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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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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殷骞对望一眼,唯有报以苦笑。看来这丫头是找到靠山了,以后想挤兑她,恐怕就得多掂量掂量了。
 我俩可没空跑去德发长吃包子,只得在路边摊上随便对付了些,就朝朱雀门走去。
 路上,经过那个建筑工地时,我们俩朝里面刚张看一眼,就被把门的民工给轰了开来,昨日摔死人的地方还拉着警界线,但由于距离太远,又堆得到处都是建筑材料,什么也看不到。
 殷骞这家伙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竟然跑过去问那看门的工人道:“师傅,我就问一句,昨天夜里没再死人吧?”
 这话搁谁听了也不会愿意他,人家当即推了他一把道:“你什么意思?!咒我们呢?不就是昨天摔下来个人么?告诉你,好得很!你们这些媒体别整日里胡编乱造,知道不?!”
 殷骞被骂了回来,悻悻地道:“得,把我当记者了!”
 我嘲笑他道:“有你那么问的么?得亏是把你当记者,要是别人,早就揍你丫的了!”
 “我就纳闷了!”殷骞边走边晃着脑袋道:“你说那姑娘真就这么热心肠?”
 “说实话,我不怎么信。”我想了想,道:“也许热心肠是真的,恐怕除此之外,她应该还有别的目的。所以我昨天才没有答应跟她一起去,能不掺和的,尽量不掺和。她的安全保障应该还是有的。咱们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混进王永利说的那个长安旅社吧!”
 “那还不好说!”殷骞胸有成竹道:“干脆咱俩再拐个弯,到那小子家里,把他给强行拉出来给咱们带路不就得了!”
 我并不赞成,摆摆手道:“算了,王永利到现在总算知道什么才是他真正该干的、要干的。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咱们就别去打扰他了,还是先按地址去看看再说吧!”
 当下我们不再废话,顺着大路一直走到朱雀门,进了老城,西边是一大片平房区。由于是古城,这些老城区都不允许盖高楼,所以许多平房和老街道得以保存。
 我俩找了一条小路向深处走去,里面果然错综复杂,比昨天上午找王永利的那条老街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办法,我俩只得不时找路人打听,可问了好几个胡同里的老居民,都根本不知道有长安旅社这个地方。
 不得已,我们找了个老门槛坐下来,商量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妈的!我说吧,这个王永利根本就不是好鸟!你还指望他能变?”殷骞看了一圈,接着骂道:“得了,这下可好,彻底断线儿!我估计咱们再回去找他,恐怕早就人去楼空咯!”
 我倒不那么认为,王永利如果真的要骗我们,他完全可以随便说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或地方,让我俩找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来那么一大段,还有报纸作证,我相信他并没有说假话。
 所以我还是向殷骞建议道:“再找找吧!他不是说朱雀门西边三百米么?咱们才刚逛了一条胡同,你这么急着下结论干嘛?再走走~再走走~”
 虽然很不情愿,但殷骞还是在半推半就下又跟着我串了两条胡同。不过第三条胡同到头来,他说什么也不走了,往旁边石墩上一坐,朝我抱怨道:“不走了不走了!问了多少人,没一个知道的!咱们还在这儿瞎转什么啊?!早知道我临出门问问李伯了,他可是个老西安!”
 我也奇怪,既然王永利不是在说瞎话,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既然是旅社,应该很显眼才对!不然怎么拉生意呢?
 正踌躇间,几个放学的小学生从身前跑过,我赶忙拦着一个,蹲下身来问道:“小朋友等一下,哥哥问个事儿,你知道长安旅社在哪么?”
 “不知道!”小女孩冲我摇头道。
 “你指望他们?”殷骞在一旁嘲笑道:“还不胜我找个片警来问问呢!”
 我也知道自己有点病急乱投医,放开了那个小姑娘,刚要站起来,她身后的一个小男孩却说道:“哥哥!我知道长安旅社!”
 “你知道?!”我和殷骞同时抢上来,围着小男孩儿道:“在哪儿在哪儿?!”
 小男孩想了想,对我说道:“就在这一片,去年我还见呢!你们跟我来吧!”说罢,就朝巷子深处跑去。
 我们俩立刻跟着他,拐过弯来,又穿过一扇大门,来到片平房生活区。老的胡同街道一般都是并排两条,一宽一窄,宽的用来走人,窄的可以算作是公共的后院,放一些杂物,后来为了保证市容市貌,就封一条留一条。留出宽的来给人走,而封着那条窄地,平时用门挡着,里面都是居民的生活用品,乱七八糟摆的什么都有。
 只见那小男孩在一个搭在墙边的煤球窝棚上找了一会儿,终于拉出来一块二尺见方的牌子,指着上面的字给我们看道:“瞧,这不是么?长安旅社!”
