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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衰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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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俩彻底摆脱了这种成为他人工具的命运。
虽然陈彪对她们没有凌辱和虐待,但依然摆脱不了她们身为某种工具的命运,直到张魁的出现。
只是她们并不清楚,或者羞于承认的是,张魁真正吸引到她们的地方,却是当他看到交缠在一起的姐妹俩的时候,居然能够立刻看穿她们是在做戏,而且在得知酒里有毒的情况,还毫不在乎的喝干那那瓶酒!或许在某些人眼中,这种打草惊蛇的行为毫无意义,甚至可以称为愚蠢,但是在姐妹俩的眼中,这却是大无畏的象征。
坎坷的命运与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早已让这姐妹俩屈服在命运的淫威之下,但她们从来没有像任何一个男人屈服过,哪怕这些男人都尽情的占有过她们的身体。
命运一直没有让她们找到自己的港湾,直到遇到张魁(老实说,我开始嫉妒这个被衰神附体的臭小子了)。
只不过么,狂沙这大块头在这里似乎有些碍风景。
“咳……狂沙,把药酒留下,你先出去吧。”张魁道。
狂沙面无表情的把药酒瓶子放下,对姐妹俩的绝色恍若未见的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外,想标杆似的一动不动,挡住了门外射进的光线,一个长长的黑影伸进房间,张魁看着那影子,心中不爽:“狂沙,走远点,该干嘛干嘛去!”说完想了想,赶紧补上一句:“别惹事!”
张魁差点忘了,这修魔的家伙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呐!
房间里只剩下张魁和两朵姐妹花,没有那道碍眼的影子,也就没有了被窥视的感觉,张魁心道要是此时我没有受伤体力充足的话该有多好啊。
没了心事,张魁终于可以仔细的观察一下这艳丽的两朵花了。
现在也不过早上八点来钟,金色的晨光从门外照射进来,将因为方才的打斗显得有些混乱的房间映得种金碧辉煌的错觉。
此刻的光线比那天在房间里的昏暗灯光明亮许多,张魁也得以窥到姐妹俩的全貌。
惊艳,还是这两个字。哪怕是曾经领略过这姐妹俩的风情,此刻张魁的心情还是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姐妹俩都是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完全的出自天然,没有经过一丝一毫人工加工过的迹象。那轻柔至极的秀发,当真可以用丝来形容,或有凉风掠过,总能带起几缕氤氲似的墨色。
“张大哥,我们给你上药了,你可得忍着点。”穿红色风衣,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那位说了句话,把张魁从神游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张魁尴尬的呼了口气,道:“呃,好的,你们开始吧。呃,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我叫单柔,她是单清,是妹妹。”穿着黑色风衣的姐姐说到。
“哦,我以后就叫你们小柔和小清吧。”
“好的,我们开始上药了,张大哥,你忍着点……”单柔和单清把药酒倒在手上,搓热之后,在慢慢把双掌按在张魁的伤处由慢至快的按摩起来。
张魁虽然疼得想抽风,可是在两大美女面前,却丢不起这面子,只能是强装笑容,一边抽着冷风,一边欣赏这姐妹俩。
两个女孩的皮肤都是晶莹剔透,没有丝毫的瑕疵,就仿佛经过最高超匠人打磨过的无暇美玉那么的细腻,光滑。看着她们的面孔,张魁怎么也无法想像她们居然经历过各种非人的待遇。
仔细看看,单柔与单清虽然长得相似,却有一些不同之处。姐姐单柔,真是人如其名,柔情似水,一双星亮的眸子,就仿佛一滩幽深的湖水那么清澈,明亮,恬静的面庞上是一种自然清新的美,就连她给张魁上药的手法都是那么的轻柔。
单清却正好相反,名字里虽然带着个清,人却一点都不清静。眼角微微上翘,有点桃花眼的意思,嘴角也总是翘着的,无时无刻都透着那么一股子精灵劲儿,脸色也比姐姐的红润,想是性格比较活跃的缘故吧。
这姐俩也是弱智女流,不过给张魁上了会药,便觉得手都酸了,却是硬着头皮,咬着牙,给张魁浑身都按摩了一遍。等她们浑身都散架了似的忙完,却发现张魁早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单清不由的嘟起嘴来:“姐姐,你看他……”
单柔用弯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轻的笑了:“嘘——”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醒来
更新时间:2010…2…12 21:23:06 本章字数:2470
张魁睁开眼,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让张魁眨了眨眼睛,已经睡了大半天了,胸口和后背的疼痛似乎又加剧了几分,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身上的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可怕,张魁想着伸个懒腰,却发觉双手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圈住了,低头一看,单氏姐俩正抱着他的手挨在床边睡着了。
张魁把单清给惊醒了,她一下竖起腰懵懂的看了看张魁,揉了揉眼,忽的惊喜道:“张大哥,你醒了!”
