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性爱之旅-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在乎你操练了多少女人,我就想让你玩我,我淫了,听到了吗?我不想让它出来。我告诉你,我淫了……”
按惯例,经过此番交合,我醒过神来总是沮丧万分。我看着她穿上衣服的样子,也看着她的嘴角流露出平日里那恶心、做作、讥讽的神情,冷眼观察她坐在饭桌旁的姿势,除了这些,再也没有什么看头了。有时我就纳闷,为什么我没在某个晚上带她去码头散步,然后把她推到水里呢?我如同一个溺水者,把斯坦利许诺过的那种解决办法视做救命稻草,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个头绪。我有病乱投医,就给玛勒写了封信,言及我们得尽快想出办法,不然,我就自杀毙命。信写得可能太伤感了,因为她一给我打电话就说必须马上来见我。不久,我就遭到非难,那几天里乱哄哄的,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出差错。办公室里挤满了许多求职者,即使我有三头六臂,我也根本不可能招收这么多求职者来填补一夜之间冒出来的说不出名堂的空缺。我想把与玛勒的约会推至晚上,可是她不干。我同意在她给我找的地方与她呆上一会儿,她说这个地方在乡下,是她朋友的寓所,我们不会受到干扰的。
我把一帮求职心切的应聘者甩掉,给打电话催要运货单的海明许诺说几分钟之后我就返回。我跳进一辆停在拐角处的出租车,在前面带有小花园的小屋前下了车。玛勒来到门口,她身着淡紫色的外衣,里边一丝不挂。她急忙搂住我,激动地吻起我来。
“这个安乐窝真是棒极了。”我不让她贴得很近,只是想好好瞧瞧这个地方。
“是吗?”她说,“这是卡鲁瑟斯的家。他与妻子在沿街那边住;这不过是个小不点儿的秘密处所,他偶尔过来住住。有时,太晚了,回不了家,我就在这儿睡。”
我没说什么,转身望着墙上整齐码放着的书。我瞥见玛勒从墙上取了一件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包装纸。
“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好奇心,不过,得装装样子。
“什么也不是,”她答道,“只是一张素描,他要我处理掉。”
“让我瞧瞧!”
“这不值一提,你才不希看呢。”她开始揉巴着。
“你总得让我瞧瞧呀。”说着,我抓住她的胳膊,从她手中抢过来。我展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是一张我本人的漫画像,心口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我告诉过你他有嫉妒心的,”她说,“他干这事的时候,醉醺醺的,这画也就没啥意图。
他近来一直喝酒很多,我还得像鹰似的观察他。你知道,他不过是个老顽童而已。我不能让你认为他对你怀恨在心,他这种伎俩起码说明他对我有兴趣。”
“你说他成家了。怎么回事?他夫妻关系不和吗?”
“她有病。”玛勒郑重其事地说。
“坐轮椅?”
“不呀,确切地说不是,”她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哎呀,现在谈这些干吗?有什么用呢?你知道我心里没有他。我记得告诉过你,他以前对我可好呢;现在,轮到我照应他了,他需要有人安慰。”
“所以你就时常来这儿睡觉,而他跟自己的老婆呆在一起,是这样的吗?”
“他有时也睡在这儿。你注意到没有,这儿有两张简易床。哦,对不起,”她恳求道,“别谈他的事了好不好?用不着你担心,你不明白?你不信我的话?”她挨近我,把我抱住。我立即使出浑身解数与她疯狂做爱。她立马有了性高潮,接着一阵一阵地,铺天盖地而来。她起身,很快地洗了洗自己的下身,她一洗完,我也跟着她学。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她正躺在沙发上,嘴上叼了根烟。我坐在她身边,一只手塞进她的两乳间,轻声低语地同她说了一会儿话。
“我得回办公室去,”我说,“我们没机会聊了。”
“还是别走吧。”她坐得笔直,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那玩意儿,向我哀求着。我一只胳膊搂着她,久久地热吻着她。正在这时,我们突然听到有人在摸索门上的球形把手。
“是他,”她迅速地跳将起来,往门口走去,“就呆在那儿,没关系的。”她甩出这句话,悄悄地走过去迎接他。我来不及拉上裤链。等她傻乎乎地发出惊喜的叫声,扑进他怀里时,我站起来,阴茎就那么随便地直挺着。
“我有个客人,”她说,“我让他来的。他等会儿就走。”
“嗨,”他伸着手,过来同我打了个招呼,脸上流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实话,他看起来比起我初次在舞厅碰到他的那个晚上的样子亲切多了。
“你用不着这个时候走,好吗?”说着,他解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包,“你要不要先喝点儿酒?喜欢什么?苏格兰威士忌还是裸麦酒?”
