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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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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一嗤牙,变了脸“公子,你这是为何”没听说过容华贪恋女色啊,小竹再漂亮,都不该是他那道菜,既然不是他那道菜,何必强行出来为了戏班子的丫头出头。
容华侧脸瞥了小脸苍白的白筱一眼“她是我们太子的人,几年前走散了,这才遇见,我怎么能不带她回去,既然你与她有约在先也不能失信,所以让她去为九姨娘助兴之后,我们的事也该谈完了,我也顺便带她回去。”
张德大惊失色,陪笑道“内人听曲有什么重要的,既然是太子的人,我们怎么敢要。。。”
容华也不再客套“那这曲不唱了?”
“不唱了,不唱了”虽然小竹他想要,但又怎么敢得罪太子,反正小竹是絮花苑的人,也不在乎非要在今晚成事,等容华离开了,她还能飞的出他的手掌心?
“也好”张府的下人奉上茶,容华也不坐,“我这就代太子传两句话,说完就走,不必张罗”
张德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知太子有什么吩咐?”
“一是,张公这两年上缴的税务有些不对,太子问张公是自己查了交上去,还是他派人来查?”
张德暗自一惊,“草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草民一直奉公守法,这税是每年按时交了的。”
容华轻笑出声“交是交了,但你交的不对数。”
张德脸色微变“我这几年买卖差些,但草民该交的,可是一分都没少”
“当真没少”容华暖如和风的声音蓦然转冷。
张德打了个哆嗦,“你每年收絮花苑几千两的,甚至上万两的保护费,这怎么说?”停了停,接着道“你要么不收,既然收了,就得如实上报。”
“这。。。”张德额头渗出冷汗,“想必是账房漏了,我就去查,尽快上报太子。”
容华冷笑,这么大笔账目会漏,他也不捅破,又道“第二句话,太子要我问张公,你哥哥在朝中的官还要做不要。”
张德吓得浑身一颤,:“草民不解,草民的哥哥与草民有什么关系?”
容华声无波澜“你身为朝廷命官的家属,却接着你哥哥的名号,胡作非为,欺男霸女,这作何解释,既然你哥哥连你都治不好,还有什么能力治理朝中大事,所以这官。。。”
张德本想喊冤,被他隔着幕离望来,仿佛一道寒光刺来,禁不住一抖,“草民再也不敢了”要知道容华虽然不肯任官职,日日上朝,却被古越赋予绝高的权利,而且许多重要事情,都是由他带传代办,所以他说是无官,却剩有官。
“既然张公知道了,在下还有事在身,也该走了”说完牵了白筱的小手“走吧”
白筱回头瞪了张德一眼,依在容华身边,随他出了张府,座上他的马车,这车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当下对眼前的人再无怀疑。
将琴置于一边,等他放下车帘,便伸手去揭了他头上的幕离。
容华将她的手捉住“都快十五了,还和以前一般没有规矩”
白筱小嘴一扁,“原来你认得我,那刚才装什么蒜”
容华不以为然的道“除了你,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我动手动脚,难道你想我当着张府中人的面,叫你公主不成?”
白筱顿时泄气“我现在哪里还是什么公主,你怎么知道我在絮花苑?”
“你领头绣着絮花苑的标记,凡是知道絮花苑的人,有几个不识?”他睨了眼她领口的纹绣,这么说也算不得说谎。
白筱看向自己衣领,,原来如此,凡是在絮花苑做事的人,不管是红牌戏子,还是跑堂的小厮,领口都绣着一朵白牡丹。
她虽然不喜欢那支白牡丹,但是这是戏班子里的规矩,她要上台奏琴,也只得在衣衫上秀了白牡丹。
车轮压过一处小坑,突然一抖,她挂在项间的明珠都出了衣领。
他视线落在那明珠上,顺手拈起,“看来这东西,对你而言,当真宝贝得紧,居然还戴着”据他所查,她可是没钱陪人家牛的,把自己抵给了人家的。
白筱眸色一沉,这珠子是鬼差的修行珠,的确掉不得,但当初她在意的不是这颗明珠,而是覆在明珠外面的那层,有他细心制作的细网,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看着眼前的那方幕离,想起他那双眼,不知他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和古越是否还是一模一样。
视线落在胸前他正把玩那颗明珠的手,皮肤白皙的几乎与白色的衣袖溶于一体,手指修长细致,依然完美无瑕,
眼眸上抬,在眼前的幕离上吹了吹,幕离轻贴了他的面颊。
乘他微愣之际,突然扑到在他身上,将他压住。
容华哪料到四年后她还敢如此放肆,身子一僵,欲将她推开,她却反手一勾他的脖子,不容他推开,另一只手飞快的揭了他头上的幕离。
一眼望进他愕然含怒的眸子,掩了窗帘,门帘的车厢,本不十分光亮,这时越加暗了下去,让着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四年前这双眼就让人难以挪开视线,这时更摄人心魂。
她看他,他也看她,她四年前就很美,此时更美的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样子,这张绝秀的小脸却没有该有的小家碧玉的羞涩之态,一双坦率的大眼如同沉浸在溪水之中,澄亮清澈,丝毫不避嫌,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从来不曾见过那家女孩像她这般无礼,四年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车厢又是一颠,她只顾着看他,一没留神,从他身上滚了下去,痛得哎呦一声,在地上又是两滚,身子撞开了车帘,半个身跌出车厢,忙双手紧紧拽住车帘,好在车帘装的结实,她才不至于跌下马车。
两脚未能站稳,身子一旋,望见车夫一脸惊愕的看着她,耳根子一烫,涨红了脸,回头瞪向已坐直身,面色淡然的容华叫道“你见我跌倒,怎么不拉我一拉?”
