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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天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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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也有些讽刺,本来莫语还雄心勃勃地准备从周五到周日,连续三天三更来补偿一下之前的欠更的,还特地在群里面跟各位兄弟姐妹们表了个决心,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星期六下午刚起床没多久就悲剧了。
    打小莫语就有个病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按照医学术语来说,叫做鼻粘膜糜烂,其实症状很简单,就是流鼻血,但是又不简单,因为严重的时候那鼻血是完全止不住的。
    小的时候莫语这个病很严重,随身携带棉花、药物之类的就不说了,做不了俯卧撑、不能生气、甚至上大号都不能用力,否则就是血流成河……
    原本家里面是希望手术根治的,但小的时候莫语比较犟,也可能因为怕疼吧,所以一直没有去做,现在想想也未免就是一件坏事,至少避免了空鼻症这种更可怕的存在。
    后来上了高中之后,这个病发作的时间就很少了,上了大学就更加罕见,到这次发病前,已经起码有两三年没发生过了。
    所以星期六突然流鼻血的时候,莫语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天气干燥引起的,却没想到,那血流起来真是止都止不住。
    当下莫语就知道糟了,但也没做多坏的打算,所以周六也没跟大伙儿请假就去了医院,接着,莫语就被迫住院了……
    今天回来之后写了一些,但是头很晕,到我写这篇单章之前大概写了六七百字吧,状态实在不好,所以今天还是接着请假吧,通宵是不敢想了,明天起来更新,写多少更多少吧。
    另外今天是冬至,按我们这儿的习俗是要吃羊肉的,不过莫语是吃不成了,希望各位不论是吃羊肉还是吃饺子,也不要忘了保暖,千万别跟莫语一样,大冷天的还得去病床上躺着。
    最后感谢一下s君的588打赏,也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你们!(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八章 棋逢对手,复盘!
    “杜师弟,看你之前那一式战棋,似乎是魔族之遗学,坠星落,却不知道你是从何处习得的?”
    “不如你再演示一次给我看看怎么样?我可不是想要偷师啊,主要是为了给你指出其中的不足和缺憾!”
    “诶!别走那么快啊!我好不容易才在你们卫国找到你这么个好棋的家伙,咱们应该多多交流沟通一下嘛,这不正是文会的宗旨吗?”
    神木山的茶林小道上,急促的脚步声与絮叨之音纷纷扰扰,惊得林中鸟儿四散逃离。
    苏文一声不吭地埋头走着,脚步越来越快,却一点也没有拉远与禹墨之间的距离,对方就像是牛皮糖一般牢牢地黏着他,甩也甩不掉。
    幸好,不知不觉当中,两人终于来到了神木山顶,苏文看着那不远处的楼台亭阁,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劫后余生之意。
    “禹墨师兄,咱们到了,我还有些急事,先行一步,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苏文逃似的纵身急掠,俨然将龙血的强化效果发挥到了极致,不过数息之内,便已经消失在了禹墨眼前。
    “真是小气……”让人意外的是,禹墨看着苏文离开的身影,并没有跟着追上去的打算,而是笑意微敛,似作随意地走到一棵茶树旁坐下。
    他之所以会想要来到神木山,来到鸿鸣书院的院门之前,为的,是那个名为苏文的少年。然而。当他真的自茶道小径行至山顶的时候,却莫名停下了脚步,举步不前。
    因为对于此刻的禹墨来说。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轻轻靠在树干上,嗅着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淡淡茶香,禹墨自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玉质棋盘,托在手上。
    棋盘约莫一个巴掌的大小,上面黑白两色棋子泾渭分明,微若细尘。
    禹墨的神色非常严肃,手指尖闪烁着盎然绿意。落入棋盘当中,那满满棋子便仿佛立刻活了过来。
    其中黑色棋子如潮水般向着棋盘外四周散去,唯余一颗落于天元之上。岿然不动。
    紧接着,那些白色棋子也纷纷挪到了其应该存在的位置,有的距离黑子很近,有的很远。看似毫无规律而言。却隐隐有些眼熟。
    禹墨的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炙热,就像是夜空中的星辰,在谨慎的同时,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奋激动之意。
    指尖轻轻触及在棋盘之上,那数十颗白色棋子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要陷到棋盘里面去。
    “不对。”禹墨摇了摇头,然后将手掌向上扬了扬。
    下一刻。棋盘上的白色棋子也跟着浮到了半空,以傲然的姿态。俯瞰下方那孤零零的黑子。
    顿了顿,禹墨的手掌随之落下,让那数十白子重新恢复了重力,再一次坠落到棋盘上,却七零八落,乱成了一片散沙。
    “还是不对。”
    禹墨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轻声呢喃道:“有些意思。”
    同一时间,苏文已经来到了王阳明大学士所暂住的摘星苑中,却根本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莫非王阳明大学士也前去去接待圣佑书院的康大人去了?”苏文撇了撇嘴,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坐在摘星苑的一方黑石之上,等着对方归来。
    苏文坐在石头上,盯着地面那些杂乱无章的沙石,一时间有些出神。
    秋风习习而至,吹起片缕尘土,混着落叶枯枝在苏文的脚面旁打着旋儿,就像是草木精灵在翩翩起舞。
    苏文的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沉,他渐渐蹲下了身子,拾起地上的碎石块重新排列起来。
    有的离他自己很近,有的离他很远,看起来与先前那些石块所在的位置没有任何区别,却饱含深意。
    如果将苏文本身看做是禹墨那方白玉棋盘上的黑子的话,那么这些石块儿所在的位置,便是其余白子所在之处,一一对照起来,竟没有丝毫的错漏偏差!
