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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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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顿窒,望着她迷离的眼,一动不敢动,只是任马自行前奔。
白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那额头,那脸型其实与那二人也很是相象,或许长得好男人大多是这样子,悠悠的低声道:“十哥与他真的很象,他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不知十哥的眼睛以前是什么样子。”
除了他,从来不曾见过谁的瞳仁是黑中泛着宝石般的蓝色光芒,幽深萧然,真的很美……
他松松挽着缰绳的手蓦然一紧,缰绳勒入掌中,微微刺痛,沙哑着嗓声,“你……很想他?”
白筱笑了笑,长睫垂下,未能掩去眼里的苦涩,不做回答,她有什么立场去想他。
她欠他们兄弟二人的太多,太多。
手指在黑色帛布上留恋徘徊,不肯离去。
他浓眉微锁,她和容华到底在顾虑什么?也不明他们二人求的是什么,对他而言,人生苦短,简单些岂不好。
迟疑着问道:“我和他真的很象吗?”
白筱点了点头,“嗯,真的很象,虽然样子不同,但是这身霸气,处事风范都很象,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很象。”
说到“味道”二字,上次从存放活尸的洞中出来,他身上便染上了活尸的腐臭,但容华为他薰下的香经年累月早已入骨,就如同容华身上入骨的寒梅冷香,却是去不掉的。
白筱赫然抬头看他,手指停在了那方帛布的边缘,只要轻轻一拽,就能看见这帛布后面的眼,“十哥喜欢薰香?”
古越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就是怕她识得他身上的味道,容华特意另配了药草熬煮,令他日日浸泡,再另用这药草熬膏,每日涂抹,虽然不能掩去他身上味道,却暂时与本身的味道杂合,常人凑近来,也顶多能闻到药草的味道。
不想就这样仍被她辩出。
故作不以为然的道:“谈不上喜欢,我们家做着薰香的生意,所以家中仓库堆着不少薰香,自小在家中长大,自难免带了些薰香味道。”
“十哥家也做龙涎香的买卖吗?”龙涎香何等昂贵,就算储上一小盒也过万金,而且为了防止香料味道流失,都是用厚实隔绝气味的木料特制的箱盒存储,又能有多少味道薰到身上?
“做啊,宫中的龙涎香大多都是由我们供给。因为这东西太过昂贵,所以入宫之前都由我亲自保管。”
白筱心眼虽多,但他反应却也是极快,对答如流,笑口然然,并不见结巴、迟疑,叫她就算怀疑,却也寻不出破绽。
虽然存储龙涎香的箱盒密实,但他长期与这东西打交道,身上染上些味道,也不是说不过去。
收回视线,自己难道当真想多了,“十哥心爱的那个女人是怎么样的?”
古越暗透了口气,额头上微微渗了汗,好险,如果方才稍有犹豫,她便会揭了他眼上帛布。
就算他出手阻止,但在她面前却也是再难瞒下去。
“她啊……怎么说呢……”
白筱望了望前方,距青儿他们还有些路程,“随便说说吧。”
古越偏头笑了笑,“她……”
开了个头,却又是一笑,想了想才道:“她很顽皮,很无赖,霸道又不讲理……还很自以为聪明……”
白筱哈的一声笑了,他居然爱这么样一个女子,挑着眉稍,吃吃偷笑,这人的口味当真特别得很。
古越飞快的睨了她一眼,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的,真想狠狠的咬她一口。
暗自嘀咕,可没说错你,天底下再也寻不到比你更无赖、霸道的女人,声调一转,说不出的温柔低婉,“她不管自己怎么艰难,总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别人,她哪怕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她仍然会去做……其实她很笨。”
他说完长舒了口气,静看着她,接着道:“所以不管她怎么胡闹,怎么难缠,与她一起,就很开心,从来不会孤独……什么也不用害怕……”
白筱唇边的笑意僵住,心里莫名的“砰砰”直跳,“她对十哥来说,是什么?”
他将揽着她的手放松些,眼一瞬不瞬的紧锁着她的眼,神色凝重,却是不答,只是抬手握成拳压在自己心脏上。
她是他的心脏……
白筱的呼吸顿时紧迫,“她是你的妻子吗?”
他转头一笑,扬声音道:“她不肯嫁我。”
白筱愣了,他这么好的男儿,居然有女子不肯嫁,“你很爱她吧?”
