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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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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的笑了笑,伏身下去,将她抱住,狭长的窄眸半睁,在她湿渍淋淋的面颊上一吻,便深深拥入怀中。
此生能这般完整的得她一次,再也无憾!
白筱脸色嫣红,侧身依在他怀里,头顶沉重急促的喘息久久不平,将脸贴上他胸膛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满足的微微一笑。
能再这般真正的要他一回,永世无憾!
小手轻抚他结实诱人的胸脯,凑唇上去,轻轻吻咬。
他浑身轻颤,垂眸看下,呼吸更促,吻上他耳鬓,唇轻贴她粉红的面庞,寻了她的唇,慢慢覆上,柔软的唇瓣在唇间辗转,让他心醉,再不移开,一点点吮着她口中幽香。
腹间热流一激,细细淌开,仍埋在她体内的炙热又自抬头,慢慢将她填满,轻轻跳动。
快感直窜背脊,忍不住手掌移下,按了她的臀,又自慢慢抵至她身体最深处,慢慢蠕动。
她身子一颤,未完全消去的残存快意又自转回,勾起余韵未止的渴望。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紧实的窄腰,慢慢缠紧……
五彩的夕阳浸没在天边,断断续续销魂的呻吟和急喘随风飘开,在流水中回旋……
久久方息………
夏季山中虽然略凉,却也不见多冷。
良久,天色已暗,他方动了动,将怀中已昏昏欲睡的她置于水中。
她怀有身孕,本易疲惫,又经了方才那场极致的欢爱,更懒得动弹,偷眼看了他一眼,仍闭眸装睡,唇角间却掩不住的轻浮出一丝幸福浅笑。
他垂眼看见,微微一笑,眼中也尽是柔情,轻吻她唇角笑纹。
洗去二人身上的花瓣和爱液,细细的为她抹干身子。
见她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处处是他留下的爱痕,俊美的面庞越加柔了下去,再无往日的丝毫淡漠之色。
白筱直至身上覆了柔软丝被,才又再睁眼向他偷偷看去。
他从柜中又翻出一件干净薄袍披在身上,便探身去身边几上取备着的清茶,斟了半盅,转眸过来,见她慌忙间闭上眼,摇头一笑,不再唤她。
端了茶,正要饮,她温热的身体滚了过来,雪白纤手从被中探出,夺了他手中茶盅,大眼忽闪,眼带得色的一口含了。
他撇脸低笑,不等她咽,覆身过来,揽了她的腰,噙了她的嘴。
白筱即时慌了神,急着要咽,被他手掌在腰间一揉,忍不住笑了,口一松,生生的被他掠了一半去。
笑喘着气,弯了眼,“哪有你这般霸道的。”
他的唇仍轻蹭她的唇,不肯离去,也是一笑,“哪有你这么无赖的。”声音低哑倦怠。
白筱冲他做了个鬼脸,望进他黑云滚涌的眸子,笑意慢慢收敛,任手中茶盅从手中跌落,滚过一边,抬手环了他的颈项,阖了眼,偏了头回应着他的吻。
赤着的身子触了他微凉的袍子,浑身毛发直起,酥麻了半边身子。
过了半晌,他才放开她,揽了她,仰面躺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一日岂能天上数万年的神仙日子能比。
白筱枕着他的肩膀,把玩着他耳边发束,“我们过去结的发,可是这一束?”
“嗯。”他偏头过来,下颚轻蹭她的额角,“你当初可是许我了永世,天下事,我都许你赖,独这件不容你赖。”
他声音温柔,却一如既往的不容人有丝毫‘不’字。
白筱心间酸涩,与他永世,她做梦都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抱紧他,将脸埋入他颈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梅香,“你说今晚有异象,可是哄我?”
“自然不哄你。”他转身过来,收紧手臂,将她拥得紧些,轻吻着她的唇,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似真似玩笑的低声道:“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白筱身子微僵,眼珠乱转,干咳了一声,陪笑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一个。”
他无奈的笑了笑,在她唇上一咬,就知道她不会老实告诉他。
白筱痛得哎了一声,很是委屈,没骗他已是厚道,他还不满意,扁了嘴,忧忧怨怨的将他瞪着。
容华暗叹了口气,手掌移至她后背,压了背后,将她抱紧。
她越瞒得紧,便越是想保腹中孩子。
这样的她叫他心疼难耐。
她表面糊涂,心里比谁都明白,如今世事,只要稍露口风,他们的孩子便是难保。
她想保住腹中孩子,自是会这般瞒着天下人,包括他。
然她这般兜着,将要多受多少活罪,叫他心里如何不痛?
