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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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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月苍龙轩道:“你拜不拜师?”
    傅晚飞道:“不拜。
    纤月道:“你可以拜师,随时可以伺机功击,也可以艺成报仇。
    傅晚飞道:“我们中国人不兴这套。拜人为师,尊待如父。决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纤月紧抿着薄辱,眼光杀意大现:握刀的手背责现了青筋。道:“你不拜师,我杀了你。
    忽听一人道:“杀不得,杀得/
    纤月一看,月亮照在一人光头上,原来是个和尚,和尚身边,跟着个朽木般的道士。
    纤月紧眉问:“什么杀得、杀不得?”
    飞鸟大师一拍肚皮笑道:“这是我们中国的佛偈,你们那儿没有这种高深的话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所以杀得就是杀不得,杀不得就是杀得。
    纤月愣了一下,还是不明白。
    飞鸟大师侧头看他;问:“你明白吗?我也不明白。”他的手指直指到他身旁的枯木道人鼻尖上,“你可以问他,他明白。
    纤月给这疯疯癫癫的和尚弄得摸不着脑袋,道:“我们东嬴也有佛偈禅机。武士也有武士道。武士更有剑道。
    飞鸟大师歪着头道:“我就是要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武士道,什么叫做剑道。”
    他站在黄花树下,这时候,有一朵小黄花,飘呀飘呀,晃呀晃呀的,不凑不巧,刚好落到他光头上。·
    飞鸟大师回手一拍,“吧”地拍中黄花,在光秃秃的头顶上清脆的一声响,然后他徐徐用两只手指,拈了那朵小黄花,递到鼻尖一瞧。嘻哈笑道:“一朵小黄花!
    说着,双指一弹,“嗤”地一声,那朵黄花如同铁弹一般破穷劲射而出,夹着尖啸,直打纤月高挺的鼻梁!
    “嗡”地一声,一刹那间,刀光像磁一样吸住了所有的眼睛。但没有任何一双眼睛能看清楚刀的轨迹,落花中分两半,飘然落地。
    纤月像一只傲慢的白鸟,徐徐升起,那姿态又像一树盛放的桃花,刀光一闪,刀尖已逼近飞鸟眉睫。
    飞鸟的手里骤然多了两把斧头。
    双斧一闪,斧面上两道银枪也似的白光,疾射而出,犹如电匝击破四面八方包围的沉云一般裂网而出。
    纤月的长刀,在这刹那间,似遇上极大的吸力一般,疾追而去,又似猎大的白牙咬住了狐狸的尾巴,半途把两道白柔似的银光截断!
    但纤月苍龙轩只觉斧风劈面。
    斧面上的银矛,只是幻象,双斧才是隐含风雷的绝大杀着。
    纤月忽然撮唇一吹,“唆”地七十枚细针,疾射飞鸟脸门。
    飞鸟只有收斧一途,“叮叮叮叮叮”密雨也似的细针洒在斧上一时不绝。
    纤月这时已把刀势收了回来。
    一刀俯冲,井发出“喉呀——”的尖喝,横刀斩飞鸟粗腰。
    飞鸟甩腰一扭,刀砍在他像肚般的大腹中,竟砍不入,如中棉花,但纤月苍龙轩立即收刀。
    飞鸟脸色惨白。颓然坐倒。
    他的肚皮上有一抹自痕,虽未见血,刀锋不入,但刀气已伤了他。
    纤月步伐稳实而极具杀气,丁字步踏前。双手持刀于额上,要一刀把飞鸟破开。
    忽然一个活死人,腐木似的道人,拦在和尚身前。
    纤月道:“你要代他死?”
    桔木缓缓拔出了他音上的玉管,著作碧绿,两尖泛漾青芒。
    纤月滑步踏过落花地,一刀砍下,这一刀之势,宛似要把一座大山劈力两爿。
    枯木神色木然。玉管一扬,竟然以王替接下一刀。
    玉管只不过是食指般粗手掌般长的装品,居然可以接下纤月的厉刀而不受损,这点,似连纤月都感觉到震讶。
    纤月猛地踏地面起,已越过枯木头顶;又一刀劈落。
    枯木也没有回首,玉管回点,架住了刀锋,纤月刀势一沉,枯木在右太阳穴,青筋一闪,玉管微微颤动,但依然封住。
    纤月忽然直奔至黄花树前,双脚一蹬树干,落花像雨一般洒下来,纤月发出“啊”地一声尖喝,第三刀斩落。
    那一声尖喝。令枯木震了一震,这一震之下,玉答已不及抬起,纤月一刀已劈在枯木头顶上。
    枯木大喝一声,反手向自己天灵盖一拍,砰地一声,众人只见纤月那刀,竟嵌不入枯木脑门之中,正要大喜过望,却见枯木五官正缓缓渗出血丝来。
    枯木道人“自击天门,移宫换穴”的腐木神功,刀砍不入,但纤月的刀势仍伤了他。
    枯木跄踉而退,白青衣。藏剑老人踏步上来,飞鸟一手搀扶枯木。
    纤月道:“我就说过。你们一起上。
    飞鸟骂道:“一起上就一起上,怕你吗!
