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中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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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你让一个小学生解大学里的问题，这个小学生肯定得一年一年慢慢读到大学才有可能解得出来，如果这个题你让博士来答，恐怕博士会应口答出。”
　　　　“什么意思？”
　　　　“哈，我的意思是说，咱的智商太高了，信手捻来皆足以惊世骇俗，我已经很小心了，唉，没办法。”
　　　　……
　　　　“老方，你别裂嘴，实话告诉你，我这脑袋里好东西多了去，什么紫玉香麦，什么脑波游戏都是小KISS！还有许多东西我都懒得拿出来呢。”
　　　　……
　　　　“咳，小吴啊，军方对你的那个脑波仪很感兴趣，对了，小杜还说你在开发一种性能非常好的电动摩托，其电池性能远超现在最先进的军用燃料电池，你有没有考虑和军队合作？”
　　　　吴天一拍大腿：“说起军方我就来气。”他站起来，径直走到方毅旁边一屁股坐下，屁股左拱右晃，直到杜子才被挤出沙发才舒服。“老方啊。”他重重在方毅肩头拍了一记，“你说现在的军方怎么这样霸道？二话不说就封门抓人，他们还是不是人民子弟兵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不要了？寒心啊。”
　　　　“这件事军方的处置的确鲁莽。”方毅忍着肩膀火辣辣的疼答道：“不过小吴啊国防事体兹大，你不想咱们国防建设跟不上，老受人欺负吧？何况军方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你是说李湘崩着个脸说声对不起叫道歉？太没有诚意了！起码得来个中将上将啥的是吧，咱也不需要
　　　　别的什么赔偿金，医药费，精神补偿金，登报上电视深刻检讨，面子总得给足吧，老方你眼睛瞪那么大，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渴了就喝茶嘛，到咱哥们家你客气啥？就像小杜闯祸了，孩子不懂事，也算不得什么，可家长总得出面解释一下吧？是不是小杜？”
　　　　杜子才脸色瞬间变得血红，牙咬得格支支响，因为吴天在他腿上轻轻地捏了一把，他知道吴天在报复自己的多嘴……
　　　　天阴沉沉，吴天的背影逐渐消失风雨将至的阴霾之中，凄凉的风把他的衣襟高高扬起，要变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天空中已经阴云密布，缓缓的翻腾着压了下来，刚刚长出数片嫩叶的枝杈在下压气流带来的狂风中瑟缩着颤抖着，发出唔唔的悲鸣声。
　　　　要变天了，本不应该是打雷的时节，一声春雷，仿佛巨大的磨盘碾过来，接着轰然炸响，电光飞射……电光中久久站在窗前的方毅喃喃自语道：“凤雨欲来啊”
　　　　……
118调查组
　　　　一声本不该出现的春雷仿佛巨大磨盘般碾过来，轰然炸响，电光飞射间，手指头大小的雨点急促而下，砸在土地上，沥青路面上，屋顶上砰然作响，稍停片刻，豪雨瓢泼而下，久旱之大雨，胶东地区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吴天任由不期而至的暴风雨袭击长青谷，他有能力将这种恶劣天气拒之门外，可是他没有这样做，风雨临头躲起来的是懦夫加傻子，吴天是个懒人，赖皮，加色狼，不是懦夫。他要这凄风惨雨激发自己的斗志。
　　　　对帝国集团的攻击如高手对弈，处处都是战场，步步紧逼。先是某专家在电视台上公开质疑脑波游戏头盔的科学性及安全性，接着一个由电子专家，医学专家，社会学家组成的一个庞大的专家组浩浩荡荡杀向帝国集团总部。
　　　　“我们要揭穿本世纪最大的骗局。”那位在电视上用科学的方法解释脑波仪是不存在的专家说。
　　　　紧接着华威税务局要员宣称帝国集团有严重的偷税漏税问题，表
　　　　示将对偷税漏税现象严厉打击。而最具有轰动效果的是，被黑李逵扇掉门牙的原华威精工拖拉机厂厂长在电视采访中，泪流满面控诉帝国集团利用黑恶势力黥吞集体资产的丑陋行为。并影射现任市领导班子少数领导者滥用职权，致使集体财产严重受损云云。
