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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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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与原齐一接触,她略显尴尬的垂下头去,一手把玩着茶杯,沉默半晌才道:“对不起,又麻烦你了。”
原齐听她这样见外的口气,心底更加失落,抬手想像以往一样揉揉她的脑袋,可手举到一半又局促的收回去,现在他们再不似小时候无男女之防,所以许多事都不能再随心所欲。
“茫茫人海,我们能再次相逢便是缘,别这样客气。”
季优点点头,然后又沉默不说话了。
原齐看她只是低头把玩着茶杯不再说话,空气中流窜着沉闷的气息,他不得不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我看你一直向西行,是不是要出关啊?”
季优再次点点头。
“出关做什么,我看你的样子像是很少出门的大家闺秀,难道不怕遭遇不测吗?”原齐一直很好奇她为什么执意要去西域,难道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么?
季优茫然的摇摇头,去西域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要找到那个老婆婆,可找到老婆婆她就真能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寻找自己的两魂么?哎,纠结中。
原齐见她茫然的神色,气就不打一处来,连自己去西域干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那么坚持,她难道不知道单身女子上路是很危险的么?还是季宰相的教育出了问题,让她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好人。
“为了避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件,我决定了。”原齐想了良久才一本正经的道,可是话到嘴边又不说了,存心等着季优来问。
季优也当真傻傻的问道:“决定什么?”
原齐脸上笑得像将要偷腥的猫般狡黠,他假咳了数声,才缓缓道:“我决定陪你去西域。”说完他满脸期待的看着季优,希望她会作出感激涕零的样子来。
可季优听了,毫无反应的“哦”了一声,又垂下头去不理会原齐,原齐见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并无其他特别表情后,内心是又气又恼,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上道,他都纡尊降贵当她的侍卫了,她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也太打击他的自尊心了吧。
“喂,喂,喂。”原齐连说了三个喂字,表示他很气愤,可当事人理都不理他继续发呆中。“你好歹有点反应好不好,我这样一个大帅哥主动当你的侍卫你该感到荣幸才是,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让我当你的保镖是委屈了你。”
季优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怎么回事,是他自己说要跟她一起,她又没强迫他,“我没这样说。”
原齐听她辨解,更加来气了,“你明明就有。”
“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耍诨啊,我说没有就没有。”季优好笑的道,真搞不懂了,初次见他,觉得他应该是那种有气质有风度高高在上的人才对,没想到性子这么像小孩。
季优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原齐顿时气得额上青筋直冒,忽视他的权威就罢了,偏偏还将自己说成长不大的孩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不是小孩子,我一定要跟着你去西域。”
季优见他脸上泛起几不可见的红晕以及怒气勃发的俊脸,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直接忽视掉。“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原齐听到她无奈的话语,也知道自己执拗的有些过火,为了避免路途上的尴尬,他也就见好就收,脸上立即笑开了花,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茶杯,将她按回床上,捞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所有动作只在霎那间完成,他慢慢说道:“好了,现在好好睡一觉,睡饱了我们才好上路。”然后将茶杯放回矮几上。
季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连贯动作的一气呵成,不由得笑了,这人还不坏,有他跟着也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回过头来,原齐见季优仍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不由的恼道:“眼睛别瞪得跟个牛铃似的,闭上,闭上,不睡明天怎么有精力赶路。”
季优冲他莞尔一笑,乖乖的闭上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偷偷掀起眼睑打量着倚在床头正瞧着她失神的原齐,她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他这样风华绝代的人,只要见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的,她如果真的见过他,又岂会轻易将他忘记呢。
原齐被她那一笑震得三魂六魄都飞离了体外,脑海里只剩下她那千娇百媚的一笑,他在心底叹息:那爱哭鼻子的小丫头终于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可是这大姑娘的心思已不似以往以他为天,而是生出了许许多多尖利的刺,想要摘下这朵娇艳的花,只怕他会先被那满身的刺给扎得血流不止,即使这样,他也再也放不下她了。
回过神来,他便瞥见小丫头偷偷的打量着他,忆起刚才的失神,他心下一窘,脸色微红,顿时恼怒的喝斥道:“还不睡。”
季优扁扁嘴,听话的将眼睛闭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而独自坐在床边的原齐却突然生起闷气来,在一个还不算熟悉的陌生男子面前,她倒睡得挺安心的,难道不怕自己心怀不轨?转念一想,这是她对他信任的表现,心情又开始阴转晴。
黑曜一直待在屋子的角落里,郁闷不已的看着原齐细心呵护着季优,心底是又羡又妒,早知道它就该以人身出现在季优面前,那么现在揩油的就是它了,都怪自己当时太兴奋忘了自己要守护的是一大美女。
因此季优在次日醒来就见到一人一鹰迥然不同的两种表情。
章十四、世上最难防的便是小人
次日一大早。
饭桌上的气氛怪异极了,季优抬起头看看原齐笑得一脸白痴,又看看黑曜板着一张晚娘脸孔,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他们两怎么啦,难道是趁她睡着时大干了一场?