    枯木冷笑道:“不行,中原武林不能给人小觐了。
    飞鸟打了一个寒襟,因刀锋冷冽之气仍留于体内不去,但嘴巴仍辩说道:“难道一个一个上前给人打个落花流水春去也,就会给人瞧得起么?”
    枯木冷哼道:“是落花流水,没有春去也。”他这一声哼,竟哼出了大量鼻血。
    白青衣道:“阁下刚才出手,可不甚光明正大,用上了晴器。”
    纤月的眼睛坚定、雪亮、而且残酷,他倔强的薄唇始终拗着,道:“我们不讲究什么暗器、明器,能杀人就是好兵器,你跟我打。我自然要用一切方法胜你,你没防着,说是你输,怨不得人,如果一个人练的是双手,他的一双手就是武器,不能说对方有刀有剑就不公平,打斗就是尽一切能力胜对方,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藏剑老人道:“那我们四人联手也没有什么不公平?”
    纤月做然道:“就算你们四人齐上,也非死不可。”白青衣一字一句地道:“我们宁可一个一个的决斗。也不四对四。
    纤月道:“悉尊听便。”
    傅晚飞道:“是悉听尊便。
    纤月居然立刻改正:“悉听尊便。
    飞鸟一生人被人纠正多,听这无法击败的人说错了话,忘了对方是日本人能学得中国话己不易,忙不迭道:“哈!哈!连悉便听尊都不知道……”
    枯木冷冷地道:“是悉听尊便。说着举步逼向纤月。飞鸟当时心里想:他***熊,跟这种无趣得很的人死在一起,实在是无趣得很之至……
    飞鸟平日嬉闹惯了,从来就没有想过死,而今忽然升起这个念头,心里打了一个突,见枯木脸色凝重地向纤月逼去,忙赶过去张手一拦,道:“你不要过去。
    枯木喝道:“滚开!
    飞鸟被这一喝,竟”哇”地哭出声来,一哭不可收拾、口水鼻涕眼泪交加.枯木呆了一呆,道:“你怎么啦?
    飞乌哭道:“我不想你死哇!”
    枯木一进之间,也不知说些什么是好,这两个数十年死交,平时恶言相骂惯了,绝少温言谈几句,飞鸟这一下真情流露,倒令枯木啼笑皆非.也手足无措……
    纤月一一瞧在眼里,冷笑道:“中土武林。怎么如此贪生怕死?我们日本武士,为主尽忠,为道殉死,自状切腹,也不流一滴眼泪。
    他昂然地吟道:“武士的血洒在土中,不落泪在软袖上。
    忽听树上传一个声音道:“那你就错了。这声音把纤月吓了一大跳,他像兔子一般弹跳回身,身形下沉,前足虚飘;作猫足立。刀尖向上:他一直不知道自己背部所倚的黄花树,原来是藏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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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黄花树上
    纤月离开了黄花树,只见几朵娇弱的黄花,冉冉地落了下来,一个人也像黄花一般地贝落,穿着白色的内袍,额上围着一条白中,手里拿着一根长竹竿,腰问插着一把青竹杖,当他落地的时候,白布已完全开扬,上面写着:布衣神相。
    场中“啊”、“呀”二声轻微的失声。一个发自藏剑老人谷风晚,另一发自重伤的叶楚甚。叶楚甚重伤之后,白青衣,藏剑老人即替他封穴止血,涂上金创药,但后来自、谷、傅三人都被苍龙轩气势逼出膳堂,在月下黄花树旁交手,叶楚甚仍留在室内。
    但叶楚甚功力非同凡响,加上他坚忍天性,自幼吃过无尽的苦,竟咬牙跌撞了出来,在衙堂里望出去,看见了李布衣如同自天而降,不觉呻吟出声,但非常低微。
    李布木立时瞥见了浴血中的叶楚甚,他眼神中第一闪闪现了怒意:“我们也不乏置生死于度外,杀身成仁的豪杰之士,不过,我们中国人更重的是情义,剑道要是缺少了情,就像花没有了颜色,侠道要没有了义,就像初一的月亮,没有情义的侠士和剑,只是凌厉的杀手,我们中国人是不取的。”…
    李布衣眼光回复宁静,一字一句地道:“我们这里,跟你那儿不同。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去吧。”
    语言那么轻,刚好夜色里一阵风,吹起了地上九朵残花轻扬。
    纤月垂下了头沉思,淡淡而柔和的月色在他五官上勾勒在坚定而峥嵘的轮廓,他垂目看看自己的刀光,声音里有一种对生命无奈与哀伤:“这地方是不属于我们的,它跟我们来的时候的想法与看法,完全不一样。、
    李布衣道:“你们?你不止一个人来?”
    纤月抬头,年轻而尖锐的眸子漾着智慧而迷人的笑意:“我们还会来的,我们一定还会再来。
    他这一番语,听得人人脸上的神色都异常沉重,李布衣忽道:“令师可好?”
