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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阴阳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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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非凡,从法定年龄来说,他就满十八岁了,虽然回到现代还是要老老实实地过他的十七岁高中生生活,但是这个十八岁意味着他将通过未来不知何时的一次测试,完善自己的灵力程度。
内书房之所以隐秘,不单是因为曲折的回廊,他还在周围布下了不断变幻的法阵,定期更新。要想进入书房,除了保成亲自带着,就只有从内部进入了,从内部进入可能吗?自然这是对常人而言是无稽之谈,但偏偏有人是例外。
“小保一晃就这么大了~”黑发少女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上,把玩着手里的琉璃佩,看着它回旋着妖娆的红光悬浮在手掌上。
“不要叫我小保……”保成满脸黑线,无奈地敲着额头。
银发少女带着温和的笑容,疼爱地看着他:“一下子就这么大了,生日快乐啊,保成。”保成从心底泛出幸福的涟漪:“谢谢额娘。”
冰伊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硕大的包裹,“你的贺礼哦,里面可是有两份。”沙罗看到保成的感动眼光,不自在地摆着手:“不要这麽看着我,还有一份不是我的,我的可是要等你灵力正式成熟后才给你。”
保成拆开包裹,不由轻声呼出:“这是……”
“破穹弓。”冰伊解释道。青空之色的弓身,缠绕着简单美观的金色花纹,冰雪透亮若有若无的上好弓弦,还有一个极为漂亮的紫色藤花弓坠。保成看到弓坠,不由一愣,抬头看向冰伊,她笑道:“是啊,整把弓还被上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玄天五音祈愿呢。”
他大为感动,满眼都是温柔:“替我谢谢她。”
冰伊点头答应:“你喜欢就好。”
送走她们后,保成换上贺服和石蕊一同来到毓庆宫正殿。其实他不甚喜欢明黄色,却不得不套着明黄色的衣服接受着各方的千秋恭贺,一圈下来,还没到席位,他已经累了个半死。好在之前他认为已经算过完生辰了,心情愉快地和几个兄弟客套下,查看着各式各样的贺礼。
大多都是金玉珠宝之类,雕刻着寿翁捧桃的样式,保成心说我有这么老吗?才刚刚十八岁耶,真是浪费国家资源,怪不得后来中国的玉石产量和品质每况日下。有的倒还讨巧,送上珍藏的书画,上好的茶叶什么,宫里的女眷都是些绣工女红,康熙给的除了那一长串仓库堆积物品,还有御制诗三首,一件西洋八音盒,保成倒是觉得除了额娘的破穹弓,那三首诗是顶不错的贺礼了。现在他倒是有些期待苏晓菲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正在想着,门外传来李德全的声音:“皇上驾到——”众人纷纷跪下行礼,保成边行礼边心说,李大爷您才三十多出头,叫这么响亮小心嗓子哑了提早退休。
康熙稳步进来,说了声“起咯”就单对保成道:“一晃眼都这么大了,今天早上给你额娘上过香没?”
保成心想怎么老爸你说话口气有些像沙罗啊,口上恭敬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今个儿一早就给额娘上香祝祷了。”连人都见过了,贺礼都收了。
康熙欣然点头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大家不必拘束,随意来。”又扫了一眼众人,疑惑地说,“朕平日见晓君一直在老四身边晃悠,怎么今个儿没见她人?”
保成看了一眼脸色石化的胤禛,暗自叹气,苏晓菲啊,你把四弟的名声给坏的,忙解围道:“九妹妹说要给儿臣一份大礼,怕是在准备呢。”
康熙了解似的“哦”了一声:“朕倒是想瞧瞧晓君会搞出什么新奇玩意儿来。”
待康熙坐下后,众人方才回到各自位置,等待宫女上菜,戏台拉幕。天色渐渐暗了,一钩新月天如水,伴着繁星点点,宫女挑起牛角水晶宫灯,一时天上璀璨,地上光华流转,煞是好看。
突然一阵悠扬的箫笛之声响起,殿堂内顿时安静下来,随着编钟的波动,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叮叮咚咚地弹奏着西洋钢琴。保成举杯的手不禁一顿,这不是《徊梦游仙》的曲调麽。他看着台上,淡淡地笑了,没有一丝淡漠和疏远,就这么欣慰地微笑着,谢谢你,苏晓菲。
一曲完毕后,苏晓菲带着女官行礼道:“晓君见过皇阿玛,祝太子哥哥生辰快乐。”康熙笑着说:“晓君真是难得这么用心思,是不是啊,太子。”
