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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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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现在刚刚清醒哪有那么多力气,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取来就是。”
季优挣扎了一下也确实觉得身子虚弱经不起折腾,便安静的躺在床上,如果是以前她倒不会觉得有何不自在,可是现在她已知人事,知道在别的男子面前卧榻多有不合适,不过她的尴尬马上就被随之而来的人尽释了。
她瑞要说什么,门外突然进了一个太监,对齐渊行了一礼后道:“殿下,季大人在宫内求见,说是要来看看季小姐。”
齐渊回头望了一眼季优,见她脸上浮现惊喜的神情,他心里纵使很恼怒季谦的打扰,他还是点头道:“快快请季大人进来。”那太监得令后便飞快的奔了出去,季优脸上含着笑道:“说来我好像有几百年没见到爹娘了,今日能再见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渊哥哥,我受伤的事他们应该不知道吧。”季优心里是希望爹娘不知情的,要不然这后宫又不是臣子家眷能随意进出的,爹娘知道自己受了伤又瞧不上,不知道心里会有多着急。可齐渊的话彻底将她的希望打破,“小优,你受伤这么重要的事季大人他们怎会不知,你放心,他们进宫瞧过你的,本来还要带你回府医治,可是太医说那时的你不易移动,他们才作罢的。”
季优神色黯了黯,自己又让爹娘担心了,她怎么越来越不孝了,要是姐姐们知道自己不断的闯祸,怕不责怪自己才怪呢,“渊哥哥,我昏迷了几天了?”
齐渊道:“有五天了。”季优听了没再说什么,一来是自己没有多少力气,二来她也不知道该同齐渊说什么,那日的事犹在眼前,她想起黑曜那奋力一击,似乎要置眼前人于死地的绝决,她心里就一寒,虽然她心里明白黑曜不是想杀她,可是当那强劲的掌风袭上自己胸口时,那滚烫火辣的感觉就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那一刻,她离死亡如此的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地狱的空气是那么的冷,她在昏迷前看了一眼因自责而怔愣在原地的黑曜,她想,往日她欠黑曜的人情就在这一掌中还给他了吧,他们再见面就是陌生人了。
一百零八、回家
季优神思有些恍惚起来,此时去取粥的阿奴已经回来,她双手捧着托盘,盘内盛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碗,碗内盛着粥,那香味远远飘来,引得季优回过神来,她有好几天未进食,现在闻到粥得,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
齐渊倾身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宽阔的胸膛压着季优的上身,然后将她扶了起来,季优一上尴尬得不行,两颊猛得灼热起来,她不自在的靠在齐渊准备好的靠枕上,齐渊什么也没说,接过碗喂起她来。
季优心里本就不自在,更不想就着他的手吃东西,可是自己若要逞强又实在有气无力,于是忍住心里的怪异感一口一口吃着齐渊喂过来的粥,直到一碗见了底她还觉得腹中饥饿得不行,眼神渴望的盯着碗,齐渊像是读出她的心思了一样,轻轻道:“你刚醒来,不易吃得过多,要不然肠胃就会不舒服的。”
季优听了他的话心里发窘,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那太监已去而复返,他身后跟着季谦,季谦倒是很沉稳,向齐渊行了一礼,才看向季优,季优的眼早已湿润,见爹爹抬头望着自己,她声音沙哑的喊道:“爹爹。”就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季谦被她这一喊柔了心肠,想到前几次来都是看到没有一丝生气的女儿时,他走过去几步握起她的手道:“好孩子,别哭,哭坏身体岂不是让爹爹更心疼。”说完他眼里也有泪花在闪动,对于这个小女儿他一直都是宠爱有加的,现在她经历了生死更让他心疼,所以难免在齐渊面前失了态。
季优强自镇定下来,泪也不流了,只是拉着自已爹爹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季谦心里是感动的,这几天季优昏迷不醒。他可是焦够了心,他伸出一手去抚了抚季优搭在额际的发丝道:“你怎得这般不注意身体,你娘亲听说你受了伤被接入宫中连日来都难过的直掉泪,生怕你有了差池难以像为父交代,每日里总要念叨不下百次,现在你已清醒过来。就随为父回家去住吧。”
齐渊在一旁听着,不自觉的皱皱眉头,这季谦一来就说要带走季优,他怎么可能会放行,“季大人,不优在宫里住着就好,这样移来移去对她的身子总归有些影响的。”
季谦回过身来向齐渊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的好意微臣心领了,只是一来小优并非后宫中人,没名没份地待在后宫难免惹人嫌话。二来她娘亲实在惦念得厉害,进宫来看又着实不方便,所以还是接回家去住最好。”其实季谦得知皇帝要让他们三天后完婚就一直在拿这个主意。现在这样说也不过是不想让大家僵持起来,可是他的心意却无人能体会,齐渊做事一向任性,他肯如此轻易放季优出宫才怪呢。
“季大人不是不知,小优三日后就会入宫,又何苦让她来回的跑,不如在宫里静养到时也不会拖累了身体。”齐渊提起这话是知道皇帝已给季谦打过招呼了,季谦倒不意外他会说起,不过听在季优耳里却如五雷轰顶。三日后入宫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昏迷中被人卖了?