第077章哭死的暧昧
车帘揭开,阳光将车厢内蒙上淡淡一层光晕,她这时放看清他那张脸,已脱了四年前的稚气,温润的气质处处透着儒雅,如玉的肌肤让他的眼眸更加亮如星碎,细长的眼角陡陡上挑,一静一动间紧扣着人心,面颊微侧,斧劈的鼻翼在清萧的面颊上投下淡淡的暗影,唇上的一点艳红带出惑人的媚骨,让人想一尝芳泽。
白筱依稀觉得曾经生活的地方,那些人个个长得极是好看,但像他这般好看的却不曾见过。
容华眉目舒展,饶有兴趣的望着吊在车帘上的白筱,“谁要你不安分。”
白筱望天,天下最小气的男人竟然被她遇上了,故意扬声道“你要非礼我,我还能安安分分的等你非礼不成?”
容华蹙了蹙眉头,飞快的望了一眼,张口结舌的望向车夫,干咳了一声,脸的略沉,车夫忙回转头。
他看向白筱时,窄眸沉了下去。
白筱斜睨着他,有些得瑟,要她出丑,他也别想好过。
蓦然手上一紧,身子被猛然拽进车厢,跌坐在锦软软座上,车帘在身后落下,他俊逸的脸随着暗下来的光线,暗了下去。
沉声道“你就不能安分些?”
白筱恼他刚才眼见她跌出车厢也不出手相救,故意与他为难,瞪了他一眼,扭头仰脸朝着车帘方向叫道“放手,不要这样。。。啊。。。你这个色。。。”
容华一张脸黑了下去,伸手捂了她的嘴,压低声道“你胡叫什么?”在世人看来,他虽身为古越的面首,但处处守礼,他这么些年来的好名声要全败在她手里了。
白筱在他手心上张口咬了一口。
他捂着他的嘴的手自然而然的松了些,她抬手将他的手按下,眸子里带着些怒,“我如果跌下马车,定会被这车碾到,你就能这么见死不救?”
“哪能摔得死你,你只要跌下马车,外面那位立马能把你捞回来,何须用得上我?”
白筱气的脸色发青,他到底是真的那么信得过那位的本事,还是对她的命根本无所谓?
半眯着眼,瞪着眼前的俊脸半晌,突然朝着外面大声道“你这个色狼,住手。。。”
他面色一凌,手掌被她死死拽住,一时间脱不出来,想将她丢出车外,她又死死揪着他胸前衣襟,将她丢出去,这件衣衫怕是也保不住了,那他跳进汪洋大海也洗不净了。
见她似笑非笑的张口又要叫,不及多想,一俯身,唇堵上了她的唇,柔软细腻的触感瞬间在唇上化开。
二人同时愣住了,近距离的大眼瞪小眼,身边一切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二人视线同时下移,看过对方轻颤的睫毛,精巧的鼻翼,落在黏在一起的唇瓣上。
他的心猛的一跳,慌忙退开,淡定的眸子,难得的有一丝慌乱。
她长这么大还不曾被人占过便宜,唇得以自由,脸色数变,即时睁大了眼,一声惨叫出口。
他陡然一惊,唇飞快的再次压下,将她的惨叫声生生压了回去。
但终是晚上一步,只见车帘一掀,车夫探头进来“公子,出了什么事?”
