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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们的青春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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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又开始走神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而沉的声响从擂台上传过来,抬眼一看,只见萧无极与司徒明的两把剑已经一同飞上了天空。
“怎么回事儿?”她急忙拽了拽的袍袖桓澜,问道。
桓澜把他的袖子从唐谧手中拽出来,道:“两支剑上所凝的内力都太强,刚才两剑相抵,剑上聚力太大,如若他们不松手,两柄剑可能就毁了。”
唐谧只见此时两剑飞上半空,但仍如有人操纵一般在空中翻飞相斗,而擂台上的两人,握剑之手虽是空的,却仍然如持剑般挥舞,只是无剑之手却在不停地变换着手印,便又故意拽了拽桓澜的袍袖问:“这是御剑术,对吧?”
桓澜看了她一眼,果然又把袖子拽了出来,说:“嗯。”
唐谧已经无心观战,便坏笑着问:“桓澜,我的魂兽漂亮不?”
桓澜一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原来那夜他中了幻蝶之毒神志虽不清,可发生了什么他脑海中还是有印象的,只是那印象尤如醉酒之后的记忆,模糊而不真实,似有似无,唐谧她们不提,他自然全当那就是幻觉,此时被她这么一问,他只觉得无处躲藏,恨不得马上跳下树去。
可桓澜终究是没有挪动一下,生硬地扭过头去不看唐谧,冷冷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谧“嘿嘿”奸笑两声,四下环顾,正想再找点什么事逗一逗这喜欢装酷的小P孩,就听见树下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啊。”
“大家都没想到会是……”她把脸转向擂台,话未说完,愣在了那里。
擂台上萧无极和司徒明两人相对而立,萧无极的剑已入鞘,而司徒明的剑则躺在擂台上。只见司徒明一拱手,道:“掌门的御剑术出神入化,明绝非敌手。”话落,他一挥手,那柄被击落在地的剑飞入了他的剑鞘。
树下的众人一下子沸腾起来,欢呼与恭贺之声交汇成一片嘈杂的海洋,而唐谧被淹没在其中,一时间完全无法思考。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完全不合逻辑?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她自问却无法自答。
“你,觉得会是掌门么?似乎说不通啊。”桓澜问道,一样地满脸惑色。
唐谧看到地上欢庆涌动的人群中,有三个凝立不动的少年,也正有些迷茫地望向自己,更远的地方,在重阳殿的阴影之下,有一个灰色身影巍然矗立,似乎也无法融入这欢乐的气氛之中。
“唐谧,你别拍脑袋了,都拍了一路了,当心把脑仁儿拍出来。”白芷薇说着,拉住唐谧的一只手。
“我想不明白啊,到底哪里出错了呢?掌门武功明明已经高出其他人,为什么这么做?”唐谧道。
“那就不是掌门做的呗。”张尉说。
“不是他是谁?你说啊”唐谧没好气地说。
“唐谧,可能,整个事情并不是你推测的那般。”慕容斐陪着小心说。
“哪里错了,你说。”唐谧此时被巨大的挫败感包围着,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烦躁得像一只一点就爆的小爆竹。
“也许就是掌门,他可能因为什么原因,觉得没有胜算,才这么做的。”桓澜道。
“那是什么原因让他觉得没有胜算,你说。”
众人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张尉嗫嚅地开了口,道:“那个,唐谧,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别冲我叫唤,成不?”
“说,说,说,别婆婆妈妈的。”
“那个,我觉得有一处,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那么去做。但是,我没有你们心思玲珑,所以,我不知道,你和白芷薇是不是会那么做。如果你们会那么做,那我就说得不对,因为我想那人应该是像你们一样聪明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大头,你简直像唐僧一样。”唐谧忍不住还是叫唤了。
“唐僧是谁?”张尉不解地问。
唐谧看着一脸认真的张尉,觉得脑袋都大了,一把抱住白芷薇,叫道:“啊,芷薇,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死在大头的手上啊。”
白芷薇凤目一瞪,指着张尉的鼻子说:“大头,有话直说,恕你无罪。”
“噢,你看,按唐谧所说,那人绕这么个圈子鼓动剑童,就是不想落把柄,也不想让人把这事和比武相联系,这样,他因此登上掌门之位也就不会有人怀疑。如果真这么想的话,若是我,我就不去偷药和活参了。因为,那样的话,就算多偷出好几种药可以掩盖究竟要哪几种,可是活参同时被偷,不还是很容易让人想到九荣回天丹么?这时只要一核对丢的药,很容易就让人怀疑啊。”张尉说到这里,偷偷瞟了眼唐谧,看到她听得聚精会神,便舒了口气,说:“换做我,可能会想个更简单,更不容易被察觉的发子。
“什么法子?”那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九荣回天丹虽然是恢复功力的灵药,可是既然还有三四天才比武,其他的灵药就算恢复得慢一些,未必不能达到效果。既然此事是很早就开始谋划的,换做我,就先去寻找其他的疗伤灵药备用,干什么要再费那么多心思谋划偷药制药的事?”张尉说到这里看了看大家,道:“我觉得这样更容易,更不容易被人怀疑,却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简单了。”
那四人仔细思索着张尉的话,才发觉,这事情原来他们真的还没有想通透啊。
三十五 同志
张尉觉得,自从掌门人比武之后,唐谧这丫头的气焰低了不少。过去他心里一直有些奇怪,你说那么个小毛丫头,怎么老是那么神气,好像别人都是一群小毛孩儿一样。而现在,她似乎沉静下来,更愿意去倾听别人,虽然在倾听的时候大眼睛里仍然会不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但是无论如何,这样的唐谧,比先前可爱了许多。
有一天的黄昏,他看见唐谧一个人坐在智木殿的台阶上,灿金的夕阳笼在她的脸上身上,整个人淡淡发着光,恍惚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问:“唐谧,还在想比武那件事么?”
