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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学校-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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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机会而给他们提供直接的良机。对于这样的事情,学校工场是一种天然而有利的场所。每一个地区都有权利期望和要求用公共经费维持起来的学校尽量广泛地为了公共目的而向社会提供服务。由于社会化的教育的尝试取得了如此的成功,并且又如此唤起了儿童的热情,所以这种尝试作为教育手段的价值已得到确认,因而让地方上的人民切实参与学校里的各种活动并使用学校的设备,就成为一种最为可靠的方式。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培养地区公民一种更为明智的公共精神,并唤起他们对这块土地上的青年人的教育权利给予更大的关注。
(吴志宏译)    
第九章  工业与教育再整顿
一切教育改革的主要努力是引起现有的学校机构和方法的重新调整,使它能适应一般社会的和智力的条件的变化。学校,如同其他人类的机构一样,获得一种惯性,倾向于继续从事那些曾经开过头的而不考虑当前需求的事情。现有教育上的许多问题和方法,都是在过去的社会条件下产生的。由于传统和习惯,它们能永久保存下来。我们的学习机构尤其是这样,即当以前工业的方法与今天的方法完全不同的时候,学校的占支配地位的理想和观念都是固定的。它们是在工业在生活中的地位远不如现在这么重要的情况下发展起来,而现在实际上所有政治和社会事务都与经济问题有密切关系。它们是在科学与生产经营和商品分配之间还没有积极联系的时候建立起来;而现在,制造业、铁路、电力运输,以及所有的日常生活机构,都无不充分体现出科学的应用。经济上的变化,导致了人与人之间一种更为密切的相互依存关系并加强了相互服务的观念。这些政治上、智力上和道德上的变化,使得与工业教育有关的问题成为今天美国公共教育的最为重要的问题。
我们的单词“学校”(school)来源于希腊文,意思是闲暇(leisure),这个事实暗示着所发生的变化的性质。的确,无论何时,教育总是意味着免于必须去维持生活的压力。青年人在接受教育的时候,多少要得到别人的支持。他们必须从为物质生活而斗争的影响中解脱出来。反对使用童工与努力使公立学校设备推广到全国各地是联系在一起的。正规学校教育必须有大量的时间,学生也决不能身体疲乏时来学习。不仅如此,教育中想象力、思考力和情感的运用,要求人的心智从折磨人的自谋生计问题中摆脱出来。如果想有一种真正文科或自由教育,就必须有一种闲暇的环境。
上面说的这些事情现在依然存在,就像以闲暇的观念命名学校的时代一样。但是过去把有闲阶级和劳动阶级之间的区分看作永久性的。教育,至少是初等以上的教育,就是专为前一个阶级设立的。它的教材和它的方法,也是为那些生活优越、因而不必去为生活而工作的人设计的。强加在用手劳动上的耻辱是特别强烈的。在贵族制和封建制的国家里,这种手工劳动是由奴隶和农奴干的,社会对这些阶级的鄙视心理,自然导致了对这些阶级所从事的活动的轻视心态。对这些人的训练,是一种奴隶那样的教育。然而,自由(liberal)教育是一种为自由人的教育,而一个自由人是上层阶级的一员,他不必为支持自己或他人而从事劳动。对所产生的有组织的劳动的对抗,发展到反对一切凡需要使用手的活动。一个“绅士”,除了体育活动或战争外,是决不使用他的双手或是训练它们灵巧的。使用双手,就是为别人做有用的事,而向别人提供服务,就是一种社会和政治地位上的依赖性的象征。
看起来似乎很奇怪,然而当时有关知识和心智的观念,确实受了这种贵族社会制度的影响。一般说来,身体的运用尤其是手和感官的运用越少,就意味着这种智力活动的级别越高。能够产生真知识的真思想,完全是心的运用,无须躯体任何部位的运用。所以只有那些极少运用躯体活动的学科,才算属于自由教育的学科。按顺序排列,符合这些要求的第一等的学科就是哲学、神学、数学、逻辑学等等,它们都是纯粹心智方面的。接下来的学科是文学、语言、文法、修辞,等等。即使我们称之为艺术的那类东西,那时也都被贬入较下等的行列,因为在绘画、雕刻、建筑等方面的成功,需要在技术和手工方面的训练。只有音乐一门免遭非议,原因部分是引吭高歌不必经过手的训练,部分是由于音乐是用来祈祷的。另外,教育应当训练人们去欣赏艺术,而不应去创造艺术。
