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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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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脚步声,走路的罢。一辆卡车从我头边开过,它的载重一定很高,压得车架轧轧的作响,叫我好心烦。眼前一片绯红,还带着温热,大概我的脸是朝东的吧,太阳出来照在我的脸上所以有些热。
    陆陆续续地又是脚步声,到了身旁停下来;还有更多的低语声;看的人多起来了。我很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然而我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些什么来,听不懂,我听懂的归纳起来就是:
    ‘死了?······’
    ‘嗡。——这······’
    ‘哼!······’
    ‘啧。······唉!······’
    我始终没听懂一句,也没听到熟悉的声音。
    一只蚂蚁,在我在我鼻梁上爬着,痒痒的,我一点也不能动,已经没有拍掉他的能力。如果在平时,我只要一个指头,轻轻的那么一捻,不带半分力气的就让他粉身碎骨,现在我只能看着它骄傲的在我的鼻梁上坐下来,慢慢吃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丰盛食物。又一只蚂蚁爬上了我的鼻梁,他们不期而遇了。
    “嗨,伙计,能来到这里可是真不容易呀。光秃秃的山,到处坑坑哇哇的,连植物都这么茂密,不过从这里往下看过去,风景如画啊”。向前的那只蚂蚁说。
    “说什么呢,黑漆漆的夜,就像女人的黑内裤,还散发着不知道什么味道,
    我看这个世界全乱了,地下烟尘弥漫我看要下雨了,有一阵我差点被一阵大风给刮走。还好找到了这块地方,怎么你一个人无聊吗?不如我给你说个笑话。“后面上来的那只蚂蚁说。
    “哦,有好听的笑话,那就说个来听吧。”他说。
    于是那只蚂蚁开始讲:
    “有两个火星人在美国巧遇了,‘你叫什么名字’,
    ‘4-3-4-3,你呢?’
    ‘3-3-4-2’,
    ‘是吗?你长得不像犹太人?”
    “怎么样,好笑吗?我没听到你笑。”讲笑话的蚂蚁说。
    “我不觉得好笑,即使美国人全变成犹太人,和我们蚂蚁也没什么关联。不过既然你说起了美国人,那么我也讲一个吧”。
    于是,前面那只蚂蚁开始讲:“说是布什正在和他的幕僚们开会,有人告诉他美国发生了很多抢劫的事情。强盗越来越猖獗了。他疑惑的说,‘这不可能,绝对不是强盗干的,一定是其他国家的恐怖分子。他们想扰乱我们的秩序。’
    他的秘书就问了,‘那强盗都干什么去了,不可能一个强盗都没有了吧’
    他更火了,很肯定的说,‘强盗都在这里呢,我敢保证他们没出去过。这一定是污蔑,我要抗议。’
    秘书又说了,那一定是‘斯大林’
    ‘恩,有可能,不过我昨天晚上才和他通过话,他说这几天不想出去。’
    ‘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们就是那个‘斯大林’其他地方没有强盗‘。
    “完了?”后面那只蚂蚁问。
    “完了,一点也不好笑,”后面那只蚂蚁又说。
    “哎,天怎么下雨了,你刚才说的好准啊,我们赶快走吧,找个地方躲起来”。前面那只蚂蚁说完就走了。
    后面那只在我鼻子上撒了一泡也下去了。
    “气闷,它竟然在那里撒尿。那是我的鼻子上啊!”我很气愤。
    我听到又有人走过来了,脚步声很凌乱。
    “怎么死在这里?······”
    这声音离我很近,他正弯着腰对着我。我应该死在那里?我先前以为人在地上虽没有任意生存的权利,却总有任意死掉的权利的。现在才知道并不然,也很难适合人们的公意。可惜我没有纸,也没有笔;有嘴不能呼喊,有手,有脚,不能踢打。要不我就要他好看。
    有人来抬我,我离开了地面,一阵摇晃,听到了枪托碰着地面的声音,然后我被从“不该死在的这里”扔到了我该“死在的哪里”。我想我这回可是死的其所了。
    我料不到人的思想是在死后也会变化的。忽而,有一种力将我的心的平安冲破;同时,许多梦也都做在眼前了,我梦到我的父母,我的妹妹;我们到我以前的工友;我梦到张立伟,强春,李军,林良金,张启明;我梦到我的身体的爹娘;我梦到我以前的仇敌们,他们祝我死亡;我梦到陆梅,梦到陈雪儿,我梦到她对我的决裂般无情。我的爱,就像极地2000米下的冰层没有人温暖······。
    我觉得我快有哭出来了,这大概是我死后最后一次哭。然而终究没有眼泪流下来,难道我连哭都不能了吗?我很着急。我的思想一阵波动,只见我眼前仿佛有火花一闪,我于是坐了起来。
    “我没有死——,我还活着,我还是那个小兵——张强!不死小强,哈哈”。我高兴的笑起来。
    我记得我从飞机上被扔了出来。飞机在地面火力的猛烈打击下摇晃的很厉害,我坐在舱门口,措手不及被甩向空中,然后我看到地面上的火力,像一条条鞭子一样抽在直升飞机的后面,直升飞机倒栽葱似的转着陀螺就向东南方向载过去。我没听到响声,没看到烟雾,因为我从空中下来早给摔晕了。
第九章 抓到一个俘虏
    上面是公路,说是公路其实是一条砍了树木漏出土壤的土路,我被人扔进了下面的沟里,我的枪早已被拿走了。连我身上的一盒没开包的烟也不见了。现在我好像抽一口烟。理清我的思路。有时候我发觉烟也不是完全是有害的,要不人们还在抽呢?
