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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作品集-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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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文化的影响,也说明腐朽的社会制度在文化上的反映,他们的生活中就充满男盗女娼,
怎能禁止电影上诲淫海盗!
看!资产阶级的老爷、太太、哥儿、小姐们对那些下流电影多么欣赏!在看过电影后,
意犹未尽地举办什么夜间招待会。据新华社巴黎五月十八日电:“在美国联合艺术家影片公
司主办的一次夜间招待会上,有近八百人从半夜一直胡闹到天明。这些人在桌子上疯狂地跳
舞,并且歇斯底里地将四千个酒杯摔得粉碎,每摔一次酒杯总引起刺耳的、神经质的高声嗥
叫……”据说,许多女士们的脚底都被玻璃划破了。这真是一场令人恶心的丑剧!
但是,广大人民是欺骗不了的。参加电影节的观众,就有过遏止不住的怒斥:“不要
脸!”“真讨厌!”“简直是无法无天!”各种评语,扔向那“一张床就能说明一切”的银
幕。透过这黄色的银幕,我们看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集团,正像一只从核心里长了
虫子的果子,一天一天的烂下去。文化上的腐朽堕落,正是它在政治上完全崩溃的征兆。该
毁灭的人就让他毁灭吧!能够清醒的人,也到了该清醒的时候了!桦美智子和东京大学学生
日本人民最优秀的女儿、东京大学文学部的学生桦美智子,在日本人民反美反岸的爱国
斗争中,英勇牺牲了。她是日本人民的骄傲。在向她静默致敬的时候,不禁使我忆起一九五
○年前后,我在东京大学中国新文学系任教时间的一些往事。
东京大学的前身,是东京帝国大学,这是日本帝国主义者培养文官的地方。东京帝大的
大门,是漆成红色的。帝大的学生绝大多数是上层社会的子弟(也没有女生),一毕业就有
官做,所以他们认为“一登红门,声价十倍”。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改为东京大学,也兼
收了女生(但还没有女教师)。我每次到文学部上课,走的是另一个校门。校园里树木很
多。因为学校里的暖气管在侵略战争末期被拆下“捐献”做了武器了,课室里很冷。我总记
得在滴淅的雨声之中,屋里相当阴暗。穿着黯旧的服装的学生们,仰着冻得通红的脸在听
讲,又低下头去,呵着冻僵的手去写笔记。他们中间也有少数的女生。在我班里的同学们,
汉文都很好,有的还会说很流利的汉语,这次来访华的竹内实先生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对于
新中国的一切,都感着极大的兴趣,每逢讨论到新中国的文学作品,都有提不完的问题,说
不完的话。在这一时间内,大家心头都是热烘烘的。
在六月二十六日的《文汇报》上,我读到了这次访华的日本文学家代表团两位团员——
竹内实和大江健三郎先生的文章。他们都以同学的身份,来哀悼桦美智子。竹内实先生提
到,在一月十六日,岸信介偷偷地溜到美国去签订新日美“安全条约”的时候,爱国的学生
们冲进了羽田机场去阻止这个卖国勾当,曾受到警察的强迫解散与逮捕,在这个队伍当中,
参加斗争的唯一女生是桦智美子。大江健三郎先生的文章里说:“包括桦美智子在内的所有
东京大学学生的教科书,具有着真的革命意义的教科书的作者——中国共产党的伟大的领袖
毛泽东主席在和我们谈话时,也常常提到桦美智子的名字。”他对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和
中国人民对于桦美智子所表示的尊敬和哀悼,感到永不能忘的激励,同时也说明了所有的东
京大学的学生对于“具有真的革命意义”的毛主席的著作,是当作教科书一般来精读研究
的。
早在一九三九年,毛主席就领导我们说:“在中国的民主革命运动中,知识分子是首先
觉悟的成员……然而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在这次的日本如
火如荼的反美斗争中,知识分子,尤其是学生,是和工农民众紧紧地拉着手前进的。一个桦
美智子倒下去了,千万个桦美智子英勇地站了起来!在全世界主持正义爱好和平人民的互相
团结,互相支持下,日本人民、日本学生的反美斗争,一定会得到最后的胜利!桦美智子的
血是决不会白流的!(本篇最初发表于《北京晚报》1960年7月2日。)寄越南
六亿五千万双铁臂伸向睦南关,斗争中的越南弟兄,
我们支援你!我们共同的敌人,他们是多么疯狂,
他们是多么无耻!他们霸占了我们的神圣他们把你们的锦绣江山
分成两半!
分界线斩不断骨肉的亲情,严密封锁挡不住火热的心!
和平!统一!
是两千五百万人愤怒的呼声,“我们心目中,只有一个祖国,一个首都,一个胡主
席!”