唐谧的目光看向极远的地方,语气略有些寥落地说:“没有,那件事我想不明白,只好暂时先放下了。我只是在想,我过去,怎么说也是一个人才啊,现在算是什么呢?大头啊,现在我是个半文盲呢,一半的字不认识,到时候笔试怎么能满分通过呢。”
张尉心里一暖,虽然并不明白“半文盲”是什么意思,却知道她是仍然想着要和自己一次过两试这件事。原来,根据御剑堂的课业安排,智木殿与接下来的仁火殿都是修习同样的功课,只是程度加深而已。所以,御剑堂允许有能力的剑童同时参考两试,不过,条件却相当苛刻。首先一条,就是在第一试也就是智木殿之试的笔试中要得到满分。而第二条则是在武试那天必须快速通过第一试,因为两试的考场同时开放,开放时间只有一个时辰,时间一过,考场便自行关闭了。
“唐谧,其实……”张尉想说点什么宽慰一下唐谧。
唐谧一摆手制止他,神色郑重地说:“你可千万别说泻气的话,这是咱们早就订好的,大头同志。”
“好,那咱们就拼了,反正还有五个来月的时间,什么事还都没定论呢。”张尉说着,一时觉得有股豪气荡胸,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唐谧,‘同志’是什么意思?”
“同志啊,就是有共同志向的人啊,咱们现在不就是共同向着一次过两试这伟大的志向共同前进么,所以叫同志。”唐谧笑着解释道。
“不叫同事了么?”白芷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面露疑惑地问。
“不叫了,改叫同志,这说明感情深啊。”唐谧说着跳起来,双手握住白芷薇,饱含深情地说:“白芷薇同志,帮助唐谧同志识字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白芷薇被逗得咯咯直笑,说:“成,唐谧同志。”
张尉看着那两个人,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可是转眼,心中又有些愁事袭了上来。
待到唐谧和白芷薇发现张尉有些不对,已经是月余之后的事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因为天寿日和掌门人比武而闹哄哄的蜀山又逐渐恢复了平静,在她们房中养伤的玉面也突然不辞而别,而那些似乎有些不寻常的事冒了个头便又没有了。比如,赶在活参出没的日子结束前,一直捉不到的活参终于被捉到了几只,又比如,据说一直让剑童们惦记着的赤峰四翼蛇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了。
唐谧对这些事情不再发表任何意见,表面看起来,她似乎是被打击到了,但她自己知道,与其说是被打击了,不如说是感到了做为一个十来岁少年存在于这个异世界的渺小。她有时候也会觉得迷茫,到底为什么,命运会让她出现在这个时空呢?到底自己忘记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日子似乎是真的平静了,唐谧开始努力学习这个时空类似小篆一样的方块字,开始认真对待像兵法和文选这样枯燥的课业,为笔试做着准备。
好在笔试方面,她们认识一个高手,就是曾经一次通过智木殿与仁火殿考试的慕容斐。根据御剑堂的不可靠小道消息,此人笔试从来都是满分,最擅长猜测殿判的出题意图。不过当唐谧和白芷薇去向他本人求证的时候,他只是故作高深地不置可否,脸上挂着一贯的完美笑容。
但慕容斐还是答应了辅导她们笔试的科目,特别是令唐谧最为头疼的文选。原来此时空在周分裂为百余个诸侯国后,也出现了孔老庄孟诸子百家,各家历来都是以一家之言传道授业,唯有蜀山派的创始人堕天将百家之言筛选归纳为厚厚一本文选,分上中下三册让剑童们研习。诸子百家言论各异,哪怕针对同一件事看法也千差万别,故此唐谧学起来十分头大。不只是她,强记之才如白芷薇也说:“治世之道,一二足以,何必百家。”
结果这话招来了慕容斐的强烈反对,他说:“我没入蜀山之前一直不知道为何人人都说蜀山之人文武双全,有治世济国之才。可一看这兼百家之长的文选,就明白了为何蜀山之人可以如此眼界开阔,不拘一格。”
唐谧连连点头称是,不敢得罪请来的这位活菩萨,不过心中也确实佩服这位堕天大人,在讲究门派血统传承的封建时代,如此人物和胸怀,当真让人怀想连篇。
张尉的问题,两人直到与他同屋的司徒慎找过来才知道。那天司徒慎跑来问她们:“你们跟张尉说了什么,现在他成天晚上不睡觉,打坐到天亮,如此下去铁人也吃不消。问他也不说,只说是和你们有什么约定。”
唐谧一想,肯定是和大试有关,便问:“司徒慎,你和张尉当年一组参加智木殿之试来着对吧?他为何没有过呢?”
