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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使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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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斯脸上迅速掠过几个微小的表情变化。简另外还看出一句嘲讽的话语已涌到他唇边,不过说出来的却是:“说的是。您这样分析问题,正好说明一位主持大使馆工作的高级官员和像我这样人微言轻的小职员间的本质区别。”
“你说的一点不错。”罗伊斯连忙打住,又转向简。“简,你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
“现在没有。”说完,她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等我们私下见面时再告诉你,当着舒尔西斯的面可不能说。天晓得遍及全球的每一个美国大使馆、领事馆里是不是都有一个中央情报局的耳目坐在这样的会场上?
“丹你呢?”
安斯巴赫清清喉咙,简知道他不叫丹尼尔,可不知什么原因,朋友们都叫他丹。罗伊斯要是知道这种情况,准会把它当作大事认真调查一番。安斯巴赫的一只手自卫般地伸向花呢上装口袋,想摸摸藏在里面的烟斗。罗伊斯严禁任何人在大使馆有两至三人以上的会场上吸烟。
“今天没什么,罗伊斯。”
“那些录像带你准备怎么办?”
安斯巴赫两眼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录像带?”
“总统就某些政治问题发表的讲话。你当然听说过。”
“当然。”显然话刚出口,他就自觉失言。“据说讲得非常专业。”
“想必你已知道,这些带子他们准备在星期日花园酒会上放几盘。”
简觉得安斯巴赫城府不深,颇似一本乏味无聊的薄书,很容易被人看透。他整天处心积虑地要摆脱麻烦,殊不知他的无知浅薄却使他陷入更加严重的困境。
“是的,我当然清楚。”安斯巴赫附和道。话说得不太流利,却摆出业余演员大庭广众下故作镇静的姿态。他的手在口袋里乱摸一气,想要捏牢烟斗柄,以使自己感到踏实些。
“你能否对我们讲一下?”罗伊斯忙不迭地问道。
“当然可以。”即使隔着老远,简也能听出这是从他喉管挤出的声音,并且知道他们将要听到的,不外是安斯巴赫对他从《先驱论坛报》上看到的消息的简单重复。
“我们还不清楚,”——他一开始就将代词“我”改成“我们”,如此一来,情况不明的责任就得由大家共同承担——“一共有多少盘录像带。不过我们相信,有两盘谈的是海外军事干预问题,一盘有关加勒比海地区,另一盘有关地中海地区。据说有一盘谈的是削减社会福利经费。据说其他录像带涉及的话题过于专一,不适宜本星期日的场合。”
说得好。简在心里暗暗为他喝彩。虽说他交替使用“我们”“你们”,不过显然这番话已经过他事先的仔细斟酌。
“设法查清他们到底准备放几盘带子。”罗伊斯以商量的口吻下达指示。“你当然得向华盛顿试探一下,使7月4日这个传统纪念日的庆祝活动政治化是否妥当。”
“当然——”安斯巴赫想说的话刚吐出两个字就给堵在喉咙里。
“你在说笑话。”沃斯用粗哑的嗓音刺了他一句。
“什么意思?”
“国务院定会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沃斯分析道,“美国驻外使馆的社交活动从来不具有鲜明的政治性,尤其是在独立——”
“说得对,彼尔。”简打断他的话,接着又转向安斯巴赫。“你现在没多少时间向国内请示了吧?”
安斯巴赫佯装看表,避免立即回答。“现在给华盛顿打电话时间太早,起码得等到今天下午才能和那边的人通话,伦敦时问。”
“你有国内夜间值班电话号码。”罗伊斯提醒他说,“情况紧急时我们总是打夜间值班电话。丹,你说这算不算紧急情况?”
“嗯,唔,对,当然。因为时差的缘故。”他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现在华盛顿人人都已入睡。不到午时,伦敦时间,是喊不醒他们的,对吧?”
“你说得很对,丹。到时再联系。”罗伊斯看看表,朝玛丽·康斯坦丁投去一个动人而又略含遗憾的微笑。“真对不起,玛丽。散会时间到了。”
沃斯慢吞吞地从座位上站起身,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隐隐挂在唇边。“喂,丹,这下你可交好运了。”
“什么好运?”
“福尔默夫人会很乐意听人谈起她不能重用提拔自己在白宫的亲密朋友。”
“谁跟她说这个?”安斯巴赫很想知道。
“这是将来时,丹。你会跟她讲这种话。”
闻听此言,安斯巴赫心里一怔。他睁大双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斗摩挲着,慢慢恢复了镇静。“对福尔默夫人说这话的不该是我,而应该是我们大使馆的二号人物。”
“你这么想,”沃斯说着,朝身边的另一个人眨了眨眼,“说明你还不了解罗伊斯·科耐尔。”
第17章
雷特桥的一家上乘的黎巴嫩餐馆送来了热腾腾的午餐。莱娜亲自照应这两个男人,特别留神让这位阿拉伯龙王艾里亚斯·拉迪夫吃到烤羊肉最美的部分。不过她原以为他更年轻些,看上去也更健康些,而不是面前这位上了年纪的干瘪老头。她哥哥每次带回家的单身汉,不是年纪太轻,让人没有指望,就是和这位一样老得不行。这匹老马笑起来真够呛!