他笑了笑,能不爱吗,重新收紧手臂将她揽了,以前活着是为了容华,不想让容华孤单,对自己而方,除此以外,活着并没有任何意义。
自从有了她,才让他开始留恋人间,她是他的生存的意义……
第二卷第085章相持不下
他虽然没有回答,但他唇边的那抹微笑已说明一切。
白筱微微一笑,他是幸福的,起码他能明明白白的爱着。
回转头,看向前方,自己又何尝不能,就算不能一起,同样可以想着,爱着。
或许,这也是一种幸福。
二人不再说话,风吹开她如丝秀发,轻拂着他的面庞,搔得他的心随着脸丝丝的痒,就如同上次在城外发现活尸,虽然面临着险境,心却是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远远见青儿她们已经如她吩咐的堆了不少茅草,略略安心,能不能避过这次险情,就看这一招了。
想着方才那一串的活尸和赶尸人,再怎么做好了心理准备,两膝都禁不住的有些打颤。
不管再怎么慌,再怎么乱,仍装得跟没事一样,下了马。
古越在后面看着,微笑点头,干脆将这事的操纵丢给了她,自己正好不用显山露水。
青儿正在检查卸下的车在茅草丛中是否掩好,发现没能完全掩好的,就叫人再加些茅草遮严实了。
听见马蹄声,回转身来,见是白筱回来了,脸色又是一变,急急的朝她奔了过去,“你们看见风荻了吗?”
“风荻?”
白筱和古越均是一愣,对视了一眼。
这哥神情,不说也知道没有看见。
青儿着了急,“他这是去了哪里?”
白筱背心顿时冒了股寒气,瞅向马车,“他不在车中?”
“他追着你去了。”
白筱浑身的血都凉了,他腿上那么重的伤,之前还失了那么多的血,还能去哪儿?
这里出去就一条路,一边是山,一边是湖,来去就没见到他的人影,难不成体力不支,滚在哪儿昏死过去了?
如果昏在哪里,还是小事,如果滚到湖里……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往下想。
再说那些邪物正在靠近,如果被他们撞上,哪里还能有活路。
脑门子阵阵发紧,手心冷汗涔涔,脚下象踩了绵花,轻轻飘飘,时间紧迫,实在容不得再多耽搁,抽身拽了马,跃上马背。
古越一把拽了她的马头,“你留在这儿,我去。”
白筱咬唇看了看他,他眼睛不便,如何寻人,但这话不敢说出来伤人,“十哥留在这里主持大局,我去去就回。”
古越拽紧马缰,哪里肯放。
他自己身材比普通男子已是高了不少,而风荻较他还高了几分。
风荻腿上的伤,他是知道的,如果有什么事,白筱个子娇小。就算寻到,别说她怀着孩子,就算没怀着孩子,也没那个劲弄他回来。
“我去,你力气不够。”
白筱方才急起来,只是一心想将他寻到,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愣了一愣,“我带个人去。”
拽了拽马缰,想将马缰从他手中抽出。
古越将马缰握得死死的,“如果你不放心我的眼睛,我带个人去。”
白筱坐在马上,俯视着面前这张即使是眼盲,仍处处透着霸气的男人,直觉告诉她,他是可信的,但是他岂能知风荻对她们此行的重要性。
怕就怕万一时间紧迫,他会大局为重放弃风荻……
轻摇了摇头,“那些东西即将迫近,这里需要十哥。”他是他们队里的核心,如果他有什么事,她根本没办法控制住他们的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如果她去寻风荻,就算她和风荻出了事,起码这些人,还可以幸免,或许可以安然离去。
但是一旦失控,这所有人都得死……
她怎么能让他们为了她和风荻葬送性命。
回头朝青儿道:“青儿,这里就交给你了,凡事要听十哥指挥。”
“丫头,到底怎么回事?”青儿心里一阵冰冷,已然料到大难临头。
白筱朝她笑了笑,“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一会儿,你就会明白。”
俯身握了古越拽着马缰的手,她的笑容明媚灿烂,眸子里全是对他的信任,
“十哥,我的人拜托你了。”
突然一掌向古越脸庞拍去。
古越微微一愣,本能的转头回避。
白筱这一掌却是虚招,一拍即缩,在他愣忡间,猛的一夹马腹,马匹向前急窜而出。
他没料到她当真敢硬冲,马缰竟被她夺了去。
一窝子的火往上窜,又急又气,风荻固然重要,但她就是他的天,如果她有什么事,便是天塌了下来,他还有什么可求?