虽然产生上面这些观念和思想的政治和工业条件早就开始消退,但是这些观念和思想却在教育理论和实践中长期保留了下来。实际上,所有与文化以及文化教育有关的概念,都是在有闲阶级对于一切劳工阶级享有理所当然的巨大优越感的那个时候产生的。文雅、完善、审美情趣、古典文学知识、精通外语和专门科学——这些科学纯粹通过心智手段就能研究,而不必诉诸实用——都被看成是文化的标志,就像它们是闲暇和富贵的标志一样。一些需要学问的职业——神学、法律以及较低程度上还有医学——则被纳入高等教育范围内,因为这些向他人提供服务的职业,其手工劳动的程度远不如其他工种那么大。但是与自由教育相比,职业教育却被人轻视,原因就在于它的目的是为他人服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医学这门职业特别处在一种中间的和受人怀疑的地位上,正因为医学要求人对他人身体上的需要予以关注。
自然科学之所以被反对列入高等教育范围内,不仅是因为保守派害怕由此引起既定制度的变革,而且是因为这些科学学科注重的是官能的运用(指物质感官)、物质器械的运用以及操作这些器械所需要的手工技能的运用。甚至数学界人士也同自由学科的人士一道,认为自然科学不如几何、代数和微积分这类科目来得文雅,因为后者可以用一种更为纯粹的心智手段进行研究。就是在社会的变化进步迫使人们把越来越多的实用科目加入课程中的情况下,按照在文化修养方面的价值把各门学科分出等级的思想仍然固执不变。如银行业和商业这类行业,同管理家务、制造物品和农业种植等比较起来,用手做工,直接提供个人服务的地方要少得多,因此为前一类职业做准备的学科,至少要比为后一类职业做准备的学科显得斯文些。
最初打破这种秩序观念的行动,出现在初等教育上。随着18世纪产生的民主思想的日益传播,在教育上也发展起一种思想,即认为教育不止是上层阶级的特权,而且也是平民大众的需要和权利。在阅读卢梭和裴斯泰齐的著作时,一个美国学生——他对普及教育的民主思想已经习惯——可能不会注意到,他们关于一切人的教育发展是社会所必需的想法,远比他们极力主张的特别的方法更为革命。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甚至像约翰?洛克这样一位开明的自由主义者在写他的关于一个绅士的教育的教育论文时,也认为对劳动阶级的训练应该是一种根本上完全不同的形式。社会的一切成员的能力都能得到发展和社会有义务对自身及它所构成的成员负责从而使社会成员得到这种发展的思想,是当时出现的民主革命的第一个伟大的智力的象征。值得注意的是,卢梭生于瑞士,民主政治观念是他在法国著述立说时盛行起来的,而裴斯泰洛齐不仅生于瑞士,而且他的整个活动就是在那个共和国进行的。
尽管为大众设立的公立初等学校的发展,不可避免地要把强调学科的实用性作为教育的一个理由,然而公立学校的课程和方法的发展却深刻受到残存的闲暇阶级教育观的影响。初等教育正因为是一种大众教育,因此被人们看作一种政治的和经济的不得已的让步,而不是被看作一种重要的教育事业。在实用性学科与那种专为少数人名副其实的文化目的而设的高等教育之间,划出了一条严格的界线。读、写、算(3R′s)所以要教,就因为它们有实用性。它们对于使个人能够自立,能够“生活”更好,并且能够在变化了的商业条件下提供更有效的经济服务是必要的。人们还认为,大多数的学生一旦掌握了这些工具的实际用途,就会很快离开学校的。
现在很大一部分学生读到小学五年级,掌握了基本的读、写、算技能后就离开了学校。这一事实再好不过地表明,对广大学生来说,初等教育仍然被看作一种实际的社会需要,而不是看作一种内在的教育措施。社会的有影响的成员对引进除读、写、算,也许还有地理和历史以外的其他任何科目所持的反对态度,把其他事情看作“装门面和赶时髦”的倾向,都是人们对待纯粹的初等教育的方式的证据。在文学、科学和艺术方面有一种较丰富和较广泛的修养,这在那些境况较好的人里可以被允许,但是大众在教育上是不该有很多的发展的,差不多被训练成能使用使他们成为有效的工人所必需的工具就行。初等教育在变化了的生产和商品分配的情况下,从比我们通常所承认的更大程度上说,是一种古老的学徒制的代替物。而后者从根本的意义上说从不被看作教育性;前者也只是部分地被当作一种彻底的教育事业。