还没有人告诉她哥哥马哈穆德有关星期二晚上冒牌来客的事情。莱娜一直未能和他通上电话。这倒也好。从他接待拉迪夫的一举一动中,她能感觉到这顿午餐既十分重要,又有利可图。为此,她哥哥也只能保持沉默。马哈穆德对客人大献殷勤,让人送来好几瓶不同品牌的矿泉水。几瓶法国的,几瓶意大利的,一瓶比利时的,还有两瓶英国货。这些小小的玻璃瓶十分威武地排列在宽敞的起居室里那低矮的鸡尾酒台上。
“最好的东西来不了英格兰。”拉迪夫说道。他在餐叉上铺上几粒鹰嘴豆,一粒一粒慢慢吃着。“这水是从意大利边远的南部曼切特瑞拉运来的。我心里一直念着意大利呢,因为从昨天我们见面到现在,我一直和你那位朋友保持着联系,就是那位电影制片商。”
马哈穆德脸上许久不见一丝表情。“阿尔多·西格罗依?不过他可算不上什么朋友。”
“可是你必须承认他的报价可是大有进步噢。”这位水商接着又说。
“我亲爱的拉迪夫,”哈加德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西格罗依提供了一份我的新的报价单?不可能。”
“完全有可能。松糕味真不错。”
“松糕令你满意,我很高兴。”医生似乎沉思了一会。“你得空点肚子吃甜食,亲爱的拉迪夫。”他又顿了顿。“你瞧,任何保护性措施都是消极的。请看一个糟糕的例子。据说在爱尔兰共和国,政府每年用数百万买通非法的爱尔兰共和军恐怖份子,企图避免绑架、炸弹爆炸、枪战事件以及其它灾难。法国人与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也有类似的秘密协议。做生意赚钱可不是这样。放贷,亲爱的拉迪夫,只有放贷才能赚钱。”这次,他停顿的时间更长。
“一项正常的银行贷款只要求放贷者具结担保,不管这种担保以何种形式出现:资产、毒品、应收账目、非法黄金。这是常规做法。不过,泛欧亚信贷托拉斯在担保问题上始终不持定法,随时准备接受新事物。例如,我们在给新兴的前途远大的政治运动提供贷款方面尤其成功。借款者曾经只是对抗某现政权的反叛力量。经常只有数个月的时间,借款者成了统治者,那么这笔投资就成功了,我们的钱也就连本带利回来了。”
“可是你的朋友西格罗依怎么会提议以更优的利率来议定此事呢?”拉迪夫稍稍露出了不满。
“更优吗?我亲爱的拉迪夫,”医生的语气中透出近乎令人感到受辱的傲慢,“你在这个项目中投资50万,而它将会带给你主办人500多万英镑。这可是10倍的利润,而且仅是一周之内。”
这位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用一块皮塔饼吸干了最后一滴香喷喷的烤羊肉汁。“可是你瞧,西格罗依估计同样数量的原始投资能获得1000万英镑。那是20倍的利润哪,我亲爱的哈加德。”他一个劲地大声咀嚼了片刻,那些令人生畏的大马牙眨眼之间就将酥软的面包碾得稀烂。
然后他往下一吞,此时马哈穆德医生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喉咙贪婪地抽搐了一下。
简敲了敲耐德·弗兰契办公室紧锁的门。不用说她也知道,耐德和夏蒙干的事和防务处其他人干的不一样。他们得自己注意保密,没有秘书,也不用档案员。“是谁?”耐德在里面问。
“西部联盟。”
她听到锁打开了。门扇一开,她就看到夏蒙毒蛇般的眼睛盯着她看,脸上挂着犹豫不决的笑容,就好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一样,耐德蹙了蹙眉,手搁在门锁柄上。
“西部联盟已有好几年不来电报了。即使在当时他们也难得聘用身材苗条,皮肤浅黑的女子。”
数个月来,他们一直诓骗外人,小心谨慎,不敢露出马脚。他们尽量避免与对方见面,即使见面也只是礼节性地点点头。或偶有交谈,也只是应付性的,态度冷漠得很。现在耐德似乎有意将他们的事公布于众。她看见他眼睛下面现出深深的皱纹。是紧张的缘故?
“莫,给我五分钟和这位女士谈谈。”
不过夏蒙已经从办公室走出来,准备回他自己的办公室。“谈十分钟吧。”他说着就消失在拐角处。
“他知道的。”简轻声嘟哝道。
耐德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他等她在椅子坐下后将门关上。“有什么事?”