看他们俩的样子,她又摇摇头,一人一鹰打架?好像不可能打起来,那他们怎么啦?想了良久,她还是摸不着头脑,所以决定放弃,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是她低下头,心安理得的开始喝着碗里的粥,不理会这两个一大早就发神经的家伙。等吃完饭,她才开口道:“你们吃饱了吗,打理一下开始上路吧。”
原齐乐呵呵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快手快脚的将放在床侧的包袱拿起来背在背上,“早就打理好啦,我们走吧。”
黑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献殷勤的伪君子,别以为它昨晚没看见他伸出那双色手狠狠的非礼了眼前这个睡得不省人事的小迷糊,真是引狼入室啊,现在它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干嘛不变成人身。
季优见本该自己背的包袱一下跑到原齐身上去了,动了动嘴角,却什么也不说,算啦,不扫他的兴,当下便率先走出房门。
楼下掌柜有些惊惧的看着这一行人走下楼来,左手悄悄伸到背后比了一个手势,一直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小二见到他的手势,撒腿向外跑去。
而这厢,掌柜已故作热情的迎了上去,勉强笑道:“两位官倌这就要走了么?对小店的服务是否满意啊?”
季优脸色仍旧苍白,她淡淡一笑,“谢谢掌柜的关心,一切都好,您老算算房钱吧。”
掌柜虽然有些害怕,但也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一两银子。”
季优有些惊讶,看这里也不是什么高档酒楼,要价一两也太贵了吧,当下便蹙起眉头,在心下细细算起账来,依她看昨晚只要了一间房,床铺硬得跟石头似的,而且空气也不好,顶多算二十文,还有今早的粥,里面还时不时的飘着不明物,这也值不了几个钱……。
掌柜见她脸色有些难看,不禁脚一软,害怕的直往后退,仿佛见到什么要吃人的怪物般,他抖着嗓子道:“如…如果姑娘嫌…嫌贵,那么就当…当小老儿请…请各位的……。”
掌柜话未说完,季优已从怀里取出一两银子放在柜台上,横着眉怒声的道:“掌柜的,我并不是吃霸王餐的人,您莫把人看轻了。”说完掉头就走,季优最恨的就是别人误会自己,特别是与钱财有关的,小时候她爹常教育她,不可贪图小便宜,所以养成她在金钱方面泾渭分明的态度来。
掌柜目送两人一鹰的身影消失在门前,脚一软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正好刚才的小二已快步跑回来,将他扶了起来。
掌柜的手掌像抓住救命草般死死拽着小二的手腕,眼神狂乱的盯着他,颤抖着问道:“通知…知真阳道…道长了么?”
小二虽被抓得吃疼,也不敢要求掌柜放开他,只急急的道:“我通知了,道长说等他们离开就马上去对付他们。”
掌柜的手蓦然一松,脸色狰狞的笑了笑,“好,好,好。”
小二眼见他松了手,连忙退后了几步,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半是试探的说道:“掌柜的,我看那姑娘也不像是妖精……”
小二的话还没说完,掌柜就向他射去高压的眼刀,厉声道:“你懂什么?是妖精她会见人就说自己是妖精吗?”