唇贴着她的耳,柔声道:“筱筱,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你的夫君,是你可以依靠的人。有难处,千万不要独自苦承,一切还有我。”
白筱静静的听着,他的温热软绵呼吸吹着她的耳,丝丝痒,象是要将每个字都钻进她心里,心绪涌动,神智有片刻间的恍惚,突然好想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
第二卷第049章给孩子起名
白筱张了张唇,终是强忍下去,一个字没说出来。
她知他可信,也知他可以依靠,然她不想他放不开自己和孩子,他要做的事还太多。
蹭在他怀中‘嗯’了一声,含糊应过。
容华眸子微窄,指尖轻柔的绕了沾在她唇瓣上的一小缕发束,将她紧紧抱着。
二人紧紧相偎不再说话,静享着这难能可贵的独处机会。
良久……
天边光亮一闪。
他起身半依了身后柜台,将随他一同坐起的白筱抱入怀中,凝望向天边那处光环。
白筱随他望去,这时已入三更,天空繁星点点,天边却早已黑尽,这时突然多了这么道光环,却实诡异。
“这就是你说的天有异象?”
他两眼仍看前方,只偏了脸,唇轻抵了她的鬓角,“嗯,你看下便知。”
白筱满心迷惑的重新看向天边。
蓦然那一线光环突然大亮,光华四处散开,掩去了整个星空。
白筱心里不由一紧,这等怪相,不知到底是吉是凶,转头见他眸色平静,在光华下越加显得幽深黑沉,如无底的深渊。
心神略定。
这时天空中强光骤然一敛,慢慢褪去。
白筱望着天空,奇怪的‘咦’了一声。
依然是繁星满天,但那些星星却大不同于方才。
平常的夜空,星星虽然会忽闪不定,但位置却是不会变的,而这时空中的星星们飘飘忽忽,不时移动,有的竟相互追逐戏闹一般,很是有意思。
不时又有流星坠下,这天空竟是前所未有的美丽。
白筱眉飞眼笑,“这。。。。。。为何会如此?这些星星。。。。。。”
容华侧眸看她,眼里荡开笑意。
初识她时,她便是这番无忧无虑的模样。
重新看向远方最亮相依的两颗行星,紧紧挨着他们的仍是那颗弱小的几乎难见的幼小星星,一明一暗,与他白天在镜中窥见的天机一般无二,如非今天那天空异象冲破天关,这不容任何人所知的天机如何能展现眼前。
“这是天上各路神仙的命宿星,如果谁的命宿到头了,他的命宿星也将坠下。”
白筱微微一愣,望着天边坠下的一颗美得炫目的流星,“那。。。。。。那些流星便是有人的命宿到了头了?”
容华轻点了点头,“那便是有人将化在八荒之中。”
白筱看着在远处灭去的流星,眼里笑意渐渐褪去,升起一抹怅然,“这里面可有你我?”她虽然从地下而来,但她记得自己曾经应该是个上仙,这么说来也该是一个地仙才对。
只是不知地仙可有这天上的命宿星。
容华将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手掌轻覆在她腹间。
白筱心脏猛地一跳,飞快扭头看他。
却见他目光从远处收回,迎上她的眼,眼中灿亮如星,不掩喜悦之色,唇压了她的耳,“自然有。”
她唇一哆嗦,胸口阵阵收紧,“你知哪颗星星是你?”
容华浅浅一笑,下颚贴着她的面颊又犹自望向天边最远处。
白筱随他看去,一眼便望见距他们最远处的那两颗行星,在它们周围像是裹着一层内敛的七彩的琉璃光华,无论它们离他们再怎么远,近处的星星都无法掩去他们悦目的光华。
望着它们,一种莫名的情感牵引着她,无比的亲切,“那两颗。。。。。。”
“便是你我。”
白筱望着那两颗相依的星星,言语不得,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天边,突然见紧依着它们一角一个微弱而又极小的星光一闪,她刹时屏了呼吸,再看时已是不见。
心脏莫名的砰然跳开了,她不知为何会为那像是幻觉的闪亮而紧张至此。
睁圆了眼,眼也不敢眨上一眨,过了一会儿,竟又见那微光一闪即逝。
一时间,她喜得几乎叫出声,一时间,竟揪心的痛,生怕那小小的光华再也不现,不觉中抠紧环在自己腰间的结实手臂。
大气不敢出一口的静等着,怕气大些就将那或许能再亮起的弱光吹灭。
那弱光很争气,不时会闪一闪,虽然弱,却顽强的紧跟在大星身边,一步不离。
白筱微张了嘴,终放心的慢慢呼出口气,“,你有么有看见那粒极小极小的星星?”
容华将视线从刚刚隐去的小星星移向白筱,凝视着她紧张的双眸,微微一笑,在她唇上轻吻了吻,“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会有个孩子。”
她瞒着他,他也不说穿,凭添她的心理负担。
眼眶慢慢湿了,将他依得紧些,“容华。”
“嗯。”
“我们以后脱了这凡尘,真能再见吗?”
