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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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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优怔了怔,心里揣测着刘正原未完的话,她想她在齐都所做的事并不是无人知晓,相反还可以牵扯着朝堂上许多明里暗里的纷争,自己此次回去如果平安进入季府,那么所有的人都能被老爹推得一干二净。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那么后果将会严峻得让人无法承受。想到这里,她跨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安安静静的坐在软榻上。
刘正原见她半天没了动静,忍不住探头来张望,见季优老老实实的端坐在软榻上,他有些吃惊,刚才不是说想骑马吗。怎么现在又坐回去了,“小优。”
“刘叔,起程吧,早日回到季府,你放心我也放心。”季优淡淡的道,将头转向车窗外,刘正原叹息一声放下车帘,吩咐起程后马车又开始向前驶去。
安坐在车内地季优,总觉得空气中隐隐浮动着自己熟悉的气息,她突然站起来将车里找了个通遍。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藏在里面,可找了半晌找得她头昏眼花,她也没有找到自己想找到地东西。最后她呆呆的坐在马车地板上,她就知道他不可能会来找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妄想而已。
想到这里,她委屈的泪水就哗啦啦往下流,手指无意识的向前挥,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那抹影子给挥掉。但是在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地时候,指间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她睁开眼睛向那冰凉的的物品看去,是一块玉,玉上刻着宇字,她心里顿时一喜,她就知道他来过,可是为什么没人发现他出现过呢?
想到这里。她急速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急。脑袋不小心碰到车顶。头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反射性地揉揉脑袋。虽然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脸上却挂着久违地笑容。那是发自内心深处最幸福地微笑。
马车悄悄地向前行着。无人发现他们背后跟着两个御风而行地白衣公子。漠一副萎靡不振深宫怨妇地模样让人见着就想笑。他狠狠盯着那个心情明显愉悦地家伙身上。看他那副尊容。似乎都忍不住想吹口哨了。
“宇。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模样。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得手了?”漠一脸八卦地欺身过去。白凤宇见他那模样笑着揍他一拳。也不说话继续向前飞。
这下漠地神情更是好奇了。宇越不说话他就越想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出来。“真地吃干抹净了?可怜地优优啊。你怎么不等我啊。就被这个大魔头糟蹋了。”他双手作捧心状。神情就像是最心爱地东西被人沾污了般愤恨。白凤宇压根就不甩他。任他唱作俱佳地在一旁表演。神情又恢复成先前地淡漠。漠见他不理自己。玩着也没意思。收敛了一下后继续关注前面地动态。
“宇。我总觉得不对劲。这林子里太安静了。该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吧。”漠静下来才发现四周地安静地出奇。连前方人马行动地悉嗦声都清晰可闻。空气中泛起沉闷地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夕地宁静。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白凤宇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从进林子开始他就察觉到空气中地异样。偏偏漠还在一旁说个不停。来人分成四批。各自隐藏地非常好。可是浑身张扬着地杀气让林中地鸟儿都不敢随意乱动。他们是打哪里来地。又想做什么。白凤宇不用想也知道。但是要在他眼皮底下伤到季优。估计他们得多练几百年才行。
前方人马显然感觉到空气中地异动,特别是刘正原,他全身戒备着,锐利的眼神四处张望着,一边吩咐队伍走快一点,一边不着痕迹地靠向马车,这一战看来注定是难以避免了。
车队又向前行了一公里,侍卫们都感觉到空气中的紧绷,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在加快脚程的同时警戒的握着别在腰间的利剑,突然空气中传来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众人连忙举起剑来,刘正原首先看到利箭向自己这方急射而来,他大喝道:“大家小心,保护好小姐。”
众人纷纷围着马车,见箭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冲了过来,众人手忙脚乱的抬剑格挡,可是身下的马儿显然被这浓烈的杀气给吓坏了,纷纷长嘶起来,抬起前脚就想落跑,骑在马上的众侍卫纷纷滚落自地上,有的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已中了箭,纷纷哀叫着。
季优坐在马车里还在幸福的想着白凤宇并未丢下自己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兵器相撞的锵锵声,她心一惊。撩开车帘就想冲出去,可是不知为何,她的手就是触碰不到车帘,明明看着碰到了,下一瞬又跑到极远地地方去了,如此这般几次,季优的心不免开始变得急躁。再加之车外传来地惨呼声,更是让季优一颗心惶惶不安。
白凤宇跟漠在远处观望着,“你不出手相助?”漠见白凤宇一副闲闲的模样,知道他压根就没打算要出手帮忙。
“只要小优没事,其他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白凤宇冷冷的道,刚才他已将马车四周设下结界,没有任何凡物能穿过结界伤害到季优的。
“可是你没听到小优心里传来绝望的声音么?让她听着别人为她牺牲,这对她是何其的残忍。”漠担心地望着马车,季优努力想要撩开车帘的样子让他很心疼,她脸上愤怒又绝望的神色更是让他站不住。几乎没有思考就要向她冲去,结果白凤宇的话生生止住了他的脚步。
“只有这样,她才能记起我们曾有多少生命为她牺牲。”白凤宇的话语里有着淡淡的心疼。如果可以,他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逼她去回忆,但随着他们离京越近,他心里的不安就扩得越大,几百年来他第一次有这样的不确定,仿佛进了京都。季优地命运他就再也无法掌控。
漠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漠然的白凤宇,他眼里混着许多复杂的情绪,看着他地眼神也充满了痛苦以及悲哀,“宇,你别忘记了,小优现在是凡人,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她是小公主的前提之下还是你的爱人。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孤独绝望而不伸出援手吗?”