　　　　原华威精工拖拉机厂厂长的精彩表演导致一个更大规模的政府调查组开进华威，以帝国集团为重点开始深入细致的调查。方书记被停职调查，郝市长被叫去问话，他被警告不得干扰调查工作。
　　　　以市方书记被停职为起点，华威进入轰轰烈烈的深挖狠批黑恶势力丑恶根底的斗争。
　　　　“我们要以法律为准绳，事实为依据，客观公正地调查。”调查组组长说。
　　　　“别理他们，继续我们的正常工作。”吴天对程思贤说。
　　　　“是，可是三哥一直嚷嚷着要打断那个厂长的腿。”“你告诉他如果他敢出训练基地一步，我就把他撕成两瓣！还有把黑骑士全都调回去，任何人
　　　　也不准上街，挨着骂给人巡逻，老子没那么傻！”
　　　　帝国集团的不合作态度导致的结果是公司所有资产被查封，银行账户被冻结，热火朝天的工地被勒令停工。不光是总公司，帝国集团的各地分公司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有的干脆被贴上了封条。不过与往日稍有不妥就大呼小叫的态度截然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人找吴天诉苦。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承受，让吴天欣慰不已。
　　　　吴天的好心情维持了一刻钟就怒不可遏大骂起来。电视停播了他的所有广告，理由是该公司广告严重偏离事实，误导消费。日！广告片给你们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偏离事实误导消费！
　　　　吴天气呼呼转了一小时，才把冲出去把这些混蛋都突突了的想法压了下去，他拿出手机给程思贤下令：“你立刻告诉方堂敬搜集证据，准备打官司，先拿电视台下手！还有立刻通知总经理联系国外媒体，他们会利用媒体，老子也会！”
　　　　这一次，程思贤没有称是
　　　　，他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道：“天哥，联系国外媒体的事是不是等等……这个家丑不可外扬……”
　　　　吴天喘了两口粗气，啪地合上手机。事情闹大了，被反华势力利用就遭了，他会被带上汉奸的帽子遗臭万年，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可是如果如此忍下这口气，着实心有不甘，凭什么挨了熊还得忍气吞声！
　　　　手机铃又响，打开手机一看是谭书记的电话，想也不想，随手把手机扔了出去，手机撞到墙上，砰地粉身碎骨……
　　　　谭近彬书记有同许多机关干部有上班先翻报纸的习惯。今天他的心情并不轻松，他很欣赏的帝国集团和吴天的一切遭遇，他都清楚，甚至比吴天本人知道得更多，可是他无能为力，他没有权利阻止部门对一个企业的调查，更何况还有中央部门和军方的插手。就连华威市市委书记方正操被停职查办这件事，他也无可奈何，他和方正操都明白，他不能干涉有关部门的正常行动，否则就是逾权。问题是许多人都不理解，都认为一个封疆大吏就能一手遮天，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共产党的政权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国民党的天下也不会有这种事。部门，个人的互相制约是维持社会发展的有效方法。
　　　　他的心情很不好，可是还没有坏到改变习惯的地步。他随手拿起秘书放在办公桌的报纸最上面的一张。他愣住了，这张报纸头版头条上是一个大美人的照片。他的年龄早已过了看美人照片YY的年纪。他发愣是因为这个美人他认识：帝国集团的美女总经理翟幽兰！
　　　　现在所有关于帝国集团的消息都属敏感消息，谭近彬赶紧看标题。通栏大标题是中国技术震惊海外！副标题是国内受困，海外扬威，帝国集团首家海外总部在美国宣告成立，废弃物回收技术受高度评价……什么？！帝国集团什么时候成立海外总部的？怎么这么突然？华威环境污染综合治理方案不是已经提交人大审议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美国？
