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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大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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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除了倾泻百丈的瀑布之外,连人影都找不到半个。
范良极心下大惊,慌忙四下张望,小心奕奕地凝神戒备,忽地两耳贯满勾魂摄魄的呼啸声,似乎敌人的武器攻到了左右耳旁来。
范良极一生无论偷东西,还是与人动武,八成功夫全在这对天下无双的灵耳上,现在灵耳被怪声所扰,功夫登时大打折扣,犹幸他的轻功冠绝天下,猜到来人是谁,再不敢多想,双足用力,闪电般暴退向后。
“范兄,小心……”烈震北三人同声惊呼了起来。他们三人虽然牵制住了这由三十三人组成的“三煞绝阵”,但反过来讲,亦被这“三煞绝阵”缠的顷刻之间分身不得,就更别说援助范良极了。
范良极边退边定睛向单玉如瞧去,只见一个曼妙无匹,似诱得天下万物的魔女下凡一般的美丽倩影,头下脚上由上方飘了下来,一对夺魄勾魂的妙目正含情脉脉深深看进自己的内心最深处。
范良极心中一阵模糊,暗忖:“这么圣洁动人的小姑娘,我为何要与她动手?”当下竟不知不觉的放缓了身形。
此刻,范良极不但忘了她是单玉如,还看不到她离手分向他两耳击来的玉环,就连耳中的呼啸声亦变成了最好听的仙籁一般,掩盖了一切。
“昂……”一阵苍劲的龙吟声远远穿来,将范良极惊醒过来,紧随而至的是一个潇洒伟岸的身影。
这身影快若惊雷怒电,瞬间插进单如玉和范良极的中间,手中宝剑离鞘而出,点中了单玉如双环。
范良极冷汗直流,后背都已湿透,感激的看了来人一眼后,飞快地退了开去。
“叮叮叮……”的一阵阵清脆的响声响起,有时如九天之外仙籁,有时则似由十八重地狱最低一层传上来的魔乐,单玉如以之横行江湖的那一对玉环交击在一起,呼啸着飞射向来人,忽隐忽现,时远时近,有若争逐花蜜的狂蜂浪蝶般游走于来人的四面八方。
“锵……”剑声有若龙吟,爆起了一团剑雨,夺目的强芒蓦地亮起,天地亦为之失色,剑雨激洒而出,来人的身影却消失在了剑雨亮芒中。
“当当当……”一声声清越好听的激响,来人手中宝剑以肉眼难察的高速,不分先后地从千万环影里找到真身,猛劈在单玉如蝶舞翩翩的成名兵器上。
单玉如娇躯剧震,玉手和玉环同时消失不见,一对广袖盖了下来,迎风鼓张,一袖搭往来人宝剑,另一袖照面往来人拂去,劲气如长波巨浪,铺天地往来人卷去。
但来人却收回手中宝剑,傲然而立,戏谑的看向单玉如,对她攻来的广袖恍若未闻。
单玉如大为讶然不解,但出手却毫不迟疑,眼看就要击中来人,忽觉手内一对玉环猛然传来一股无可抗御的惊人气劲,这才醒觉过来,原来来人在击中她的双环之时,趁机在她的双环上留下了两波劲力。
一先一后两波内劲直透入单玉如体内,冲击着她周身的奇经八脉。
单玉如双手剧抖,硬当了一波之后,却被另一波沿着经脉直攻她的心肺,当下一声闷哼,口喷鲜血,仓皇飞退。
摇摇晃晃地站好之后,单玉如长松了口气,暗道:“若非自己魔功深后,藉喷血化去内劲,早已身首异处了……究竟何人如此厉害,难道……”
单玉如面色苍白如纸,不能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人,颤声道:“浪翻云?”
不错,来人便是“覆雨剑”浪翻云。
浪翻云淡然一笑,不发一语,只冷冷的看着单玉如。
在浪翻云与单玉如交手之时,其余众人纷纷停止了攻势,分立两旁,屏声观看。
单玉如幽怨地瞅着浪翻云,神情楚楚可怜,如泪如泣地道:“玉如认输了,浪翻云杀了奴家吧!”
浪翻云哑然失笑,摇头叹道:“单教主虽然媚术精深,难道竟以为可以迷惑浪某的心神吗?”
