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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美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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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玲玲却没有苏怆那么轻松了,她满脸不高兴的说:“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救了她,她说走就走,一点都没有礼貌。”
苏怆扬起笛子,指了指窗外,微笑着说:“我是小看了这女人了,其实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她已经醒了,后来大概是趁我们做爱的时候,从这个窗口溜走了,我也就那时候最为松懈的。”
苏怆说话向来无忌,不过董玲玲听他说的这么露骨,却只是大胆的晃晃酥胸,又娇笑着凑到那窗口看看,却吓了一跳似的缩头回来,心惊胆战的问:“从这里?这么高她怎么走啊?”
苏怆把玩着那笛子,随口答道:“女孩子应该不是普通人物,弄不好还是个女飞贼呢,这一点点悬崖,对她来说只是小意思。”他转头看到董玲玲那一副沮丧的样子,便拍拍她的脸蛋道,“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还打算从她身上问出降头师的下落呢,又怎么会如此容易的让她溜走。”
董玲玲听见还有办法,便脸上高兴起来,她双眼发光的看着苏怆,问道:“能够把她抓回来么?”
苏怆颇为得意的点头,又手掌一翻,只见在他的掌心之中,竟多出了一只有小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虫子,这虫子背后有几对薄如蝉翼的翅膀,几次都欲振翅而飞,但苏怆手掌只是轻轻抖动,便已能使它无法动弹分毫了。
苏怆轻轻的解释道:“昨天我给她治伤的时候,看她明明醒了却在那里假装昏迷,所以我就顺便在她的身上下了颗相思虫,这虫子是一个宝贝,它本来分公母一对,只要将母的下到别人的身上,那无论这人到天涯海角,公的都能找到他。所以相思虫一向被巫术一门用作追踪的用途。”
说着,苏怆便一把推开了窗户,他抬头望天,口中发出声悠扬的长啸,突然之间,就在蓝天之上,有一个洁白的小点陡然坠落下来,那白点象飞镖似的呼啸着笔直落下,到了窗前却嘎然而止。这原来是苏怆的海东青“雪儿”,“雪儿”双翅展开,悬浮在窗台外围。
苏怆左手一抖,将那相思虫放了出去,只见这红色的虫子拼力振翅,速度极快的窜向山崖之中。苏怆也动作不慢,他单手勾住海东青的一只脚爪,整个人矫捷的跃出窗户。雪儿一吃重,立刻就朝下坠落下去。
董玲玲见状大惊,急切的扑到了窗台边上,但她却看到那一鸟一人下坠不过五米,雪儿就已经振起双翅,他们如箭似的朝着前方射去。远远的,只有苏怆那爽朗的笑声传过来,在大笑中,一句淡然的话语穿入董玲玲的耳中:“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这声音越来越悠远,待到最后一字的时候,人鸟都已经化成了黑点,再也望不真切了。
第二十三章 惆怅惊艳
雪儿虽然身形不大,但力气却充沛的很,尤其是当它展翅翱翔起来,带着个苏怆也如同无物,飞的相当自如。他们一人一鸟穿越在茫茫的云雾之中,不知道飞越了多少的山林和楼房,终于跟随着那极小却速度飞快地相思虫,来到了一座小小的山丘之上。
这小山丘高度不过两、三百米,但却覆盖着极浓密的植被,七彩烂漫的山花散落在山丘的各处,高大却整齐的树木被有意识的种植成了一个个的阵形。
就在这山丘的最高处,伫立着一幢五层高的砖结构房子,整个房子如同七十年代的老式样,沈稳朴素的褐色墙面配上两侧的红砖,再被绿色而繁茂的爬山虎给遮盖起来,一点都不起眼。
苏怆和雪儿两个没有直接下去,他们先是停顿在了房子外围的一棵高树的顶端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变化。
他们这次来的还算及时,看起来那个女飞贼也是刚到不久,才开始潜入这幢看上去不起眼的屋子。
