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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小闯江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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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潮低头看着昏沉的真真,爱怜道:“初生之犊,不知江湖险恶!”
真真的伤势痊愈,司马潮准备送她们回去。
惜惜舍不得常来,依依难舍地道:“常来,休想甩掉我!”常来搔着头,道:“兔宝宝你真会缠人。”
“男儿志在四方,你是乖娘子就要让我出去闯江湖,不可以绊住我啊!”惜惜的脸色大变,常来装作未见。
“你不烦我,我才喜欢你!”
常来自以为是的说了几篇大道理,借惜无奈只得回家。
见惜惜走了一段距离,常来突然大叫道:“兔宝宝,乖乖回家,别让我抬着花轿找不到新娘哦!”
逗妞刮着脸道:“羞!羞:一天到晚只想娶新娘!”
常来眯着眼睛,笑道:“逗妞,想不想当我的新娘?”
阿奇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戏本公子的夫人!”举起手,装作愤怒地朝常来背上捶去。
逗妞难以言喻地,心底泛起一丝甜意,呶着嘴道:“大哥!要把阿奇舌头剪悼,看他还能不能说话损我?”
司马澜笑道:“阿奇,我家逗丫头除惹事本领外,其他就没绝活了。”
阿奇傻笑道:“没问题,本公子帮她摆平。”
常来做个呕吐状,道,“恶心!阿奇你真的比杏花香的嫖客还不知羞耻!”
屋内顿时一片凌乱的笑声。
一旁的常洁却笑不出来,眉头一皱,叹口气。
常洁上前将常来拉到一旁,温柔地道:“小兄弟,我有些话想告诉你,希望你听得入耳。”
常洁是常来第二个认识,不同于自小认识满身沾满便宜刺鼻的浓厚脂粉味的妓院姑娘。端庄文雅的常洁,在常来眼中有如仙女般,更引起常来对常洁的孺慕之情。
常洁单独对他说话,常来高兴得脸泛红光,道:“大嫂,有什么事尽管说,常来一定听你的!”
“好孩子!”常洁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开口。
“常来,你是冷家唯一的后代,重振白衣门的重责也在你肩上,你责任很大——”
常来点点头。
“虽然你在杏花香长大,一言一行是免不了受其影响的,可是不能老将杏花香里的事挂在嘴边,唉:有些话要看场合说才适宜,有些话不能说的,就尽量少说:懂吗?”常洁怜惜的看着常来,不好说得大露骨。
常来似懂非懂猛点头道:“懂:杏花香的事,小孩不好讲。”“大嫂,你和常来说什么悄悄话?”逗妞跑过来拉住常诘问道:“我也要听!”
常来拉住逗妞道:“逗妞,你大嫂真好!”
常洁在旁笑了。
她一手拉着一个,三人同往内厅走去!
露重夜寒——常丘伫立在夜里已良久。
“宫主,您来迟喽!”常丘突然开口道。
“常老好耳力,哈!哈!”松林中传出浑厚的说话声,没有任何声息,林中走出一位白衣人。此人正是神机老人——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手背在后头,凝步缓缓朝常丘走来,道:“太久未踏中原故土,我在金陵城里浏览一番。”
司马长风若有所思道:“今非昔比!”
常丘缓缓转过身,道:“江湖亦如此。”
二人就这样在夜风里,伫立倾谈。
天亮了,司马长风和常丘依然在谈,只是在屋里。
“如是说!沈鸣的势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司马长风锁着眉头。
“不错,可是名门正派觉醒得不够快,沈鸣已经采取行动,一一瓦解阻碍他称霸武林的绊脚石。”常丘道。
“中原武林又将遭浩劫……”司马长风道。
逗妞在睡梦中,听到一声声好熟悉的声音,她以为是梦,闭紧双眼不敢张开,深怕梦醒后,一切跟着消失。
那亲切声音愈来愈真实,逗妞一个翻身呆坐在床上,细细倾听,肯定声音的真实性。
再真实不过,逗妞咬咬下唇,痛得差点哭出来,心里却雀跃不已。
逗妞跳下床,外衣未加靴未穿,匆匆夺门而出,深怕迟了些。那一切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逗妞方出房门,就拉开嗓门大叫:“爹!”然后低头猛冲,直冲到厅堂上,看到司马长风祥和地坐在圆桌旁,才松了一口司马长风听到爱女呼唤的声音,迅速把脸迎向发声处。
逗妞伫足在门边,双手揉揉眼睛一副傻呼呼、娇稚望着自己出神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疼。
司马长风爱怜地轻唤道:“丫头,怎么啦?”
逗妞听了这句话,恍如由幻梦中醒来,喃喃叫道:“爹!爹!真的是爹呀!”