话刚落被车内的一幕惊呆了。
容华正将白筱死死压在座椅上,正在咬着身下人,这一副香艳场面,分明就是容华正在对白筱强施不轨。
白筱睁园一双大眼,向车外望去,才发现他们此时正经过一个闹市,车外不少人驻足向车内张望,又看到车内情景的,指指点点,眼里尽是不屑的笑意。
霎时间难堪的涨红了脸,恨不得就此死去。
容华纳闷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睁开眼,慢慢退来。
白筱又急又气,一扬手一巴掌甩在他白皙的面颊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声响惊醒了车夫,跌跌撞撞的推来放下车帘,喝散着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人群。
白筱将仍压在她身上的他,猛的一推,起身便要往车厢外冲,实在不愿再跟他呆在一起。
手指刚触及车帘,腰间一紧,被他的手臂紧紧箍住,拉了回去。
她一个不稳,跌坐在他身上,回转身,怒瞪着他“你还要做什么?”声音压低了。
他长呼出口气,淡然道“你现在出去给人围观么?”说罢,将她丢在身边座位上,“我还真以为你有多放肆,原来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白筱咬了咬唇,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张脸火辣辣的烫。
见他虽然神色淡定,但面上却微微的泛红,原来他也有失态的时候,怒气顿消,“你长得真好看,不过你长成这般模样,以后怎么娶老婆?”她实在不知世间还有谁能配得上这幅面容。
她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到另容华无语,摇了摇头,实在看不透这个女人。
白筱歪了头想了想,“是了,你是不用娶老婆的,你有古越。”
容华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答了。
白筱讨了个没趣,将车帘揭了一条缝查看外边情况。
车夫很识时务,知道绕开人群,甩掉刚才看热闹的人,又在安静的街巷兜了两圈,才到絮花苑门口停下。
容华端坐在车里,微侧了脸看她“下车吧。”
白筱起身供着身子,撩了车帘,回头看他,从车帘射进的阳光,照亮了他半边脸,他的俊逸面容潜入过强的阳光中,反而看不真切。
除开刚才那段意外,她打心里感激他的,不是他,她今天怕是走不出张府“你往哪里?”
容华斜眼望了望耳侧窗帘“天字一号房。”
白筱望了望絮花苑的对面归来居,这是这镇上最大的一间客栈,怪不得他知道絮花苑,“你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天两便走。”
明天就走,着实急了些,“不多待几日?”
“还有要事在身,不敢多耽搁。”
白筱点点头,放下车帘,看着他的脸隐在车帘后,跌下车,退开两步,见车刚要动,又扑回来,探了半边身子,撩开车帘,“你当真明天拂晓便离开这镇子?”
他轻嗯了声不再多言。
白筱轻抿了抿唇瓣,明天拂晓,也太快了些。
落下车帘,望着马车转过归来居后门,才反身进了絮花苑。
月娘见她回来,向她直扑了过来,拉了她的手,将她从上到下看了看“张德没把你怎么样吧?”
白筱苦笑道“没”如果不是容华道的及时,后果真不敢设想。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月娘拍拍胸口,艾姑娘不在,这儿大多事都由她和玉娥管着,如今玉娥不在,只得她一人,而小竹又是艾姑娘的宝贝,如果在这当头出了什么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艾姑娘交代。
刚松了口气,想起她神色涩然,疑心又起,围着白筱转了一圈,从上到下的看过“当真没事?”
“当真没事。”
月娘又推着她要她走几步,知道见她走路也不见什么异样才完全放心,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问道“你的幕离呢?”
“落在了张府”
“张德没见着你这样子?”
白筱脸色黑了下去“见着了”
月娘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他见着你这样,还肯放你回来?”
“恰巧遇上张府来了重要客人,我便乘机离开了。”
“怪不得。。。”月娘蹙了眉,“可这怎么办,今天是脱了,难保明天不来,也不知艾姑娘啥时候回来。”
正乱着,戏班子的红角冬凤进来,将手中绸扇往桌上一丢就去解领口的扣子透气“今天是什么日子,张德的狗腿子在门口直打转。
月娘看了白筱一眼,更是着急“这可是怎么好,盯上了你,要不你先回去,我等晚些场子没啥事的时候,去寻玉娥商量商量。”
白筱额头跳痛的厉害,这事实在费神,以此看来,张德不见得相信容华在张府说的话,料到他扯什么太子不过是临时的借口,所以才急着派人过来盯着,之等容华离开镇子。
现在容华住在对面,他们也不敢乱来,但过了明天拂晓,怕就难说了。
“也好,那就麻烦月娘姐了。”白筱捧了琴从后门离开,回了住处。
这地方不能再呆了,只要容华前脚离开,张德后脚便能踩过来,絮花苑能吃能得住张德的只有艾姑娘。
本来是打算在艾姑娘回来前在离开,现在怕是等不了了。
将琴四平八稳的摆放在琴案上,抖了锦布整整齐齐的盖上,写了封信函,压在琴下,换了身粗布衣衫,简单的收拾了小包裹,抱在怀里,出了门,顺手掩上门。
走到院子一角,小土包上的香已燃尽,她望着那三支残香,轻叹了口气,蹲下身重新点上三支香插上,灯火头旺的通红,才起身离开。
在路过莫问的房间时禁不住停了下来。望着那扇未锁上的门,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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