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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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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爹自己心里也还不能确定下来,所以就让他试探来的?
七想八想,越想心里越乱,努力定了定神,雷千里说:“岳父,岳母……”
“喔唷,都讲到这份儿上了,还在叫我们岳父岳母,多伤人心哪!”司徒申忍不住咂嘴。
“可是……”雷千里说,“这件事情我最好还是回去问一问我爹和娘,才能最终确定。”
“还问什么问啊!”宁巧嫣也不由自主地叹气。
“倒也不是我不肯承认,不肯叫你们一身个爹娘。”雷千里说,“只是……还有个问题不是很明白,想再请教一下。”
“用不着这么客气!”宁巧嫣说,“有问题尽管问。”
“刚才听你们说了,我……这个,双胞胎是岳母的第五胎孩子?”
“是啊!”宁巧嫣说,“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雷千里说:“确实有点不对啊?如果岳母没有说错的话,那么算起来就对不上号了,众所周知,岳父母一共有六个儿子,从少当家的司徒雷轮到六爷司徒旭,再怎么着,都应该是第六胎了,又怎么会是第五胎呢?这个问题,岳父岳母能不能给个解答?”
“这件事么……”宁巧嫣微微一笑,说,“也是说来话长了!一时半会的也说不大清楚,今天就不说也罢了。”
雷千里是个聪明人,略一沉吟就猜到了其中的缘故,说:“那么,就应该是其中一位公子不是你们亲生的了?是不是这样?”
既然他都很有可能是司徒申夫妇的儿子,那么司徒申夫妇现在的六个儿子当中有一个不是亲生的,难道就没可能了?
宁巧嫣又笑了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又有什么好问的!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是我的儿子了,就不用去管他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我问你,雷振飞待你,难道就不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的?”
那倒也是!雷千里说:“爹和娘对待我,就和对待我两个哥哥一样,所以我仍然无法相信,我居然不是他们亲生的儿子……”
“好吧!”宁巧嫣说,“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事儿恐怕一定得雷老爷子开口你才相信!那我们也不急在一时,反正先让你心里有个数就行。唉!只有你爹那个老糊涂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司徒申,所以雷千里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当家的——不仔细听还真会被搞糊涂呢!听她接着说,“那天一见到你把翡翠佩饰拿出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只想着把你留下来,随口就答应了你求婚的事,事后才想到不对头,亲哥哥又怎么可以娶自己的妹妹为妻呢?”
“呵呵,确实有点高兴得糊涂了!”司徒申捻着花白的胡子,乐呵呵地插了一句话。
宁巧嫣白了他一眼,说:“要不是我们还有个馨儿在,不知道当家的你又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还能怎么处理,直接就和他说明白了也是一样的!”司徒申说,“这主意可是你出的啊,把养女馨儿嫁给我们的儿子,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不过说句实在话,馨儿这么老实的好孩子,要嫁给别的什么人,我可也有点放心不下的!”
“爹啊!”这几句话把宁馨儿说得满脸通红,轻轻一跺脚,那不胜娇羞的样子把雷千里又看呆了,心想还是嫁给我最好了,我放心,你们也完全可以放心!
“我说儿子啊,这桩婚事,你不会再怪我们事先不和你说明白了吧?”宁巧嫣问雷千里。
“当然不怪,早就不怪了!”雷千里连声回答。就是宁巧嫣不肯明了告诉他,给他解答刚才的那个问题,正好表明他的猜测正确。
他不由起了好奇心,暗暗猜想着,到底哪一个司徒家的儿子不是司徒申夫妇的亲生子呢?难道会是少当家的司徒雷?他的容貌和身材,确实并不很像司徒申夫妇俩,但由于其他几位公子他都还没有见过面,所以根本没法下定论。而且,既然宁巧嫣不愿意多提,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的,就这么轻轻一笔带过去算数。
就他自己的身世问题,也已经够他烦恼的了!
可司徒申这时候仍然要追究他的称呼问题,说:“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你这小子,仍然不肯叫我们一声好听点的吗?”
“那……好吧!”雷千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声叫上一句,“爹,娘!”
这一声把宁巧嫣叫得眼泪忍不住扑簌簌掉了下来,而司徒申则哈哈一笑,用力拍着雷千里的肩膀,应了一声:“哎!我的好儿子啊!”
第二十七章 粘乎的阿布鲁(手打
已经过去了四天了,鹰族族长他们仍然还没有回到大漠部落里来!
桃花坞非常看重这个亲家是必然的事了,要热情有加地挽留着多住上几天一点都不用奇怪。可这么几天下来,却把小东西给闷坏了。因为他们不回部落来,她就不能回家去!