“爹!”逗妞的声音夹着哽咽,扑向司马长风的怀抱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司马长风眼角有点潮湿,手抚摸着逗妞的头发,一手不断的轻拍其背。
“爹!逗妞想死您了,您想不想我?”逗妞说着说着在司马长风的颊上猛亲。
逗妞这几声呼唤,所有的人几乎都被她吵醒了。
没多久,厅堂聚满了人。
司马浪假装吃醋地道:“逗妞,爹的脸颊快被你亲得陷下去了!”
逗妞环着司马长风的手更用力,道:“爹是我的,才不会陷下去。”
“谁说爹是你的?”马澜笑道。
司马长风这下才故意正色道:“你想爹?偏又自己偷溜出来,那么久了,还不肯回家,说!该不该打?”
“不该!”逗妞撒娇道。
阿奇和常来看到逗妞和司马长风亲热的模样,心中一阵怅然。
阿奇开始想念起京里的家,想起了母亲,也想父亲,更想起了老奶奶。还有那满口子曰、之乎也者的师傅。
常来从来也没有享受过父亲的呵护,现在心里除了想念娘外,另一个人就是张豪。
逗妞看到阿奇和常来的失意,连忙跳下司马长风的怀里,牵起司马长风的手,走到阿奇和常来面前。
“爹!他们是我在中原——生死之交!”逗妞道。
“嗯!爹全知道。”司马长风发觉逗妞长大了不少。
司马长风打量阿奇眉宇间的傲气,再瞧瞧常来身上一股顽皮性子,他喜欢这两个孩子。
“你是阿奇!”
“你是常来!”
“司马伯父,你怎么知道的?”阿奇和常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爹有很多好本事!”逗妞骄傲的说道。
“哈!哈!”常丘在背后笑了出来。
早饭过后,大家围在厅上闲聊,话题自然扯到伏神帮上。
“爹!为什么我一到江南,伏神帮的人就想抓我?”逗妞仰起小脸问道。
司马长风转头对道:“常来,你是白衣门人?”
常来木讷讷的点头,道:“我本名冷文远,我爹叫冷刚。”司马长风又对阿奇道:“老夫想印证一下你的功夫。”
不等阿奇反应,司马长风突然伸手,食指已点向阿奇肩胛骨与锁骨间的“肩井穴”。
这一指看似平淡地奇,却缓中带劲,手指未到,阿奇已觉“肩井穴”隐隐传来一阵电麻。
阿奇大惊,身形自然向左一侧,扭腰转身轻易地避开这一指。
司马长风立刻收手,双目炯炯有神,朗声长笑。
阿奇一脸茫然道:“大伯,阿奇做错什么?”
司马长风拍拍阿奇的背,道:“孩子,你已经学到全部的‘乾坤定穴法’。神机绝学有传了!”
常来大声道:“奇了,武林中传言,乾坤定穴法,是你家传绝学,怎么逗妞没学全,阿奇却学全了这点穴法。”
逗妞听了当然不高兴道:“谁要你多嘴,鸡公!”
阿奇拉住司马长风道:“司马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吗?”
司马长风点头允诺,朝常丘看了一眼,常丘亦对司马长风点点头。
三个小孩,三个黑头,立刻齐凑到司马长风跟前。
“……老夫年轻时,也就是逗妞的祖父司马邀尚在人世……”
“家父和云兄弟的父亲云朋,本是世交好友,云朋临死前将儿子云中龙托付予我父亲。”
“云中龙,就是西赌云大叔……我知道!”阿奇随口道。
“嘘!”常来嘘声禁止阿奇在说下去。
“他长得真英俊,文质彬彬的,又聪明,深得家父之宠爱。”司马长风说到这里,停下来歇口气。
“司马伯父说得对,云大叔长得真的像一个读书人,又斯文、又潇洒。”阿奇点头道。
常来吐吐舌头道:“很难想像他五官的位置!”
司马长风露出温柔的微笑,道:“他从小就订亲,并且他未婚妻也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惜长他五岁。”
“哇!嫁给小丈夫呀!”逗妞不平的道。
常丘拍拍逗妞脑袋,笑道:“看你不平的模样!放心你爹不会让她……”
一旁司马澜豁然想通道:“爹!他那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后来是不是成为我们的娘?”
司马长风幸福的点点头,道:“我和弱水早已两情相悦。”逗妞的娘本名沙弱水。
常来和阿奇的心里,却在为云中龙抱不平,因为他们二人己把云中龙当好友看,尤其是常来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又冒出来了。常来道:“大叔真可怜,老婆被别人横刀夺走。”
司马长风指指常来鼻头道:“老夫可没横刀。”
“对嘛!常来你怎么可以如此说我爹?”逗妞不悦道。
司马浪插口道:“爹!这和‘乾坤定穴法’有何关系?”
司马长风和常丘互望一眼,两人同时严肃起来。
司马长风道:“你们可知神机宫——镇宫之宝——银剑和垂泪石吗?”
