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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遨游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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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秦子惜。公子不嫌弃的话,请坐。”我邀他入席。他一点头,落落大方地坐下。
    一番闲谈下来,原来他是游历江湖,最近刚来楚庆。他很喜欢这个地方,打算暂时安顿下来,过一段平静的生活。他谈吐有趣,江湖逸闻、各地风俗,他讲得妙趣横生,我听得津津有味。我看他年纪和沈默相仿,又是一样的有侠义心肠,不禁心想,他和沈默一定会脾气相投,没准能成为朋友。有这么有趣的一个朋友,沈默的孤独就会少一些了。
    心下打了这个主意,不禁对卫青平更为留意了。细看他,他的相貌颇有南方人的特色,比较细腻清秀。举止也非那些武蛮子大大咧咧,而是大方有礼。令人颇有好感。
    相谈甚欢,我打听到他暂住在云来客栈,还在找房子。于是自告奋勇帮他去打听。“卫某与秦姑娘真是一见如故,”告别的时候,卫青平这么说。江湖人就是江湖人,豪爽大方,不像莫言小夫子,总是女子应该这样、女子不能那样的。
    回到红豆居,我以移光的名义给烟萝、红线、无双各写了一封信,告知她们秦记老板是我的朋友,请她们帮个忙。给若梅的信中,则另外还告之不要告诉其他人移光就是秦子轩、本名秦芷萱,只说移光是秦记老板的朋友。
    而我要她们帮的忙就是宣传红豆的名声。
    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哦。我的生意经又要开始念了。
    红豆树每年五月开花,十月果实成熟。其开花和结果没有一定规律,有的树要几十年才开花一次,开花后不一定结果,因此它成为稀有珍品。大自然赋于相思红豆一种特质:质地坚、色艳如血、形似跳动的心脏,红而发亮,不蛀不腐,色泽晶莹而永不褪色。其外形及纹路,皆为“心”字形。真的是大心套小心,心心相印。相传,古时有位男子出征,其妻朝夕倚于高山上的大树下祈望;因思念边塞的爱人,哭于树下。泪水流干后,流出来的是粒粒鲜红的血滴。血滴化为红豆,红豆生根发芽,长成大树,结满了一树红豆,人们称之为“相思豆”。
    于是一日之间,《相思》这首诗从青楼传开,相思豆的寓意、传说以及红豆居原老爷与红豆女的故事广为流传。如果说梁山泊和祝英台的故事是一个传说的话,那么这老爷与红豆女的故事就是人民身边的传奇,更深入人心。所以这红豆成为了人们表达相思和爱意的象征。于是几日之间,红豆的价值日日暴涨。
    贵妇小姐以得到红豆首饰而得意开怀,街头寻常人家女子以得到一颗红豆而幸福满足。男人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购买红豆。红豆成为了时尚,成为了流行。不仅畅销于楚庆,更是风靡了大半个玉德国。而这楚庆城内唯一一棵红豆树的拥有者——我,就发了!不,应该是我们秦记,就发了!
    “500文达到没有?”我笑嘻嘻地问莫言。
    “早过了。有的黑市上都卖一两银子一颗了。”莫言心里纳闷:这个女人有时候那么笨,怎么有时候又狡猾得跟狐狸似的。真搞不懂她到底是笨还是聪明。
    “哈哈,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忙了几日生意,给若梅、烟萝、红线、无双各备了一份厚礼送去。我想起卫青平来,约他在太白酒家吃饭。
    太白酒家就在云来客栈对面,我喜欢吃它家的水煮鱼,所以虽然云来客栈也有吃饭的地方,仍是选了太白。
    我坐在老地方等他,拿着一只筷子敲着碟子玩,忽然看见街对面云来客栈的二楼坐着一群人。看装扮像是江湖人士。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忽然发现其中一个玄衣人面貌十分熟悉。他头戴一个黑纱罩方形发冠,头发都束在里面,身穿右衽交领长衫,但并非是宽袖,腰间束一条黑色宽布巾腰带。我揉揉眼睛,仔细看他的样子。猛然间,像有一盆冷水直直地浇到了心脏上,心脏一下子缩紧,然后冷水突然变成了热滚滚的油,直灼得那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
    我冲下二楼,跑过街道,冲上云来客栈的二楼,向那个人扑去。
    楚庆波澜 疑是故人来(二)
     更新时间:2009…11…21 14:50:10 本章字数:5634
    “你不认识我了?苏凌,是我啊,芷萱哪!”我急切地摇着他的胳膊,把头埋到他的胸前,大声的哭喊。我震惊,我惊喜,我委屈……所有的情绪掺杂交织,我只知道死死地抓住他哭泣。
    “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他缓缓推开我。我吃惊地看着他,他尴尬的神情中略带一丝歉意。“这位姑娘,你怎么能这样?他不叫什么苏凌,你认错人了!”他身旁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上前拉开我。我挣脱她,抓住他的衣服:“苏凌,你怎么啦?是我啊,秦芷萱!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了我一眼,朗声道:“姑娘,或许你找的人跟我们公子长的很相像,但是我们公子确实不叫苏凌,他叫司徒靖。而且我看,他也从未见过你。”