想到这里她猛然忆起自己昏迷了五日,那么三日后月末,也是自己将要嫁入皇宫的日子,自己昏迷这五天倒是把她最佳说服爹爹的时间给睡过去了,现在她该怎么办?真的嫁给齐渊?古有烈女不事二夫,她怎么能才跟大魔头新婚不到一个月就另嫁他人呢?
“太子殿下,眼下你也知道小优三日后就会入宫,那你要何苦在意这三天呢。你说让小优跟我们多待几天,以后入了宫,她娘亲想要见她就没那么容易了。”季谦自从知道齐渊要在去战场前娶回季优地事后,就对齐渊没了先前的好感,他倒不是怕齐渊会一去不回,只是觉得齐渊做事太自私,不管是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成婚的心情,而他竟然要成了亲才去片战,就这一点他就做得不对。
而且齐渊这样做于他是不顾新婚妻子去了战场。于季优来说就是猴急着嫁入宫内稳坐太子妃宝座而不顾全民地安危。这样一来自己女儿地名声也会被他所累。季谦本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但事情牵扯到他地宝贝女儿以及齐国百姓。他就很难有理性地时候。所以刚才那番说得一点敬意都没有。
齐渊听出他地语气有些着恼。可是当着季优地面他也不好说什么。而季优听到爹爹执意要将她接出宫。她本来还在担心自己与爹爹没有多少说话地时间。现在听来她放心不少。转头看齐渊似有不高兴之态。她接着道:“渊哥哥。你就让我回去看看我娘亲吧。想来这几天她也是食不下咽。夜不安寝地。如果我不能回去尽孝。往后地日子我一定会责怪自己地。”季优知道现在不能跟齐渊讨论婚嫁之事。只道自己要回去尽孝就好。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纵使齐渊想拦也必不会忍心吧。
季优果然猜对了齐渊地心思。齐渊听她如此说也不好拒绝。人家要回去尽孝道。他总不能拦着不让吧。“好。只是你峰子还没大好。别吹了风又加重了。”
季优笑了笑道:“渊哥哥。我是受伤又不是受了风寒。没事地。不过醒来不能去向皇上与皇后娘娘辞行。还请渊哥哥代我请罪。”
齐渊坐下拉着她地手道:“这些都是小事。父皇母后也必不会在意地。你只要安心静养身子等着我大红花轿将你接入宫中就好。”
季优听他如此说心里打了个突。有些话就要冲口而出。可意识到自己身在地环境不同。她也没敢说出心里话来。只是应和着点点头。齐渊见她颇为乖巧地答应自己。脸上虽有些不自然地神色。他也当她是害羞所以没在意。再瞧了瞧她才站起身来去吩咐人备下车要将季优送回府去。
季谦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齐渊是非常喜爱他的女儿地,但自古以来就有最是无情帝王家,等齐渊得到他想要的,他未必会珍惜,到时就会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他不愿小优进入深宫里来,但是这桩姻缘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推辞的,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进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这让他如何忍心?
