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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本色(寒刀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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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过时,隐隐传来一阵甜mi的芳香。抬目望去,只见远处一片繁花灿烂如海,铺天盖地般一齐绽放,花团锦簇,鹅毛般的白雪飘飘扬扬地洒落下来,显得美丽而妖异,竟是清一色的紫罗兰。从满目苍痍的山谷,走过烟幕mi乱的桃花源,再来到这世外桃yuan,无疑如经历了地狱仙境两重天。
淡淡的阳光透过一层薄雾照射下来,花海中忽然亮起一片金色的光芒。
杏伯失声道:“看,宫殿……”
极目远眺,但见那座宫殿金壁辉煌,绿色的琉璃作瓦,晶莹的白玉作墙,澄澄的黄金作橼,竟似比皇宫更华丽。宫殿的四角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撑,在徐风中沉稳静谧。大理石柱之间的石阶上垂着朦胧的纱幔,任清风拂过,那薄纱婆娑扬起,银色的纱与太阳的光华交相辉映,显出五彩的斑斓。
张穷笑了笑:“这就是逍遥宫,你们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竟有幸亲眼目睹这人间奇境。”
人间奇境?也许这才是灾难和梦魇的开始!
宫殿的大门前,并没有全身装甲、执枪带刀的森严侍卫,只有三五个手挎花篮、形销骨立的长衫男子,正在俯身拾捡飘落的凋残花瓣。这种只有女孩子才愿意做的事,他们居然做得很认真,仿佛除此之外,他们已经别无所求。
他们是些什么人?难道只是卑jian的奴隶?任我杀轻叹着,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难过。真可笑,像他这种人,居然也会有悲天悯人的心肠。
酒喝多了,杀人的手难免会发抖;朋友太多,再坚硬的心肠也难免会有脆弱的时候。多情,本来就是人性的弱点之一。
任我杀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头:“朋友……”
“我们不是朋友。”那人头也不抬,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听他的声音,他的年纪显然还非常年轻。
“你在拾花吗?”
“你是不是疯子?”那人冷冷地反问道。
“我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笑的问题?”
任我杀一声轻叹:“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微一迟疑:“欢乐谷。”
“不是死亡谷吗?”任我杀皱眉道。
“既然知道是死亡谷,为什么还要来?”
任我杀苦笑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话犹未了,王帝突然快步奔来,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出一丈,骂道:“狗奴才,忘了宫中规矩了吗?再多说一句废话,把你剁碎了作花肥。”
那人抬起头,满眼怨毒地狠狠盯了王帝一眼,仿佛恨不能在王帝脸上生生yao下一块肉来。
看见这人,米珏忽然失声道:“游四海。”
王帝冷冷道:“这狗奴才办事不力,兰夫人只是命人将他处于宫刑,在此间做了花奴,实在是开恩至极。”
米珏一声轻叹,久久无言,一股寒意从心底油然升起。紫罗兰夫人手段之残忍,实在骇人听闻,这种把男人弄得人鬼难分的刑罚,普天之下,只怕只有她才做得出来。
逍遥宫,究竟是天上仙境?还是人间地狱?
在花海间穿穿绕绕,一行人渐渐远离了逍遥宫,又行片刻,一座红墙绿瓦、三明两暗的屋舍突然跃入眼帘。在漫漫无涯的花海中,在光彩夺目的宫殿旁,这座简洁、雅致的屋舍反而成为最亮眼的一笔,这道独特的风景,竟让人衷心生起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动。
“这里就是你们落脚之处。”张穷轻轻推开了紧闭的木门。
“为什么不是逍遥宫内?”任我杀皱眉道。
“凭你也想住进宫里?兰夫人是绝不允许外人踏入宫里一步的。”张穷冷笑道。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见她。”
“兰夫人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来;她不想见任何人时,谁也不能勉强。”张穷扬眼望向花海,“如果你们觉得无聊,可以随意走动,这里绝对无人看守,但不可以走入花海。这些花,都是兰夫人倾尽心血栽培的,利用这里的天时、地利,再加上独特的方法,才能保得终年不凋,四季常开,只要你们损坏了一朵,兰夫人就会用千百种不同的方法来对付你们,让你们后悔不该从娘胎里爬出来。”
