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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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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翎娜发出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嗔望他一眼道:“你这人见到女人便飞擒大咬,嫁你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新鲜感过后,人家便要晚晚苦守空闺,我雁翎娜才不做这蠢事呢。”
韩柏叫屈道:“我才不是这人,你不信可随便在刚才看戏的人堆里抓起个人来拷问,保证他碰过的女人比我多上十R倍。比起来韩某是最专一不过的了。”
雁翎娜横了他满蕴春情的一眼,通:“鬼才信你,过几年再告诉我你勾引了多少良家妇女吧!”此时来到后殿入口处,守卫忙打开大门。
雁翎娜毫不避嫌地凑到他耳旁道:“翎娜在这里等你,进去见燕王吧!”
第九章 互相克制
禁卫拉开马车的门,花朵儿先走下车来,才搀扶怜秀秀下车。
怜秀秀脚才沾地,忽地一阵地转天旋,幸得花朵儿扶着,才没有掉往地上。
众禁卫、厂卫和歧伯都大惊失色。
花大儿惊呼道:“小姐F:小姐!”怜秀秀抚着额头,回复过来,摇头道:“没有事,可能是人累了。”心中糊地想起当曹国公李景隆望向她时,也像现在般晕了一瞬间的光景,接着便一切如常了。
众人见她没事,只以为她演戏太劳累了,没什么大碍的,都松了一口气。
那刚才曾阻李季夫人送杏仁露的东厂大头目马健荣恭敬崇慕躬身道:“小姐刚才的表演真是千古绝唱,我们一众兄弟无不深受感动。”
怜秀秀淡淡一笑,谦虚两句后,便要进屋,好等候浪翻云的大驾。
马健荣陪她一道走着,低声道:“小人们接到皇上密令,浪翻云大侠会亲来接小姐离宫。嘿:我们对他亦是非常景仰。”
怜秀秀惊叱道:“什么?”
马健荣再说一次,怜秀秀才敢信。却怎也弄不清楚浪翻云和朱元璋间的关系。
来到内进大厅里,马健荣道:“小姐那十多箱戏服请留在这里,将来只要通知一声,定会立即送上。”
怜秀秀仍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答应一声后,告罪入房稍息,她确有点累了。
众人来到干清殿时,朱元璋离开龙座,下阶相迎,免去了君臣之礼。
他和忘情师太、向苍松等早是素识,正要叙旧时,忽地龙体剧震,不能置信地看着风行烈旁的谷姿仙。
谷姿仙记起鬼王警告,心中叫糟,她自知道浪翻云与怜秀秀有深厚交谊后,一直心神恍惚,疏忽了此事。
众人都愕然相对,不明白一向冷静沉稳的朱元璋,神态会变得如此古怪。
朱元璋定了定神,龙目闪过复杂之极的神色,摇头叹道:“对不起:这位姑娘和朕相识的一位故人有八、九分肖似,使朕一时看错了。”
哈哈一笑,回复了一代霸王的气概,与众人寒暄一番后奇道:“韩柏到那里去了?”
范良极道:“他陪岳丈去见燕王说话,转头便到。”
朱元璋目光落在云素处,停留了小片刻,笑道:“朕一直想设宴款待八派诸位高人,正是相请不如偶遇,大殿处预备了一席斋美,各位请!”众人欣然朝中殿走去。
谷倩莲凑到小玲珑耳旁道:“想不到吧:我们竟然有机会和皇帝老儿平起平坐地吃饭。”
范良极在后面促狭地嚷道:“小莲儿你说什么?可否大声点。”
谷倩莲吃了一惊,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已再不敢说话。
韩柏进入后殿,朝座上的燕王跪叩下去。
燕王吓了一跳,立了起来,抢前把他扶起,责道:“韩兄弟怎可如此对待朋友?”
韩柏乘机起身,笑道:“你就快要做皇帝老子,小子怎敢疏忽。”
燕王大生感触,叹道:“做了皇帝亦未必是好事,但在小王的处境,却是生与死的选择,韩兄弟请勿如此。父皇和虚老是朋友,让我也有韩兄弟这位知己吧!”韩柏吃惊道:“请是你千万不要封找作什么成武王或威霸王之类,我这人最爱自由自在,逛青楼泡美妞儿,其它一切那可免了。”
燕王观切地拉着他到一旁坐下,道:“这么多年来,小王还是首次见到父皇喜欢一个人,小王现亦大有同感,若非韩兄弗,明年今日就是小王的忌辰了。何况韩兄弟还是小王大恩人虚老的娇婿,所以无论小王当上了什么,我们仍是以平辈论交。”
至比韩柏亦不得不佩服僧道衍的先见之明。自己来此一跪,由燕王亲口免去君臣之礼,当然比自己大剌剌的和他说话下可同日而语。
笑看着他道:“燕王确是内功精湛,这么厉害难防的蛊毒都给你排了出来。”
燕王苦笑道:“不过我的真元损耗很多,短期内休想回复过来,但总算去了心头之患。”
较平时黯淡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后说道:“韩兄弟的魔功大有精进,现在恐怕小王亦非你对手了。”
韩柏谦虚两句后道:“今日小弟来见燕王.燕王伸手抓着他肩头欣然道:“不必说了,只看在韩兄弟的分上,小王就不会与西宁派计较,快请他们进来吧!”韩柏大有面子,欢天喜地走出后殿。
雁翎娜果然言而有信,在门外等他,知道燕王要见庄节和沙天放,立即命人去请,拉着他到了园中僻静处,娇笑道:“要人那一晚陪你喝酒呢?”
