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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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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怀中的,显然只是一般寻常人家所用的火石,被水浸透,只有在日头暴晒下,才可恢复正常。
    杨宗志暗自咳嗽一声,心中冷笑道:“这可真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念起昨夜里,他饥肠辘辘,这费幼梅炒好了一盘热菜,却是故意端到自己面前,炫耀一般的细嚼慢咽,惹的自己更是难受,此刻时日一转,老天爷却又安排了这场大雨,现下自己坐在火边,浑身上下温暖舒服的想要呻吟,却也苦了身后这位娇媚的佳人,踽踽立在那里寒冷的紧。
    身后传来阿嚏一声娇呼,接着又有几声上下牙齿打架般的格格声响起,杨宗志皱起眉头,忍不住又在心头痛骂自己道:“杨宗志啊杨宗志,你昂昂七尺男儿之躯,怎么可以和一个小妇人一般睚眦必报的?人家不给你吃饭,你便不能给人家烤火的么,爹爹这么多年来的教诲,岂不都是白费。”
    杨宗志懊恼的转回头来,对着费幼梅那边轻唤道:“费姑娘,请……请过来坐一坐罢!”他转头看过去,见到费幼梅孤苦无依的低垂着小脑袋,一头瀑布般的直顺长发乱乱的落下来,衣襟下浮凸有致的娇躯却是筛糠一般的颤抖不已。
    杨宗志看的眉头皱起,又大声些的唤道:“费姑娘,请过来这边罢。”只是费幼梅显然性子倔强的紧,任凭他喊了好几声,也是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让那雨水顺着娇躯尽数淌落地面,也是咬牙不吭一声。杨宗志叹了口气,只得站起身走了过去,拜礼道:“费姑娘,你……你何必和我这骗子一般见识,你身子娇贵,再这般挨下去,便要冻坏了。”
    费幼梅蓦然抬起小脸来,长发垂下露出苍白毫无血色的俏脸,此刻这俏脸上却是无声的充盈了泪痕,看着宛如石雕石画,她咬紧牙关哽咽道:“我……我才不用你来假惺惺的做好人。”
    杨宗志哼了一声,道:“是,我可不是你柳师兄那样的好人,你若是……你若是再不过去烤火,可别怪我这登徒子要对你无礼了。”他说完了话,眼神便放肆的盯着费幼梅香嫩的娇躯上下扫视。
    费幼梅被他看的一愣,却又心头泛起旖旎,她一路跟了过来,没有与爹娘打过任何招呼,这是她生平的头一次,自己出了这番远门,心中早已委屈无限的想哭,此刻杨宗志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随意乱扫,费幼梅一时只觉得他目光扫过的地方,便会酥麻麻的发痒,她暗自咬紧牙关,想要争住脸子,可是那痒痒的怪怪感觉束在一起,便好像同时有一千只蚂蚁爬在上面,酥得她喉头发甜,她死命忍了一会,又呀的一声儒糯娇唤,快跑几步,便心慌意乱的蹲在了火堆边,双腿蜷起,将整个迭起的峰峦都遮在了怀中,只微微露了个后背出来。
    她一边心思不属的烤火,一边又暗暗打探身后的情形,瞥见杨宗志呆了一会,便又去捧了好些木柴过来,堆放在自己的身后,她不知杨宗志要作甚么,只敢稍稍移动娇躯,向前又紧了紧。
    过了一会,杨宗志将那些柴火堆得比她还高,才紧声道:“成了,你在这里面烤火,记得将外面的衣服挂在柴火上,免得湿气上了身,以后再要医治可就麻烦了。”
    费幼梅面红心跳的暗想:“人家……人家才不呢,你在这里……你在这里……”她这番想法自是不敢说,只是一念之间,她却又发现杨宗志撑开双手,跳出了这个小围栏而去,费幼梅心头痴痴的一紧,想也不想的便又站起身子,娇唤道:“喂……你……你要去哪里?”
    杨宗志回头来,恶狠狠的道:“我要去找些酒来喝,你自己烤你的火,尽啰里啰嗦些什么?”
    费幼梅赶紧又面色粉潮的蹲下身子,一颗小心思里砰砰的乱跳,兀自宁静不下来,外边风雨愈疾,带些湿湿的潮气涌到身边,她心头渐渐清醒过来,却是哎哟一声娇唤着暗道:“这里……这里这么偏僻,哪里……哪里有什么喝酒的地方?他……他莫不是走了么?”
    她急切的又站起身子来,将整个妙媚的娇躯尽数转过去,向着围栏外放眼的看,暴雨帘子下,只能依稀的看见杨宗志牵了白马背过身站在远处,那白马被雨淋得低落头去啃草,而杨宗志却是昂着头驻足远方,仿佛想着心事想的痴了。
    雨滴透下,那一人一马的影子只能若隐若现。费幼梅只觉得自己的凤目潮润一片,死命的咬紧牙关,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嘤的一声**了出来,她咬住自己薄薄的嫣红唇皮,暗自对着那背影柔柔的皱起小鼻子道:“哼,当……人家也是那三岁小童一般好骗的么?”