    “不错,我叫司徒靖。姑娘,抱歉让你失望了。你真的认错人了,那两个名字我都没有听说过。”司徒靖扶起已经跪在地上的我。
    我怔怔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怎么会不是苏凌?就连他露出歉意的神情都和苏凌一模一样。
    “姑娘,请吧。”那女子对我做出一个请走开的手势。我正欲上前,她插身拦住我。我看向苏凌,他没有看我,正神情自若地和旁边的人讲话。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一股凉意从心底直蹿上脑门。我反而镇定了一点,擦一把眼泪,抱拳施礼:“抱歉,打扰了。”然后走到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下来。
    我定定地看着他。脑海中闪过记忆中苏凌的画面。认真打球时的苏凌,开怀大笑的苏凌,露出温柔目光的苏凌,骂我是“小猪”的苏凌,和欧阳念晴漫步的苏凌,在影院里给我一个复杂眼神的苏凌……不知不觉中,泪水又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了。我看见司徒靖似乎向我这边瞥了一眼。
    “秦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太白酒家吗?你,你怎么啦?”卫青平突然看见我的泪眼吓了一跳。
    “那个人长得跟我的朋友一模一样,可是他说不认识我。我,我……”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是那个戴帽子的玄衣年轻人吗?”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我点点头。
    “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吗?还是长得相似?”
    “我肯定他是我的朋友。”
    “那他不可能不认你呀?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对了,你朋友有什么好认的记号吗?比如伤痕之类的。”
    我突然想起来,苏凌的背后有一个胎记,形状像一朵云。我站起来,走向他。司徒靖静静地看着我走向他,他旁边的人都警惕地看着我,那女子起身走到他身边。
    经过刚才那一闹,此刻二楼上的其他食客也都开始看着我。
    我一把抓住司徒靖的胸口,用力地说:“你就是苏凌!想抵赖的话你把衣服给脱了。没有胎记我就承认你是司徒靖不是苏凌。”
    “嘶——”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你!”那女子拔出刀来。
    “若离!”司徒靖喝道。“哐”那个叫若离的女子把刀送回鞘,一把拉住我:“你不要太过分!”
    “你脱还是不脱?我今天一定要弄清楚。”一个活生生的苏凌在我面前,居然说不是他。不弄清楚事实,我不会安心,也不会罢休。
    “姑娘,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司徒靖脸有点红了,不动声色地挣脱我的手,起身站起来。
    “公子,你先回房。”那个叫若离的女子似乎很敌视我。司徒靖一点头,抬脚走了。后面几个人都跟着他而去。
    “苏凌,你给我回来。我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认我?”我想跟过去,但是那若离伸手拦住了我。我硬冲过去,可是她会武功,稍一用力就把我推得后退几步。“秦姑娘。”卫青平从后面扶了我一下,我才没有跌倒。
    “姑娘,不要不知羞耻。不许再打扰我们公子。”若离往桌上扔下银子,冷冷看我一眼,也离去了。
    其他的食客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疯子,也许他们把我当成了花痴。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哼,我还打定主意了,真要来个死缠烂打。
    “掌柜的,给我一间房。”我把银子往老板柜台上一放。
    “您要住哪间?”
    “离司徒靖公子最近的房间。”
    本来跟司徒靖隔着一间房,我给他隔壁的一个住客抛下一锭银子,他就喜滋滋的跟我换了房间。
    “秦姑娘,你……”卫青平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怎么啦?”
    “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想办法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嗤,怎么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一,想办法抓住他,脱了他的衣服。二,偷看。三,让他主动给我看。”
    “哈哈,第一,他武功一定比你高,你抓不住他。第二,他神志清醒,是不会主动脱衣服给你看。所以嘛,你只能用第二种方式,偷看!”
    “你说他会武功?”
    “不错,而且武功应该不弱。是一个高手。”卫青平点点头。
    啊?苏凌怎么会武功?就算会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成为高手吧?难道他真的不是苏凌?
    我用手指点点下巴,思索了一番,突然脑海中灯泡一亮:“卫公子,你有没有迷药?”
