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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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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继续用餐。
过不多久,一个丫头进来报告仇洪良说,大少爷回家了。
仇洪良的火气马上被点燃,气急败坏地喊:“叫他进来!”
如月看到,李姨娘脸上灿烂的笑变得勉强起来。如月好笑,这仇大公子人未走到,就把餐桌上的气氛冲个七零八落。
丫头出去不久,进来说:“老爷,大少爷说他不吃饭,又离开了。”
“这个畜牲!才回到家就跑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仇洪良气势汹汹地扔了筷子,顾不上跟客人解释,窜出门外。不用说,仇洪良这是找大儿子算账去了。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跟随跑出厅外。
“走,谢夫人,我们去瞧热闹。”李姨娘幸灾乐祸地邀请如月去观看。
如月犹豫,她对于这种热闹不感兴趣,可是主人都走*了,客人留在餐桌上进餐,不合适。也好,就看仇洪良和他的大儿子唱的是哪出戏。如月向雷振远说:“老爷,咱们也去看看。”
李姨娘、如月、雷振远走在前面,其他人跟随在后,一大群人走出厅外,看到庭院里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仇洪良父子的影子。如月、凌姑等人面面相觑:人到哪去了?
“畜生!我看你还怎么跑?!你跑呀,怎么不跑了!”仇洪良揪住大儿子的衣领,从大门外进来,手中的扫帚柄狠狠地落到大儿子身上。
刚才,仇洪良追出大门外,跑了很远,才逮到大儿子,押了回来。
如月看到仇洪良手中粗大的扫帚柄重重地落到仇大公子身上,仇大公子咬牙忍受,倔强地仰面看天空,对气势汹汹的父亲不屑一顾。如月是进退两难,不上前劝说,仇洪良会下不了台,上前劝说,又担心仇洪良盛怒之下不领情,反而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呃,反正仇洪良和他的儿子都不是好东西,就让他们自个打个够,自己在一旁看戏就行了。
这看戏的心情并不舒畅,仇洪良手中的扫帚柄狠狠落下,仇大公子薄薄的衣服上,渐现血痕。
“父亲,你别再打了。你再打,我哥哥就受不了了。”仇大小姐哭泣,上前劝阻。
李姨娘看仇洪良落下的手渐缓,不甘心地煽风点火:“老爷,大少爷这几天中,将家中价值几百两银子的东西偷走,全拿去当赌本输掉了。”
一语提醒了仇洪良,手中的扫帚柄落得更狠,怒骂大儿子:“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到学堂去念书,跟别人去赌博。看我不打死你。”
猝不及防地,仇大公子猛然撞向仇洪良,把仇洪良撞倒地上,并用仇恨的目光看倒地的父亲。
四周的人,都被仇大公子这一举动震住,惊愕地看怒目相视的仇洪良父子。
“怎么会这样?”凌姑轻声问如月。
如月摇头。在仇洪良的眼睛里,如月看到身为人父的怒气,那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如月可以理解,仇大公子眼神中的戾气,如月就看不明白的了。
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对父亲怀有强烈的仇恨,不仅仅是逆反心理这样简单的。
“畜生!你还敢造反了。”仇洪良从地上跳起来,重新抓住扫帚,疯一样毒打大儿子。
如月、凌姑等人看得心惊肉跳,不忍心再观看。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痛哭流涕,拚命叫喊:“父亲,不要打哥哥。”
雷振远过去也有对儿子动粗的恶习,看到仇洪良痛打大儿子,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不过,雷振远看到仇洪良打得太狠了,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就上前抓住仇洪良的手,沉声问:“你想打死他?”
仇洪良闻言,看手中的大儿子已经是伤痕累累,触动了血浓于水的情结,扔掉手中的扫帚。仇洪良往大儿子脸上看,遇到大儿子仇恨的目光,怒火又上窜:“浑蛋东西!我独自一人做事,供你吃好的,穿好的,你还敢这样看我?!”