    手打vip章 第三百二十二章 渊源 之五
     更新时间:2010…4…22 13:58:36 本章字数:4204
    杨宗志站在暴雨下,马儿在身后淅沥沥的不停轻唤,一会又低下马头去吃草,他心想:“这……这费姑娘到底为何要一路跟着我?她……她既然这般的厌恶于我,却又紧跟不辍,这便没有道理。”
    杨宗志想到这里,心头微微一动,暗自联想到自己前些日与筠儿等人话别的时候,曾经说起道:“在酒楼上听见别人说话,想起了一件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现下要去办到。”他恍然大悟的道:“对了,筠儿等人不知道莫难的缘故,所以不知道我要去作甚么,但是……这费姑娘却是对莫难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也明白我要去比武作旗主的事情,所以……所以她这么一路跟着我,便是想要去破坏这件事,让我旗主做不成,莫难自然死也难以瞑目,那她便可报了大仇了。”
    他刚刚想到这里,忽然听到身后的围栏里传来一阵惶遽之极的尖叫声,啊啊的乱响,杨宗志心头跳动想:“莫非出事了?”他赶紧快步跑了回去,一撑手便跳进围栏,想也不想的跳过火堆前的干柴火,一边叫道:“怎么了?”
    抬眼一看,费幼梅正瑟缩着娇躯,紧紧的躲避在角落里,一只洁白无比的小手颤巍巍的伸出,指了指自己面前地上的草中,杨宗志低下头去,对着那草地仔细的看了好一会,也没发现任何的异常,他伸脚过去踩了一踩,草地里呱的一声,跳出来个黑乎乎的玩意,仔细一看,却是一只胖巍巍的大蟾蜍。
    杨宗志面无表情的立起身子,再看向费幼梅,此刻才是清楚的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将这个外面的纯白色衣裙都脱了下来,现下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个窄小红边的丝绸肚兜和小亵裤,火光明灭之下,那暗香浮动的小娇躯看着竟是如此的香艳诱人,杨宗志心头本想苦笑,可是见到这幅光景却又是茫然的愣住,待得反应过来时候,才发觉费幼梅早已羞得面红耳赤,娇躯颤巍巍的发抖,抬不起头来。
    杨宗志尴尬的咳嗽一声,便其想对她说话,只是还没出口,却又发现面前的费幼梅紧紧抱着双肩,肚兜遮住了胸脯,却遮不住滑腻腻的圆润肩窝儿,此刻那肩窝儿旁洁白无暇的脖子上正是挂了个亮闪闪的东西,火光透过,紫气莹然。
    杨宗志看清楚那是紫玉符,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又悻悻的转头出了柴火堆,更要再出围栏而去。身后传来一个轻媚的声音,嗫嚅的娇唤道:“喂……你……你还要出去喝酒么?”
    杨宗志哈哈大笑道:“酒喝得正酣,被你这么晦气的叫进来,却是虚惊一场,坏了我的酒兴。”
    费幼梅的声音从柴火后,柔柔的传来道:“噗嗤,你这……你这骗人的话愈发说的不好,便是我这傻乎乎的女孩子,你也骗不到了呢。”
    杨宗志嘿嘿笑道:“你明知道我最爱骗人,又不是什么好人,怎么还大叫大嚷的让我过来,你不怕我了么?”费幼梅的声音只在里面咯的一笑,便再也没有传来,过了好一会,她才在里面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今日……今日好像又是十五了呢……”
    杨宗志嗯的一声,掰开手指头算了一下,点头道:“是十五了……”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那日夜里自己救下这娇媚的小姑娘,她也是说什么十五之夜,十五之夜的事情,说起每到十五,她的身子便有些不适。杨宗志突然道:“对了,我记得我曾经听莫难师父说起过,说他去你们长白剑派偷偷制住了你,正是找的一个十五之夜,原来你……原来你果然每到这个日子便真有些不方便。”
    费幼梅哼的一声娇滴滴的道:“什么莫难师父,就是个贼眉贼眼的野和尚,他若不是偷偷趁了十五月明之夜前来偷袭我,我可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便着了他的道的。”
    杨宗志叹了口气,道:“费姑娘,我知道你忌恨莫难师父,便连带我也一道恨上了,不过……不过莫难师父此刻早已经与咱们阴阳两隔,你再有多大的恨意,只管发泄到我的身上便可以了,何必再对一个死人骂个不休。”
    费幼梅的轻媚嗓音幽幽的传来道:“死……死了?你说的可是真的假的?”
