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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侠影暂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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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上拿出几张银票,说不行还可以到银庄去兑换。
两人吃完,看看天色尚早,便又回到客栈李开放房中,准备等到天黑后再出去观赏夜景。
坐下后,李开放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贤弟能不能把你的剑让我看看?”
周青云道:“这有何不可?”说完就把手里的剑递了过去。
李开放平时最喜欢刀刀剑剑,总是幻想着自己若能有一把如武打小说中描绘的那样一把好剑该多好。武校中的刀剑倒是不少,可那些刀剑全是用来表演用的,轻飘飘的薄如铁皮,一耍起来哗啦哗啦作响,有时劲大的使猛了都会变形。他一见到周青云就对他的宝剑倍感兴趣,早就想看看,却都因碍于颜面未曾开口。
李开放接过周青云的宝剑拿在手里,觉得甚是沉重,心想这样重的剑就是自己这么大的个子都很难舞得轻松自如,而看周青云平时拿在手里却象轻若无物,这真让他好生惊奇:他的臂力到底有多强?可他打自己拉自己时却又象手无缚鸡之力似的。他把剑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剑鞘是白檀木所制,外用桐油抛光,剑鞘两端和中段皆用镂花银饰镶嵌包裹,十分精致。剑柄似是象牙制作,尾端镶着两颗绿色的宝石,护手是两只银制的简化了的飞凤。他拇指一按卡簧,两手一用力,“噌”地一声,将剑抽了出来,只见剑身寒光闪闪,夺人眼目;剑宽处约两指有余,只能算一把窄剑,剑脊两侧各有一道血槽,剑刃处从头到尾被精心打磨出整齐的半月形刃纹,锋利无比。多漂亮的剑啊,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李开放边欣赏边问道:“贤弟武功这么好,是跟谁学的?而且还有这么好的剑,有名字吗?”李开放看武打小说中高手使的刀剑,一般都会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周青云略一沉吟,说道:“家师从不让小弟与外人道其名讳,请恕小弟不便告知。此剑名曰银凤剑,哥哥喜欢,本应赠与哥哥,怎奈此剑是家师所传,故不便相送。待他日小弟另谋一好剑给哥哥如何?”
李开放心想,你就是给我,那破穿梭仪也不允许我带回去,要来也没用,再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于是把剑递还给他,笑着说道:“不用了,这是你心爱的东西,我就是看看就行了,给我我也不会使。”
闲侃一会儿,李开放又想起一事,他上午搂着周青云时觉得他肩膀上一点肌肉都没有,可平时却发现他胸部鼓鼓的,貌似胸大肌特别发达,便纳闷地问:“我上午摸贤弟肩膀不怎么结实,为何偏偏胸大肌看上去那么发达?好象比我都大多了,我花了很长时间都很难练起来呢。”
因古代没有现代解剖学概念,周青云没听懂他问的是什么,便问道:“哥哥所说胸大肌为何物?”
李开放心说,连胸大肌是什么都不知道?便用手摸着自己胸口解释道:“就是胸前的这两块肌肉啊?”
周青云明白了他说的话,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突然站起身来叫道:“哥哥!你……”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又羞又气,干脆跺一下脚转身跑了出去。
李开放被他这一下搞得十分莫名,心想:我到底哪里又得罪你了?
李开放追了出去,见周青云已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他走上前去推了推,见门反扣着,便敲门道:“贤弟,贤弟,你怎么了?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问了几遍门忽然开了,周青云站在门口,满脸女性般地娇羞,说道:“哥哥没得罪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事,让哥哥见笑了。”
李开放问他想起什么事?周青云说:“哥哥你别问了好吗?总之现在没事了。”
李开放知他古怪,便也不再追问。
夜幕降临,店小二在店中四处都点起了纱灯。李开放和周青云开始出门观赏夜景。
扬州城的夜晚与白天相比,却又有另一番景致,白天若是繁华,夜晚则显得分外旖旎。此时街道两旁做小买卖的都已收摊回家,街道好似一下宽敞了许多,一些做夜间生意的店铺门口都挂出了大红灯笼,远远望去,流光溢彩,煞是好看。若是再有烟花爆竹的话,你也许会觉得此时正在过元宵节呢。夜晚街上行人少了许多,特别是少了那种平民式样和做小买卖的人,相反却多了许多着锦衣华服的公子贵胄或文人墨客般的人物,手里拿着纸扇,踱着方步装模作样酸味十足地满街招摇。