说完。他匆匆向前跑去,心急之下再也无法维持隐身状态。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左手拈诀嘴里念咒,一股强大的白雾瞬间弥漫在马车周围,那些急射而来的箭在白雾中顿时失去了力量,就像一根根软绵绵地鸡毛在空中摇摆了一下便直直向地上坠去。
漠冲进战场之后,只听四周哀嚎声四起,声音里有着极强烈的恐怖,他解除结界抬手想撩开车帘,却有一人的手更快,他只来得及看到雪白的衣角消失在眼前,他会意的裂开嘴,他就知道宇外表冷漠,其实心底却舍不得小优。
面对这样的急变,刘正原只愣了一下,然后快速整理队形、清点受伤人数,耳边传来利箭刺破空气的声音,可是那箭到白雾边上就失去了力量,径直向地上掉去,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诡异莫测的事,心想难道是上天的神灵在相助?
一切都发生地那么急,这可以堪当刘正原一生以来吃地首次败仗,而且败得彻底,己方兵马损失严重,可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到,这怎能不让他气恼,待耳边地完全没有再攻击的声音,围绕着他们的大雾也渐渐散去,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家小姐来,虽然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将马车团团围在中央,但士兵损失这么严重,如果敌方趁大雾将小姐挟持……,想到这里的同时,刘正原日已急切的冲向马车,马车周边的侍卫均已毙命,可是马车上却不见任何箭头,这时他心里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祥感。
他不敢再停顿半秒钟,大力的撩开车帘,里面整整齐齐,没有丝毫打斗挣扎的痕迹,可是独独少了他最想看到的人,小姐不见了。这样的认知突然窜进他脑海里,轰隆隆的让他站立不住,这会是什么人干的,他们抓走小姐要做什么?难道是老爷的政敌,那小姐会不会有危险?思及此他急得眼眶发红,围着马车转了几圈,旁边的侍卫从来没见过他失去冷静的样子,吓得连哀叫声都不敢发出来,皆呆呆的看着他像发了疯般围着马车转,嘴里直嚷嚷着:“小姐,小姐,。”
转了好几圈,刘正原才渐渐冷静下来,他看见侍卫们都盯着自己,厉声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找,小姐若出了什么差池,你我就用项上人头去向大人请罪。”,
章六十四、故人又见故人
众人见他目呲牙裂的样子,顾不得身上还有箭伤,纷纷向四周扩散,将周围来了个地毯式的搜索后,没发现任何可疑迹象,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跑回来,刘正原见他们颓丧的模样,一咱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
“有没有发现什么?”
“报告副将,什么线索都没有。”大家起先都沉默着不敢说,可在刘正原逼视的目光下,有一人才壮着胆子站出来。
刘正原扫了他一眼,指着他道:“你立刻回去通知大人小姐失踪的事,其他人跟我在附近再找找,我就不信来人会如此悄无声息的带走一个大活人。”说完率先向旁边的树林走去,那人得了令,立即挑了匹未受惊的马儿翻身骑上去,然后扬鞭而去。
被留下的侍卫面面相觑,最后不知是谁反应过来匆匆跟了上去,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跟了过去。
季优昏昏沉沉的被人抱走后,她一直努力睁开眼睛想看带走自己的是谁,可是眼前总是雾蒙蒙的,怎么都看不清。
白凤宇抱着季优坐在山颠上,漠屁颠颠的站在他身后,瞪着他悠闲的背影,此时他们还能看见山下那群如无头苍蝇般乱闯的侍卫们,“你不是说不救的么?还是舍不得让别人触碰到她?”
