子不像是新东西,应该是老东西,倒是挺有意思。”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大牙也是疑惑起来,莫不是这珠子不是谁无意掉在坟地上的?难不成是墓里那主的?可是怎么会出现在地面上呢?难不成是黄皮子叼出来的,被小宝踢飞后掉在地上的?看似只有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了。想归想,但是我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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