小二被吼得瑟缩了一下,回头想想也觉得掌柜的话有几分道理,就昨日那姑娘明明被泼了满身的狗血,可那红衣公子抱她来时,身上却什么也没有,一身白衣白得刺眼,看来一定是她使了什么妖法将狗血弄掉了,哎,算了,算了,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个店小二养好自己那一大家子才是正事。
话说季优气鼓鼓的从客栈里走出来后,一路上的牢骚就没停过,比如什么狗眼看人低啊,什么别以为老娘是穷鬼,一两银子都出不起,还有就是说那客栈有多不好之类的话。
原齐跟在她身后,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人家都说女子的心比针眼还小,他看眼前这女子的心比那针尖还小,跟针眼比那还是抬举她了,别人不过好心叫她不用付房钱,她就唠叨了这半日,也不知道口渴。
“好啦,好啦,骂也骂过啦,现在该消气了,喝口水吧,别跟那种眼光拙劣的人计较,平白损了我们的气质。”原齐一边劝解一边送上水,见季优听到自己这几句开解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下来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唉,现在跟别人说她是齐国最有权势、最有钱的季家三小姐,恐怕没人会相信吧。
季优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才发现原齐拿着手帕送也不是收也不是一脸尴尬的的看着她粗鲁的动作,她俏脸一红,只讪讪的道了一句:“习惯了。”便不再理会他,径直向前走去。
原齐尴尬的收回手帕揣回袖内,抬头见黑曜神色轻蔑的瞪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可想想与一只鹰斗气又有损自己的人格他才作罢,加快几步追上前面的季优。
“小优,你不觉得刚才的掌柜反应有些奇怪吗?”虽然知道此时不宜刺激她敏感的神经,但有些疑问还是不得不提。
“呃,没什么特别的啊,昨日他们都当我是妖怪,可能是听了谣言所以惧怕我,这样也好,我才能清清净净的到达西域。”季优说得天真,可心底却不尽然是这样想,想起昨天人人惧怕她又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情形,她就觉得胆寒。
原齐听出她语气中的自暴自弃,不由心一惊,连忙说道:“你不是妖怪,诚然你是妖怪,也是世上最善良的妖怪……”说着说着,他就见季优的脸色变得苍白,愣了一下,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安慰她,又想起自己笨拙的安慰词,真想狠狠的打自己几拳,他说这话不就是说她是妖怪么。
季优自嘲一笑,善良么?其实她一点都不善良,她从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以前为了能出去玩,天天缠着渊哥哥,即使他明明白白的表示自己厌恶她,她还是装出一副天真不解世事的模样来,其实心底早已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还有为了逃避繁重的课业,动不动就装昏迷等等数都数不清的坏事,还有一次将娘最爱的玉兰花弄死了陷害给二姐,害得二姐被罚跪,她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啊,怎么还会有人认为她善良呢。
“原公子,我不似你以为的那般好,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选择与同行是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
原齐笑着摇摇头,刚想说什么,背后突然袭来一道劲风,他立刻冲上前去将季优扑倒在地,回过头来时,已有数把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惊讶的瞪着从容走上前来的青衣男人。
章十五、六月天?说变就变!
青衣男人走上前来,笑吟吟的向二人打了个千,“两位别来无恙啊。”
原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小人。”脸上却不动声色,将季优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自动将他们化为无形。
“伤到没有?”原齐云淡风轻的问道,眼神却戒备的向四周打量,对方有八个人,行步之间无声无息,看来个个都是顶尖高手,如果他想硬拼恐怕拼不过,所以当下便决定随遇而安,到时等他们防备松懈时再趁机逃跑好了。
季优看他那没事人的模样就来气,都被人用刀架着脖子,他还有心情问自己伤到了没有,但是听他首先关心的是自己伤到没有,她心里又涌起淡淡的感动,摇了摇头,摆脱心底乍起的感动,她才将眼光投向青衣男人。
“我不知道楚长老为什么一定要苦苦纠缠,我与卫公子早在瑾县就分开了,他的去向我确实不知,你们这样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怕江湖上的人耻笑吗?”季优冷冷的道,眼神寒如坚冰,面罩寒霜的瞪视着楚长老。
众人本因先前闹了妖怪之事对她有几分畏惧,现在看到她冷漠的模样,都暗暗心惊,有胆小的早已开始发抖。
楚长老笑得老奸巨猾,他不甚在意的刺探道:“姑娘可是法力高强的人,能让那一身的狗血消失于无形,怎么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季优闻言向后踉跄着倒退几步,脚下一软,若不是原齐及时伸出手扶着她,她就要跌坐在地上了,她脸色苍白的盯着楚长老一脸的奸笑,心下惶然:他看见了,他看见了。
原齐看着眼前女子突然闪现的脆弱,已明白几分,他转过头狠狠的瞪着楚长老,冷笑道:“我竟不知楚长老还有白日说梦话的能耐。”
“这位公子的意思是说我说的是假话了,楚某行走江湖多年,从不编派别人的不是,若非亲眼见着,又岂敢在此信口雌黄?”楚长老顿时恼了,他言之凿凿道,睨着季优的脸色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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