    “你要用这种方式?”他有点吃惊。
    哎呀,刚认识一个帅哥少侠,就破坏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管了,我豁出去了:“不错,我要用药迷倒他,然后自己去看。哼哼哼哼。”我狞笑。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卫青平还能见识到一位女采花贼。有意思,有意思。”卫青平放声大笑。啊?采花贼?好像真有点像哦。我脸皮再厚,也红了一红。
    “秦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弄来。”
    “你,你不觉得我,很那个……?”我以为他会骂我无耻。
    “姑娘行事虽不拘小节,但是我知道你绝无害人之心。有何不可?而且我相信你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
    “不错!想不到,你还挺了解我的。”
    “哈哈,不然怎么说‘一见如故’呢?”卫青平嘴角上扬。
    我感激地笑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哎呀,哎呀呀,我,我真是太傻了!”我激动地大叫。
    “怎么啦?”
    “我都没摘下面纱,他没看清我的样子,当然不会认识我啦?”戴了二个多月的面纱,我都习惯了,完全没想起来。
    “嗯?既然他都没看见你的样子,怎么就否认认识你呢?”
    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难道他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与我相认?
    “不过,我觉得,如果他真是你的朋友,就算你戴着面纱他也应该认得出你。”
    “为什么?”
    “声音、语气、动作、身形,还有你的眼睛啊。”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我的眼睛:“何况他是习武之人,观察力应该更加敏锐。当然,前提条件是他很熟悉你。”
    “他当然熟悉我了。”我喃喃地说。那我到底要不要给他看看我不戴面纱的样子呢?我摸摸自己的脸,如今都这副模样了,恐怕就算是苏凌,也要仔细辨认才看得出来吧。我自嘲地笑笑。
    “唉,如果有遮瑕膏就好了。”我叹口气。
    “遮瑕膏?是什么东西?”
    “就是能遮住脸上的斑痕的一种膏状的东西。”我不爱化妆,穿越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化妆品过来。
    “哦,我明白了,这个倒不难。我也能给你弄到。”
    “真的?”我太高兴了,可以不用以毁容的模样面对苏凌了。“小卫,你真是太好了。够朋友!”我往他的肩头擂上一拳。
    “小卫?”他一愣,笑笑:“那我这就去办。”
    “好的,快去快回。谢谢啦!”
    卫青平走后,我找了个小孩,给他几文钱,让他去红豆居捎个信,说我暂时住在云来客栈。
    傍晚时分,卫青平回来了。他拿出一包药粉,一根香状物,一个药瓶。“(&手  机&阅 读& 1  6    k  。 c  n&)这包药粉是迷药,放到食物或者水里无色无味。这根东西是迷烟,点燃后用。这瓶东西是易容用的膏。”
    我拿起药瓶:“易容?涂到脸上就可以了吗?”
    “不错。因为你不是用来易容,所以我也没带很复杂的东西过来,只是遮挡脸上的东西,这瓶就可以了。”
    我坐到铜镜面前,摘下面纱,开始涂易容膏。
    “你?”
    “啊,中毒,火蝴蝶。”我冲他笑笑,“没吓到你吧?”
    他静静地看着我涂抹那泥膏:“谁人下的毒?怎么能解?”
    “不知道谁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下的。解毒的事情,我一个朋友正在帮我打听。对了,有机会我要介绍他给你认识。”
    这种泥膏效果确实不错,不一会儿就把蝴蝶状的红斑痕都掩盖住了,颜色也和肤色一样。我满意地拍了拍脸,左右照照,确实很难看出来。转过头问卫青平:“怎么样?还能看出来吗?”
    他一怔,细细打量我一下:“原来你长的是这个样子。”他嘴角弯弯,笑容颇耐人寻味。
    “芷萱。”有人敲门。
    我开门一看,原来是莫言和沈默。“咦?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你好啦?”莫言看见我的脸,急忙问。
    “没有,涂了点东西暂时遮住了。”我边说边微笑着冲沈默点头打招呼。
    “我去找你,正好莫言刚回家,听你家里人说你在云来客栈。所以就一起来了。”沈默对我说,突然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神色一变。
    “他是……?”莫言进来看见卫青平。
    “啊,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名叫卫青平。这是我弟弟莫言,这是我的好朋友沈默。”我一一为他们介绍。
    “初次见面。两位好。”卫青平抱拳对他们施礼。
    莫言看看我,略点了一下头。沈默则只是抬眼看了卫青平一眼,不吭一声。卫青平满脸微笑的看着他。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沈默实在是太酷了,他大概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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