    如果再联想得更加深远一些,此时不论是禹墨白玉棋盘上的棋子,还是苏文脚下的石块儿,在位置上,都是与之前茶林中的蓝色星辉所在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说,这是当时禹墨所使出的棋阵!
    而苏文和禹墨在彼此分别之后,竟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复盘!
    唯一不同的是,禹墨此时的复盘是为了逆推苏文的战棋,坠星落,而苏文的复盘,却是在逆推整个棋局!
    如果将当时林间的星辉看做是禹墨的落子的话,那么此时苏文所撒出的碎石块儿便是禹墨的棋招,只是,苏文却明显感到了两者之间细微的差别。
    落子有先后,星辉的闪耀自然也有早晚,所以苏文没有办法做到完美复盘。
    他看到了每一缕星辉所在的位置,但是他却没有看到其出现的完整顺序,没有看到,自然也就记不得。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棋盘落子有黑白之分,如果这些是他的落子,那么我的落子又在哪里?”
    苏文的视线渐渐从那些碎石块儿上挪开,开始观察地面上其余的沙尘、落叶、枯枝,脑中所对应的,却是当初茶林当中所有茶树所在的位置!
    片刻之后,苏文重新俯下身去,开始移动其余落叶与枯枝的位置,然后他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棋子。
    紧接着,他看到了一盘棋局。
    苏文慢慢闭起眼睛,迈步走到自己最开始的位置,将自己作为黑棋的最后一步,落在了棋盘上。
    然后他回想起了禹墨手中疾射而来的那枚白色棋子。
    苏文当然记得那枚棋子最后落向的地方。可是问题在于,禹墨原本是想要将其落在何处呢?
    时至此刻,他终于明白。当时那白色棋子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准备落在别的什么地方,可惜被自己的坠星落打断,使他没能看到禹墨的最后一步棋。
    但没看到,不代表苏文想不到。
    如果禹墨想要将自己这枚黑子提出,那么,他的白子就只能落在一个地方。
    苏文重新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右前方一尺左右的那片空地,轻轻笑了。
    既然知道了禹墨的落子之处,那么接下来。便是寻找破局之法,苏文想要单纯从棋道之上,破掉禹墨的这盘棋局。
    可惜的是,下棋靠的并不是记忆力。而是计算能力。而这也是苏文一直以来的劣势。
    为了弥补这一短板,苏文激发了文海中的棋位,一枚古意盎然的棋型图符自苏文手腕渐渐亮起,然后他脑中的棋局慢慢便得清晰了起来。
    苏文的眉头也随之皱起,轻轻叹道:“想要得出破局之法,还是得先知道他的落子顺序才行啊。”
    可是如今在苏文眼前的有数十枚白色棋子,经过排列组合后所产生的可能性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苏文想要靠运气试出正确的顺序。无异于异想天开。
    “可惜我还是与那禹墨提前遭遇了,届时在文会上。他必定会对我的坠星落有所提防,而且棋无一同,即便我解开了这局棋,那么下一次又当如何?”
    而且现在摆在苏文面前的,还有一个最大的难题,便是禹墨的文位。
    对方是御书,而他只是一介侍读。
    一境之差,便是云泥之别。
    苏文之所以能够在茶道之上占得一丝胜机,一是因为禹墨在以为对手不是苏文后有所轻敌,二来也是因为禹墨有所保留,并未施尽全力。
    至少苏文还没有看到那传说中的白马在何处,想来禹墨那白马弈棋的称号也绝不会是无风起浪。
    想必下次两人再度相遇,苏文就没这么轻易得手了。
    而且苏文既然是想要借此机会感悟棋道,那么在文会论道交手之时,便尽量不能依赖他其余文位的手段和各式文宝的力量,否则又何来提升?