单玉如更为凄怨地望着浪翻云,好象在怪他为何如此无情,心肠似铁。
天命教众妖人俱是一阵心神激荡,深以为浪翻云是那般穷凶极恶,不由怒愤填膺,纷纷狂喝起来,忘记了双方的差距,狂冲向浪翻云,全力出手。
烈震北四人亦不禁被单玉如稍惑,竟然忘记了出手加以拦截,眼睁睁的静望着这一众妖人掠过自己,冲向浪翻云。
一众妖人均是双目赤红,忘记了一切,状若狂魔,不要命的将浪翻云紧紧缠住。
“咯咯咯……”单玉如看得一阵娇笑,扬了扬身上的披风,闪身向后急退。
浪翻云对此不置可否,成竹在胸悠然一笑,转而全力解决起已然疯狂的天命教妖人。
烈震北四人此刻已回过神来,但仍追之不及,心有余悸的相视一眼后,各自怒喝一声,飞身扑向浪翻云处,将满腔怒火全发泄在了这群失了心神的天命教妖人身上。
一众妖人又岂抵挡浪翻云这五名黑榜高手的连手之威,不消片刻,便已被杀了干净。
此时,不舍夫妇和韩柏三子刚好到来,略显诧异的看了看这满地苍遗,随即又看向浪翻云五人。
浪翻云微微一笑,道:“名册已经到手,我们回去吧。”说罢,当先向鬼王府走去。
烈震北四人无奈地苦笑一声,紧随其后。
韩柏三人大为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后,便随着不舍夫妇追上了上去。
韩柏闪身追到范良极身旁,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可曾碰见单玉如那妖妇?”
“哼!”范良极冷哼一声,瞪了韩柏一眼,并未答话。显然对刚刚在单玉如手底下连吃了两个大亏,仍是放之不下,恼火之极。
“这……”韩柏尴尬地看着寒着一张老脸的范良极,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哎!”乾罗轻声叹息道:“多年未见,没想到她的媚功竟已到了如此境界,真是……”
“义父,你们见到单玉如了?”戚长征连忙追问道。
乾不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神色复杂,对于戚长征的话恍作未闻。
“是啊!”封寒轻点了下头,回答了戚长征。
“那为何……”风行烈欲言又止地看向烈震北,其意不言而预。
烈震北摇头苦笑道:“妖妇厉害!我们都着了她的道。”
“什么?”韩柏三子闻言,大惊失色,惊呼了起来,实在想不明白,天下间竟还有人能从这五人手下逃脱……
忽然,浪翻云悠然的笑声从前面淡淡传了过来,道:“单玉如是活不过今夜的……”
众人听得大为惊奇。
…………………………
单玉如飞快的掠在重重山林之间,皇宫已然在望,心下大喜,暗道:“自己现下虽负重伤,但只要回到宫内,有那些人参、何首乌之类灵药辅助,再加上自己的‘密藏心法’,必会很快痊愈,到那时,哼哼……”想到这里,再次加速,向着皇宫风驰而去。
就在此时,单玉如忽打了个寒战,骇然停了脚步。
朦胧的月光照射下,一道潇洒英挺的身影,负手傲立于前方,正冷冷打量着单玉如。
单玉如失声叫道:“血逸!”
我邪邪一笑,道:“如此夜晚,单大美人为何不躲藏在宫廷之中,反而跑到这里来私会血某,难道已然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血某。”当下大不向单玉如走去。
单玉如娇躯一颤,恍然道:“难怪浪翻云肯放过于我,原来……”心下明了,即使在自己的颠峰状态下,亦难以胜过面前的我,刻下就更不用说了,只觉得遍体生寒,连逃走的心志和力气都没有了。
我悠悠地来到单玉如近前,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额,托得她俏脸微微仰起,直对着我,仔细打量半晌后,轻声赞叹道:“果然美艳动人……”
微微月色照映之下,单玉如更显完美无暇,就这么盈盈俏立,已足可迷倒天下苍生,就连云儿几女亦要逊上半分,当今世上也只有言静庵才可与之比肩。
若说言静庵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那单玉如便是能倾倒天下男人的魔女。
身着广袖阔袍,玉带生风的单玉如,一头乌黑的长发,肌肤胜似白雪,明媚的双眸中充满了水分和大气,宁静怡人,非但没有半点荡意撩人的感觉,反而是端庄秀丽,那略显示苍白的俏脸,更透露出一股惹人爱怜,楚楚动人的动人气质,使得见惯美女的我,亦不禁为之眩目、迷醉。
单玉如心中一动,面上却没有半点表露,双目一红,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流下,闭上美目凄然道:“想起往日种种,奴家追悔不已,无论你怎样对待奴家,奴家都不会有半句怨言……”说着,轻声着泣起来,使她那高挺的双峰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着。
单玉如这种暗示性比之赤身裸体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对着她动人的体态,只要是没有缺陷的正常男人,真是没有人能不起色心,尤其是她脸上正闪着贞洁的光辉,还挂着两行清泪,这两者极端的对比,更使人兴起不顾一切,粉碎她端庄严正外表的意欲。
“哎!”我略摇了下头,怅然轻声叹息道:“血某虽然酷爱美色,为人风流多情,但却怎也不会对,暗中正谋划着陷害血某心爱女子的人动情的……”
单玉如深深垂下头去,更显凄婉诱人,低泣道:“奴家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更加对不起你,但只求你能给奴家一个自决的机会,留奴家一个全尸体。”
我再次抬起单玉如的俏脸,轻柔地抚去她眼角边地滴滴泪珠,越发柔情无限地道:“美人,待血某废了你的魔功,让你自觉又如何……”说话间,蓦然发力,战神真气瞬间攻入她的奇经八脉,废去了她数十年的魔攻。
单玉如俏脸血色尽退,踉跄向后跌去,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当跌坐地上之时,已然苍老了数十岁,乌黑的秀发化作银丝,雪白光泽的肌肤亦变得暗淡无光,皱纹满面。
“你以为血某人真的会受你媚功的迷惑吗?”我不屑地冷笑道:“怎么样?芳华尽退,你现在是否比死了还要难受?嘿嘿……”
单玉如怨毒地瞪着我,恨声道:“血逸,你好狠!”