“什么事?就想看看你的人见人爱的容颜。”
“别出我的洋相了。”耐德叹气道。“晚上过得真糟。”
“是因为勒维妮吗?”
他那双疲惫的眼睛睁得老大看着她。她看得出他没睡觉。“我离开你后就和那侦探在一起过了一晚上。”他埋怨道。“一个美国公民被杀。而他正好是我星期一和你谈起的那位慢跑者,当时我看着小汽车撞了人。这位雷奥登是——”
“安东尼·雷奥登?”
“他的朋友们叫他托尼。”他双眼瞪着她。“你认识他?”
“只是久闻大名。”她告诉他本星期早些时候她年轻的律师保罗·文森特带给她的消息。“很明显,”她接着把话说完,“雷奥登和威姆斯只要有情报局大人物给护着,什么事情都能脱身。”
“威姆斯?”耐德翻起书桌上的材料。“你太年轻,准记不得一位名叫泰德·威姆斯的舞会管乐队队长,在芝加哥。他手下没有歌唱演员,倒是有一位名叫爱尔姆·唐纳的笛手?”
“我这个西部联盟干得不错吧?”
“没错,是位笛手。威姆斯,在这儿呢。”耐德捧起厚厚一叠钉在一道的材料,翻到最后几页。“这是潘多娜的来宾名单表。我的小山雀。瞧,威姆斯的名字在表的最后。詹姆斯·F·威姆斯?”
“是他。星期天邀请他吗?”
“他是拉里·兰德的手下干将。”耐德又找到了一扎材料查阅起来。“不对,他没有作为情报局的人排在表上。兰德这是越权,这个小畜牲。”他看见她扫视了一下手表。“呆一会儿吧。”
“承蒙好意。夏蒙不会愚蠢到相信我们还在商谈公务。”
“他那边没啥。我不是说我们可以告诉他。我的意思是,即使他发现了什么,他也会规规矩矩的。他是位朋友。”
“这不正是人们参军的目的吗?建立终身的友谊。”她已站了起来准备开门。“这是今天上午11位客人中的最后一位了。一共是207位。”她的话音强而有力,又富有表情,听起来并不那么虚伪做假。“福尔默夫人似乎受不了。而你知道,这些是主动注销的。还会有许多客人根本不会露面的。”
耐德在他关门时做了个默默吻别的姿势。他伸手提起电话,用力按下兰德的私人电话号码,听到对方答话时,就接上了保密装置。
“我是耐德·弗兰契,拉里。”
“我正想和你说话呢,你们啰唆了半天有什么新情况?”
由于夏蒙已经告诉了他10点钟碰头会上的情况,所以耐德能漫不经心地作出反应。“舒尔西斯这么快就会有报告来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那么?”
“所有的宾客都必须有恰当的证件。”耐德吩咐对方。
“他们有请柬的话,为什么不就在大门口出示一下完事?”
“这就是你的安全意识吗,拉里?我在谈最新式太空时代、高科技、全息处理、激光识读证件。”
“别和我胡扯了。”
“谁是泰德,对不起,谁是杰姆·威姆斯?”
“再说一遍。”
“詹姆斯·F·威姆斯。那两个参与某种投资骗局的小丑中的一个。他是你的人,拉里,如果不是你的,那就属于朗里的。”
“去你的,弗兰契。证件方面的事情你让我知道多少,我就让你知道多少。你说的激光识读是什么意思?”
“那是说着玩的,拉里。不过有关威姆斯的事可不是开玩笑,他们杀了雷奥登。”
“别忘了考克·罗宾。”兰德粗声粗气地说道。“你在给什么打掩护呢,弗兰契?”
“这件事你可别打坝,拉里。政治保安处正着手办着呢。伦敦警察局已经将谋杀案的事情接过去了。”
“你别来烦我。”电话里一片死寂。
当他第三次在红色电话机按下号码,拉里·兰德的电话终于接通并传往美国。他局促不安地坐在他那张特制办公椅里。这张椅子将他的身体抬高了6英寸,使他看上去高了一些,他的脚趾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喂?”一个清晨时说话特有的嗓音传了过来。现在伦敦是中午,但在弗吉尼亚的朗里只不过是7点。
“是谁啊?”兰德嘟哝道。
“是谁?”对方回答显得有点恼怒。
“别开玩笑。我是兰德,伦敦情报站。”
“拉里吗?我是杜拉赫。”
“那为什么不早说?”兰德愤愤地问。“给我你有关詹姆斯·F·威姆斯的情况。”
“管理档案的人不愿再忙了。有人会在伦敦时间下午2点左右用隆尼·托恩斯倒频给你发去传真,行吗?”
“还要查一查雷奥登与威姆斯的关系。”
“给我一些线索。”
“也许是与投资骗局有关?”兰德心里没底。
“那是联邦调查局的领域。”
“去他妈的,杜拉赫。我两个都要。就把它叫作国际犯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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