    “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苏文皱着眉头,有些发愣地盯着地面上那错落有致的棋局,却殊不知,与此同时,那坐于茶树边的禹墨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
    “还是想不明白,那坠星落到底是如何施展的?如此看来,这次文会并不如我之前所想的那般无趣啊!”
    “杜甫,苏文,好吧,我记住了……”
    手腕一翻,那白玉棋盘自禹墨手中消失不见,他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脸上重新露出懒洋洋的笑容,朝着院门迈步走去。
    却不想,还没走得几步,便突然被一道如肉山般雄伟的身形给拦住了。
    “什么人?”唐吉眯着一双小眼睛,看着禹墨那一身明显不是鸿鸣书院院服的白衣,脸上满是警惕之意。
    禹墨偏着脑袋看着眼前这座人形堡垒,心中暗暗感慨,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吃了些什么才能长出这身横肉来,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灿烂了一些。
    “这位师兄,我是来自圣佑书院的学生,有急事来寻我们康大人。”
    唐吉闻言,轻轻挑了挑眉头,然后转头看向身边的那位老者,目露询问之色。
    老人身穿一身浅灰色的短袍,身形很瘦,双眼眼窝深陷,脸上布满了刻下岁月痕迹的皱纹和老人斑,面容充满了慈爱和祥和。
    他看着禹墨腰间若隐若现的龙形玉佩,淡然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开口道:“久闻白马弈棋盛名,今日得见,的确英雄出少年啊!”
    禹墨闻言,脸上那懒散的微笑顿时为之一僵。(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九章 都不简单
    白马弈棋只是禹墨的一个雅号,但对于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说,能够使其文名扬播万里,本来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禹墨与苏文不一样,他没有圣域的特封之名,更从未做出过如三上《文以载道》榜单这等夸张的壮举,但他的名字却早在苏文之前传遍了圣言大陆,是公认的新四大才子候选人。
    相较起来,不论是天澜书院子桑,还是无双书院盛夏,都差之远矣。
    在书院试炼之前,甚至就连陆三娇也从未敢想过,苏文有跟禹墨相提并论的资格,即便日后苏文的成就或许会超越后者,但也绝对不是现在!
    圣言大陆百年为期,最不缺乏的便是天才,而禹墨便是其中最顶尖的存在,就算是与近年来名声鹊起的怜花公子沈木相比,也不让分毫。
    即便是在卫国万千文士的眼中,禹墨这个名字也是值得仰望的存在。
    不在于他的御书文位,而在于其天赋和秉性。
    但闻其名,与识其人,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虽然此番圣佑书院的到来世人皆知,但能够一眼认出禹墨身份之人,仍旧是凤毛麟角。
    禹墨一路跟随圣佑书院的队伍自唐国入卫境,历时大半个月的时间,唯有此时站在唐吉身边的那个老人做到了。
    因为他是卫国立国以来最了不起的大学士,王阳明。
    禹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躬身拜礼,低声道:“见过老先生。”
    王阳明笑着虚抬手臂,笑道:“远道即为客。不必拘礼。”
    说着,王阳明转头看向唐吉,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如此,你便陪着这位白马弈棋在书院中随意逛逛吧。”
    唐吉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声道:“我?”
    唐吉满脸的茫然之色。根本不知道这所谓的白马弈棋到底是何许人也,更关键的是,如此一来。岂不就意味着王阳明大学士将要离开了?
    似乎是看出了唐吉些许的手足无措,王阳明不禁笑着道:“你父亲让我给你带的话就是我先前说的那些,除此之外,你若是还有什么疑惑。随时来摘星苑找我便是。”
    “至于这位圣佑书院的禹墨。乃是斐兆斐半圣的高徒,此番前来,是为了与我书院进行棋道交流的,想来也不至于胡乱生事,你不必紧张。”
    说这话的时候,王阳明眼中带笑,似有所指地看着禹墨,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禹墨根本不知道这位老人家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不过想来对方既然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又岂能等闲视之。当下点头应道:“那是自然。”
    王阳明又笑着拍了拍唐吉的肩膀,然后举步向着摘星苑而去,将唐吉和禹墨两人留在了院门之前,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良久之后,唐吉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撇着嘴说道:“白马弈棋是吧,你好,我叫唐吉。”
    “唐吉?”禹墨一听,顿时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恍然而道:“你就是唐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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