那女人已经换了一套迷彩色的连体蒙面衣服,这外衣跟爬山虎的颜色非常接近,整个人一埋入厚实的植物中,几乎很难被发现出来。女人的四肢修长,身手分外矫健,在垂直的墙面之上,她如同壁虎一样快速的向上攀沿,没多久她就已经爬到了五层楼的位置,见她单手搭在那窗台上,另一只手不知道捏了什么东西,只是拨了几拨,便已经将那窗户给捅开了。
女人一摁窗台,人便有如一条鱼般滑进了房间之内,再也见不到身影了。
看着这一幕,一直停在苏怆肩头的雪儿摇摇头,用羽毛蹭着苏怆的脑袋,仿佛在催促他也跟着进去看看。
可苏怆却毫不着急,他拍拍雪儿的脖子,劝慰道:“别那么好奇了,她迟早得出来的,我们又不是贼,何必进别人的房子呢。”
雪儿顿足,一脸的不高兴,干脆扭头去看别处,再也不理苏怆了。
但果如苏怆所料的,那女人进入房子还不到一分钟,突如其来的意外便发生了,只听到哗啦啦的一声脆响,刚才女人经过的窗户竟然已经全然碎裂了,所有的玻璃都破成了细小的碎片,在空中肆意飞舞着。而那个绿色衣服的人影,也从窗户内凌空横飞出来。
这身影在空中翻滚着坠下,一面掉落,一面还喷洒着鲜红的血液,显然身上已经负了伤。不过她虽然受到了打击,但动作还是很敏捷,在坠落了两层楼高度的时候,只见她手腕一翻,有两条细细的亮线从她的手腕中射出,疾飞着射进了大楼的顶层,她借着这两根线的力量,才勉强的落下地面。
但就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也紧跟着跃出窗户,这两个人远远望去年纪很大,都留着灰色的头发和长须,尤其怪异的是,这两人居然穿著如古人一般的白色长袍,他们跳出窗户后完全不借助外物,只是身上的长袍陡然鼓起,两个人便能够轻悠悠的朝下飘落。
女飞贼一落地就捂住了肩膀,只见在她的肩上,迷彩绿的外衣已经被割裂,里面出现了一条可怖的伤痕,鲜血混合着卷曲的创口曝露在空气之中。她面容痛苦的晃了几下,便又要再度逃走,可后面追赶的两个老人却已经赶到,他们两人面目阴沉的阻挡在女人的面前,声音空洞的问道:“是谁派你来的,想要偷些什么。”
那女人用手摁住自己的伤口,她的嘴唇抿的紧紧的,双眼中透露出分外坚韧的意念,她咬牙坚持了一会,便身体一弹,竟高高跃起,朝旁边逃去。
“找死!”其中一个老人冷言道,只见他身体一晃,也看不到有什么动作,可女人却似乎是受了一下重击似的被挡了回来,又匍匐在地,极其痛苦的喘息着。
那出手的老人不屑的冷哼道:“一点术都不懂,仅仅凭借偷儿的工夫就想闯周家总部,未免太托大了点。你还不快说么?”
那女人眼中开始出现绝望的神情,可她却依旧不开口,只是悲愤满面,战栗着声音说道:“想杀就杀,费什么话!”
两个老头子目中冷光闪烁,其中一人毫无表情的说道:“我们司马弯月近二十年来没有杀人,没想到今天却要为个女娃娃破戒,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斩钉截铁一般落下,就在这个老头子的手心里面便陡然炸开一团明亮,带着几分惊艳,几分惆怅,一道弯月翩然而出,朝着女子的脖颈抹去。
那女人见到了弯月,脸上竟绽开了无奈却又轻松的微笑,她双目微微闭上,白净的长颈抬起,居然主动的迎了上去。
铮!的一声响,在那场中光芒乱闪,无数的金色火花艳丽的飞舞着,与此同时,所有的惊艳与惆怅完全的消失了,只有一种绝世的傲气长存着,这种傲气如从九天坠下的谪仙,无论站立在哪里,都不会改变以往的风骨。
苏怆静静的站立在那女飞贼的前面,他双目向天,脸上轻含笑容,全身衣诀不动,唯有一支手指略略伸前,在他的这根手指上,还泛着金黄色的光芒,似乎整根手指都是金属制成的。
刚才,苏怆一见那二老出现,就已经神情突变,他马上施展出诡异快捷的身法,从那高树上下来,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替这女人挡下了这记杀招。
苏怆这一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起来,于是他便转身冲那女人疾呼道:“发什么楞!还不快走!”
这声叫喊,果然提醒了女飞贼,她紧紧咬着牙,目光复杂的朝苏怆看了眼,便捂住伤口,转头匆匆的跑去。
说也奇怪,那二老眼见着女人离开,却并没有再出手阻挡,这两个老人同样都皱着眉头,四目凝视苏怆的那根金黄色的手指,脸上逐渐有了回忆的神情。
过了许久,两个老人竟同时长吸了口气,他们对视而笑,满面惆怅道:“二十五年了,司徒恸可好?”
