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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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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博雅算得上是有耐心的,待托娅说完,又问她道:“咱们也知道要跑,可问题是怎么跑?”
托娅此时正皱眉看纸条上的后半段,一边看一边道:“师傅说了,我外祖母当年治好那个给她银元的人后,她从银元中看到了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于是在自己来到禁忌之地时,带了逃生的东西,只要咱们能够找到,就可以安全逃出去!”
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人立刻扭头看向那架子上的几十个木盒,如果老太太带东西进来,一定会在那些木盒的其中一个里面!
第一百二十五节
严克离那些盒子最近,转身跑过去伸手就要打开最边上的一个木盒。
“不要!!!”托娅见他说动就动,赶忙大喊了一声,将我们几人都吓了一跳。
见都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托娅正色道:“开木盒是考察呼斯楞继承人的终极测试,谁,打开哪个木盒,都是先前的呼斯楞设计好了的!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地就打开!我外祖母留下的木盒,指定的就是我师父的下一任祭司来开启,所以你们不能碰。我也必须要保证一次就开对才可以!”
严大哥不太明白这些规矩,无奈地说道:“姑娘!现在时间紧迫,咱们就不要去遵循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了!早一刻拿到,早一点脱身,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这不是形式!”托娅走上前,抬起手道:“每一个木盒都是被下了诅咒的,只有开启的人就是木盒拥有者指定的那个,诅咒才不会生效。不然开错木盒的结果是很可怕的!”
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畴。就连我对于托娅的奶奶是如何从袁大头中看到的未来都无法理解。毕竟古萨满祭司的一大法术特点就是具有预知性,至少托娅说的应该不是耸人听闻。
见我点头,其他三人只得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黄博雅紧接着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能知晓这么多里面哪一个才是你外祖母留下来的呢?”
托娅站在架子前,把所有的盒子都看了个遍才说道:“我要去我外祖母身边,听听她的意思才可以知道。”
无奈,我又将她带回了拐角处司寇允老先生归天的地方。托娅尚未靠近,但从她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出,小丫头已经认出了自己的外祖母。
来到近前,托娅先是慢慢在尸骸前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将老太太的仪容仪表整理了一番,然后将她略微倾斜的身子扶正,随后趴在尸体的怀中一动不动,就像是那种最常见的温馨场景,孩子趴在外祖母的怀中听其讲故事。只不过此情此景的两人却阴阳相隔。
趁着托娅在“听指示”的空,我又带着其他三人在司寇允老爷子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三个躬。和老爷子关系最好的秋天直起身子时,也已是泪流满面。
鞠完了躬,我们几个等得正有些无聊时,洞口又刷刷刷地扔进来几枚烟雾弹。由于空间狭窄,浓烟的蔓延极为迅速,瞬间就逼至我们近前。
显然,此刻沈万楼也不再想伤我们的性命了,特别是对于托娅,他一定要留活的,所以只用了烟雾弹,打算等我们憋不住了自己跑出去。
烟雾很快来到近前,可托娅就像在她外祖母怀中睡着了似的,不动也不急,对秋天和黄博雅的连声催促好似根本听不见一样。
终于,就在我们被浓烟呛得已经快要睁不开眼了,小丫头终于直起了身子道:“我知道了!跟我来!”
几人迅速跑回到那放置木盒的大架子旁,托娅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将所有盒子都看了个遍,却还不做选择。
严大哥忍不住了,悄声问我道:“到底行不行啊?神神叨叨的,我看她根本就没得到什么指示吧?”
我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了。这种事情我也曾经历过一次,那纯粹是一种感觉,就好像是心灵的交流,不可能会准到一针一毫,所以最终的决定还要看那个人。说白了托娅从她外祖母那里得到的,可能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或者是范围,而她要自己做选择。
就在浓烟快要占据石室一半的时候,托娅总算站在了架子最右边的几个盒子前,抬起了胳膊。
这些盒子虽然各不相同,但做工都是一样的,而且均经过防腐处理,基本上瞧不出年代是否久远。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上一任呼斯楞究竟是用的是颜色较深的或是较浅的,有没有包铁边什么的。
从托娅视线移动的范围,我也大致瞧出她应是锁定了最右下角的四支木盒的其中一个,但是这最后一步却难了,四选一,百分之二十五的成功率,成了,也许我们就能逃过一截,可如果不成,托娅恐怕得立毙当场!
小姑娘此刻也顶着非常的压力,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角冒出,顺着脸颊和脖梗留下,但她却根本不去擦拭,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四个木盒上。
我眼瞧着托娅的拳头越攥越紧,越来越白,直到两条胳膊都是颤抖的,小姑娘终于顶不住了,“啊”地低吼了一声,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懊恼地捶着地面道:“不行啊!我根本选不中那个外祖母的盒子!”