已经错过了热闹的婚礼,偏偏还不能回家,得窝在大沙漠里,如此好动的一个人,还整天被大哥司徒雷管束着,勒令她不得远离他的视线范围三丈之外。司徒雷身上大伤还没有彻底痊愈,要养伤,当然就经常得在屋子里呆着,不常到外边走动,于是乎小东西也就像身上被绑了条无形的绳索,这四天苦苦熬下来,简直都要眼冒金星了!
但是在大哥面前,她偏偏又少了副胆子和他唱反调,甚至还不如彩衣小丫头呢,这个小丫头还能经常偷偷溜出去和随从大哥们骑骑马射射箭,再不就是到处散散心看看风景,逍遥自在得一塌糊涂!
可那帮随从们都是和他们的少当家一个鼻孔里出气的,彩衣小丫头想出去玩,他们可以奉陪,没有少当家的命令,小小姐就是吵翻了天,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陪着她出去!就仿佛小东西是个重要囚犯,把她看得紧紧的,要不是考虑到万一不听大哥的话,回家后很有可能会被大哥禁足一个月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光看随从们的样子,小东西就要打主意溜了!
到底他们有没有把她当成小主子啊?这都没有王法了不是?
这一天,坐在大哥的屋子外面,小东西噘起了嘴巴,手托着香腮闷闷地生着闲气,实在无聊极了,就随手抄起了马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眼前的沙子地。桃花坞里有两个使用鞭子的高手,平时没事,也是她兴趣来了,就缠着他们教了几手,但最终没有用多大苦功去学,只学到一点儿皮毛,却一直洋洋自得,以为自己鞭子已经使得不错了。
这时候确实无聊透了,就练练身手,也好打发一下时间。把根鞭子忽而卷,忽而扫,忽而翻,忽而收……居然也耍得好像灵蛇出洞,蛮有几分看相的。
玩得正渐入佳境,却忽然听见有人“哎呀”了一声,原来她把鞭子往后一甩的时候,不巧鞭梢正好扫到了一个人身上。
小东西回头一看,看到的是鹰族少族长,阿布鲁,正在皱着眉头弯着腰揉腿呢。这一下力量不是很大,可也有点儿疼!小东西本来对他就没有多少好印象,这时候看着他那副倒霉蛋儿的样子,就忍不住吃吃一笑。
这一笑就好像天际流霞,无限明媚无比动人,阿布鲁一看见她这副笑容,哪里还记得自己腿在疼,也就跟着傻呵呵一笑,说:“嘿嘿……你的马鞭子玩得很不错嘛?是哪个师傅教你的,说来听听看?”
小东西把脸一扬,说:“我就是告诉了你,你也不认识,说他干什么啊?”
“随便说说嘛!”阿布鲁挤啊挤地,在她身边也坐下了。能和小美人儿这么接近,机会难得,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要加快几分。
小东西则很不自在地把身体挪过了一点,说:“我就是不想告诉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你不肯告诉我这个,那我们就说点别的好了!”阿布鲁偏偏又往她身边*过来,说,“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觉得气闷吗?不如我和你一起去……骑骆驼玩,你说怎么样?”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的彩衣小丫头已经警觉地抛开手里的一切跑了过来。少当家的别的没有多关照,只要她做好一件事,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尽量把任何想接近小小姐搭讪的男人都赶走,实在没招了就立刻报告上去。前两天已经因为自己偷偷溜出去和随从大哥们骑马玩射箭,被少当家的骂了一顿了,这时候她可得注意着点儿!
而且阿布鲁这位少族长的性子有点儿像牛皮糖,很黏糊,小小姐很天真的,那心眼可能还没有她彩衣小丫头来得多呢!不要被阿布鲁花言巧语地骗到才好。
因此她一赶到就飞快地接上了话头,说:“骑骆驼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你骑过骆驼的吗?你又怎么知道不好玩?”阿布鲁不怎么喜欢彩衣,因为她老是像防贼一样地防着自己,这又算怎么回事呢?她不过是个丫头,就胆子这么大,居然也敢给他脸色看?
彩衣偏偏就是不买他的帐,把小东西往后拉了一点,自己就往他们之间一挤,把阿布鲁隔开三步远,回答说:“难道就只有你才骑过骆驼的吗?住在大沙漠周围的,又有哪一个人没有骑过呢,有什么好稀奇的!再说了,今儿太阳这么大,出去可别把小小姐给晒坏了!”
“彩衣!”小东西不满意了,使劲瞪了她一眼。难道她就不能跟着阿布鲁出去玩玩的吗?阿布鲁是鹰族的少族长,一呼百诺,手底下有那么多年轻勇士呢,难道就保护不了她?