我的语气越发阴冷,不带半点感情地道:“单玉如,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命人暗害血某心爱的女人,哼哼……”转身而去。
单玉如神情疯狂地凄叫道:“血逸,我不会放过你的……”声音嘎然而止,双眼空洞的看着我的背影,直直地倒地不起,再无半点声息。
“可惜,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我轻声冷笑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一二七章 姹女蛊毒
烈震北的手掌轻离开燕王棣,长嘘了口气,感叹道:“好厉害的蛊毒啊!”
燕王棣急切的问道:“震北先生,还有得救吗?”
“放心,有我和血兄在此,不会有问题的。”烈震北微笑道:“你先运功护住心脉,我要施针了。”
燕王棣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双眼微闭,忙运起功来。
烈震北手中华佗针连连刺出,扎在燕王棣身上十数处大穴上,之后对我说道:“我已封住了他的六识,他不会听见我们的谈话的。”
“还是震北兄了解我,呵呵……”我微微一笑,道:“怎么样?震北兄有何头绪?”
烈震北随即眉头轻皱,沉吟道:“这蛊毒是通过处女的元阴,与男女之时,将母蛊施放于男方体内,母蛊顺着男子的血液,游荡男子周身各处,同时不停的排放幼卵,当然母蛊也不可能无尽的排卵,这是一定数量的,一般约在百只上下,母蛊在男子周身游荡一遍,排放完幼卵之后,便会来到男子的脑中,潜伏下来,之后静等着幼卵的孵化,而幼卵孵化出蛊虫之后,亦会像母蛊一般潜隐在男子周身的各处,等待着母蛊的召唤……”
“哦?”我大为惊奇地问道:“那怎样才可毒发呢?”
“这很容易。”烈震北答道:“一般来讲,幼卵是通过女子的阴元所孵化,只要身中蛊毒的男子与任何女子交合大概五、六次左右,男子体内的幼卵就会全部孵化出来,之后只要这男子再接触到酒香,母蛊就会闻香发情,开始召唤众蛊虫,当众蛊虫齐聚男子脑中之时,就是这男子毕命之机。从母蛊发情,到男子毒发,不过就是半盏茶的时间,当然在这段时间内,一般人很难有所察觉,即便是觉察到了,亦会毫无办法,惟有束手等死。”
“就这么简单?”我打量了下被封六识的燕王棣几眼后,疑惑地道:“不可能啊!怎么看这小子都是一个好色之徒,更不可能不接触酒水,那他到现在怎么仍然活着?况且,单于如又怎么可能让这小子的死期无法确定呢,这对她们的行事很是不利啊……”
“我刚刚说的是一般情况,又没有说这小子,这小子中得蛊毒要更为厉害!”烈震北微笑着打断了我的话,解释道:“两者之间,唯一的不同处就是,这小子脑中的母蛊,是盈散花用‘姹女大法’培养了十年而形成的蛊后,这蛊后不但排卵的数量是普通母蛊的两倍,而且毒发的时间比普通母蛊要短上四倍,可以说只要蛊后一发情,这小子立刻就得向阎王报道,最重要的一点是,蛊后只有闻得固定的酒香才会发情,对其余的酒香通通免疫,究竟是何种酒香,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样一来,单玉如等不是让这小子什么时候死,这小子就点什么时候死了吗。”
“原来如此。”我轻点了下头,淡淡地问道:“那这小子所中的蛊毒现下到了哪个阶段?”
烈震北沉声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可以想象得到,呵呵……”我了然一笑,语含深意地问道:“怎么样?震北兄可有办法?”
“要解这小子身上的蛊毒,有三个办法可供血兄选择。”烈震北仿佛并未听出我话中有话一半,微笑道:“其一,只要我以华佗针刺进他脑中,还有他周身各处穴,将蛊后和一众蛊虫通通杀死,这小子就会没事了,这是最彻底,也是最费力的办法;其二,就是找一个身怀‘道心种魔’大法的人,将魔气从这小子的天灵大穴输入他的体内,并在他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将蛊后和一众蛊虫都引诱到他身体某处,之后再排出体外,这个办法最是省力,韩柏就可以办到,但有一点,韩柏虽行,但功力不够,只能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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