第一百二十六节
众人一听再次泄了气,难道这次还是要束手就擒么?至少我和黄博雅都知道,如果再次被俘,今时不比昨日,沈万楼就算不杀我们,也会将我们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以确保他此后的行动和计划再不受干扰。
严大哥显然也是急得狠了,上前一把将托娅从地上揪起来,道:“那就随便选一个!成了,咱们大家都逃出升天!不成你也放心,没一个能活的,我们几个一会儿就下去陪你!”
“…等等!”眼看他推着托娅要往那几个木盒前靠,我突然伸手示意稍待片刻。严大哥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凭感觉选一个就真的不行么?
…答案显然不是。
托娅去听她外祖母的聆讯回来后本就凭的是感觉。如果说之前的呼斯楞指定后面某一任的继承者前来开启木盒,那为了防止真的出现无法选对的情况,即使每只盒子都被上了诅咒,那留下遗嘱的呼斯楞也一定会有办法让继任者相信自己的感觉,从而做出唯一且正确的选择。
毕竟培养一位杰出的大祭司继承人并不容易,二三十年才能出一位,如果仅仅是因为选错盒子就这么被废掉了,对于人口本就稀少的牧湖部落来说,绝对是不小的打击。
所以,即便不考虑这些木盒究竟有没有被下诅咒,但我依然相信,既然托娅的外祖母指定了她来选,那么托娅就一定会选中!
说白了,这种考核,既是对实力的认可,更是对自信心的提升。一个精神领袖如果连自信心都没有,那干脆就别领了。
想清楚此点,我走过来,示意严大哥松开手,帮托娅整了整衣领,又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对她柔声道:“托娅,你是要继承大祭司职位的人,是要带领部落摆脱千年诅咒,追寻自由的人。所以,要做到这些事情,你首先就得相信自己能!如果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又怎么能让部落和广大信众相信呢?”
托娅听着我的宽慰,抬起头依然盯着那四支木盒,但眼神中开始绽放出别样的神采。
于是我接着道:“你不但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你的外祖母,既然她看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那她一定也会有信心能够保佑你开启的正是她留下的那只木盒。所以你尽管去大胆地看,去选。我们相信你,也相信你的外祖母,你一定可以选对的!”
托娅始终皱着眉,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其实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归根结底,我和严大哥都是一个意思,让托娅只管去选一个,只不过严克说的比较直白,而我则给其蒙上了一层宿命的色彩罢了。
托娅似乎是下了决定,慢慢地伸出双手,在最下面一排从右往左数第二个木盒上面停了好久,终于狠下心来,啪得一下将双手拍在上面,随后并未停顿,立刻将正面的绊扣掀开,闭上眼睛,迅速打开了木盒的盖子。
我和严大哥也都报了必死的信念,一左一右站在托娅身旁,自始至终并未躲闪,也没有闭眼。
当灰尘散尽,只见漆黑的盒子中竟只放了两件东西……一个早已看不出颜色的小布袋,和一盘拇指粗细的麻绳。
托娅闭着眼感知了一会儿,发现并未出现什么诅咒上身的情况,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盒子摆放的东西,也是颇有点意外。我见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小心伸手拿出了那个小布袋,发现分量到还不轻,如果是装米面,这么个玩意顶多能装三四两,但此时入手感觉竟至少有一斤靠上,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见我拿了东西,另一侧的严克也迫不及待地将那盘麻绳取了出来,在一旁地上铺开,想要看看实际的长度有多少?
托娅将盒子放下,我把那一布袋东西递过去,她接过来显然也有些奇怪,拉开布袋口的绳结,用手指捏出一点看了看,一头雾水地冲我道:“铁…铁砂?”
我伸出手掌,让她把捏着的那点放上去,举到眼前一瞧,发现果然是铁砂,只不过这一布袋铁砂研磨地极为精细,就好像是家中吃的盐粒一样,细细粉粉地,大小十分均匀。
我俩还在奇怪,和严大哥一起去整绳子的秋天却又突然嚷嚷道:“开玩笑吧?总共就这十来米的绳子,够什么用?!”