话说季优昏迷这段日子错过了非常多来自边关的大事,卫国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的长驱直入,夺得了许多原属于齐国地城池,当然,这些城池的丢失还有齐国皇帝想诱敌深入的计策在里面,但这无疑是增加了卫国将士们的士气,而且在卫云的决策下更是来势汹汹,势入破竹的攻打着城池。
此时卫国军队正驻扎在云州城外二十公里处,军队纪律严明,虽然连续攻城有半月之久,但将士们脸上丝毫没有倦意,斗志反而更加高昂,此时一名将军打扮的人骑着马急匆匆的进了营地,马上就有牵马的小厮过来牵住马,那将军翻身下马径直向主帅帐篷奔去。
奔至帐门口就有一太监模样地男子迎他入了帐内,帐内灯火通明,此时有三名俊逸非凡地男子端坐在桌前,似乎正在商量什么事,听到那将军的脚步声,他们停下来抬头望着那将军,那将军被望得心下有些发窘,任谁被他们这样盯着,心里都会不自然吧。
可他毕竟是久经战场之人,只一顿便调节好自己地心态快步走了上来,低首拱手参拜道:“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末将见过国师。”
卫云此时身着亮银铠甲,英资勃勃的样子比之前日的书生形象更加俊美,更加有男子气概,他大手一挥道:“爱卿不必多礼,赐坐,爱卿一路辛苦了,云州城的情况怎么样了?”听到赐坐就有太监督端了圆凳过来,那将军虽是再三推却也着实劳思了,推让了一下就坐了下来,他自衣袖中取出一卷小纸出来递给一旁随侍的太监然后道:“回禀皇上,云州已断粮两日,末将心想他们再强撑也不过两三日的时间,而他们的求救军队仍没有半点来援救的意思,这纸条是刚从齐国国都得来的最新消息,在这节骨眼上,齐国不思救城竟然要为太子大婚,末将看这齐国的气数已尽啊。白凤宇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凛,太子大婚,那季优岂不是无法说服太子放弃她,纸条卫云已拿起,他听那将军的话时心里也一直不安,展开纸条细细看来,纸条上字非常小,但季家三小姐将与太子完婚几字却莫名的刺痛他的眼,他心里一颤,手中的纸条已飘落下来。
不过却并未飘落在地上,在半空中时被白凤宇抓了回来,白凤宇看完纸条蓦然站了起来,而漠却是非常士怪的盯郑卫云,他为何有这样的反应,按理说宇的激烈反应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将要嫁于别人而情有可愿,可是卫云的反应却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夺走了一般,难道说……
漠兴灾乐祸的看着白凤宇难得的将焦急露于面上,当日他曾劝过他,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这消息可属实?”现在最镇静的莫过于漠了,他有此一问也不过是找不到话说。
那将军忐忑不安的看着卫云与白凤宇的反应,着实想不通他们俩为何看了那纸条变了脸色,按理说这消息对他们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啊。
一百零九章、夜半无人私语时
正当那将军百思不得其解时,白凤宇已起身向外走去,满脸罩着寒霜让人不敢亲近,漠见状满脸笑意的站起来跟过去,卫云正在沉思,也没注意到二人无礼的离去,倒是那将军被他们二人一怒一喜的诡异神情给弄得丈二和沿摸不着头脑。
两人出了主帐一路向军营外走去,漠不紧不慢的跟在白凤宇身后,见他越走越快,他知道自己此时若再不上前去劝解一番,他下一瞬间就要直奔齐都了,这样岂不是违背了他们跟净空大师的约定?
“宇,你别再走了,就是一直走下去你也阻止不了小优嫁给他人啊,这是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她在人间必会有一段婚姻。”漠曾在白凤宇的睡梦中听到他提过,当年以白凤宇的警醒是不可能那么大意的将心事宣之于口的,但那时他醉酒醉得厉害才失了平日里的机警。
白凤宇闻言并没有停下来,仍是急急的向前走着,漠也没有上前,只在后面喊话道:“宇,你答应过小优让她回去自行处理,我想以她的聪明机智她一定会处理得好的,你又何苦如此心急,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她能处理好么?”
白凤宇听了这话才停下脚步来,他不是不信任小优,而是事实本就如此,云州陷于危难之中,齐渊不想办法尽快前来解救,反而坚持要等到大婚之后才来,在这种情况下他对小优是势在必得的,就算小优使劲全部力气也无法反抗的。白凤宇的想法一点都没错,季优确实是这样想的,不过促使她不想反抗的不是来自权势的威胁,而是她梦中那些凌乱的片段。
“她根本就处理不了,齐渊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又不是不清楚,他可以利用小优宣读那份假圣旨从而达到牵制住季家的目地,那么他也可以用其他方式逼得小优答应。”白凤宇心里是极清楚漠现在说的都不过是劝解自己,对于事实却偏差太多。
漠叹了口气。“当日我曾问过你既然放不开她为何要放她回去,你说尊重她,那么既然走了这一步就放手让她去做吧,我相信小优一定会处理好的,齐渊再坏再怎么算计都是出自于爱小优的心态,所以他一定不会伤小优的。宇,你放心吧。”
“我放心?我怎么放心,我的妻子要被逼嫁给别地男人你让我如何放心?”白凤宇听他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也都被狂怒所代替,漠见状连连后退,他不过好心想要劝解几句,可不想成为某人气愤下的牺牲品。
“好好好,你不放心就不放心,我也不放心。可是不放心又能怎么着,难道我们能闯去齐都劫走小优,你别忘了。她现在是凡人,对凡间的爹娘还有一份孝心在,如果我们劫走她致使她的爹娘遭受迫害,你想她会不会原谅你我?”漠倒真是不担心这个,但是他知道宇会担心,自从宇在没证实小优就是小公主就疯狂的娶了小优这件事看来,宇已再次沦陷在爱河里,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甚,如果让小优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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