 我和殷骞凑近了仔细瞅去,只见这块木板早已腐朽不堪,由于被用来搭煤棚,上面被蹭得乌黑不已。我看不太清,用手抹了抹,才总算露出“长安旅社”四个用毛笔写的大字。
 第五十三节 赖账青年
 我和殷骞凑近了仔细瞅去,只见这块木板早已腐朽不堪,由于被用来搭煤棚,上面被蹭得乌黑不已。我看不太清,用手抹了抹,才总算露出“长安旅社”四个用毛笔写的大字。
 “这…”我和殷骞对视一眼,都觉得王永利能找到这里,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这块木板是谁家的?”我放下牌匾,问那小男孩道。
 “就这家!”小男孩指着墙后道:“对了,这里还有一块!你们来瞧!”说着,又将我俩领到这户人家门前,指着木头门槛给我们看,只见右边一人高的地方也刻着“长安旅社”这四个字。但年代久远,已经几乎不可辨认。
 殷骞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大门瞅了半晌,歪着嘴问我道:“就这家?长安旅社?”
 我谢过小男孩,让他走后,来至门前道:“是不是,问问不就清楚了?”说罢,抬手就要去叩门。
 可我刚把手举起来,第一下还没扣上,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黑影冲出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是一愣。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长相很普通,倒是皮肤有些煞白,就像是常年不晒太阳似的。看过来的眼神也有些鬼鬼祟祟,不敢朝人正视。
 有人出来正好,我赶忙拦着他问道:“您好,请问,这里是长安旅社吗?”
 没想到那男人看都不看我,也不答话,只是用手里的包袱一抗,不客气地将我顶在一旁,然后就低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唉?我说你这人…”殷骞还要追上去找他理论,却被我拉住道:“走吧,别理他。人家不愿意说,你就是问了也白问。”
 其实刚才那人用包袱顶的一下,我就明显感觉到里面是一件器物。是什么不好说,但恐怕不是普通住店客人应该带的东西。
 推门进来,只看到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正对大门的是栋二层小楼,依城墙而建。其他两边都是一个个小房间,数了数,大概也就十来间。
 走过头顶贼小的天井,来到二层小楼前,一楼的门开着,屋里面一个长条柜台,后面一扇窄窄的木板墙上挂着好些串钥匙,倒还真有点儿旅店的味道。
 “有人吗?”我一边问着一边跨进屋内,只见里面摆的还真不少,除了看到的那些,门后还有很多暖瓶、拖鞋等和住宿有关的东西。
 “有人吗?”我转了两圈,也没找到一个人,只得继续大声问道。
 “叫什么叫?!”突然从柜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把我俩吓了一跳,这屋中竟是有人的。
 靠近了一看我才明白,原来这高高的柜台后面摆着张躺椅,一个年纪比我们稍大的青年正躺在上面伸着懒腰。所以我俩在屋内转了半天也没能发现。
 “您好!…”我刚打了个招呼,那青年就坐起来问道:“住宿啊?”
 “嗯。”我没有直接说暗号,打算先看看他说什么。
 青年伸完懒腰,翻了个身道:“我们这里下午五点前不办理入住,你们天黑再来吧!”说完,就要接着睡。
 “那你们这里是长安旅馆么?”殷骞抢上前道。
 “嗯!”青年含糊地应着。
 “那附近还有没有叫长安旅馆的地方?”殷骞疑心很重,接着问道。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听声音,男青年都快睡着了。
 我笑了笑,示意殷骞别问了,直接说出暗号:“那就行,我们俩今天白天要在这里过夜,麻烦你开个房间吧!”
 年轻人的身子本来呼吸颇有规律,听我这么一说,明显停顿了片刻,紧跟着一骨碌爬起来,打量了我们老半晌,才道:“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们今天白天要在这里过夜,麻烦您老开个房间!”殷骞又一字一顿地给他说了一遍,这青年才算相信,从柜台下面掏出一个小本,边记边问:“外地人?”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答,只得选择沉默。
 男青年没听到回应,抬头看了看我们,说道:“第一次来吧?介绍人是谁?”
 “没有介绍人,不愿透露姓名的高人指点来此。”我胡说着,因为记得王永利提起这里时,有些犹豫,想必是有不能泄露之类的规定。
 “哦?”男青年来了兴趣,放下笔道:“那就是有东西想亮亮了?拿出来我瞧瞧!”
 “我们不卖!我们是来收的!”殷骞没等我接茬儿,抢着说道。
 “…收?”男青年顿时有了戒心,眼珠子一转,小本一合,马上又倒回躺椅上,懒懒散散地说道:“收什么?这是旅社又不是废品收购站!不住宿就走啊!白天不接待!”