第二十四章 孤傲女子
苏怆脸色郑重起来,他收起了傲然的神色,居然难得一见的朝那二老恭敬行礼道:“巫皇弟子苏怆见过司马弯月两位长辈。”
其中一个老人淡笑了下,道:“我们和你师父算不上朋友,礼多显得虚伪。”
但苏怆行礼完毕后,便又直起身体,那傲然之气又回到他的脸上,他微笑着说:“师父曾交待过我,在中国的奇门之中,论攻击之术,司马弯月两兄弟还算是他的对手,所以来日若见面,可以先行一礼,尚不算折辱了师门。”
刚才出手的那老人一直都盯着苏怆的手指,他冷然道:“刚才若我们两兄弟的‘惆怅’‘惊艳’全力出手,你这根手指就废了。”
苏怆轻巧的收回了手指,他手指上的金色光芒已经褪去,再度恢复了平时清爽的样子,他毫不退让的说道:“刚才我若全力出手,也未必接不下。”
那老人的瞳孔陡然收缩,他死死的看着苏怆的双手,自己的两手却收缩进了宽大的袖筒里面,仿佛在那之中,正隐藏着他最厉害的武器,从这老人的身上,散发出了无穷无尽的杀气,那如山一般的压力轰然崩向苏怆。
苏怆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他双手张开,就在他的十根手指上,竟都慢慢的出现了金色的光华,金属的质感从指根开始,一点点地向着指尖蔓延。在他的脸上,那孤傲之气竟然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四面滋长着,与那凶猛的杀气对撼起来。
良久之后,那老人的杀气突然一泻,他的整个身体都佝偻了下来,脸色颇为灰暗的叹道:“天蚕指……又是天蚕指,韶华飞逝,二十五年前我还敢试一试,如今老了,却再经不起一败。”
说着,他怀着满脸的惆怅,竟再不看苏怆一眼,只是摇摇晃晃的朝古旧的房子走去,只是这么一个刹那,他却是如同老了许多,头发也更加的花白了。
这突然的结果,让苏怆的脸上也写满了失望,他双手拢在一起,微微摇头,对剩余的一个老人说道:“看来我师父错了,司马弯月再不是可堪一战的对手,我师父人虽也老了,可气势未颓,比起你们,他又胜了一次。”
留下的老人脸上写满了痛苦,他长长的叹气,目中哀伤异常,他也跟着自己的兄弟朝那房子走去,走了两步却又顿下,头虽不转,却声音平静的对苏怆说道:“小朋友,人生之事牵挂多一分,豪气就少一分。我们兄弟两个受人所托,要照料周家,所以我们决不能死,若我们死了,那一切都完了……”
他话犹未尽,却再度深深的摇头,也不多说一句,老态龙钟的漫步走去,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实在是象极了普通的垂垂老人,完全看不出这两个人曾在几十年前,叱咤风云横极一时。
苏怆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苍老的背影,他的眼神异常的复杂,以前师父对他提起这两个人时,赞美之词层出不穷。司马弯月这两兄弟虽然是两个人,却只用一个名字,他们练就一身攻击的奇术,两把法宝,一个叫做“惊艳”,一个叫做“惆怅”从来没有人见过那是什么法宝,能够从他们手下逃生的也寥寥无几,象司徒恸这样可平分秋色的高手,更是绝无仅有。
就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如今却形同富豪周家的门房,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有如此大的改变,苏怆无从而知。他呆呆的站立了一会,便只好无奈的仰起头,对着空中长啸一声。
雪儿疾射下来,苏怆高高弹起,一把搭住那坚硬的爪子,一人一禽再度朝着天际飞去,唯有一抹人去后的光华还残留下来,如星辰般闪了闪,便再度黯淡下去。
在空中时,苏怆又将相思虫放了出去,他料想那个女人应该是找了个地方去疗伤了,如今他还要找到她,只有从她身上,才可以了解到降头师的情形,也可以问到她究竟要到周家去偷些什么东西。
果然,相思虫子带着苏怆往边上的一个小城镇飞去,这个城镇就在山丘的边上,大概属于城市郊区的居住地。进了城市,苏怆便不好再这么大咧咧的在空中飞了,一个巫师已经足够的惊世骇俗,要是还从空中直接降落,那还不成了明天的新闻头条么。
不过幸好,那相思虫所发现的地方是城镇最边缘的居住小区外围房子,那里似乎才是修筑好没有多久,所以还没什么人进住,到处都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苏怆跟着相思虫翻进了最高层楼的一扇窗户,那是一个窄小的房间,四面都空荡荡的,只有雪白的墙面和灰色的水泥地板,显示这不过是间刚完工的毛胚房。就在房间的中央,那个女飞贼半裸着身体坐在一张席子上面,她见突然有人闯进来,便慌张的用手捂住身体,双目紧张又愤怒的紧盯着苏怆。
苏怆见到她的身边,放满了药用棉花和纱布,知道她刚才是正在替自己疗伤,不过似乎情形并不是很乐观,就在她肩膀上的伤口处,鲜血止不住地渗出来,将大包的纱布都染成血红一片。
苏怆就像没看到女人那防备的眼神似的,他慢慢走了过去,眼睛颇不安分的瞄着女人用手遮挡住的身体,笑着说:“普通的方法根本就治不了司马弯月所造成的伤,你这样是不成的。”
那女人急速的喘息着,半裸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她的脸色苍白,但嘴角却倔强的拉平,很不客气的低沉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苏怆微微吃了一惊,不过他的眼中光芒却更亮了,他干脆盘腿坐下,面对那女子说道:“小姐,我毕竟已经救了你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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