保成点头道:“多谢九妹妹祝贺,难为九妹妹这么用心思去学西洋乐器。”苏晓菲心里得意地笑着,哦呵呵,你们终于要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了。
又听见康熙说道,“晓君待会儿看看,这里的贺礼有什么你喜欢的就拿去,不必拘礼。”保成也附和着,“九妹妹不必客气。”
哈哈,要发财了!今天我运气真是太好了!呵呵,我哪会客气呢,苏晓菲甜甜地行礼道谢,回到了座位,有滋有味地一边吃着樱桃肉,一边看着几个舞姬长袖当歌。
宫廷规矩,一种菜至多只能吃三口,不过苏晓菲年纪小,又没人看着,自顾自把难得一见的珍馐佳肴吃了个遍,她看到桌上摆着银制酒壶,就自己在海棠冻石杯里斟了半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好香甜哦,像是花露一样,于是她就顾不上许多,把半壶百合花酿的甜酒全喝了。
一处相思,两种闲愁,冷落千秋节
这百合花酿虽然入口香甜,但后劲极大,苏晓菲半壶下肚,全身火烧似的热,摸了摸脸,一阵滚烫的触觉。此时她已经有些看不清台上在演什么了,只听见咿咿呀呀的唱段引得众人喝彩,然后是李德全高声的“赏”字。唔,吃口菜吧,她使劲把一个盘子扒拉到眼前,红红绿绿的不知是什么东西,嚼一嚼,好像是肉,什么肉呢,管它呢……
在位子上浑浑噩噩地坐了半晌,愈发觉得殿堂里又热又吵,苏晓菲异常希望能出去吹吹冷风透口气。但是皇家宴会上有规矩,只有在皇帝离开后众人方可离席。她悻悻然吃着菜,终于忍不住,干脆借着自己身量小,被淹没在人堆里的优势,趁其他人被台上的一出折子戏吸引住目光时,溜出了筵席。
夜风凉丝丝得直沁人心,把身上的燥热吹去了大半,苏晓菲深呼吸几次,觉得脑子还是涨得很,晕晕乎乎的,便迈开步子随处逛逛。
毓庆宫从外表看来简直和乾清宫的体制无二,金壁辉煌,可见康熙对这个儿子的宠爱程度,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但当绕过前院进入后院时,却会发现这里的主人实则不太喜欢前院的建筑风格。典雅的小桥流水,花架上一串一串的紫藤花开的绚烂,那种梦幻般的色彩使她恍惚间又回到童年时期,和父母在暑假去海滩看烟火,满天的银紫色烟花转瞬而逝,只留下袅袅青白色的烟迹。
心不在焉地顺着花廊逛着,走了半天才发现这弯弯曲曲的回廊似乎没个尽头,刚在这里欣赏过藤花,过一会儿又看见满架子的紫花。苏晓菲穿着宫鞋的脚又酸又麻,头痛的厉害,眼皮沉沉的,干脆就在边上坐下来歇息。
靠在廊柱边上,满院的花香袭人,闻起来清雅不腻人,可是自己却迷迷糊糊地想睡觉。被风吹得有些发凉,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
朦胧中,有一张熟悉的脸含笑看着她,那种笑容她实在太熟悉了,教室里,操场上,办公室里,面对她时仿佛是兄长在关心自家妹妹。可是她不愿意这样的笑容,不愿意他这么对自己,恍然中伸出手拽住那人,口中呢喃着:“保宸……”
不待对方作出回应,就一把抱住他,感觉他的怀里好温暖,满足地朝里面蹭蹭,喃喃自语着:“好冷……”死拉着愈发不肯放开了。
保成素来不喜欢这类宴会,所以对于翘宴极有经验,事先去会场布置下阵法,等酒过三巡之时,趁所有人目光集中在戏台上,发动阵法隐匿自己,再利用身上的黄袍作一个式来代替自己撑场面。不过这次他倒有些后悔了,苦笑着低头看看蜷缩成一团的苏晓菲,觉得自己应该留在筵席上比较好,不该心急地溜回来试试那把破穹弓。
无奈地任由她紧紧抓住衣服,在花廊边上坐下。她的脸通红,有些酒气,怕是喝多了新贡的百合花酿,真是的,难道不知道未成年人不得饮酒吗?这家伙也是,管不住自己,平时见她在班里上自修课那么安静认真,一个人放出来看到什么新奇就要尝试什么。保成这么想着,感觉怀里的人攥得愈发紧了,再下去衣服都要破了,正想轻轻扳开她的手,却听见仿佛梦呓一般的声音。
“我跟你说哦……你长得好像我们班同学……不对……是一模一样呃……”
“他叫保宸……是我们班……我们学校的校草哦……”
“他很厉害……什么……都会的样子……每科都好棒……”
……
“保宸……我喜欢你。”
黑夜之中,不远处摇曳着的点点宫灯如同天上的繁星,凉风带着花香拂过他的脸。保成不可思议地尤自睁大了眼睛,一动也不动,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似乎一动就会支持不住而散架。连霍义桐将剑指向他咽喉时都没这种知觉,他已经淡漠了生死,却无法不在乎身边的感情。
呆了半晌,他这才低下头来,看着已经熟睡的脸,张口想说什么,耳边却如同晴天惊雷般响起了石蕊的声音“不要说对不起!”摇了摇头,他只能说对不起,否则还能说什么?转头看向满架的紫藤花,似乎映照出那个黑发紫眸的女子笑颜,那么的温暖,丝丝扣住心弦。他眼里透出异常的温柔。
“子夜啊,我该怎么办呢?”