“这……我们小时候曾听爹和常叔提过!”司马澜道。
逗妞摇摇头望着常洁道:“大嫂!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常洁搂搂逗妞道:“逗妞那时候大小不记得啦!”
司马澜道:“爹这两样宝物不是全遗失了吗?”
阿奇和常来同时惊叫:“遗失?”
常丘道:“十几年前遗失的,在老宫主时还在。”
司马长风忖道:“我和弱水的情意,很快为家父发觉,造成家父莫大的困扰。”
“于是家父决定,将全套的‘乾坤定穴法’传授于中龙,在我和弱水感情快隐瞒不住时,家父将镇宫双宝其中之一的垂泪石赠于云中龙。”
“爷爷好大方喔!”逗妞惊叹道。
常来道:“可是你爹抢了人家的媳妇。”
阿奇不解道:“可是大伯您还是会‘乾坤定穴法’啊?”
“不错,家父在未做此项决定前,曾亲自传授我和常老这套定穴法。只此一次,但着重于攻击部分。”
常丘接口道:“因此对于全套的‘乾坤定穴法’我们虽概括有些认识,但只习了下半套的攻击部分,我们防身部分却无缘得到传授,只好自己揣摩习练成。”
阿奇道:“杨大叔似乎不这么认为,”
“唉!神机宫如今是以神机剑法独步于武林,而非‘乾坤定穴法’。这是事实!”司马长风叹道。
阿奇道:“云大叔不知道吗?”
“不知道,他在察觉弱水和我的感情时,便偷偷走了。”
“心结难解!”常来道。
逗妞打常来道:“你怎么老帮别人说话?”
司马长风道:“常来说得没错!”
常来得意道:“你看,伯父夸我吧!”
阿奇觉得不对劲道:“不对!司马伯父在杨大叔也就是龙中云大叔教我之前,先有人教我‘听我放’,后来才知道是‘乾坤定穴法’的上半部。”
“杨大叔?龙中云?云中龙?云中龙倒过来念,不就是……阿奇我没猜错,那教你全套‘乾坤定穴法’的人,是云中龙没错,另外一人,是不是长得脸像十六八少年,如果没猜错,那必定也是他化妆的,云兄弟的化妆技术是天下第一,不然就是癫癫老儿化妆的。”
神机三杰同声道:“怎么从未听说癫癫这人?”
常丘开心笑道:“癫癫老儿喜爱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师父一日出游,适巧救了被打成重伤的癫癫。”
“癫癫和师父十分投缘,因此师父让他和我们一起练功,大家相处极好,大概过了半年,一日他留书走了,从此我们就未曾再某面。”
常洁道:“爹!癫癫前辈信上怎么说?”
常丘道:“癫癫老儿倒是个十足怪人!信上说:“练武只求不挨打,于愿足矣!。”
厅上的人全笑了。
常来道:“这人真可爱!我喜欢!”
阿奇道:“还差你一点!不过你跟他很像!”
逗妞叫道:“爹!我最先问的问题,您还未告诉我为什么。”阿奇也道:“银剑怎么遗失的?”
常丘叹道:“垂泪石亦在我们手上丢失!”
司马浪道:“垂泪石不是在——”
“其实这么多问题,就只为了发生一件事。”司马长风道。司马长风和常丘同时叹息,回想往事仍有余悸,亦深觉汗颜。
其余的人如坠五里迷雾,静静倾听司马长风道出这段武林大事。
原来——十多年前江湖上出现一对疯邪师徒,生性残忍凶暴,酷好珍奇宝物更是收藏武器的狂热者。这种热爱,简直到疯狂的地步。
疯邪师徒为了宝物,不惜毁别人家灭别人门,下手之惨无人道,连老江湖观之亦寒透脊骨。
疯邪师徒,郭啸为师父,沈鸣为徒弟。
“昨天夜里,京封门被疯邪师徒灭门,听说没有一具全尸!好狠的手段。”
“不是说金龙门门主的回龙刀也失落了吗?”
“疯邪师徒目的就在回龙刀,不得手他们哪肯甘休!”
“是啊!也没听说刘员外和江湖人物有何瓜葛、三天前一家五十几口无缘无故全给杀了,就只为了一尊碧玉观音:”
“一个月不到,金龙门已经是第五件的惨案!”
四周说话的人,此起彼落的响起颤抖的惊讶声。
“疯邪师徒,倒是从江湖到官府全惹了!”
“据说疯邪师徒功夫了得,已经化境浑然天成,打不败啦!”“可是,总不能任他们杀戮下去吧?”
疯邪师徒出现不到一个月,江湖已是腥风血雨,江湖人人心惶惶难安。
无论走到哪里,人人都在谈论着疯邪师徒的行为。
没多久,疯邪师徒向神机宫下挑战书,猖狂言明有不夺银剑、垂泪石誓不休。
在这同时也向白衣门下战书,不但要冷家传家金索剪,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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