张魁已是止之不及,另一边的单柔立时就让单清给吓醒了。
“啊,你的粥!”单柔才醒过来,却猛的放开张魁的手,匆匆忙忙的跑到桌边,捧起碗道:“都凉了,我去给你热。”说着,单柔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单清笑嘻嘻的看着张魁,把张魁看的心里发毛,不由问到:“小清,你怎么看着我干嘛?”
“怎么,不喜欢让我看吗?”单清甜道。
“这倒不是……呃,对了,我睡了多长时间?”张魁赶紧转移话题。
“半天了吧,现在都是下午五点多了。”单清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说到。
张魁点点头。
“对了,你那几个朋友都回来了,见你一直睡着,我就没让他们叫醒你,要不要我去叫他们进来?”单清笑道。
“嗯……你该不会以为我连走路都不行了吧?”张魁在床上翻个筋斗,却没站稳,一个屁墩坐在床上。
“哎哟!”张魁捂着腰一阵呲牙咧嘴。
单清一看差点哭了,姐姐在的时候一直没事,这下刚走,张魁就出事了,单清眼圈一下就红了,赶紧从床底拿出药酒来,拧开瓶盖,刚要把药酒倒出来,却被张魁一把抓住小手,笑道:“别害怕,我逗你玩呢。”
单清恍然大悟,嗔笑着在张魁的后背上赏了一巴掌。
“啪!”
又脆又响。
“呲——”这回可真拍到张魁的旧伤了,痛得张魁直抽冷气。
单清扑哧一下乐了,笑道:“还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小清,这回可是真的,你拍到我的伤口了!”张魁扭曲手臂指着后背道。
单清故意把脸撇过一边,脑袋摇得想拨浪鼓,大声笑道:“哈哈,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张魁心中叹道。
见张魁不说话,单清这才偷偷看了眼张魁,发觉他真的在咧着嘴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像作家,这才紧张起来,轻轻的扶住张魁道:“真的打伤你了?”
张魁强笑道:“没事。”
单清歉意的笑笑,赶紧搓热药酒,把手敷在张魁背后上,慢慢的摩擦。
“怎么样?好点了吗?”
“舒服死了。”张魁故意呻吟道。
“哼!”单清又拍了一下张魁,不过这次下手没那么狠了。
张魁突然道:“咦,小柔该来了。”
单清一愣,贴着张魁的耳根子柔声道:“怎么,你就那么想姐姐?”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闻到粥的香味了。”张魁嬉笑道。
果然,张魁话刚说完,单柔就端着一碗热粥进来了,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方才热粥的时候让火熏的还是听到了两人的话羞的。
“粥好了,张大哥,看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能自己吃了吧?”单柔眼神躲闪的问到。
“哪儿,方才我还被小清……唉呀……小清又给我按摩了一下,现在我觉得身体真的好多了。”方才话说到一半,张魁觉得腰上一痛,赶紧改口。
“小清,你又调皮了。”单柔微微笑道。
单清吐了吐舌头:“有吗?张大哥,我刚才很听话的哦!姐姐,我们走吧,不理这个坏人了。”单清说着就拉上单柔的手往外走,单柔苦笑一下,只得回头嘱咐道:“张大哥,赶紧吃点东西吧,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又往外走了两步,单柔又喊了一句:“小梅姐他们听说你醒了,要过来看你,我让他们等你先吃好了再来。”
“知道了。小柔,谢谢。”张魁应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便扑向那碗香喷喷的热粥,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一点东西,还保持了那么大的运动量,铁人也顶不住啊。
三两口把粥扒进肚子里,也没注意是什么味道,张魁看着手里这巴掌大的小碗,不由心道:“这女孩子,饭量还真是够小的。吧唧——这味道还真是不错,要是在来多点就好了……”
张魁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刚走到阳台便被楼下的场景吸引住了眼球。
赵光和伍英姿这对黄金搭档正跟狂沙对峙着呢。只是双方都没有动手,只是相隔丈许,六目相对的看着对方。
“这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张魁咕哝道。
“阿魁,你的身子没事了吗?”身后传来朱小梅的声音。
又有一人一下跳到张魁身边道:“大哥,你没事吧。”
张魁转头一看,这活蹦乱跳的小子不是黄飞吗?看来心病果然还是得用感情来治疗了啊。
张魁笑了笑,对朱小梅道:“没事了,我受的伤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早上之所以倒下,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体力不行。对了,他们在干什么呢?”