管什么“第十号法西斯法令”管什么新武器,杀头机,
“反对美吴集团”的狂风暴雨,从强盗头上卷起;
飞箭般的乘风顺流的木筏,飘扬着面面战斗的红旗!面面红旗在东风里飞扬,
胜利的歌声在朝阳中荡漾——纸老虎脚下土崩瓦解,
他的寿命不会久长!
前进吧,英勇的越南人民!中国人民在支援你,亚洲人民在支援你,
世界人民在支援你!
正义的斗争必然胜利!
只要我们坚持到底!
我们用满腔的热情来欢迎你
我们用满腔的热情来欢迎你,
从日本来的朋友!我们紧紧地握着手,
听得见彼此心弦的跳动。让我们好好地端详你,从日本来的朋友,你们来自火热的斗
争,
我们闻得见斗争的气息。
你们一点也不见累,显老——你们是这样的精神抖擞,从你们发亮的眼睛里,我们看到
了九千万
坚持奋斗的人民!
你们带来了九千万人的问候,带回六亿五千万人的支持。
你们的斗争就是我们的斗争,你们的胜利就是我们的胜利!
你们英勇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斗争,得到普天下人民的同情和钦敬。
从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做尽坏事的美帝国主义者,他们的末日已在眼前。
岸信介的寿命更不会久长,你看李承晚和曼德列斯的下场,团结的日本人民一定得到最
后胜利,中国人民永远站在你们身旁。
从日本来的朋友!让我们一起扛上笔杆,
每一个字都是白热的子弹,准准地射进敌人的胸膛!
交叉的集中的枪弹来自四面八方,把这只纸老虎在太平洋中埋葬!
那时节——中国海、日本海,海不扬波,六亿神州和蓬莱三岛架起一座虹桥,中国人、
日本人,在上面张灯结彩
载舞载歌,
那时节,朋友,我们该是怎样地兴奋快乐!日本人民在战斗
受尽日本军国主义几十年剥削压迫、受尽美帝国主义十五年残酷凌辱的日本人民,今
天,猛烈掀起了反美爱国的正义斗争。他们饱经痛苦的清醒的眼光,愤怒地集中在日本军国
主义和美帝国主义两条沾满鲜血的铁链交叉之点——日美军事同盟条约。这一斗争,从去年
起,一次一次伸展扩大,一浪高过一浪。这是十五年来几千万日本人民的积愤爆发的怒火!
我是深知日本人民的痛苦的。战后那几年,我住在东京。
这个美丽的城市,哪一条街道、哪一处房屋、哪一棵树木、哪一座桥梁不是日本人民在
美帝国主义者统治下受凌辱被残杀的见证?我在这座城市里所认识的日本朋友,有学生、教
授、作家、艺术家、家庭妇女、宗教徒……哪一个人不曾对我诉说过自己心中的愤恨?我所
听到看到的使我愤激的事实在太多了!我知道,也盼望着日本人民愤怒的火山终有爆发的一
天。
现在,日本人民愤怒的火山终于爆发了!自从日本人民掀起第一次反美爱国的统一行
动,我就以无比兴奋的心情,听广播,看报纸,密切地注意着我所认识的加入这个斗争的每
一个人、每一个学校、每一个团体的名字,注意他们示威的形式和口号,注意他们游行经过
的路线。我似乎每一次都和他们在一起走,在一起喊。在我所熟悉的街道上,我看到,那些
歪戴着船形帽、开着吉普车横冲直撞的美国兵,吓得销声匿迹了;只有浩荡汹涌的愤怒的人
流,和战斗的旗帜像海浪在翻滚;给反动派送葬的黑幡像火山喷发的浓烟;远远的富士山
巅,射出复仇的宝剑似的,晶莹朗彻的寒光。看到在广阔蔚蓝的天空下发生的这一切,我嘘
出了长长的一口郁积的气!
在S形前进的推拥的人流里,我看见了那位头上包着丝巾的诗人,锐利的眼睛里发出兴
奋的战斗的光芒。就是她,曾把一朵鲜红的玫瑰,递到我的手里,郑重而沉痛地说:“这朵
花会代表着日本人民一颗赤热的心,日本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中国人民对他们的友情,也永远
不会压下他们对美帝国主义者的愤怒!……”
走在她旁边的就是那个秀丽的、喜欢演唱《蝴蝶夫人》的演员。我永远忘不了她在歌唱
后从我这里接过那杯热茶时那双冰凉颤抖的手!她愤怒地说:“现在,蝴蝶夫人的遭遇不是
个别的了,许多妇女死得比她更惨。你知道东京每天有多少妇女死在美军的手里么?”今
天,她嘹亮的歌喉,淋漓痛快地运用起来了,从她嘴里喊出的口号,像战斗的云雀飞上最高
的云霄。
我也看到了脸上带着浑红瘢痕的几位姑娘,她们手臂勾着手臂,挺着胸膛前进。她们是
从广岛来的,她们实现了她们的誓言:她们要活下去,勇敢地活下去,用她们受残害的身
躯,来控诉美帝国主义战争狂人的罪恶……
我又看到一队一队的大学生,他们挥舞着旗帜,仰天发出狮子般的怒吼。这几个熟悉的
面庞,充满了乐观、自信与坚强。他们用热情英勇的眼光在说:“我们已经把命运抓在自己
的手里,我们已经走入火热的战斗,我们已经和广大群众团结起来了,团结就是力量!”