王帝沉声接口道:“这些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你们千万不能不信。除此以外,不可擅闯逍遥宫,否则必死无疑。宫内的通道和屋子的构建,都是按照诸葛武侯的八阵图布置的,除了尽人力之极致外,还加以天道之威,天銮之险,就算是一石一木,都可能是某种机关陷阱,纯熟如我们,稍一不慎,也难免死于非命。”
张穷冷哼一声:“各位都是聪明人,想必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51。 第十六章 闯关
{本章节因有不雅之嫌,所以做了大量的删减)
一连三天,非但紫罗兰夫人没有出现,就连张穷和王帝两人也是踪影不见,除了两个按时送来酒菜的婢女和那几个拾花的男子,偌大一个逍遥宫,竟似已无人迹。任我杀几次压抑不住心底的狂热冲动,打算夜探逍遥宫,都被沉稳的米珏劝阻住了。
三天过去,就连素来冷静的龙七也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龙七号称“神捕”,但他自己最满意的地方却不是破案能力,而是他的追踪术。追踪之术通常只有两种,追和等。很多时候,追比等容易得多。追,需要的是敏锐的嗅觉和丰富的经验;等,却是耐力的考验。等待总是遥遥无期。等一个人,究竟要等多久?完全不是他可以预算的。为了缉捕一名逃犯,他曾经在荒山野岭中潜伏了七日七夜,最后终于完成了任务。那是一种漫长的等待。
这一次,虽然只是三天三夜,却好像是三个寒暑往来般的漫长,幸好这里还有美酒。他刚刚举起酒杯,就闻到了一种清香。绝对不是酒香,也不是花香。他抬起头,就看见一个衣袂飘飘的白色人影带着一道幽香翩翩而来。
她走路的姿态本也没有什么特别,却偏偏令人觉得她风神之美,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她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一尘不染的轻裘,外面一袭薄纱轻拢,屋子里虽然没有风,但却也令人觉得她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你终于敢现身了吗?”看见她,任我杀立即冲了过来。
紫罗兰夫人脸上荡起一丝媚笑,淡淡道:“这里是逍遥宫,本宫想来就来,想去就去,难道还怕被你们几个臭男人活活吞了?”
“你什么时候才肯把欧阳情放出来?”
紫罗兰夫人轻摇螓首:“欧阳姑娘是本宫贵客,彼此间以礼相待……”
“你莫非很喜欢用强迫的手段请人作客?”
“欧阳姑娘是自己愿意跟随本宫走的,本宫连一点强迫的意思都没有。”
“既是以礼相待,为什么不让她出来相见?”
“这也是她的意思。她认为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如果可以冰释前嫌,握手言欢……”
任我杀大手一挥,冷冷道:“这只怕是你的意思,添油加醋的女人已经足够让人头痛了,再加上你这种女人,这世界岂非就要乱了?”
紫罗兰夫人居然没有生气,微笑道:“你很想见她?好,本宫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任我杀反而一怔:“你答应了?”
紫罗兰夫人笑了笑,笑得邪恶而诡异:“本宫当然也是有条件的。”
任我杀脸色微变,冷笑道:“我早知你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答应的,果然还有阴谋。”
“如果你不愿意,一样可以拒绝。”
任我杀yao了yao牙:“什么条件?你说!”
“你跟本宫来。”紫罗兰夫人妩mei一笑,飘然出门,忽又回首道,“你为什么不来?”
任我杀皱眉道:“我一个人去?”任我杀皱起了眉。
紫罗兰夫人脸色一沉:“你们通统要来,也无不可,不过本宫提醒你们,女人总是很喜欢改变主意的。”
话犹未了,任我杀已经大步跟来:“好,我跟你走!”
一张小小的梳妆台,一条圆锥形的锦帐轻垂,覆盖住用檀木雕刻而成的,古色古香的床,既没有华丽的陈设,也没有庸俗的珍玩,这屋子的简朴和自然,正如丽质天生,添一分脂粉,便玷污了和谐的颜色。
白色的墙,一朵紫色的花,是这屋子唯一的装饰。白色是纯洁,却予人一种高贵和冷清的感觉;蓝色是孤单,却未免显然太伤感。难道这屋子的主人,本来就是个孤寂而冷傲的人?本来就是个孤芳自赏、不快乐的女人?
任我杀瞧着那朵紫罗兰,心里忽然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是压抑?还是……
这朵花似乎没有经过风雪,也不曾晒过阳光,看起来却像一个生命力极其旺盛的妖姬。
(略)
紫罗兰狠狠地yao着牙,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拒绝本宫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没有打算能活着走出去。”任我杀忽然笑了笑,悠悠道,“但我知道,你根本不会杀我。”
“本宫恨不得你立即就死。”紫罗兰夫人冷笑道。
“如果你真的非杀我不可,又何必等到现在?”