朱小梅道:“赵光和英姿回来后,知道是狂沙伤了你,便要找狂沙算帐。可是不论他们怎么攻击狂沙,狂沙都不还手。没办法,他们现在只好比拼气势了。”
“哦……”张魁了然,狂沙没有自己的命令是不会动手的,不过他的脸部表情却没有这个限制。可单凭气势能定胜负吗?
张魁摸摸鼻子,那不成他们想用眼睛杀人?
“呵呵,阿飞,现在精神不错嘛,要不要再去玩玩?”张魁看向黄飞。
黄飞道:“玩得太多也不好,毕竟我们是有事业的人。”
张魁点点头,搂了一下黄飞的肩膀:“你这样想就好。别忘了,我们可是兄弟。”
黄飞用力的点点头:“兄弟。”
朱小梅看着两人,轻轻的笑了。
“对了,阿姨,这三个家伙这样站了多久了?”
“早上我告诉他们你的事情之后,他们马上就赶回来了,算算时间,也有五六个钟头了吧。”朱小梅忍俊不住道。
张魁摇了摇头:“陈彪呢?”
“呵呵,大哥,我在这呢!”姐俩回去把事情一说,陈彪立刻赶来了,这回刚上到楼梯口,就听到张魁问自己,赶紧答应了一声,就跑过来了。
“正好,我找你有点事。”张魁招手道。
陈彪一愣,不详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这张魁,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恶魔——伯嵇要是知道陈彪这么理解他的存在,一定很高兴让陈彪度过一段倒霉而绝望的日子的。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杀气伤人
更新时间:2010…2…12 21:23:25 本章字数:4164
张魁再次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相比以往的每一次经历,这一次伯嵇的操作显得蛮横无礼,就像一个流氓以往每次抢钱的时候都会客客气气的威逼一番,而今天这个流氓仿佛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见面就把人踢倒,闷声不出的掏口袋。
张魁就这样被扔进黑洞洞的灵台之中,看不到也听不到,不由的叹了口气,暗道那伯嵇此刻如此强势,就算被他占据身体,将自己永远困在这灵台中,也是无可奈何啊。
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感觉不到空间的存在,灵魂没有心跳,连基本的估算时间都做不到,张魁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某种错觉,是否自己已经被困在此地无数时间了呢?可有想不出自己在这些时间里有什么作为,便又肯定自己不过进来一会儿,但是这个无声无息的空间立刻又让张魁推翻了刚刚产生的想法。
在两个矛盾至极的想法中,张魁感觉灵魂都要分成两半,彼此争论对方是错的,而自己是正确的,可又想到这种结果无非是自己说服了自己,亦或是自己被自己说服,根本毫无意义,因为这两个观点的基础都是建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妄想上。
第三个观点的出现,让张魁近乎崩溃。
曾经有狂人做过实验,证明当把人封闭在一个孤独的环境中,得不到任何交流的时候,大约七天的时间,没测试者的精神就会出现异常,超过两周,被测试者或会患上不可挽回的精神分裂症。
张魁初次看到这则旧闻的时候,曾嗤之以鼻,笑对友人道做这个实验只要吃饱就睡就能安然度过了。倘若是让他去做被测试者的话,定然能让之前的研究成果全部推翻。
不想今次,张魁终于尝到了说大话的惩罚。
想起这则典故,张魁强迫自己高声怒吼,以从这种濒近精神分裂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可是当他拼尽全力怒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蓦然间,张魁只觉得自己的手脚身体越来越重,就像被困在泥潭里一样。
他拼了命似的想让自己的灵魂动起来,却适得其反,似乎连意识都变得愈加模糊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灵魂中闪过,难道伯嵇要曾此机会夺舍么?诺曼得到了自由,伯嵇自然是眼红的,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免俗。神仙附身于人,正如人附身于狗一样,决不可能产生愉快的情绪,而且张魁猛的想起伯嵇似乎一直对他不甚满意,说不定这次尝到主导身体的快意之后,便决定取而代之了。
这个令人胆寒的想法激发了张魁的求生欲望,他寻思着怎样才能摆脱这种无力感,他需要力量,而力量是什么?
张魁猛的想起近日来常与人打斗,而他能与人不落下风的打斗,源于在石子岭上苦练三月的虎拳,这苦练的虎拳就是他力量的来源!
虎拳!
每一招每一式在记忆中便的愈加清晰,张魁发现这虽然不能令自己的身体动起来,但精神却是变得振奋了,于是他便沉下心,完全沉浸在对虎拳的想像演练之中。
虎仔伸腰,虎王打滚,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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