一队头发斑白的学者、教授走过来了,深沉的眼中发出的盛怒的光辉,使他们显得高大
而庄严。他们走出书房,走出实验室,走进斗争的行列。他们的脚步跨大了,他们的声音提
高了,青春的血液在他们身上沸腾,斗争给他们以新的活跃的生命。
那几位老大娘也在游行的队伍里,这位大娘拉着无父的孙儿——他的父亲在塞班岛战死
了;那个大娘带着无父的混血孙女,她被她的美国父亲遗弃了。孩子们的痛苦与屈辱,重重
地压在祖母们的心上,她们要在愤恨的洪流中,添上自己的一点一滴。
小工商企业者的队伍过来了,我看到那个曾对我翘过大拇指,夸奖中国抗美援朝志愿军
的“八百屋”店主。他说:
“好样的!日本人民也一定有打倒美帝国主义的一天!”今天他头上缠着白巾,涨红着
脸,在带头喊起口号。
在宗教界的队伍里,我看见那位恂恂长者,虔诚的天主教徒,他曾摇着头对我愤怒地控
诉道貌岸然的美国神甫,居然占用民地来扩建圣洁的教堂!今天,他掳着袖子,露出瘦长的
手臂,高呼“美国佬滚回去!”
“废除日美军事同盟条约”,“岸政府下台”,“解散国会”,“艾森豪威尔不要
来”,“美国佬滚回去”的呼声更加响亮了,前导的工人和农民的队伍,这时正迎面回来,
好一支威风凛凛的钢铁大军!失业和失地把他们推向斗争的最前线,他们是游行队伍的龙头
和龙骨,满街的人山人海向他们发出暴风雨般的呼声和掌声。……
我的心灵跟着这浩荡的队伍,有时走向国会,有时走向美国大使馆,有时走向新桥站、
银座和羽田机场。在每一次游行里,我都发现第一次参加游行的那些熟悉的面庞,和新的地
方、学校和团体的旗帜。每次的队伍越来越大,大到看不见边!我的心血也更加沸腾!
我的心情不是个别的,中国六亿五千万人民和全世界人民也是这样地热烈地注视着关怀
着日本人民的神圣斗争。日本是美帝国主义者在亚洲的首要据点,他们在这块土地上决不肯
轻易放开他的魔爪。日本人民的斗争将是长期而艰巨的。
但是在越卷越高越冲越猛的无数次统一行动的斗争浪头之后,一个个更大的浪头就在眼
前!斗争的锻炼使得日本人民愈战愈强!前进吧!坚持前进!团结前进!世界上,正有无数
战斗着的人民,和战斗着的日本人民在一起,共同前进,直到最后的光荣的胜利!
赞》。)文艺大军的骨干
在第三次“文代”大会上,听工农出身的代表们发言,真像三伏天喝冰水那样地痛快。
人民大会堂里满座的听众,一会儿聚精凝神地鸦雀无声,一会儿情不自禁地掌声雷动。这些
发言人的话语是多么生动,多么深刻,多么醇朴,多么有力呵!正像工人诗人黄声孝所说
的:“今天我要站在我们六亿五千万人民自己的人民大会堂,大说,大讲,让帝国主义和一
切反动派听了发抖,使全世界无产阶级听了鼓劲。”
这些无产阶级的诗人,画家,仅仅在几年以前,还是与笔杆隔绝的,真是“一根扁担倒
下来,还不认得它是个‘一’字”!一旦他们抓到了文艺这个锋利的工具,他们立刻把它牢
牢地握在手里,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武器”。他们立场坚
定,爱憎分明,一字一画都写出自己也是广大人民的感情和理想。他们为着憋不住的火热的
情感而写而画而唱,正如农民画家储纯一所说的:“我们生产发展这样快,日子过得这样
甜,越想越高兴,心里一高兴,就想唱,想写,想画。”这奔腾澎湃的,从群众中来、又到
群众中去的声音和形象,怎能不受到人民的欢迎,而又使人民得到鼓舞呢?
这些工农文艺工作者,每个人开始创作的动机,也不是相同的,像工人诗人郭先红,因
为资本主义国家代表团到他们厂里,“看着我们生龙活虎般的工人,非常熟练地操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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