我还没有说喝不喝呢,玛勒早就溜到外面去取冰块了。他手忙脚乱地开着酒瓶,我大半个身子背对着他站着,装作对眼前书架上的一本书有兴趣的样子,偷偷地拉上裤裢。
“这地方乱七八糟的,请多包涵,”他说这只是个小小的藏身之地,“我可以在这儿与玛勒,还有她那些可爱的朋友会会面。她穿的那套衣服有魅力吧?你不认为如此吗?”
“不,”我说,“这身衣着相当迷人。”
“那儿倒没多少东西,”说着,他朝书架那边点了点头,“好书都放在家里。”
“看起来也像个精品荟萃呀。”能把话题转到这方面,我心里乐滋滋的。
“你是个作家,我懂。玛勒也告诉过我的。”
“算不上吧,”我答道,“我愿意当个作家。可能你自己也算一个吧,不是吗?”
他笑了。“哦,”他量着酒,以蔑视的口吻说,“我们都是以这种方式开始写作的。我对自己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事情涂写乱画,主要是写诗。除了喝酒,我对一切再也无能为力了。”
玛勒端着冰块返回来了。“到这儿来,”说着,他把冰块放在桌上,伸出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你还没亲我呢。”她仰起头,冷清清地接受着他那感情炽热的吻。
“我在办公室里可真是再也打熬不住了,”说着,他把泛着泡沫的水冲进杯子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个倒霉的地方,我看起来举足轻重,而且还要在许多无聊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什么呢?”他美美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示意我坐下,他蓦地坐进宽大的莫里斯安乐椅里,“啊,舒服多了。”尽管他根本没干一点儿活,但仍像一个疲惫不堪的商人咕哝着。他招呼着玛勒,“在这儿坐坐,”说着,他拍拍椅子的扶手,“我想跟你谈谈,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
就在刚才,我目睹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场面。他是否在装模作样地施惠于我,我还纳闷了半天。他试图要按着她的头,想再粗暴地吻她,但她死活不依,说,“嗯,瞧,你在犯傻。可别喝酒了。等会儿你醉醺醺的,那就跟你聊不成了。”
她把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揉搓着。
“你看她多霸道呀,”他转向我,“老天保佑娶她的那个可怜虫吧!我急急忙忙赶到这儿是要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不过……”
“哦,什么好事,”玛勒插进话来,“你咋不说呢?”
“你要成全我,我就告诉你,”说着卡鲁瑟斯柔情地拍打着她的屁股蛋子。“顺便问一下,”他转向我,“不愿意再倒一杯吗?也给我来一杯,这是说,你要是征得她同意就好了,我在这儿可没发言权。总的说来,我这个人就让人讨厌。”
这种挪揄和唇枪舌剑的交锋看起来没完没了。我想,时间太晚了,办公室是回不去了,今天下午又打发了。我第二杯酒下肚,心里就想着呆在这儿,并要看它个究竟。我注意到玛勒可没喝酒,我觉得她是想要我离开此地。那个好消息也变得不重要了,或者早已被抛在脑后。或者,他也许偷偷地透露给她了,因为他似乎很突兀地撇开这个事了。也许她恳求他讲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早就告诫似的拧了拧他的胳膊(哦,什么好事?而且她这一拧,就是让他不要当着我的面脱口而出)。我全然不知所以。我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卷起沙发垫,看上面有没有几页纸。看来没有。等会儿我会听到事实真相的,我们还要再磨一磨。卡鲁瑟斯是个地地道道的酒鬼,也是个善于交际的乐天派。跟那些酒鬼一样,他时醉时醒,从来不为食物发愁,有着不可思议的记忆力,眼力敏锐,但是面对这个世界,他却意识不清,情绪低沉,不闻不问。
“我那幅画搁在哪儿了?”他死死盯着墙上挂画的那个地方,突然问道。
“我取下来了。”玛勒说。
“这我明白。”他那粗言厉声的口气还不太让人觉得讨厌,“我想让你的朋友在这儿过过目。”
“他早看了。”玛勒说。
“哦?看了吗?那后来,没关系吧。再者,我们什么都没对他隐瞒,对吗?我不想让他错怪我。你知道,我要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说得不对吗?要不然,一切都太顺利了。她想搬到这儿来,就一两周。我告诉她我得与你说说这房子的事,因为你正占着这个地方呀!”