如月等人看到仇洪良将大儿子推倒地上,从仇大公子怀中有某种东西掉出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家定神看时,是一支金簪。
“这是我的金簪。”仇大小姐跑过来,捡起金簪。
仇洪良气得跳脚,拖住大儿子进入后西院,关在一个房间里,从外面上一把大锁。
处理了大儿子,仇洪良才想到有一大群人在旁观看,尴尬地对雷振远和如月说:“这个逆子,几乎要被他气死。让你们见笑了。”
当仇大公子的父亲,够累的。
再回到餐桌旁,大家都对餐桌上的美味再无胃口,草草吃过午餐。
如月和雷振远要离开了,仇洪良和李姨娘送到大门外,看如月等人上马车。
“姑爷,你有空再来坐。”仇洪良殷勤地跟雷振远话别。
“谢夫人,招呼不周,请不要见笑。”李姨娘谦虚地表示。
雷振远看如月进入了马车,纵身上马,阴冷的目光盯住有“仇”字的大门,半晌纵马离去。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82。心结
昨天,秋儿生病了,如月和雷振远带秋儿到回春堂给周玉卿治疗。
今天一早,如月和雷振远发现秋儿身体尚未恢复健康,用过早餐后,就准备带秋儿到回春堂去找周玉卿。
如月、雷振远带秋儿以及跟随人员走到前大院。如月怀抱秋儿,就要登上马车的时候,大门外驶进来一辆熟悉的马车,风流倜傥的周志海从马车中走下来。
如月看到周志海,心中欢喜,落落大方地冲周志海打招呼:“周公子,秋儿生病了,我们才要动身到你的回春堂去。你来得正好,我们不用跑这一趟了。”
“我前两天不在,昨天夜晚回来,听说秋儿生病了,特意来看望孩子。”周志海步履轻松地走来,就如月的怀抱,观看病态恹恹的秋儿。
孩子生病,神医来到,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凌姑、晴儿等跟随的人,都望向周志海,发自内心地高兴。
“阴魂不散!”唯独雷振远看跟夫人和孩子凑在一起的周志海,心中暗暗地骂。
雷振远的生气是有理由的。夫人跟自己是情投意合,用情专一,雷振远完全有理由相信:夫人没有做背叛自己的事,最小的两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但是,每每看到周志海跟孩子亲近,特别是对秋儿百般亲昵,雷振远不得不起疑心:年轻未婚的周神医,为什么这样喜欢秋儿?
雷振远希望周神医在自己的家中永远消失(孩子生病时除外)。
倚靠在母亲怀中的秋儿,看到周志海,伸出两个小手。周志海愉快地抱过秋儿,注视怀中的秋儿,跟她低低地说话。秋儿亲昵地伸出小手,抚摸周志海的脸庞。
周志海的到来,让准备出门的人,返回后院。
如月、雷振远、凌姑和抱孩子的周志海走在前面,下人们在后面跟随。
如月看到秋儿的衣服掀起一小块,露出白嫩嫩的小肚子,担心会让生病的秋儿着凉,伸手就周志海的怀中扯下秋儿的衣服,严严实实地覆盖小肚子。得知秋儿生病,周志海就专程来探看秋儿,如月心中感激,教秋儿说:“秋儿,谢谢周叔叔来看秋儿。”
“谢谢,叔叔。”软绵绵的童音,格外悦耳。
如月、周志海都欢快地笑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奖秋儿,逗秋儿开心。
现在,雷振远更不舒服了,他有一种感觉,如月、周志海和秋儿才是一家人,而自己是个外人。憋了一肚子气的雷振远,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他一个威震江湖的人物,总不能当众吼叫:“周神医,你不能抱我女儿。”或者是:“夫人,你不能跟孩子说话。”
岂不是笑话!
如月在行走的同时,侧身跟周志海讲述秋儿的表现,谈论秋儿的病情。如月这番举动,在凌姑、晴儿等人看来,夫人是在关心女儿的病情。在雷振远眼中,夫人的举动刺眼得很。
唉,谁叫周神医跟夫人有过情意绵绵的一段时光呢。
雷振远正闹心,看到秋儿的小脚在周志海的白袍上蹭出淡淡的痕迹,趁势伸手抱过女儿,作了一句说明:“秋儿,到父亲这里来,看你把周叔叔的衣服弄脏了。”
秋儿到了父亲的怀抱,往父亲的怀中靠了靠,将小脸埋在父亲的胸前,显得很舒适。
雷振远意外,记得在地震前,自己稍靠近秋儿,她就会吓得躲避,现在居然乖巧地蜷缩在自己的怀中。雷振远俯看怀中的秋儿,看到那苍白的小脸,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
秋儿仰头,伸手抚摸父亲的胡碴。
如月看到这一切,先是惊讶,继而满心欢喜。到底是父女连心,过去畏惧雷振远的秋儿,地震时在父亲的怀中躲了几天,就自然而然地亲近父亲了。如月愉快地观看这难得的父女亲昵镜头。
雷振远的怒火,在女儿柔软的小手抚摸中,在夫人含笑的注视下,消失得无影无踪。雷振远自己都感觉到奇怪,自己刚才到底在气什么?!