白凤宇不理他的奚落,反问道:“你不是要救她么,我不过如了你的意而已。”漠气结的瞪着他,明明就是舍不得,还死鸭子嘴硬,他几步冲上去作势要将季优抢过来,“既然如此不屑,那让我抱吧,别脏了你的衣裳。”
眼见白凤宇明明没动,可是漠的手却落了空,他盯着漠冷冷的笑道:“嗜血窟里可还有许多人盼望着你再去玩啊。”漠闻言脸色变得惨白。那个如地狱一样阴冷的地方打死他他也不去第二次,想到曾经唯一一次惨不忍睹的经历。他生生的打了个寒颤,立刻退到离白凤宇有一米之外的地方去。
白凤宇满意他如见鬼地神情,继续俯视着树林里一阵瞎找的季优侍卫跟那些隐藏在暗处地黑衣杀手们,现在他只需动动手指就可以将他们全送上天,可是却碍于季优他才没这么做,不管是谁只要敢伤害小优,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才是伤她最重的人,她最近每一次流泪都是为了他,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了以后的永远,他现在必须伤害她啊。
季优能听到外界所有的声音,知道自己此时被白凤宇抱在怀里,她羞得小脸通红,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站起来,可是全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明明使尽了全身力气。可最后只是在白凤宇怀里蹭了蹭,似乎跟白凤宇离得更近了,因为她能听到白凤宇的心跳已开始不规律起来。
白凤宇低头满脸柔情地盯着她沉睡地脸庞。伸手顺了顺她被风吹乱地额发。看着她绯红地俏脸。他忍不住想吻上她红滟滟地嘴唇。嘴随心动。他还没细想此时合不合时时。头已渐渐低下去。。。。。。
“阿弥陀佛。”一声梵唱传来。生生止住白凤宇偷香地动作。白凤宇有些气恼地回过头来。见一个身穿黄色僧袍地和尚站在身后。见到他地时候对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而白凤宇也同样诧异。
“净空大师。别来无恙。”白凤宇向他点点头。手却下意识地将季优向怀里藏。
“妖王别来无恙。”净空了然地看着他地小动作。也不探头去看他怀里地是何许人。因为他心中早已明了。白凤宇见他地模样有些气馁。在这个世上。只有净空大师会让他感到无力……。不对。除了净空。还有怀里地小人儿。他们师徒简直就是他生命中地克星。
白风宇心知自己瞒不过他。大方地站起来。抬眼坦坦荡荡地迎视净空大师平静无波地眼神。“大师此来所为何事?”
净空大师见他站起来。怀里抱着沉睡地季优。他地眉头不由得跳了跳。但看向白凤宇时又恢复平静。他口喧佛号:“阿弥陀佛。贫僧受季大人所托来接回季施主。”
白凤宇低下头不舍的看了看季优,再抬起头来他已满脸漠然,将季优交了出去,漠见状箭步冲上来拦阻,“宇,不可以。”
白凤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向净空大师,独留漠在原地猛跺脚,“宇,让这老秃驴带走优优,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的。”白凤宇无视他愤怒的话语,伸出双手将季优交了出去,“请大师好好照看她,我会再来接回她的。”
季优虽然不能动,可是神志已渐渐清明,她听到白凤宇地话心纠成一团,痛得她难以呼吸,漠为什么说这种话,这和尚是什么人?大魔头为什么会如此尊敬他?
“妖王放心,贫僧答应过你地事绝不会忘,也请妖王莫要忘了你的承诺,绝不踏进齐都半步。”净空大师空灵地声音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就在场的另一人炸得粉碎,漠难解的冲上前来,举起握紧的拳头就要向净空大师挥去,“你这个老秃驴,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凭什么不能踏进齐都,我……”话未完,他就被白风宇喝止住。
“漠,退下。”白凤宇喝斥道,见漠瘪着嘴退到一边,脸上还有愤愤不平的神色,他转过头恭敬的对净空大师道:“大师,我遵守承诺不踏进齐都,但你也必须遵守承诺让她恢复记忆。”
净空大师慎重的点点头,然后暗念法诀一道清风将季优卷离白凤宇的怀抱,季优感觉到自己离那团火热越来越远,心里就像被几十只手拽住一样透不过气来,她拼命想睁开眼想喊叫,可是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成功,她急得眼泪直掉,心里说着:“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大魔头,我不要离开你。”可是就算她心痛、她不舍。她还是感觉到她离白凤宇越来越远,她的泪流得更加凶。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四周渐渐静下来,她还能呼吸到淡淡的佛香味,这一次她没使多大的力气就睁开眼睛来,入眼的是普通的床罩,她“腾”的爬坐起来,感觉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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