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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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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继续往前走,可是信宏和陈静他们却停了下来。我想着是不是又有什么状况发生了,于是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放心,没什么事情,我们只是好奇罢了。”信宏怕我瞎操心,于是安慰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们倒是快说啊,别欺负我这个残疾人!”
    “前面的地方寸草不生!”林月答得很干脆,好像她恨不得我马上能看见这个场景一样。
    “那我们过去看看啊。”我焦急地说道。
    “可是,那个地方的四周都有见血封喉挡着,你叫我们怎么过去?”陈静无奈地告诉我。
    “别担心,只要不被它们刺出血就没事的。我们的衣服够厚,够何护我们的!”我壮起胆子说道。
    大家听了我的话都鼓起了勇气走了过去,他们一边走一边给我描述这里的样子。这里有很浓密的“见血封喉”围着,呈一个很大的圆圈。而这里的中间就是一块很大的空地。这块空地上什么也不长,与其他的地方相比起来非常的显眼。这让我想起邪教的某些仪式,里面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吧。我刚想后悔说不要过去了,可是信宏他们却已经搀扶着我走进了“见血封喉”里,树枝唰唰地冲我们的衣服上打过。我们一路很平安地走了进来。还好没有我想像中的糟糕。刚刚走进来,我就感觉到信宏在侧着头看着另一个方向。于是,我问道:“你是不是在看什么东西?”
    “那边有一些被践踏过的痕迹,有人也进来过!”信宏大叫道。
    “可是他们离开了。”林月接过话,说,“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了,这里好像不能藏人吧。”
    “林月说的是,来看看为什么这里不长东西吧。”我一边说一边拉着信宏走进去。
    其实,我的心里却在担忧着。因为,在海上的时候,我们发现的那三具游客,大部分死亡原因都是中了“见血封喉”的毒。可是,他们的身上却找不到一丝伤口,那么“见血封喉”是怎么进入他们身体的。刚才我们进来这么顺利,会不会出去的时候会有麻烦呢。想到这里我马上叫陈静过去看看被人践踏地痕迹到底是怎么样的,而且告诉她该注意什么地方。陈静过了一会儿就回来告诉我,那里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因为那些游客的身上都有几枝“见血封喉”,所以我想也许他们是在这里出了意外。陈静告诉我,那里被践踏的痕迹是分为几道,有几道痕迹是“见血封喉”往前倒,而且倒下来得比较整齐,但是另外几道痕迹是“见血封喉”往外倒,“见血封喉”倒得非常的凌乱。
    “他们可能是在这里出的事情,而且是在走出这个地方才出的事情!”我大叫道。
    “你怎么知道?”陈静不解地问道。
    “那几道比较整齐,而且是朝前倒的痕迹是他们进来的时候踩出来的,因为没什么事情发生,所以就比较整齐。”我咬了咬嘴唇,说,“可是,后来他们出去的时候就发生了某些事情。你说另外那几道痕迹是往外倒的,那是他们正从里面走出去,但是却遇到了突发的事情,所以慌忙下才会把痕迹踩得凌乱。”
    “你说的有些复杂了,”陈静没对我的分析感兴趣,她大概觉得我是在杞人忧天。不过我却觉得已经有危险在靠近我们,当时的那三位游客是怎么中的毒呢?他们出去的时候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
第16章 遥远的黄土
    我定了定神,叫陈静扶着我走到寸草不生的空地上。我走到这块空地上的时候,脚底下是一种很柔软的感觉,并非我想像中的那样坚硬。我蹲了下来,双脚底下有一股震动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下钻动。我用手抓起一堆泥土,然后放在鼻子旁嗅了嗅,这堆泥土没有泥腥味,反而那味道是微酸又带有甜味。我想再闻仔细一点,所以伸进了更深的土里。这里的泥土并不紧凑,奇怪的是,上面几厘米的泥土是粗糙的,下面的却是很细滑的。我正好奇地用手去分辨其中的不同,这个时候信宏就大叫起来。
    “这里的泥土颜色不对劲,你们过来看。”信宏非常地惊奇。
    陈静赶紧扶起我,我们还没走到信宏那里他就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这里的泥土上面是砖红的,为什么下面却是黄色的?”