这回轮到韩柏大费思量,搔头道:“过了这三天才说好吗?”
雁翎娜哂道:“还说什么大丈夫三妻四妾,空出一晚来都这么困难,本姑娘不睬你了。”竟就那么跑了。
韩柏空自胸顿足,唯有往干清殿去了。
怜秀秀刚步入房门,便见浪翻云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喝着清溪流泉,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横放椅旁的长几上。
怜秀秀俺上房门,一声欢呼,坐到浪翻云腿上去。
浪翻云双目电芒一闪,似是有所发现,旋又敛去,左手绕过她背后,五指轻接着她背心,若无其事的赞叹道:“全场戏迷中,恐怕浪某是最幸福的一个,见秀秀的愈演愈精采,浪某就愈感到幸运。”
怜秀秀深吸了一口气,曼声轻唱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此词刻划的是初嫁娘在新婚中的幸福生活,生动非常,“入时无”指的是否合乎流行的式样。怜秀秀不愧天下第一才女,信手拈来,乃若天成。歌声之美,更不作第二人想。
浪翻云听她檀口轻吐,字字如珠落玉盘,掷地生声,不由呆了起来。
唱罢,怜秀秀柔声道:“浪郎啊:只要你不嫌弃,在拦江之战前,每晚人家都给你煮酒弹筝,唱歌共话。”
浪翻云忆起昔日与纪借惜相处的情景,只觉往事如烟,去若逝水,轻轻一叹道:“浪某何德何能,竟得秀秀如此错爱。”
怜秀秀深情地道:“在秀秀眼中,没有人比浪翻云更值得秀秀倾心爱恋了。”
浪翻云虎躯剧震。
这句话为何如此熟悉,不是纪惜惜曾向他说过类似的话吗?
怜秀秀活像另一个纪惜惜,同是以倾国的姿色、颖慧的灵秀、绝世的歌艺,驰誉天下。由第一眼看到她时,他使难以自制地由她身上苦思着纪惜惜。
谷姿仙是形似惜惜,怜秀秀却是神似。
浪翻云再叹一声,微笑道:“秀秀想到那里呢?”
怜秀秀俏目亮了起来,试探着道:“洞庭湖好吗?”
浪翻云潇地耸肩道:“有何不可?”
怜秀秀大喜道:“就此一言为定。翻云啊:可否立即起程,人家盼望这一刻,望得颈都长了。”.浪翻云忽变得懒洋洋起来,油然道:“待我们见过客人后,就可去了。”
怜秀秀愕然道:“什么客人?”
浪翻云双目精芒亮起,淡淡道:“单教主大驾已临,何不现身相见?”
单玉如的娇笑声立时由窗外传入来。
与大明皇帝同桌共宴,实乃非同小可的盛事。众人都有点小心翼翼反而朱元璋意气飞逸,不住劝酒,又说起打仗与治国的趣事。
他的说话有着无可比拟的魅力,不单因他措词生动,思虑深刻,更因他视事的角度乃天下之主的角度,与众人的想法大异其趣,使人听来竟像当上了皇上般的痛快。
喝的当然是清溪流泉。
朱元璋对谷姿仙显得特别客气和亲切,却没有丝毫惹起对力的不安,拿捏得恰到好处。叶素冬和严无惧两人因身为八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都作了陪客。
老公公等影子太监,都返到殿外,免去了众人的尴尬。说到底他们是来自两大圣地之一的超然人物,有他们立侍一旁,众人那还好意思坐着。
这时朱元璋谈到当年得天下之事,喟然道:“朕之所以能得天下,故因将士用命,军纪严明,但更重要是因言斋主临别时赠子朕“以民为本”这句话,故此朕每攻陷一城一地,首要之务是使百姓安宁,不受骚扰,人们既能安居乐业,自然对朕拥护支持。以民为本,使朕最终能战胜群雄,推翻元室。”
向苍松和忘情师太都是当年曾匡助朱元璋打天下的人,闻言点头表示同意。
朱元璋忽地沉默下来,默然喝了一杯闷酒。
这时韩柏匆匆赶至,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坐到了庄青霜和虚夜月两女之问。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幸运的小子,朕现在才明白嫉妒的滋味。”
众人不禁莞尔。
韩柏忍不住望往左侧那又乖又静,坐在忘情师太身旁的云素,后者垂下眼光,避了与他目光接触。当他巡视众人时,发觉薄昭如坐在戚长征身旁,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照理刚才看戏时两人坐到一块儿,薄昭如怎也要避嫌,不再坐在戚长征身旁,现在如此,难道薄昭如终抗拒不了戚长征吗?