司徒慎想了想说:“不知道,我们进入考场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沙漠。当时我和桓澜都看见有人土遁过来准备袭击我们,可是他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像个傻子一样,然后就晕了。结果,我和桓澜只好把他的敌人也解决掉。后来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又不说。”
唐谧一想,肯定是和大试有关,便问:“司徒慎,你和张尉当年一组参加智木殿之试来着对吧?他为何没有过呢?”
司徒慎想了想说:“不知道,我们进入考场的时候,出现的是沙漠。当时我和桓澜都看见有人土遁过来准备袭击我们,可是他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像个傻子一样,然后就晕了。最后,我和桓澜只好也把他的敌人也解决掉。后来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又不说。要不你们问问。”
唐谧和白芷薇知道张尉这个人有时候是很死心眼儿的,真要认准了什么事情,想要说动便难了,只好晚上把他叫出来试试看。
待到月光透进了泛黄的窗纸,窗棂上传来小石子敲击的“咚咚“声,两人推开窗子一看,只见白璧黑瓦的墙头上,张尉正笑吟吟地坐在那里。
那两人跃出窗子,旋身跳上墙头,分坐在张尉左右,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尉却先开了口:“嗯,我有些事想将给你们两个听。”
“请讲,大头同志。”
张尉眼光略沉,似乎想了想从何讲起,然后说:“谢尚曾经希望单独教导我,他说,我不适合于大家一起在蜀山学习。”
张尉讲到这里,无意扫了扫身边的两个人,发现那两人的小脸都紧绷着,眼睛闪亮,忽然觉得心中一暖,继续道:“可是,我没有答应他。因为,我爹爹此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从蜀山出师,成为名震天下的大将军。”
“切,我还以为要说舍不得我跟神仙妹妹呢。”唐谧说着,身子往后一仰,道:“白自作多情了。”
“真笨啊你,跟着谢尚那样的人修习,还怕成不了大将军么?”白芝薇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脑袋,道:“没见过这么死心眼儿的了。”
张尉“嘿嘿”笑了笑,没接那两人的话,问道:“白芷薇,你知道魏国大将军沈牧的事吧?”
白芷薇点点头说:“嗯,名将啊,以十八岁的少年之姿成为魏国大将军,多次大破北方的匈奴,让匈奴十多年不敢接近魏境,魏国因此才休养生息,成为强国。”
“沈大将军就是蜀山门人。我爹爹是他帐下传令兵,沈牧被奸臣所害之后,我爹爹便离开军中,可是他心中仍然不能忘怀当年在沈大将军马前效力的日子,一直希望我能像沈大将军一样,十八岁出师蜀山,一鸣惊人,成为他那样的名将。”张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爹身体这些年来一直不好,这些年唯有我被御剑堂录取这件事能让他高兴一下,我娘在信上说,他那时知道了御剑堂的信送到了镇上,便等不及再由人带回村里,硬撑着有病的身子让我娘和他一起去镇上取信。”
白芷薇和唐谧听了对望一眼,想起那日张尉被幻蝶所毒之后的一番话,未免觉得有些替他难过。张尉却是没有察觉,继续说:“所以,当时谢尚说愿意教我,我就想,我要的,不单是一身本领,还有能从蜀山这里堂堂正正地出师。再者说,同样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别人可以做到为什么我做不到呢?我倒是不信这个邪了。”
“可是,谢尚为何说你不适合?”白芷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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