    “黄色的?你没看错吧?”我迷惑地问道。因为中国砖红的泥土是分布在海南这块区域的,黄色的得看具体情况,最主要的我想还是分布在黄土高原那带。难怪刚才我摸着上层的泥土是粗糙的,下层却是细腻的,原来底下的那层是黄色的泥土。这么细腻的黄土应该不是分布在其他地方的别的类型的黄土,应该就是黄土高原那一点的泥土。问题是,为什么那么远的地方的黄土怎么会出现在远隔千里的南海之中。
    “我还没听说过南海的岛上会有这样的黄土。”林月也表示惊奇。
    “这些泥土会不会是原本就是这里的?”陈静推测道。
    “怎么可能。这应该黄土高原那一带的!”我把伸进泥土里的手抽了出来说道。
    “为什么?”陈静和林月又异口同声地问道。
    “黄土高原的黄土和这里的黄土有很大的一致性,你们刚才的手插进泥土里很深吗?它们的上层都是疏松的,下层却是致密的。虽然我只伸进泥土很浅的地方,但是还是能细微地感觉到这一特性。”我说完就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子。
    “你好像对这个挺了解的,不会是瞎编的吧,说得你像是个地质学家一样。”陈静笑话我道。
    “怎么会,我有什么好胡说的!”我正经地说,“我曾经去过蓬莱……”话说到这儿我就卡住了。蓬莱?!东海?!秦始皇不是曾经派人到东海找寻仙药吗?蓬莱是在东海的。徐福一行人难道也曾经到过蓬莱吗?
    “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你别卖关了好不好?”陈静说着推了我一下。
    “我刚才想别的事情了,”我抱歉地说完后,就继续向他们解释。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在我一次地工作中曾去过一次渤海海峡南岸的蓬莱和庙岛列岛,那里的黄土厚达几米到几十米。在沟谷间穿行。就像航线进入了黄土高原似的。当时我就很奇怪,为什么这些黄土高原的“特产”会移居到了那里。虽然带我去的教授一直解释是说风把黄土高原的泥土吹到了这里,但是我却总觉得这个解释不能完全解释。当然,当时的科学试验也证明了这些遥远的黄土的确是来自黄土高原那一带。我想,这个岛屿上的黄土多半也是来自陕西那一带,因为我摸着的手感真的和上次一模一样。
    “原来你去过蓬莱?我也去过!”林月诡异地答道,这让我的身子更加蜷缩在了一起,总就是这里特别的冷,可是这里是热带了吧。
    “这些黄土会不会是徐福带来的呢?”林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但是这可把我惊了一下。林月知道徐福的人去了东海又到了南海!?这么说她也进过天山神殿,她也看过那卷竹简了!?她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徐福来过南海?”我惊讶地问林月。
    “你说呢?才发生过的事情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林月的话开始阴冷起来。与之前的甜美一点也不相同。
    “你……”我本想直接问清楚林月究竟知道些什么,但是一只动物却跳到了我的手臂上,我一惊马上想甩开它。哪知道这一甩这鬼东西就抓破了我的手臂,疼得我撕心地大叫起来,“什么东西咬我,是什么东西?”
    “我们没看清楚,只看到一个青色的东西一闪就从我们眼前过去了!”信宏说完就抓起我的手,说,“我看看你的手……”
    信宏说到这就没再说话了,我的手臂上一阵灼热身的疼痛。咬紧了牙关还是难以忍受这股疼痛感。信宏的沉默让我觉的自己的伤势可能不轻,没想到此行这么倒霉。早知道就该在出海前拜拜龙王他老人家。陈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怎么掉了一块皮?”
    “啊?我的皮……”我本来就已经觉得很痛了,听陈静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疼痛,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
    “那东西还在,你们看!”林月似乎在指着刚才咬我的东西,此时林月的语气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信宏他们说可能是一只青色的动物,但是动作奇快,他们根本无法看清楚,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这只青色的动物在我们的周围不停地跳来跳去,不愿离去,好像是想吃掉我们一样。我忍着剧痛叫陈静赶紧去旁边找一根棍子过来,陈静一边抱怨自己像佣人一边跑开了。她回来的时候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根枯死的“见血封喉”,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上哪去找棍子的。我告诉她,有根棍子总比手里一样武器没有来得强。万一那东西再来突袭,我们也要一棒打死它。信宏说那只青色的东西可能已经离开了,没有再看到它在我们身旁跳来跳去的。林月说要赶快给我止血,否则容易感染和失血过多的。我对林月反复无常的行为感到纳闷,怎么她老是一会儿一个样,女人果真善变。
    信宏撕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在我的伤口上包扎起来。我知道自己手臂被那该死的东西撕掉了块皮,所以老是觉得很疼。这有些像打针的时候。越看护士的针头,我们就越觉得难受。于是,我尽量使自己想着别的东西,比如现在信宏给我包扎却没消炎药,这也太不科学了。消炎药?这泥土里的那股味道是……对了,这泥土里的味道是微酸又带有甜味。而且这里又没有生长草木,这里的泥土一定被人放了硼酸!硼酸就是这个味道,而且中国古代炼丹家也使用过硼砂,虽然硼酸地化学成分到19世纪初还是个谜。在农业上,硼酸即可制成肥料,也是一种很好的除草剂。即是除草剂又是炼丹的,也许是那些所谓的仙药被古人倒在了这里,所以才寸草不生,或者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因为在这里他们要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更令我激动的是,硼酸溶液能给伤口消毒,但是不能是大面积的皮肤损伤,否则吸收后会发生急性中毒。好在我手臂上的伤口不算太大。于是我叫信宏们他把黄土和着雨水淋到我的手臂上。他们惊讶地停了下来,我催促了几次他们才照办。还先声明万一出事了都和他们无关。我想着既然泥土里有这个成分,虽然已经千年过去了,但是总比没有的好,用用或许还能救命。
    信宏还在给我包扎,陈静大概知道我很疼,所以说了一些事情来分开我的注意力。“你知道吗?刚才你叫我去旁边找棍子。我看到了什么?”