李开放和周青云一路观赏,走到后来就不知到了何处,拐过一个街角,却发现前面的街道格外通亮。说是街道,其实就是一条较宽的巷子。只见这条街巷两旁的建筑与前又有不同,多为独立的院落,院落里皆是一些两三层的楼房,雕梁画栋,装修得格外豪华。每个院落的门口均挂着巨大的气死风灯,院落里更是灯火通明,还不时传来阵阵悦耳的女乐丝竹之声。街巷中行走的男人均为那些穿着华贵的人,而街两旁散站着一些浓妆艳抹,酥胸半裸的妖冶女子。
李开放和周青云觉得好奇,便朝巷中走去。
(书中暗表:唐朝在我国历史各朝各代中,算是一个最开放的时期,其时朝野上下礼教束缚松弛,妓业发达。官吏、文人、学子大都不拘泥于法礼,经常出没于妓馆青楼,还常用艳诗新词来描绘自己狎妓之风流韵事。连许多大名鼎鼎的文人墨客也是那烟花柳巷之常客。不仅唐代男人尚文好狎,就连女人的服饰也受其影响,贵妇之间不仅流行胡服,更流行低领大袖,胆胸露臂的服饰。如果不是习以为常,见巷中那些酥胸半裸的女人,周青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去的。)
第十六节 烟花巷 青楼遇知音
第十六节 烟花巷 青楼遇知音 李开放和周青云走进巷口。
巷中院落一个挨着一个,院门口牌匾上都题着一些奇异的名字,如:丽春院,惜春院,倚翠阁,潇湘馆等。这些院落中,有的嘈杂,里面呦五喝六,尖叫淫笑之声不绝于耳;有的却显得相对清静,里面只传出琴瑟笙箫声,或女歌者婉约幽长的唱曲。往那些嘈杂院落中去的,看似多为一些莽汉或醉眼朦胧放荡之人;而进那些清幽院落的,则外貌多为一些文人雅士。但不管是怎样的院子,进门时总有一位年岁稍长的同样是浓妆艳抹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女子(谓之鸨儿,或老鸨),手拿方巾媚笑着出来招应,有时对一些犹豫踌躇或驻足观望者简直是往里强拉硬拽。
“哥哥,你看那些牌匾上的名字好生奇怪,不知这里都是干什么的?还有那些路边的女子,眼神也是异常得紧,有些吓人呢。”
其实李开放一进来就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场所,以前古代武打小说看得多了,这些牌匾上的名字早已耳熟能详。那些院落中都是妓院,年轻且有相貌有才艺的一般都在各大妓院中,而那路边站着拉客的多是单独行动的妓女,俗称为“野鸡”。做野鸡的多是那些姿色略逊,或是年岁偏大或身子有病从妓院中淘汰下来的,无一技之长,又干不了别的,只能站街。这些妓女一般要价都很低,拉客也是见人打卦,富家公子文人墨客或是官吏模样的绝对不会去骚扰搭讪,卖身所得也仅能糊口,其中辛酸悲苦无人能知。李开放和周青云因外表皆不似那些身份低下之人,故而行走其间也无人近身招惹,否则周青云恐怕早就被吓跑了。对于这烟花柳巷,李开放自是知道其中一二,因见周青云懵懵懂懂,且知他古怪,已渐发育成熟的他又实在对这种场所新鲜好奇,想多窥伺一些其中风景,便对周青云所问也佯装不知。
两人一路前行,左顾右盼,行到巷陌深处,现出一个大的庭院来。只见该庭院比前面都大都气派,其间一座三层楼房,装修得富丽而不艳俗,燃起的降纱灯也非大红大紫,而是有粉有绿,交相辉映出一派柔和且清雅的氛围来。院子大门门额挂着的牌匾上书写着“松竹馆”三个大字。
“行了这许多院子,唯独这家的牌匾不带脂粉之气。”抬头望着牌匾,周青云喃喃地道。
正说着,忽然从二楼一间屋里传来丝竹之声,周青云仔细一听,是一只玉箫在吹主旋,一张古琴奏和音。只听那箫声从窗口袅袅飘出,悠扬中又夹带着一股沉郁,那古琴更是适时地烘托着箫声的意境,或高或低,或轻或柔,使聆听者的内心无不自然而然地为之或喜或泣。李开放听着,虽然不懂音律,却也觉得格外清新悦耳,心想:这样的烟花柳巷中,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弹奏高手。
过了一会,随着丝竹之声渐奏渐弱,一个甜美的女声又开始娓娓唱起:京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间杜秋者,不劳朱粉施。老濞即山铸,后庭千双眉。秋持玉斝醉,与唱金缕衣。濞既白首叛,秋亦红泪滋。吴江落日渡,灞岸绿杨垂。联裾见天子,盼眄独依依……
歌声婉转空灵,前喜后悲,如泣如诉。韵律又如山间之溪水,潺潺流淌,在寂静的幽谷,舞动着银绸般柔软的身躯。
歌声唱完,一切归于沉寂。过了一会儿,忽听一个男声打破沉寂道:“妙极妙极,真乃天籁之音也,人生若不能常闻,纵是天宫亦枉然。”过了一会儿,又听其叹道:“唉,只可惜人生苦短,红颜易老,有道是:多情却是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
听到这,半天没了下文,李开放忽然接口道:“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听李开放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周青云颇感吃惊,李开放因知下句,便无意中续了出来,此时也感过于唐突,恐扰了别人雅性,便欲转身离去,却听那男子在屋中叫道:“院外吟者何人?真乃高人也,何不入内相见?”