一种突出文学和“智力”教育的陈旧的观念,已部分渗透并占领了新的初等学校。对于那些有可能继续进入高等和文化教育的少数学生来说,读、写、算是学习的工具,获得知识的惟一真正必不可少的工具。它们全都与语言有关,也就是说,与事实和观念的符号有关,这一事实有助于理解流行的关于学问和知识的观点。知识是由他人已经发现的现成材料所构成,掌握语言就是接近这个知识仓库的方法。研究学问,不过是要从这一现成的仓库中拨些东西出来,而不是由自己去发现什么东西。教育革新家们可以不断去攻击注入式教学法或被动吸收的学习法,但只要这些有关知识性质的观念在流行,他们就很少取得什么进展。把心智活动与用于直接观察的感官活动,以及与用于建设和操作的手的活动截然分开,就使得学习材料变得空谈迂腐,不切实际,并且迫使学生被动吸收由教材和教师所传授的知识。
在美国,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存在着两种学习的自然划分,一种是学校里的书本学习,另一种是更为直接和有生气的校外生活的学习。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们的祖先在日常生活中获得了大量的心智训练和道德训练。他们从事于征服一个新国家的活动。工业很受重视,但不是常规性质的,开拓者需要的条件是积极性、独创性和勇气。因为大部分人为自己而工作;或者,如果为他人的话,也希望不久就成为自己的事务的主人。虽然旧世界君主国家的公民对政府的行为没有责任,可是我们的祖先却从事于指导自己的政府的实验。他们对参与管理被他们直接理解的民众和公共事务有刺激性。生产那时还没有集中于人口拥挤的城市的工厂里,而是分散于农村各地。市场是地方性的而不是遥远的。制造仍基本上是手工加工的,利用着当地的水力资源;它不是由大机器进行的,对于这些大机器雇佣者的“手”成了机械的附属品。日常生活的各种职业利用了想象力和被迫要有的自然材料和过程的知识。
儿童随着他们长大不是从事就是密切接触着纺纱、织布、漂白、染色以及制作服装;或是伐木、皮革加工、锯木和做木工;还有就是金属加工和蜡烛制造。他们不仅看到了谷物的种植和收割,而且熟悉村里的磨坊和为家畜准备面粉和饲料。这些东西就在他们身边,各种过程也都是容易观察到的。他们知道各种东西的来源、制作方法和销路,他们通过亲身观察了解这些东西。他们从参与种种有益的活动中得到了训练。
尽管有过于繁重的工作,但也可以促进想象力和与个人的关于材料和过程的知识连在一起的独立判断能力的训练。在这样的情况下,学校除了致力于书本,教会自由使用书本的能力以外,几乎没有更好的办法,特别是在大部分地区,书本不但是一种稀有物和奢侈品,还是走出乡村环境接近更大世界的惟一手段。
然而条件变了,学校教材和方法却没有跟上变化的步伐。人口移向都市中心。生产成为一种大众的事业,在大工厂中进行,而不是一种家务事。蒸汽机和电力运输的发展,导致为遥远的市场,甚至为世界市场进行生产。工业不再是一种地方上的或周围地区的事了。由于严密分工形成的经济状况,生产被分割为多种多样的过程。即使是在一条特别的生活线上的工人,也很少有机会通晓整个生产过程,至于局外人,除了看到原材料或最终成品以外,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机器运转靠的是工人,除非他受过专门的智力训练,否则无法认识复杂的事实和自然原理。机器工人与以前的手工工人不同,他只盲目地跟从别人的智慧,而不是他自己的材料、工具和过程的知识。随着开拓时代的条件的消逝,几乎每个人都期望的在某个时间能一手控制他自己的事业的日子也一去不返了。大多数的人除了能被长期雇佣,为他人干活而取得报酬外,再也没有其他期望。财富的不平等现象增加了,使得童工的需求变成一种对严肃的大众教育的紧迫的威胁。另一方面,富有家庭的儿童则失去了曾经通过承担整个家务责任而得到的道德的和实际的训练。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尤其是在大城市里,几乎没什么可选择的,儿童不是去做繁重的苦工,就得堕落,到处闲逛。主管当局实施的调查表明,在人口高度集中的地区,游戏的机会是如此不充分,以至于大多数的儿童甚至不能把空闲的时间花在健康的娱乐活动上。
当然,这些叙述还没有开始包括现在的社会条件和我们的早期学校采用的设备条件之间的对比。不过,如果教育必须与现代社会生活保持一种生动的联系,以便给学生一种所需要的训练,使他们成为有效和自尊的社会成员,那么这些叙述正指出了教育必须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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