    纤月微微一怔,道:“你认识我师父?
    李布衣微笑道:“中土武林,对贵国高手所知不多,但像春日水心这样的名人,总不会一无所知的。
    纤月倔强的唇角也泛起一丝笑意,道:“同样的,我们对布衣神相也有所闻。
    他白冰似的刀锋在月下微微发出,“啸”地一响,道:“我这次来,如果没有领教到阁下的高招,那正如你们的一句话:如入宝山空手回。
    李布衣道“你们也有一句话:不要给久渴的人饮烈酒。
    纤月冷笑道:“我知道你善观天象,凭掌柏论运命,六夭卜前程,但我们凭三片竹叶,即可定吉凶!
    李布衣淡淡地道:“我们凭阴阳两仪,赤可判断气运成败;不过篮卜封这类学问,多凭福至心灵,把握天机,未可尽信,不若掌相,乃是心灵个性之反映,正如一个人若心术不正,.其眼神或多或少亦有流露;心有所思,其一举一动难免有所表达;比较有迹可寻。
    纤月扬起了眉毛,道:“你会看相?
    李布衣道:“人人都会看相,看一个人的举止,说他傲慢,评他恭谦,都是看相,有谁不会?”
    纤月笑得非常迷人,道:“那你替我看看吧,看我气色如何?这一役死不死得了?”
    李布衣道:“阁下不似夭寿之人。
    纤月举起了左手,摊开左掌,道:“男左女右,是不是左掌?,
    李布衣眼光凝了凝,聪明乖巧的傅晚飞已挑子一盏灯笼上来照了照。
    纤月笑道:“其实也不必看了,我掌色泽好,掌丘丰润,天、地。人三大禄纹,主智、情、生命都没有断折,所以我死不了。”
    他眯着眼睛,有一种突出的残酷,使得他更有一种孤寂的魅力,他一字一句地道:“所以,输的是你。”
    李布衣忽然道:“你惯左手用刀,还是右手?”
    纤月傲然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李布衣道:“可是你持刀的姿势已经告诉我了,你是右手拿刀的。春日水心的‘心刀流’刀法,全部是右手刀。你是剑客,既是右手持刀,应看右手掌纹。”
    纤月嘴角牵动一下,终于道:“中国掌法,男子不是以左手看大局的吗?”
    李布衣道:“左手观大局,右手看变化。你是武士,以刀为命,既是右手持刀,当然要看右手的掌纹。而且左手主先天命脉,右手主后天运气。单看左手不能定论。最好两掌比较着看,不能拘泥于一见。
    纤月忽然粗暴起来,道:“胡说,既信掌相,便是信命,左手既主先天命脉,运气一定足够,何必再看!
    李布衣平静地摇首:“如果有香气,鼻子会先嗅着;如果有音乐,耳朵会先听到;如果有东西好吃,舌头会先感觉到;一朵花漂不漂亮。眼睛先能分辨出来,你一生多浸淫于刀吧?你是用右手持刀,也就是用右手夺人性命的,吃饭时用筷子,写信时用毛笔,你给别人东西的时候,以及别人结你东西的时候,你都是用右手吧?如此,左手要看,右手又怎能略过不看?
    纤月忽然愤然似的下了决断,刀交左手,摊开右手,道:“看吧!看吧!我的生命线有断折,介表四方纹框住,纵有危险,也能化险为夷,何惧之有?”
    李布衣只看了一看;脸色变了一变,想说什么,忽道:“很好,很好,”就没有说下去了。
    纤月征了一怔,缓缓缩回右手,紧紧握住了刀,忍不住还是问道:“你看清楚了吗?”
    李布衣道:“看清楚了。
    纤月问:“我的理智纹‘天纹’有没有凶兆?
    李布衣答:“没有。
    纤月再间:“我的感情线‘人纹’有没有断折?
    李布衣仍答:“没有。
    纤月再问:“我的生命线‘地纹’虽然在中段破折,但有玉新纹四方框住,而且,往上还有续线。总能逢凶化吉吧?
    李布衣还是答:“能。
    纤月哈地笑了一笑,声音意外的尖锐,道:“那你还要等什么?”
    李布衣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纤月道:“你问吧。
    李布衣道:“你是天欲宫请来设五遁阵歼灭我们中原武林人物的,是吗?”
    纤月道:“天欲宫跟我们东流的政要和武士,都有密切的联系。天欲宫若号令中土武林。对谁都有好处。
    李布衣道:“我们原拟派出赴今年金印之战的五名高手,都被杀死,所以他们这几个人,后天就要闯五遁阵,这不都是合乎你们的计划吗?天欲宫反要派你单独行动,提前来暗杀他们?”
    纤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是天欲宫邀来中土的。但不是天欲宫派来杀你们的。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知道天欲宫有位‘黑道孔明’何道里吧?”
    李布衣点头道:“天欲宫有两大智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是军师艾千略,其次是丈武双全的何道里。”
    纤月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之色,但装得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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