“这可是你的家呀,”玛勒探着他的口气,“什么都由你。只是,要是她进来,我就搬出去。我自己有地方住;我只是来这儿照应你,别让你喝酒喝得上了西天。”
“真逗,”他转向我说,“这俩姑娘可都互生怨恨呀。按我说,瓦瑞非常可爱。她没头脑是真的,但反过来讲,那姑娘可没啥大毛病;除此以外,她有男人需要的一切。你知道,我跟她处了一年还多,我们处得也是好极了,直到这个姑娘来,”他朝玛勒的方向点了点头,“你我之间,我觉得她嫉妒瓦瑞。你该见见她,要是你逗留很长时间,你会如愿以偿的。我料想天黑前她要顺便来此转一转。”
玛勒笑了,笑得那么卑鄙、丑陋,让我觉得好陌生。“那个笨蛋呀,”她不屑一顾地说,“她为啥连看也不去看一个引火烧身的男人呢?她是个活着的畸形人……”
“你是指你的朋友弗洛莉?”卡鲁瑟斯傻乎乎地咧着嘴说。
“我希望你不要提她的名字。”玛勒愤愤然。
“你见了弗洛莉,不是吗?”卡鲁瑟斯不理睬她的话,“你可曾见过比她更淫荡的小骚货吗?但是玛勒还一直把她当成淑女呢……”他放声大笑,“真不可思议,她碰到的都是些操皮肉生意的。罗伯特,那可是个冲着你极其风骚的娘儿们,总是乘坐大型豪华轿车到处转悠。她说,那个姑娘的性格让人摸不准,其实,真实的情况……哦,就咱们俩的看法,她只不过是个懒散的流浪女。可是我把她一脚踢开后,玛勒还得庇护她,照应她。说真的,玛勒这个姑娘挺聪明,而你是装出来的,有时你的行为举止与傻瓜差不了多少,除非……”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再与女人交欢交欢。你根本搞不清……”他依然盯着天花板,“她俩形影不离的原因。谚语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依然不可思议啊!我认识瓦瑞,也认识弗洛莉,还认识这个姑娘。她们我都认识,然而,你要是问我她们的情况,我是一概不知。跟我们这代人相比,她们又是一代人;她们就是雌性动物。她们一开始就没有道德感,谁也没有,不愿意做个有教养的人。她们做爱犹如搞动物展览。你回到家,发现有个陌生人躺在你床上,可你还得为自己这种贸然闯入开脱。要么,她们伸手向你要钱,好去旅馆与男朋友春宵一夜。万一有了性病,你还得找大夫给她们看。男女交欢是带劲儿,可有时也让人厌恶,还不如跟野兔搞舒服呢,你说呢?”
“他一醉就唠叨这些。”玛勒试图用笑声来摆脱这尴尬局面,“你说呀,把我们的事再抖落一些,我敢肯定他听得津津有味。”
我不信他喝酒喝醉了。跟那些醉鬼一样,他醉不醉都要信口开河,甚至说一些异想天开的事;实际上,他清醒着呢。痛苦、幻灭的男人,习惯于装出遇到什么事都处变不惊的样子;究其实,他们多愁善感得无以复加,感情一受挫就借酒浇愁,这样,不至于在难以预料的时候号啕大哭。女人看到他们魅力十足,是因为他们从不提任何要求,从不真正地嫉妒他人,尽管他们对外可以摆出各种各样的姿态。对丧失生活能力、处处受挫的妻子,他们常常不堪重负,出于懦弱(他们称之为同情或者忠诚),他们愿意为这些可怜的人肩负起生活的重担。卡鲁瑟斯就是这种情况。我从他的谈话中得知,卡鲁瑟斯要找个迷人的年轻女人与他共筑爱巢,真是易如反掌。有时就有两三个女人与他同时淫乱。为了不让女人把他当成十足的傻瓜,他可能还得表现出嫉妒欲、占有欲的样子。至于他的老婆,我后来才搞清楚,她的处女膜完好无损,她只是在这个程度上算个病人。卡鲁瑟斯那几年就一直忍受着无法性交的痛苦,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几年后年龄不饶人时,他突然像个大学生开始到处疯癫,接着他沉迷于酒精之中。为什么?他觉察到自己已经老得不能满足精力旺盛的年轻姑娘了吗?他突然对他那几年的禁欲生活后悔不迭吗?是玛勒亲口告诉我的这个情况,当然,她说起来就特别没有表情而且不偏不倚。不管怎么样吧,她的确承认自己常在这同一张沙发上跟他睡觉,我一想就明白他可不是个挖空心思骚扰她的人。她又紧接着补充说,别的姑娘可是心甘情愿地同他上床,这言外之意当然是说,他只“骚”那些送上门来甘愿被骚扰的女人,我不明白玛勒有种不愿意被人骚扰的特殊的原因,要么我就应该认为他不愿意骚扰给他带来幸福的姑娘。与她分手时,我们就因为这个事吵翻了天。我们白天黑夜地疯狂做爱。我玩得疲惫不堪,倒在地上便呼呼大睡。我们是在饭前玩的,干完后我肚子里咕咕直叫。据玛勒说,卡鲁瑟斯对我的这种行为非常愤慨,她好说歹说劝他千万别往我头上砸瓶子。为了平息他心头之火,她与他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她没有说他是不是想“骚扰”她,反正他就小睡了一会儿。一睁眼,他就觉得饿了,想马上吃点儿东西。他睡的时候早把我这个访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