 不用问,他一定是看到我们两张新面孔,手里又没东西,以为来捣乱或是有别的什么目的,开始不认账了。
 “唉!你这人…”殷骞正想发飙,却被我制止住了,又问那青年道:“那你说,怎样才能允许我们进入交易场所?”
 “交易什么?”躺在椅子上的男青年睁开一只眼,挑着眉毛冲我道:“我们这是正规旅社!国营的!你当是什么?!”
 第五十四节 地下市场
 看来,不想点法子是进不去了。我思忖片刻,拿出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梅道人的掌教铜扳指,放在男青年面前的柜台上道:“如果我们打算把这个卖了呢?行不行?”
 男青年闻言又站起来,拿过铜扳指瞧了半晌,抬头笑道:“不让你们进去,就拿这么个破烂玩意儿糊弄我啊?”说着,将掌教扳指扔回我手中。
 我苦笑着接过,只得用最后一个法子试探道:“我们真是来收东西的!我们要一块齿寒铁!”
 齿寒铁这个名词在古玩行里是不存在的,知道的人也仅限于一些相关的异术行当。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懂这玩意儿,但想到之前王永利来到这儿随便喊了个价,立刻就被收了去,想必他们也应该多少有些了解。
 果然,话一出口,男青年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俩一番,眼珠子又转了个圈,伸手说道:“那也行,先交押金!”
 “多少?”殷骞说着,把钱包掏了出来。
 “十万!”
 “…”
 我还在震惊于这笔钱,殷骞却已腾出一只手,越过柜台,抓着那男青年的衣领怒道:“你消遣我们不是?!”
 男青年也不生气,任由殷骞揪着衣领,轻蔑地看着我俩道:“十万已经算少的了,我们这里不走十万以下的钱物。你们要是图新鲜找乐子,听我劝,还是走吧!这里可不是古玩一条街,来去自如。我是为你们好,怕你们不明不白地死在里面!”
 “你…你什么意思?”殷骞听得一愣,震惊之下松开了抓着男青年的手。
 “听不懂最好!”男青年整了整衣服,说道:“你们就当从没来过这里,走吧!”
 “如果我们非进不可呢?”我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男青年撇着嘴看了我半天,就像在盯着动物园里的两只光屁股猴子,终于说道:“行!~你们真要进去送死,我也不拦着。但要记着一条,这里的事情…算啦!等你们能活着出来再说吧!”说完,男青年拿出一串钥匙,朝我俩摆摆手,示意跟着,转身推开了柜台旁的另一扇门。
 走进来,里屋竟是个公共的洗澡间,被划分为里外两半,里面的是淋浴房,而外间则摆满衣柜,看来是给洗澡的人放衣服用。
 男青年来到最靠里的一排柜子前,先是用钥匙打开右上角的一个小更衣柜,踮起脚尖一拉,隐隐听到“咯噔”一声传来,紧跟着整个衣柜都被拉开了条一米宽的缝隙,露出了后面东西,我们侧头看去,竟然是个斜着向下的通道,里面似乎还有微弱的灯光。
 原来如此!之前听王永利说什么地下古玩市场,我还以为他那个地下是指上不了台面的意思,就像什么地下赌场、地下钱庄之类的,没想到这古玩市场还真的在地底下。
 “先说好啊,你们是完全自愿下去的!”男青年又拿着小本递到我们面前,说:“在里面发生了任何事,你们都要承诺后果自负!来,签字画押吧!”
 “签什么字?”我看了一眼小本,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都是一个个生辰八字、姓氏和指纹,唯独没有名字。
 “签吧!入乡随俗嘛!”殷骞在一旁捅了捅我,示意他别再倔了,赶紧下去才是正事。
 写下自己的八字,又按了手印,我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入那地道。男青年在关门的时候,还特意发出几声“哼哼”,就好像是在送两头待宰的小猪上屠宰线一样。
 地道还挺宽敞,足有上次在老家走的那个三倍宽,每隔十几米就有一盏油灯挂在墙上。刚走过两盏,坡度骤然陡起来,估计有将近四五十度,好在两边都打了锁链在墙上,我们才不至于一路滑下去。
 “神奇啊!”殷骞一边走,一边感叹道:“咱们现在可是在古城墙的正下方,打死我都想不到,西安城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说出去谁信啊!”
 “呵呵。”我摸着年代久远的青砖,对下面即将看到的一切充满了好奇。究竟是群什么人?他们躲在这里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交易的东西又和那些古玩店里的有哪些不同?他们是怎样发现这里的?…不过我想这些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虽然这回也是钻洞,但心情比起老家那次可是天壤之别,因为我们知道,在下面等待着的,是一个前所未知的,神秘的地下古玩交易市场。
 至于那男青年的警告,我和殷骞早就忘到九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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