    我觉得我现在不是该思考我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从那找一口烟抽,哪怕是一口。我终于明白了,我老子那个烟鬼为什么有时候连床底下的烟头,烟屁股都要费半天劲用鸡毛掸子扒拉出来,胡乱拍拍,点上就是美美的一口。
    有时候,没有人爱你,没有人能帮助你,在孤独无助的时候,它确实是你最好的朋友。
    夜很静,远处山的影子,树的摇动;近处及腰高的草被风吹得沙沙响,突兀嶙峋的山石,奇形怪状,尽力展现他们的狰狞的面孔,加深我的恐惧;路尽量的扭曲,尽量的显得自己很复杂,不只是各条通向山上还是通向山下的路,还是密林中那不见有路的路,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坟墓里,夜空就是这个坟墓的顶,山路就是墓道,脚下就是墓穴。
    慢慢摸索着前进,当我感觉脚下有点紧的时候,我停下来小心的弯小腰,我的腿上正拌着一个诡雷,软树枝两头被抽了中间的硬节,树皮绕在开了保险的核桃打的手雷上。幸亏我走的不是很急,冲击力还没有带开拉环。要不然我伤刚好就又要受伤。
    拆这雷不难,先用手轻轻拉着一头,慢慢用力朝一头蹦紧,到了那头一只手拽着树枝保持拉力,一只手把拉环压进去,然后扣上保险,这样就解除了。顺着树枝找到另一头的雷,照着做就行了。喔,我有了防身的武器了。两颗手雷用好了起码能使7,8个人失去战斗力,或者杀死2个人。
    夜很黑,路还得一步一步走,有了第一个诡雷的经验,我走的就更慢,更小心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那个方向走,我记得我们是朝东溪飞的,后来为了躲地面的火力,飞机转了向,不过飞了不少时间,直到这附近才被火箭弹打中尾旋翼。摇摇摆摆的也不知道往哪飞,刚被打中卫旋翼的时候我就被甩出了机舱。要不是我的体格来到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怎么被加强了,要不是这里的树冠很大,要不是飞机失去了控制已经离地面不高了。我估计早成了一堆肉泥了。
    “及哇,及哇,@#¥!¥¥”有人说话,叽叽歪歪的我也听不懂。
    越南人,两个越南人从山谷那头的岩石后面转了出来,悠闲的抽着烟,肩上背着枪。
    闪到路边草丛里,我听着他们谩骂着,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走到我的跟前,一个人把枪往背上树了一下,对着我这里就要掏他的“老弟”
    “妈的,活腻歪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心里想。
    另一个人朝他喊了一声,掉过头去边抽烟边看着周围。好机会。
    我向前一冲,楼住他的头使劲扭了个方向。听见响动那个人掉过头来,快速的把枪从肩膀上放下来,对着我就要打,他的枪比一般的枪长,瞄准基座上好像还有个黑疙瘩。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已经拔出了这个敌人的刺刀朝他扔了过去。
    刺刀扎在他的胸前,他的枪还没有拉开枪栓,唉,动作太慢,怨不得人。
    我看见他扔了枪,两只手痛苦的抱着没入胸的刺刀挣扎的倒下,抄起我身边的越南人的ak-47,搜光了他的弹药。他的一包烟也被我贪污了,连衣服都让我给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走到那个越南人身边,我看到他俩眼望着我,嘴里尽是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抱着刺刀的双手也无力的垂在身体两边,身体还在抽搐。
    蹲下身子,抓住刺刀用力的在他的身体里搅了两下,往右横的一拉,稍微退了一点,拔出了刺刀。
    他两眼一翻,剧烈抽搐了一下,两腿一蹬,彻底的死透了。
    拿走了他的烟,脱下了他的鞋和我脚比较了一下,正好,就像为我做的,鞋子还是新的,鞋垫上那一对美丽的花,密密的针脚,给他做这双鞋垫的人一定是他的心上人。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既然来到了这里,既然他把枪口对准了我,那么我就不会让我那在农村年迈的父母为我难过。
    我仰望夜空,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干什么,他们是否也在想着我,他们是否从失去我的悲痛中解脱出来了。张强他父母是否也在想念着他们在边疆浴血苦战儿子呢?