见自己被人发现,二人更想赶快离开,没走几步,一个中年女子已然追了出来,面带微笑地叫道:“二位公子留步,如不介意,里面客官欲请二位公子入内叙谈。”
听那女子这么说,李开放和周青云停下脚步,却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见二人踌躇不定,那女子又道:“二位公子意下如何?去与不去,我好进去回个话。”
稍作迟疑,周青云冲李开放一摆首,笑道:“既已如此,哥哥但去见见又有何妨?他还能吃了咱们?”
于是,二人随那女子朝院中走去。
步入院中,又随那女子上了二楼,在一房门口停下,女子通报一声:“客官,是两位公子爷,为您请到了。”
“速请进来。”里面答道。于是那女子挑起竹制门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公子请进。”
李开放和周青云依俗脱鞋入内,只见整个房间是个套间,外间十分宽大,地上铺着精致的草席,中间是一块精美的波斯地毯。在墙的四周挂着白色纱缦,里外间亦以纱帘隔开。在靠墙一头地上放着一张几案,几案上摆放着几样小菜和酒樽杯盏,几案后席地坐着一三十来岁中年文士,免冠素衣,五绺长髯。在其身旁一左一右坐着两个艳丽女子偎伏在他身上,一人把盏,一人持扇。看上去那男子已喝了不少酒,显得醉眼朦胧,酒意正酣。
见二人进来,那中年文士招呼道:“二位公子请坐。”
于是李开放和周青云也盘腿席地而坐,刚坐下,已有人在他二人面前也摆上案几,然后上了酒菜之类,那中年文士道:“不才贸然邀二位公子前来,并未经许可擅为二位备了些薄酒,不敬之处,还望海涵。”
不等李开放开口,周青云道:“先生太客气了,是我这位兄长听先生吟得好诗,一时忘形,随意续了两句,唐突之至,亦让先生见笑了。”
李开放心想,多亏了有这机灵的周贤弟在身边,否则自己到了这古代,变得如此拙嘴笨腮,碰到这种情形还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诶,这位公子哪里话来?”那中年文士一仰脖道,“适才在下触景生情,吟得两句诗,正不知如何赋得下句,却被这位小哥顷刻续了出来,而且续得如此精妙,其意亦正是在下心中所想,真乃知音也。能遇如此知音,教在下尚且喜不自禁,又何来唐突之说?”
听这文士这么说,李开放忽然心中一惊,心想:他说这首诗前两句是他所作,而这首诗应是杜牧的《赠别》,莫非此人正是大名鼎鼎大诗人杜牧不成?哇靠,如若是他,这首诗明明是他自己做的,自己只是莫名其妙会背而已,现在这后两句到成了我做的了,他到成了抄袭我的了,操,真是乾坤颠倒啊。这世界简直太奇妙了。
想到这,李开放便想核实一下此人到底是不是杜牧,但心下又想,自己不能老是用这种大白话与这古代的人说话,否则总让人猜疑,于是酝酿了半天用生硬的半文不白的话问道:“刚才那女子唱的可是先生所做的《杜秋娘》?”
他这一问让那文士大吃一惊,脱口问道:“公子如何识得在下?”
这一句立刻让他的身份暴露无疑,李开放心想:我的天,真的是杜牧啊。听杜牧问自己,便信口胡诌道:“先听那女的唱先生的《杜秋娘》,又听先生吟的两句诗,颇有先生的神韵,于是瞎猜的。”
杜牧似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道:“公子真乃神人也。公子所猜不错,正是在下。不过还望公子莫说出去才是。哈哈!”说完,对李开放爽朗地一笑。
李开放道:“先生请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边说心里边想道:“你也怕在这烟花之地被人认出啊?哈哈,你这老色鬼。看来自古以来文人就都是假正经。”
李开放和杜牧之间的一番问答把个周青云听得云里雾里,不时惊异地望着李开放,李开放却始终微笑着装没看见。
这时杜牧举起酒杯说道:“朋友易得,知音难求,得知音若此,真乃鄙人之幸也,来来来,在下敬二位公子一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说完一饮而尽。
周青云端起杯只沾了沾唇,而李开放却也一仰脖喝干了杯中酒。
喝了杯中酒,杜牧又说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有酒无乐总是不能尽兴,不如请上佳人为我等舞上一曲如何?”
听说还有舞蹈看,李周二人当然高兴,于是欣然同意,可是当舞者一上场,却让他俩目瞪口呆,周青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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