凌姑、晴儿等人,都惊诧地看眼前的情景,在他们的印象中,都是秋儿一看到雷振远就避开的场面。
如月、周志海、凌姑和抱秋儿的雷振远,一起步入玉馨院。
小鹏轩和锦儿在屋檐下玩耍,看到走进来一群人,不予理睬。当这两个小家伙看到这群人中有周志海时,眼睛霎时闪闪发亮。
“周叔叔——”小鹏轩张开小手,小鸟一样飞过来。
“叔叔——”锦儿奶声奶气地叫喊,摇晃着向这边跑。
如月看到锦儿几次要摔倒,急得提醒:“小心摔倒,用不着跑得这般快的。”
雷振远才平静一会儿的心,又起波澜。这两个孩子对周神医的欢迎也太热烈了,超出了父亲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看,小鹏轩和锦儿跑到周神医跟前,轮番让周神医抱起,在周神医的脸上亲了一下,回到地面后依依不舍地拉住周神医的衣服不放,亮晶晶的眼睛闪烁出快乐的光芒。最让雷振远不能理解的是,有洁癖的周神医,居然可以忍受小鹏轩和锦儿的小爪子,在他白色的长袍上留下点点痕迹。
如月微笑着,看周志海给两个孩子分发新带来的小玩艺。这周志海每次来到,总能给孩子们带来惊喜,难怪孩子们非常喜欢他。
雷振远心中有个冲动,就是狠狠地给周志海一铁砂掌,让他永远不能再拉拢自己的孩子。看到两个儿子得到了小玩艺仍旧没有离开,又缠住周志海,要周志海教他们舞剑。雷振远再也忍不住,冲小鹏轩和锦儿吼叫:“别闹了,周叔叔是来给秋儿看病,以为是来跟你们玩呢。”
陷于半迷糊状态的秋儿,被父亲这声大吼惊醒,哇哇啼哭。
小鹏轩和锦儿看到父亲怒目圆瞪,赶紧跑进房间里躲藏。
“老爷,不过是两小孩子,用得着你发这样大的火?”如月不满意,瞪了雷振远一眼,从雷振远手中抱过秋儿。
雷振远看眼前抚慰女儿的夫人,以及若无其事地踱向远处的周神医,刚才的怒火不知何时又消失了。
雷振远看到李靖宇、凌姑、张护院等人跟三个小孩子亲近,没有什么不愉快,唯独不喜欢周志海太亲近自己的孩子。
唉,谁叫周志海是夫人的昔日情人呢,何况还有谣言说,锦儿和秋儿是周志海的骨肉。
婴儿室里,奶妈将秋儿安顿在床上,周志海坐在床边给秋儿诊治。如月和雷振远坐在床前不远的椅子上,观看周志海给秋儿治疗。
李管家进来传话说,外面有人有急事找老爷。
如月看到雷振远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身的打算,提醒雷振远:“老爷,你不出去看看?小心误了事。”
雷振远不耐烦地问李管家:“是谁找我?叫他等等。”雷振远担心自己离开了,给周志海和如月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个,外出办事的护院回来了。”李管家说话不像往日利索,遮遮掩掩。
如月和雷振远同时心中一动,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如月和雷振远几天前拜访过仇府后,两个负责给仇洪良巡夜的护院,就多了另外一项任务:监视仇洪良的一举一动。
有护院回雷府,肯定是仇洪良行动上有异常。
如月催促:“老爷,还不快出去?”
雷振远不再犹豫,举步向外走。
雷府的某个偏僻的小厅里。
一个护院站在厅内等候。
雷振远走进小厅里,护院马上走近,在雷振远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雷振远皱眉听完,思忖半晌,吩咐这个护院:“回去后继续留意他的动向,小心别让他察觉了。”
护院离开,从侧门走了。
雷振远独自留在小厅里,倚靠在椅子上,回想护院刚刚说的话,禁不住自言自语:“仇洪良,你到底要干什么?”
玉馨院的婴儿室里,如月、周志海、凌姑也在谈论仇洪良的事。
周志海告诉如月和凌姑仇大公子在治疗中的异常情况,以肯定的语气说:“我敢肯定,卢夫人是仇洪良杀死无疑。只是,仇洪良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夫人?令人费解。”
凌姑想到几天前在仇府听到的话,犹豫地说:“不至于就是为了立小妾为夫人吧?”
“不会的。”如月接过话茬儿,“他要是只为了扶李姨娘为夫人,可以休了卢夫人,不必要将她杀害的。”
周志海提醒在场的两个女子:“你们不要忘记,居住在雷府的时候,仇洪良把卢夫人打得遍地遍体鳞伤,又不请大夫治疗。要不是谢夫人你请我医治,卢夫人早就没命了。”
“你说得也对。仇洪良为什么一定要置卢夫人于死地呢?”如月苦苦思索,猜不出其中的玄机。这仇洪良,做事实在捉摸不定。
如月暗暗庆幸,雷振远也对仇洪良起疑心了,可以夫妻一起提防仇洪良。
婴儿室外探出两个小脑袋。小鹏轩看清父亲不在屋内,手提小木剑走进来,缠住周志海:“周叔叔,你说过要教我舞剑的。”
独自在那个偏僻的小厅内沉思的雷振远,忽然想到周神医还在玉馨院里,急急地赶回来。才走入玉馨院,就看到周志海在教两个儿子舞剑。
“好!练得真棒!鹏鹏,锦儿,继续加油。”如月乐得拍手笑,为两个儿子鼓劲。
玉馨院里的人都在旁边观看,几乎所有的人都捂住嘴巴偷笑。
雷振远细看两儿子,小鹏轩用木剑比划,倒像模像样,锦儿每一次舞动木剑,都差点栽倒,都在摔倒之前让周神医抓住胳膊肘儿提起来。
“站都不稳,就想学剑。”雷振远被儿子的小模样,逗得咧开嘴笑。
再看到周志海一脸严肃地教,雷振远心中就陡然生出一根刺:我雷老虎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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