    “在和平年代中,儿子埋葬父亲。但是在战争中,父母埋葬儿子。”——克洛苏斯。
    拿起他的枪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幸运——M21狙击步枪。
    天哪,我到底降落在那里了。这个士兵装备的可是目前比较先进的装备啊。
    M21狙击步枪1969年装备美军部队,越南战争后期成为美国陆军、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通用狙击步枪。1988年开始被M24SWS取代。但M21仍在国民警卫队及其他特种作战部队(如海豹突击队等)中使用,根据美军狙击小组以两人为单位的基本组成,担任2号射手的狙击手也常常采用半自动的M21来辅助及掩护使用M24SWS或M82的1号射手。
    M21狙击步枪成名于越南战争。M21狙击步枪即精确化后的M14自动步枪。M14步枪之所以失败在于它在错误的地点被错误地使用。1968年9月,美国陆军将1800支带瞄准镜、能精确射击的M14步枪送到在越南的美军部队,1969年装备部队,被命名为M21,但直到越战后期才成为美国陆军、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通用狙击步枪。经过多次改进后,M21一直装备到1988年才开始被M24狙击步枪逐渐取代。M14本身是一支相当不错的步枪,因此M21狙击步枪便受到使用部队的欢迎。
    1969年12月后,XM21已经被非正式地称为M21,不过直到1975年才正式定型为M21。在整个越战期间,美军共装备了1;800支配ART瞄准镜的M21。在一份美国越战杀伤报告中记载,1969年1月7日至7月24日半年内,一个狙击班共射杀北越军1;245名,耗弹1;706发,平均1。37发弹杀一个目标。
    M21的消焰器可外接Sionics消声器,该消声器不会影响弹丸的初速,但能把泄出气体的速度降低至音速以下,使射手位置不易暴露。在越战中,美军狙击手就经常采用一种被称为“SilentDeath”(寂静射杀)的战术,他们在夜间行动,事先埋伏在水稻田里,使用Sionics消声器和夜视瞄准具射击200~300米距离上的目标,并发射一种初速小于330m/s的亚音速步枪弹。关于SilentDeath有这么一个战例:一个班的北越士兵在深夜沿着小树林潜行,突然领头的倒了下去,他们都有作战经验,立即卧倒并滚到沟里去。大约15分钟后,另一个北越士兵起来去捡死者的枪,结果又倒了下去。于是传出了美国人使用了激光武器和制导枪弹。
    这么好的装备不可能配备在普通的部队。这就更加深了我想要知道我的位置的想法。为了自己的小命,得找几个俘虏问问。
    再仔细搜了一遍,在他的袜子里有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有个指南针,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用。
    我们是在往东溪飞,东溪在中国的西面,越南的东北上方。我现在在东溪的东面,我看到指南针的方向。
    东西东面的山区,我想起来了。历史上不是越军在17日下午扒开东溪东面的水库,造成了纵长800米,宽约70米,泥水深1米的泛滥区吗?造成了东线南集团军区的主力部队难以通过,死伤无数,也延误了战机吗?
    可是今天是几号,我记得我穿越那晚是16号,17号打了一上午的战,和老陆他们打开了主力部队进攻的通道,下午又急行军3个小时到达荼灵外围打了那场守卫战,18号休息了一天,19号有飞机接我们去我们的团参加东溪的战斗,结果飞机在这里坠毁了。我们可能飞过东溪,来到东溪的东面。那么说东溪还在激战,敌人派这些不是普通的部队去是要去炸毁水库的。或许这里离水库不远。因为他们好像在巡逻。没有听到爆炸声,说明还在等命令或者有其他的变故。我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对不对。反正去看看就知道了。既然是在东面我就朝东面找河床,顺着河床肯定能找到水库。
    把尸体翻进沟里,盖上树叶,掩埋起来。这样能给争取些渗透的时间在敌人巡逻队发现情况开始搜索我的时候我可以走的更远。
    下了公路,我朝左右各搜了很远,才在东面的山谷里找到了河床。一路上,用匕首干掉了不少越军。为此我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
    从我杀死过的越军尸体上我捡到了足以让我保存活下来的武器。现在我有1杆M21;一把苏联的托夫托手枪,一把AK-47;弹药充足。10个弹夹的ak,10个弹夹的M21,2个弹夹的托夫托。手雷有一包,手榴弹有10颗,挂的身上满满的。还有一顶钢盔。一把带指南针的匕首,4把普通的匕首,袜子里插了2把,胸前挂了一把,腰里别了一把。腰里还挂的一把森林砍刀,砍刀可以挂在ak上当刺刀用。我的负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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