第一百二十七节
扭头看去,只见他们仨将那盘麻绳平铺在地上,长度约有五六米,中间打了个折又拐回来,就到头了,目测最长也不会超过十二米。
抬头看了看穹顶,这个长度,只够我们爬到窗口的。但窗口下面可是近百米的悬崖峭壁,指望着这么一小截绳子想要下去无疑于痴人说梦。
严大哥无奈地拾起绳子一端,双手用力抻了抻,却没想到那麻绳早已朽了,一使劲儿竟又扯断一截,足有近一米。
这下再没什么可期待的了,几人彻底丧失了希望,严克和秋天干脆颓然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小声叨叨着,显然是觉得托娅的外祖母也有些太不靠谱儿了。
黄博雅还是想得更多一点,走到我身旁道:“咱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我总觉得不应该会这么简单的。呼斯楞那么大的本事,难道她想不到几十年后绳子会烂掉么?”
我眼瞅着周围渐渐变浓的烟雾,倒也觉得她说的在理,那究竟是什么给忘掉了呢?
一扭脸,我就看到了托娅手中拎着的那袋子铁砂。
其实我们一打开盒子时就应该想到,既然两样东西被放在一起,那就肯定是可以配合着使用的。只不过铁砂和麻绳实在是过于风马牛不相及,所以直接被我们给忽略掉了,但此时想起来,我依然无法将两样东西联系起来。
难道…铁砂是用来加固绳子的?那就算是绳子被加固了,和铁一样结实,但这跟仅有十米的麻绳,我们又能用来干什么呢?
黄大小姐显然还没有死心,眼睛到处搜索,最后走近那支木盒,看了片刻超我和托娅招手道:“你们来看看,这里面还有东西。”
严克和秋天直接不关心了,托娅出神地盯着那截绳子,并未听到召唤,我则走过去,黄大小姐示意我在盒子内里的顶面摸一摸。
手一接触上,我随即就发现这盖子上凸凹不平,似乎刻有东西。
我蹲下身子,用手在地上抹了许多浮灰,然后将其都擦在了盒子内里的顶盖上,白灰填充进那些凹陷处,上面的内容顿时就显现了出来。
果然有内容!顶盖上被巧匠刻了非常浅的一层,左边是一幅图,上面画着一个小人盘坐在一只木盒前,而木盒里面则伸出一根绳子,就好像上方有人拽着似的,那绳子直直地向上延伸。而右边则是一大段蒙文,也可能就是详细的叙述。
我赶忙叫来托娅让她翻译。
黄博雅盯着盒子里的画面瞧了片刻,喃喃地说道:“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过一位印度魔术师变的魔术,好像叫什么‘神仙锁’…”
“神仙锁”我知道,那是一个极高深的幻术,最早起源于印度,据说早已失传。大致的情况是魔术师通过施法,可以将竹篮中的一截柔软绳索变得坚硬笔直,而且会不借助任何外力,自行向上生长。然后魔术师遣一孩童爬上绳索,紧跟着他自己也爬上去,在人们就要看不到的极高处,魔术师会抽出长刀,将那孩童砍为数段,最后下来还能想办法复原。
但“神仙锁”只是传说,至今没有人可以将这一系列的表演整套复制出来,所以更多的人持怀疑态度,他们坚信这个幻术本身被夸大了。
而黄博雅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位印度魔术师所表演的“神仙锁”其中一部分……通过施法让筐中的绳子直立起来。
同样类似的法术,据说在民国时期也发生过,那都是我听舅爷讲的,因为当时极为轰动,所以许多人都知道这件事。
大概在民国初,日本人尚未大举进犯前的那二十多年里,当时的天津是民间艺术之乡,各种卖艺、杂耍、曲艺、戏法在这里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市场。
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了,一日,有爷孙俩人打外地来,老头儿约有五六十岁,头发胡子都花白了,小孩儿则不过十来岁,长得一看就是贼机灵的。
爷俩没什么大行李,就是一人拎着一口箱子,孩子的小一些,老头的则大一些。
因为爷俩打外地来,可能是不清楚卖艺的该去哪儿,于是随便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就在路口把摊子摆开敲锣卖艺了。
第一百二十八节
要说这爷俩卖的本事刚开始看着也就是中规中矩的,小孩儿上衣一脱,露出那干瘪瘦小的身板先是来套童子功暖暖场,然后待老爷子准备妥当了,则开始变一些个古彩戏法。
正当看戏法的人们越来越多,结果巡捕房的来了,说他们挡了外国领馆的车道,不准在这儿卖艺,东西全部没收。
爷俩一听这可急了,收拾东西要走,但巡捕房的头头不依不饶,非要没收东西不可。
因为平时变戏法的没那些个唱曲儿杂耍的多,看得人自然也就多,大家见巡捕房得理不饶人,就开始起哄,想要帮这爷俩。
巡捕头头见有点犯了众怒,开始担心了。但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走,恐是以后更没有人会听他们的。
他左想右想,还真就想出了个馊主意,于是对那老人道:“老头儿,你不是会变戏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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