铁青着脸,再不多想,单足一跺地,身形如闪电般向急驰的骏马欺近,到了她身后,身体陡然升高,跃过她头顶,落在她前方。
白筱如果不即时停下,势必要将他踏到。
大惊失色,猛的急勒马缰。
然而马冲的太急,强行勒住,前蹄高高提起。
一切发生太快,一时间白筱持不住缰,从直立起的马背上跌滚下去。
眼前人影一晃,她已被稳稳的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眼看向满是怒意的俊容,攥了他胸前衣襟,带着哭腔道:“十哥,让我去,他不能有事。”
古越胸口闷堵的差点咯了血,“他固然不能有事,我也不会容你涉险。”
“我一定要去的。”白筱挣了挣,他的手臂竟如铁墙铜壁一般,令她动弹不得丝毫,焦急万分,眼眶一烫,泪涌了上来,哽着噪子,“十哥,你也说过那个女人是你的心脏。虽然他不是我的心脏,但如果他死了,我心里的人也会死去,我……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她的话象一把把尖刀扎进他的心里,心潮翻涌,怎么都难以平息。
有她这份心,他和容华今生还有何遗憾。
胸口又紧又痛,紧覆着的眼慢慢湿了,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将她往地上一放,自己翻身上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她面颊消瘦,脸色苍白,有了身孕,身子却单薄得象是被风一吹,便能折了去,胸口潮绪又是一涌,“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寻回来。”
带马转身,一扬手中马鞭,骏马如飞而去。
白筱心急如焚,如果风荻昏死在哪儿,他如何寻找,追上两步,急声叫唤,“十哥。”
见他不理不顾,忙回跑另外牵马。
就在这时听到另一个马蹄声跑近,心头一阵猛跳,回身望去……
第二卷第087章险情
(衍尘芷瑟PS:作者设定85章之后直接为87章,并未漏章节)
那马还隔得甚远,看不得真切,但上面确实不见坐着人。
白筱膝上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也不去牵马了,直接往前跑。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寻到他。
马儿灵性,能自个跑回来,就能带了她去寻风荻。
风荻早已昏迷,在马上一路颠过来,已是歪歪斜斜,要坠不坠。
古越离的近,已然看见马背上趴伏着的人影,眉头一皱,怕惊了前面的马,将上面的人跌了下来,拉住缰绳停住。
那马看见前方有人,越加的放快脚步,马背上不由的又是一颠。
风荻身体顿时失了平衡,从马背上滚滑下来,重重的趴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古越伸掌在马鞍上一撑跃身过去,将他翻转过来,红袍翻开,里面白色锦裤早被鲜血染红。
他征战多年,见惯生死,并不慌乱,伸指探向他的鼻翼,倒还有呼吸,心神略定。
将他抱起,快步回走。
白筱急赶过来,看着他抱着的风荻,松了口气,再看他的脸色,惨白如缟纸,又慌了神,“他……”
“死不了,快叫大夫。”古越脚下不停,活尸将近,他又不知去哪儿逛了来,弄成这副模样,当真叫人头大得很。
风荻的随从奔来将他接了过来,钟大夫背着药箱,急急赶过来,为他重新处理伤口。
白筱看着他的伤口,心惊肉跳,之前她给他裏伤时,虽然伤口裂得也是厉害,却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皮翻肉烂,也不知他这是怎么弄的。
担心活尸到来,又不敢催促大夫,只能焦急一眼又一眼的向前方张望。
古越也不闲着,吩咐所有人拨了空心芦草茎,含在口中准备潜入水中。
钟大夫得到消息,知道时间紧迫,已是尽可能的快。
白筱仍是觉得他象是慢动作一般,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等他给风荻处理好伤口,又灌了药物,塞了茅草给他,指着他尽快下水。
再看风荻,仍然昏迷不醒,加上伤成这般如何泡得水,实在叫人心焦。
正焦头烂额,古越拿了张油纸和苇草过来,麻利的将风荻伤腿紧紧包裹住,扎了个结实。
那手法麻利的不输于钟大夫。
他抬头见白筱一脸迷惑的将他看着,轻咳一声,“这是我一个当兵的兄弟教的,他们行军打仗,难免受伤,但行军中,翻山过河的又是常事,所以就用这种办法防止伤口恶化。他想着我经常在外奔跑,也少不得会遇上这样那样的事,就教了我,以防万一,想不到当真派上用场。
此时白筱也没时间去思考和讯问。
看着风荻要死不活的样子,生生瞥了一肚子的气,这般模样了,也不知道安生些,尽给人找麻烦,如果不是他死不得,真想将他丢在这儿,不加理会。
插了根茅草到风荻品中,也不知他昏迷中能不能用口呼吸,只求别等活尸过去了,却把他给淹死了。
众人牵了马下了水,只等派到前面望风的探子回来便闷头水下。
只要闷入水中,就能隔去气味,避开赶尸人的狗鼻子。
浸入水中,方又发现了问题。
人到是可以含了茅草下水,可是马头怎么按得下水?
就算强行按入水中,也是屏不了多久的气息,到时弄出动静,又忌能避过赶尸人的耳目。
白筱微一沉思,想起六子的话,眸子一亮,欢呼出声,“黄鼠狼。“
恰好这时古越也叫出‘黄鼠狼’三个字。
二人心意相通,不禁相视一笑。
六子叫她捉黄鼠狼原来竟是这个用处。
忙吩咐人将装着黄鼠狼的笼子抬了过来,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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