    杨宗志心知她自来不信任自己,无论自己多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只是莫难对他有救命大恩,他不能见到莫难死后还被费幼梅百般侮辱,便道:“这次我唯一对你说一次真话,信不信也由得你,以后不会再有,你可听清楚了。”
    费幼梅静静的躺在草堆上,耳中听着杨宗志将莫难如何得到白发老道长的指示,偷偷潜入长白剑派去盗取参王丹,再趁势制住费幼梅,等待着费清回到派中给费幼梅医治的时候,下手抢夺,再马不停蹄的送到北郡来,给自己服下,只为了让自己去作他们北斗旗的旗主的事情,整个说了一遍。
    费幼梅的心儿听得忽起忽落,心中密密麻麻的,仿佛尽是酸楚,甜蜜,怅然,失落,难以断夺,她耳中听着杨宗志浑厚的嗓音,便仿佛在自己耳后低声漫语一般,她只觉得心绞一痛,茫茫然便没了知觉。
    ……
    费幼梅迷茫间幽幽的醒来,却是听着一阵缓缓的吱呀吱呀的韵律声音传入耳中,她心头忽然惊了一惊,拢身收束起来,急切的垂头看去,才见到自己衣着完好,正是舒适之极的躺在一个小床上,身边悠悠的晃动着,她转眼四顾看去,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船舱中,自己此刻躺在这船舱的唯一小塌中,身边窄窄的只剩下圆圆的小桌子。
    费幼梅想起之前的事情,忽然心头又一紧,却想四顾去找,找那站在大雨中骗自己说去喝酒的那人,这小船孤寂的左摇右晃,仿佛行在水上,那人的身影却是见也未见。
    费幼梅想起自己听到他说起过去的渊源,不知听到了哪里,便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这之后的事情便再也不记得了,现在自己醒来,那人不见踪影,显然是独自离去了。
    费幼梅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好生难受,仿佛少时遗落了最最心爱的玩具,又仿佛懵懂时刻读了述说别离的诗书,眼泪止不住的便想滴落红颜。
    她暗自摸了摸脖颈间挂着的紫玉符,那紫玉温凉,透入心间,正在这时,她忽然听见船舱外传来个浑厚的嗓音笑着说话道:“老人家,此去江北可要多久时间?”
    接着另一个苍迈的嗓音,操着难懂的方言回答了起来,只是这会费幼梅已经听不真切了,她乍一听到先前那浑厚的嗓音,如同失明的人儿猛地找到火焰一般,便想喜极而泣,忙不迭就要爬起身子来,出去看个究竟。
    只是她面红耳赤的朝着自己打量了半晌,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酥软般的颤抖不已,只得又重新吸气了好一阵,才勉强平息住心头的喜意和旖旎,脚步悠悠的走了出来。
    抬头一看,此刻自己正身处两岸大山的江水之上,天空重又放晴,日光暖融融的照射在身上和江水上。江水滔滔,时而泛起惊天的大浪,费幼梅常年都居住在冰雪不化的长白山上,何曾在这等浪滚滚的大江上呆过,她只站了片刻,便有些头晕目眩,身子站立不住,便往一侧倒去。
    身边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扶起了她,费幼梅凑着杏眼看过去,见到那人身着一身蓝色的儒衫,头戴方巾,面庞看着极是俊逸,她脸色幽幽的一红,小嘴讷讷的张了张,却又说不出话来。
    杨宗志见到费幼梅摇摇晃晃的走出船舱,身边一个大浪打来,小船便有些晃荡,费幼梅受不住这等力道,整个妙曼的娇躯都倒向了船边。杨宗志伸手一扶,便将她稳稳的定在了身边,身后那老船家忠厚的嗓音呵呵笑起来道:“夫人……你可醒了,前几日来公子爷好生担心你,一路都对你照顾的紧。”
    费幼梅听到这句“夫人……”,却是心头急颤,顿时如同饮了竹叶青烈酒一般的两腮酡红,便是娇嫩的眼晕中,都弥荡起了酥人的醉意,她听着老船家说起杨宗志何等关心照顾她,却是低低的垂下了小脑袋,将整个螓首都恨不得埋入了高耸的胸脯中,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只是心头兀自甜蜜的四溢,又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杨宗志赶紧咳嗽一声,暗自放开了费幼梅,转头伸手一指远远的山头,换开话题道:“老人家,那个山头是不是叫作烈女峰,有个故事说的是旧时有位烈女,丈夫北征而去,那位烈女日夜站在山头上期盼着丈夫得胜归来,却总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直到……直到有一日,同行的村民们大多都安然归来,只有那烈女的丈夫依然音讯全无,旁人都自劝她,说到你丈夫定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只有那位烈女不信,偏偏千年如一日般痴心等待,身子便化作了这块岩石的,对不对?”
    费幼梅低垂着脑袋,躲在他的身后,听着他说起这古老的故事,她心头又是怅然,又是羡艳,偷偷的斜睨了杨宗志一眼,暗自旖旎的道:“若是……若是我也嫁了位夫君,也……也定会像那位烈女一般,日夜盼望着亲人,千年站成了望夫石的呢。”
    那老船家一边呼呼的撑船,一边呵呵的喘息笑道:“公子爷说的不错!”
    杨宗志低头见费幼梅依然不言不语,知道她性子高傲,方才被那老人家误会,便有些放不开手脚,他又指着另一处山峰,道:“老人家,那里……是不是叫作许愿石,嗯……传说女娲补天,用尽了人世间的五彩石,最后只剩下一块拇指大的五彩石,这块石头被女娲随手丢在这山峰之上,后来经历千年便有了灵性,一旦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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