“能,即使是不小心走的丢了,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寻到你。”他声音平静,却不容人有丝毫质疑。
她垂了眼,两滴泪从洁净的面颊上滑落,在丝滑的被面上打了个转,滚落不见。
他抬手拭去了她脸上泪痕,“我们会有孩子,该开心才对。”
她眼睫轻掀,深吸了口气,定了心神,望向天边他的命宿星,抬手握了项中那粒冰冷的珠子,如果此物不尽早埋去,那他也将如那些流星一般。
一咬牙,她一定要让他活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和手段。
“容华。”
“嗯?”
她拉了他的手仍环在自己腰间,将他手掌压在自己腹间,“我们有了孩子,你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容华胸口猛地一窒,凝看向她。
她面色平静,眼里却是一种叫人无法看明的毅然之色。
这神情当真叫人一阵欢喜,又一阵酸楚。
心口像被滚烫的油水淋过,赤辣辣的痛,又像被沉入冰海中冻过,冷的刺骨。
他自认看透天地间所有人心,却看不透她,她心里到底作何想法?
虽然会读心之术,却不愿用在她身上。
白筱转身过来,环理论他的腰,轻含他的唇,“既然你说那是我们的孩子,就给他起个名吧。”就算他对她有所怀疑,她此时也是不会向他坦白的。
容华慢慢薄唇微抿,看过她眼巴巴盼着的眼。
第二卷第050章为何为‘若’
是啊,她这一去便是好些日子,如果顺利,他忙完手边事务倒是能去赶上她生产。
如果不顺利,这孩子也就得生在异乡,确实该提前些备下名字。
容华不管心里再怎么乱,薄唇轻抿,略微沉思,道“就叫容若,男女均可用,你看如何?”
“好。”白筱不解,他为何以‘若’为名。
‘若’是‘如果’的意思,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他心里所想。
不过他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
她相信,他给孩子起名,绝不会草率,所以这个‘若’字也定然有他的道理和因由。
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看向远方那两大一小紧依偎这的星星,微微笑了。
孩子,你以后就叫容若了。
他望着她严厉的温柔笑意,眼底一黯。
她神色间分明不解他起着名字的用意,便问也不问的欣然接受。
对他是何等信任,得妻如此,他还有何求?
微微一笑,手掌附上她的小腹,随她一起看向天边。
天边幼小的星星突然闪了闪,比哪次都亮了许多。
★★★★★★★★★★★★★★★★★★★★
白筱和青儿从京城最大的医坊出来,撩起帘上了撵车。
青儿放下车帘,等车启动才到“钟大夫与我哥哥交好,我们这边好的大夫几乎都是钟大夫的弟子,个个了得,所以钟大夫的医术和人品,你无须担忧。
白筱轻点了点头,拉了她的手,“谢谢你。”
虽然这次以巡查民情,从而体现皇后爱护百姓,借机稳固贺兰如今的地位为借口离开京城已得到了母亲同意。
但此去关外的行踪不能外泄,一旦被北皇知道,如果途中作梗,轻者节外生枝,重者便可能前功尽弃。
所以绝不会带一个宫里的御医在身边,然这一路上奔波,又有风荻的脚上,又且能无医。
但来回路途遥远,要找一个医术好的大夫同行,又谈何容易,好在小孤对钟大夫有救命之恩,加上平素交情匪浅,才能得到他相助。
去了块心病,也算松了口气。
青儿嘴角抽了抽,“真不习惯现在的你,还是喜欢初见你时的那股蛮横。”
白筱两眼一翻,笑了,“这人啊,就是贱骨头,对她客气些,带还不自在,非要打骂的,才舒服。”
青儿被她一呛,拉长了脸,伸手过去掐她,“这张嘴,就是讨厌。”
白筱笑着往一边躲。
两个人在车内闹着,小声飘出车窗,扬了开去。
她们不知,这时她们路过的一株树后,一身黑色的年轻男子正靠着树干把玩着一片树叶。
等撵车过去,他转脸看向大路上卷起的尘土,慢慢垂下眼睑,俊美的脸庞阴晴不定。
良久,轻叹了口气,抛下手中树叶,掐着压在唇边,吹了声口哨,唤出在林中吃草的漆黑骏马,翻身上马,也向撵车离去的方向而去。
★★★★★★★★★★★★★★★★★★★★
钟大夫立在门口,望着白筱的撵车远去,才回身撩起里间帘子,进了内堂。
堂前备门负手而立一个穿着白色宽松袍服的颀长身影,正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墨竹图,头上束发的二指宽白色帛巾随风轻轻飘扬。
钟大夫向那人行了礼,“少主,果然如你所料,二公主托了青儿姑娘穿针引线,请属下随她一同前往关外,属下按少主吩咐,答应前往。”
白衣人慢慢转过身,面目文儒俊秀,却是容华。
他神色温和,只是浅浅的轻点了点头,外间的话,他这里听得明明白白,“钟堂主要辛苦一趟了。”
钟大夫神色一慌,“少主这话可真是折杀老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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