本来是见了阿布鲁挺烦的,这时候一赌气,也是想到了有得玩,居然就看他顺眼了许多,把彩衣往旁边一扯,说,“我和少族长说话,没有你什么事啊!而且这也没碍着任何人的吧?”
阿布鲁对着彩衣嘿嘿一笑,那意思是你一个丫头嘛,毕竟只是个丫头!怎么可以这么没大没小的,冒犯起主子们来了呢?
“可是,小小姐啊,少当家的有过吩咐的!”彩衣没办法,只好把少当家的抬了出来压阵。
“就只是和他说说话而已,又不干别的!”小东西翻了翻白眼,想想大哥板起脸来时的那副样子,心里确实有点发怵,但又觉得很不甘心,所以退而求其次,出去玩不想了,和阿布鲁说说话解闷儿吧。
这一下可把阿布鲁乐得不行。因为在这之前小东西和他根本就不说多一字半句,爱理不理的,今天却忽然这么赏脸,他又怎么会不开心呢?
想想也是无奈,他堂堂一个部落的少族长,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在想着要巴结奉承他,他却对着小东西这么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大拍马屁,这不是让部落中的女孩子们伤心透了嘛?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部落里有规矩,女孩子们一向不轻易在外人面前露脸,随便你长得怎么千娇百媚,除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其他人也不是容易就能见到的,所以阿布鲁一见了小东西就惊为天人,只觉得她的美貌胜过了自己明眸皓齿的妹妹阿米娜十倍有余,一颗心又怎么会不为之所动呢!
就这几天,他一门心思就全扑在小东西的身上,老阿爹命令他留下来陪着司徒雷,那是正中他下怀,再好也没有的事情。这时候小东西对他好声好气,给了他好脸色,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一片诚意终于打动了佳人,开了花结了果呢!
这时候就笑着说:“不错啊,就说说话,确实没什么要紧的,现在我们鹰族和你们桃花坞已经是一家人了,就算我带了你出去骑骑马散散心玩个痛快的,你大哥司徒雷想必也不会说什么。既然说骑骆驼不好玩,骑马嘛,也是天天在骑,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点别的,好不好?”
“好啊!”小东西顿时眉飞色舞,说,“不过你得先保证,等一下如果大哥要骂我,你得替我挡着,说好了,我们再玩!”
“没问题!”阿布鲁满口答应,就算没她这句恳求话,他也舍不得她挨骂的,哪怕司徒雷是她大哥,教训她也是应该的。在他心里,还对司徒雷有点不满意呢,就算是大哥,管起自己的小妹妹来也用不着这么严厉的吧?
看阿布鲁答应了,小东西欢呼雀跃,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那么走啊,我们先去玩什么?”
“小小姐!”彩衣很着急地想去分开他们的手,但阿布鲁又怎么舍得?骨软筋酥地只是握住了小东西的手不肯放,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小东西不过是玩心太重,又不解风月不辨男女,随手一拉而已,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反而是他这么紧紧地拉住了不放手,把小东西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又把他的手给甩开了,再问一遍:“喂!你说话啊?我们先去什么地方玩,玩什么?”
“噢!”阿布鲁这才还了魂,说,“那就不如——我们去沙漠里的湖泊看看风景?或者我们运气好,还能看到难得一见的,非常瑰丽奇特的海市蜃楼……就算看不到也没关系,我们到湖泊里去游泳也是非常有趣的事嘛?”
“游泳?不行,千万不可以!”这个建议把彩衣吓坏了,“小小姐不能沾水的,一见到大片的湖泊河流她就会头晕,少族长你可千万不能害她!我……我还是去禀报少当家的比较好!”
阿布鲁非常不理解地看着小东西,说:“不会的吧?沙漠中的湖泊,被我们大漠部落中人视为最珍贵的明珠,你居然会不喜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小东西连连摇手又摇头——这个玩法她是不敢领教的。彩衣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天生的五行不合水,连听见个“水”字都会头疼。听她娘说过了,她三岁那年头一回去外婆家,一坐上船就又呕又吐,还哇哇大哭个不停,把娘吓得半死,从此再也不敢带她回江南去!
后来还有一次,大哥司徒雷兴致很高,带了她去游泳的,如果不是大哥的水性足够好,恐怕她那一回就已经做了水底冤魂,非但让一向镇定的大哥慌了神,也害得他被爹娘好一顿教训,家法都搬出来伺候了,然后罚他面壁思过一整天,连饭都不让吃——还从没见过爹娘那么凶地骂过大哥的呢,就那一次是例外!
从此以后,家里人就再也没有一个敢跟她提起和“水”有关的字眼,连洗个脸洗个澡,都有人担心会不会把她淹死了——这是有点夸张了,但她怕水,却是既成的事实,已经没法改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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