苏晓菲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侍女听见动静,忙进来伺候她梳洗。她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屋子,问道:“我怎么会回来的?”
侍女回道:“格格,昨天散宴后四阿哥找不到您,急得什么似的,最后还是太子殿下在小花园里找着您。您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就在外面睡着了呢?夜里风凉,容易招寒,皇上已经吩咐太医一早就来给您瞧瞧了,怕是现在已经在外面侯了一个时辰了。”
她闻言,忙唤侍女加紧梳洗,把太医爷爷搁在外面半天可对不住人家。一切整顿完毕后,门外的宫女宣太医进来。这位太医可不是留着花白胡子的爷爷状,而是一脸严肃的中年学究,倒使她想起学校里那位教导主任,天天早上守在学校门口查迟到违纪。
太医搭了半晌脉,又仔细端详下她的气色,“嗯”了一声,然后道:“格格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年岁小,夜里招了风一时半会儿发不出来,微臣给格格开一副方子驱驱寒,吃上一贴就好了。”
啊?还是要吃药?苏晓菲的脸顿时垮了,她最讨厌吃药,妈妈又特别崇拜中药,每次生病总爱熬上一大帖黑乎乎的药汁逼她喝下去,这简直和奥斯维辛一样恐怖。
太医看到她的表情,大概是想起家里也讨厌吃药的小女儿,严肃的脸上竟略带着些温暖的笑意:“格格怕药苦,微臣多添些甘草,梨膏就是了,但是这药是一定要喝的。”
一听到药可以甜些,苏晓菲大喜过望,脸上泛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拉着人家太医的袖子连声道谢,倒把太医唬了一跳,接过宫女递上的一封银子便告辞了。
待太医走后,侍女边收拾东西边说:“格格,您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向我们这些奴婢,臣下道谢呢?”
“不可以吗?”苏晓菲有些郁闷,难道说声谢谢这种基本礼貌在清朝都不允许吗?
素衣怒马,少年游
仲夏时节,紫禁城里热得仿佛是大跃进时期家家户户大炼钢。保成在马上顾视着宫墙,明晃晃的红墙黄瓦,这么吸热的色彩,温度不高才怪呢。他略有些神往地怀念起额娘的冰雪森林了,其实他根本不想随驾去畅春园避暑,自己那个内书房通过绵延的回廊和精密的结界已经很凉快了,畅春园之行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不过,放松缰绳让马儿缓缓跟着大部队散步,他微微叹口气,看在老爸恨不得把北极搬过来给他的份上,以及随行名单中那个不安分因素,权当作“带薪休假”好了。保成脑里不禁又出现那个夜晚,脸色复杂地望了一眼那辆八宝缨络宫车,仰头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有一群神鸦杂乱无章地飞过,扑棱扑棱拍下几根黑色的羽毛。
畅春园!畅春园!苏晓菲满眼爱心地看着映入眼帘的青山秀水,她终于来到穿越女主与众多阿哥花前月下的绝佳地点,著名的穿越旅游胜地,畅春园了!一旁的德嫔轻轻按下她的肩膀:“晓君,这是在外头呢。”
“是,额娘。”苏晓菲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能来还不是沾了自家额娘的光。这位德嫔娘娘再度承幸皇恩浩荡,康熙特别带她来安心养胎。这里面的小朋友大概就是十四吧,苏晓菲好奇地打量着德嫔的肚子,随口道,“额娘,这一定是个弟弟。”
德嫔用手绢掩口一笑:“少油嘴了,快下去吧。”苏晓菲兴冲冲地拉起帘子,准备一跃而下,却被一双手稳稳当当地抱起来放到地上。她仰头看见一身石青色夏装的胤禛,甜甜地笑道:“四哥哥。”
胤禛淡淡地泛起一个关切的笑容:“别乱跑,仔细摔着。”接着又恭恭敬敬地向里面行礼,“胤禛给额娘请安。”
里面略有些静默,但旋即出声道:“四阿哥请起吧,晓君就拜托你代为照看了。”这语调平缓,听不出任何起伏。胤禛眼睛一黯,只是应声道,“胤禛谨遵额娘吩咐。”还没多说一句话,就被苏晓菲连蹦带跳地拖走了。
保成安顿下之后,拉拉自己的石青纱制大褂,里面出了一大身汗。他素来喜欢洁净,换上一身麯尘色的便装后,便吩咐小桂子去取些碎冰来。
每年冬天,宫里总会在地下冰室里存储冰块,畅春园也不例外。取出一柄银制大壶,量入凤凰单枞,以少许园里清冽的玉泉沸水冲泡,再密密地加进碎冰直把壶盖撑起来,最后放在阳光底下,只等着冰块融化,听得盖子“啪”一声合上,便可惬意地在夏日饮用单枞冰茶了。
不过等待的时间是燥热可怕的,小桂子伶俐地吩咐宫女上冰镇酸梅汤。保成一边批着折子,一边略抬眼看了一看,随手推过一大叠奏折:“小桂子,把这些送到皇阿玛那里去。”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折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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