    “你还能看到什么,不会是一坨大便吧?”我也开玩笑地说道。
    “是水剑草!”陈静炫耀地答道。
    “水剑草。那是南澳的说法吧,你啊。在国外待太久了。中国叫它菖莆!”我说到这里心里就又犯起了迷糊,这个岛上还有菖莆这东西,虽然在长江流域以南很常见,但是在南海还是很难养活的。先秦人在这里里辛苦地种活了菖莆是出于什么动机呢?还有那些金银花,甘草,先秦的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验证可不可以种这些南海中很难生长的植物吗?
    “包好了,你先别动,我们看看这里有没有别的东西。”信宏说完就叫陈静守着我。
    过了很久以后,信宏才回来。陈静说信宏在空地的中心停下来很久,而且从那里拿回了一块小石板。我一听马上心想,这个岛上果然有料,不知道这次发现了什么古迹。信宏回来后,他说这块古板上的字迹是秦朝风格的,我想应该就是徐福那帮人做的好事了。至于上面的是什么字,信宏吞吞吐吐地说:“好像是始皇陵之……”
    “之什么?你倒是快说啊,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地了。”我说得激动,没想到把手臂上的伤口弄得裂开了,这可把我疼得只咧嘴。
    “我不认识这个字,你们认识吗?”信宏问道,我想他干嘛问“你们”,明明知道我看不见东西了,而且他又不理会林月,应该说“你”,只问陈静好了。
    “我不认识这个字,太复杂了,划来划去的。”陈静说道。
    林月没有说话,她大概知道信宏是不会问她的,真是奇怪的两个人。我听到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而且这个字是这块石板上最关键的字眼,不知道可不行啊!于是,我叫信宏把石板放到地上,我用来触摸感觉一下这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我一摸上去就在心里大叫起来,这个字果然不简单,摸起来毫无头绪,看来是我这个瞎子还没够格。我在心里心里想像着这个字的一笔一划,终于,我在心里写出了这个字。我仰起头面对着他们,说:“这个字是觿。”
第17章 打不开的罐子
    “西?是西方的西吗?”陈静问道。
    “不是西方的西,是觿!”我一边抚摸着这块石板,一边说道,“这果然和秦始皇有关。”
    “和秦始皇有关?那这个你说的……”陈静试探地问我。
    我告诉他们,这个觿的本意是说那些古代用骨头制的解绳结的锥子,就是古代钥匙的雏形。中国锁具历史悠久,据出土文物考评和历史文献记载,锁具发展至今有五千年历史。新石器时期仰韶文化之“骨错”、“石错”就是锁钥雏形,而这个“觿”就是我国最古老的钥匙之一。如此说来,这个岛上藏的难道会是秦始皇陵的钥匙吗?
    “你是说这里埋着秦始皇陵墓的钥匙?这有可能吗?”信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许是古人胡乱在这里写的呢,哪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的。”我说着就把身子蜷缩得更紧了起来,因为我老觉得这里太冷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你怎么老是把身子缩起来,很冷吗?”林月轻声细语地问道。
    “是有点儿,会不会是海兔的毒在发作?”我哆嗦着问道,同时手臂上的伤口又痛了起来,而且一阵轻微的骚动在我耳边沙沙作响,于是我赶紧叫:“是不是那东西又来了?”
    信宏告诉我,那些青色的东西四处跳跃,速度非常的快,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信宏的语气有些慌张,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次来的不是一只了。而是很多只。它们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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