忘情师太道:“庄派主和沙公是否有事他去呢?”
韩柏答了后正容道:“想不到白芳华如此厉害,竟能由重重围困中施展魔门技,轻易脱身,所以今日保护诸君,必有一番恶战。现在最不利的,就是敌暗我明,只要多来几个像白芳华般厉害的人物,我们……嘿!”严无惧深有同感,点头道:“白妖女确是不凡,若非敌我难分,我们大可调来禁卫厂卫中的精锐助阵,但现在却唯有倚赖诸位了。”
忘情师太沉吟道:“照理说无论敌人如何厉害,我方有浪翻云隐伺暗处,他们岂敢轻举妄动?”
书香世家的向夫人云裳仍是那副高雅悠闲的样儿,柔声道:“若妾身是单玉如,一天未找到克制浪大侠的方法,也绝不会轻率出手,待会说不定风平浪静,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呢。”
朱元璋淡淡一笑道:“从钟山架炮一事,朕便发觉自己一直低估了单玉如,也低估了她二十多年来密植的实力,诸位万勿掉以轻心。”
范良极吁出一口凉气道:“皇上高见,像白芳华我便一直低估了她,以为她凭的只是媚惑那些自作多情小子的本领,岂知她的媚功竟达到如此骇人的境界。”
各人都知他在暗损韩柏,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虚夜月探手过去,在桌下重重扭了韩柏的大腿。
韩柏痛得苦着脸,知道范老贼不满自己不理他一向对白芳华的看法,藉机嘲讽他,叹了一口气道:“唉:老贼颤,试想若我这小子不多情,怎能悉穿白妖女的真正身分,你也不能暗偷不成后,明抢般得到了皇上心爱的“盘龙掩月”了。”
这几句反击非常厉害,使范良极也消受不来,举杯道:“来:让我们齐喝一杯,预祝一战定天下。”就这样含混过去。
朱元璋首先举杯和应。
众人除忘情师太和云清师姐妹酒不沾外,都把盏痛饮。
韩柏心中一动,想到假若能让云素喝一口清溪流泉,将会是怎样动人的情景?旋又暗责自己没积阴德,整天动着令美小尼姑的不轨之念,矛盾之极。
气氛至此稍见轻松。
不过因有朱元璋在座,没有人敢互相低头接耳交谈。
向苍松道:“虽然我们对天命教的真正实力无从知晓,但仍可有个大概概念,例如当时的“玉枭夺魂”魔教四大高手,其中三人已现了形,“夜枭”羊还给风兄弟杀了,只有“夺魄”解符仍未冒头,剩下这三人可说是天命教的核心力量。”
顿了顿续道:“至于白芳华这种魔教的后起之秀,要培养一个出来已非常困难,老夫才不信天命教还有另一个白芳华。再加上那化身工部侍郎张昊的天命教武军师廉先生,又或再加一两个这种人物,应可总括了天命教最高层的实力,其它就是专以媚术惑众的妖女,纵有武功出色的,应亦远比不上白芳华。就若刚才在戏棚偷袭风兄弟等三人那种料子了。”
朱元璋赞道:“苍松兄分析得很透彻,不过这“夺魄”解符乃单玉如的师兄,一向深沉低调,当年虽因他掳杀童子练功,曾派出高手千里追杀,仍损兵折将而回,可知此人功力高绝,不逊于单玉如,切不可轻忽视之,以为他只是羊、都穆之流。”
众人吐出一口凉气,只是一个单玉如已如此教人头痛,现在又多了个解符出来,确实不好应付。
忘情师太双目闪动着众人前所未见的异芒,沉声道:“假设长白派真投靠了天命教,那依附天命教的高手里自以不老神仙武功最高强,稍次的展羽已命丧戚小弟刀下,“魅影剑派”的“剑魔”石中天又伤于覆雨剑下,难再参与叛举。所以天命教本身的高手和外接,理应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众人都表情木然,那晚只是单玉如一个人巳教他们穷于应付,对方又有层出不穷的魔门技,斗起来仍是很不乐觏。
范良极道:“向宗主和师太可能漏掉了魔门其中一个厉害人物,这人就是符瑶红的小师弟“邪佛”锺仲游,若此人未死,现在至少有一百岁,乃单玉如的师叔辈。庞斑甫出道便找上这魔门第一高手,在十招内把他击得伤败遁走,自此消声匿迹。初时我也以为他就此一蹶不振,到今天才想到他可能只是配合单玉如的诡谋,隐身不再露面。像他这种魔功深厚的人,活个百来岁绝不稀奇。”
这次连朱元璋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韩柏吁出一口凉气道:“不若我们快些把浪大侠找来,又或看看了尽禅主回家了没有?”
忘情师太沉声道:“若这锺仲游仍然健在,这次的诏书之战,我们便会陷于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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