紫罗兰夫人jiao喘连连,脸都白了,过了许久,她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缓缓道:“欧阳情呢?本宫可想不到可以不杀她的理由。”
任我杀脸色苍白,yao牙不语。
紫罗兰夫人忽然又轻轻笑了起来,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像已抓住了任我杀致命的弱点:“本宫已经知道,她就是青衣楼楼主,而且还是韩大少万贯家财的继承人。财富,就像mei色一样让人垂涎。”
“你当然也知道她是‘铁狼银狐’的女儿,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把这里夷为平地?”
“莫说他们找不到这个地方,纵然神机妙算如诸葛再世,也休想踏入宫中一步。”
死亡谷隐蔽而诡秘,机关重重,飞鸟难渡,无论是谁,都绝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所在。任我杀苦笑着,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所以,现在能救你们的人,就只有你们自己。”紫罗兰夫人忽然温柔一笑,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本宫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杀你?”
任我杀闭着嘴,没有回答。
“因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们整天只知道亲近本宫,用尽一切办法讨好本宫,甚至大声说话都不敢,你却一直做着他们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事。”紫罗兰夫人的声音变得更温柔,目光中闪烁着某种异样的花火,“只要你答应本宫,用你的人来换……”
话未说完,任我杀立即截口道:“不必说了,你明明知道我绝不是那种男人。”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你的朋友就可以安然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这已经是你最后的机会,难道你一点也不珍惜?”
“如果要我用性命作为交换的条件,也许我会答应你,但要我像那些奴隶一样甘心献出我的灵魂,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紫罗兰夫人脸色冰冷,沉声道:“你宁愿一死也不愿意留下?”
“与其苟且偷生,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紫罗兰夫人轻yao贝齿:“既然你如此坚决,本宫就成全你。现在,你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了。”
“什么路?”
“死路!”这两个字就像是被魔鬼诅咒过似的,刺得任我杀连耳朵都麻了。
紫罗兰夫人恨恨道:“本宫绝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而是慢慢的死,竭尽全力的死,死得很痛苦、很难过。”
“我连你都不害怕,还会怕死吗?”任我杀冷笑道。
“千古艰难唯一死。如果你侥幸活了下来,本宫就答应你交出欧阳情。”紫罗兰夫人粉脸含煞,带着种邪异、残酷的笑意,“但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她,因为在你还未见到她之前,你就已经死了。”
紫罗兰夫人究竟还有多少阴谋诡计未曾展开?任我杀瞳孔已收缩,一股寒意迅速从背脊蔓延开来。
紫罗兰夫人再也不看他一眼,扬手打了个响指,大声道:“冰儿,雪儿,带这小子去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洗澡?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任我杀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
“你不要以为只是洗澡那么简单,这就是闯三关的第一关。如果你连第一关都闯不过去,那么……你的朋友每一个都会死得很惨!”
闯三关?难道这就是紫罗兰夫人所说的“死路”?
紫罗兰夫人却没有再说什么,扬长而去,留下一屋芳香……
浴室中热气迷漫,几乎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陪伴着任我杀走进浴室的是那夜端香持花的两个绝色女子,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她们是双生姐妹,姐姐叫冰儿,妹妹叫雪儿。本来她们还想伺候他宽衣,甚至为他擦背,但被他坚决拒绝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杀气,也发觉到她们的笑意盎然的俏脸上,都孕育着一种深沉的杀机。洗澡,也许只是她们的一种烟幕或者手段而已。
沐浴后,任我杀整个人仿佛都已变了,指甲和脸上的几根胡子都被整理得干干净净,显得jing神奕奕。其实在过程中,他并未觉得舒服,因为他必须提防那两个双生姐妹。她们就站在一旁,时而眯着双眼偷偷向他望过来,偶尔还窃窃私语,掩嘴偷笑。任我杀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索性把她们都“请”了出去。
他原来的衣服已被换掉,唯一留下来的就只有那双长筒靴子。更好衣后,他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了那两个绝色女子。
“你们还没走?”任我杀又皱起了眉头。
“我们不能走,你也不能走。”冰儿摇摇头道。
雪儿的俏脸到现在还有些泛红,吃吃笑道:“你还有些事没有做。”
冰儿也轻轻笑了起来:“莫非你已经忘了夫人说过的话?”
“闯三关?”
“我们就是第一关。”冰儿点头道,“如果你想闯第二关,就只有先打败我们。”
她们绝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事实上,她们的确也有两下子——不仅有两下子,还都是使刀的行家。
浴室的大门旁边,放着一个大铁柜,柜中有刀,不是一把刀,也不是两把刀,而是整个铁柜都堆满了刀,就算没有一百把,最少也有九十把。任我杀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刀堆放在一起。这些刀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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