　　　　带着重重疑问，谭近彬一目十行看完文章，不禁长吸口冷气，文章中说帝国集团美国总部成立的当天，即与旧金山市签署了生活垃圾及工业污染综合治理协议，帝国集团美国总部将以先进的技术使旧金山市变成一个零污染的城市，而帝国集团展示的技术令旧金山市市民欣喜若狂，旧金山市市政府表示将给与帝国集团最大的优惠，尽最大努力配合帝国集团工作，使这项革命性的技术早日投入运行，造福旧金山市市民……
　　　　“小赵！”谭近彬烦躁之极，大声叫道。他的秘书急忙走过来：“谭书记”
　　　　“你马上去查查这个消息是否准确。”谭近彬打断秘书的话，把报纸拍到他手里，“快点！”
　　　　秘书满脸疑惑地走了，谭近彬转了两圈，秘书还没有回音，他等不及，自己翻出华威市的环境污染综合治理方案看，越看脸色越苍白，按照帝国集团的方案提出的技术指标，只要能实现一半就足以令世人瞩目，而这项技
　　　　术居然跑到美国去了。
　　　　秘书回来了，他告诉谭近彬报纸上消息是准确的，金山市官方网站有双方签署的协议，及帝国集团在美国购买大批土地的消息。
　　　　“你赶快去把所有消息打印出来，并翻译过来，快！”
　　　　轰走了赵秘书，谭近彬急不可耐地给已经被停职的华威市委书记打电话：“小方，帝国集团的环境污染治理计划怎么跑到美国去了？你们人大不是正在讨论吗？”
　　　　“谭书记，”方正操的声音嘶哑得让谭近彬吃惊，他突然感到自己是否过分的冷静，冷静的有些冷酷，自己光顾着问问题竟然忽略了该安慰一下他。领导干部也是人，特别是在受到怀疑的时候，所承受的压力是旁观者无法理解的。
　　　　“被否决了，环境污染治理计划昨天被否决了，人大以该公司资质可疑，耗资巨大，且该技术不科学的名义否决了提案，本来我准备稍候向您汇报，您就先问到了。”
　　　　“今天的香港商报你看了吗？帝国集团已经在
　　　　美国设立总部，而且同旧金山签署了环境污染治理计划。”
　　　　“什么？！”
　　　　“这个消息已经被证实。吴天这小子想溜！你跟他联系一下，让他冷静点。”
　　　　方正操苦笑：“我们现在被他列入黑名单了，打电话不接，登门也不搭理。本来他对政府就有偏见，这次的事更让他戒心大增，不好办。”
　　　　谭近彬沉默片刻道：“好吧，我找他谈，你，你多保重，问题肯定会弄清楚的。”
　　　　“我没事，这也不是第一次，我受得住。”
　　　　谭近彬挂了电话，心情异常沉重，这种磨难是否有必要？他的代价是否太大了一些？摇摇头接着给吴天打电话：“小吴吗？小吴，小……”电话里一声巨大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接着就生息绝无。
　　　　“看来这小子真火了，居然摔电话。”
　　　　电话还得接着打，这次他打给远在美国的翟幽兰打，帝国集团里只有这位美女总经理能够对吴天产生足够的影响。
　　　　幽兰的风度是吴天无法比拟的，她静静地
　　　　等谭书记说完才开口：“谭书记，您不觉得把国家尊严，民族大义这样的帽子压到一个正在受不公正待遇的公司身上有欠妥当吗？您不认为这一连串事件有人为操纵的可能吗？我无法理解一个公司为什么要承受如此迫害性的惩罚而还要默默忍受？您不觉得帝国集团应该获得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吗？在这些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之前，我看不出有什么跟小天联系的必要。”
　　　　翟幽兰的电话挂了，谭近彬雕塑般坐着不动，他的秘书小赵远远站着，大气也不敢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正当小赵准备冒险试探谭书记是否身体出了问题，谭书记突然开口让他摸不着头脑：“小赵，你准备一下，我马上要到北京去。愣什么！带上帝国集团的所有资料，快点。”
　　　　……
119四种人
　　　　帝国集团这个公司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很特殊的公司。对于进驻公司的五花八门的调查组来说，帝国集团的工作人员可以分成四类：一种是精明的游击战专家，这种人占大多数，特点是非常有礼貌，看见调查组的任何人都领导长领导短的，脸都乐得跟花样，但是一旦问起话来就问东说西，问一答十，说账目能扯到伊拉克战争的合法性上，油滑得让人牙痒痒；
　　　　第二种野蛮战士型，特点是蛮横得不得了，此类人以黑骑士保安公司的人为主，个个肌肉发达，目光凶狠，满嘴丢你妈的之类的下流话，只要此类人被叫去问话，全楼的人都会先找点棉花球之类的东西塞进耳朵里，手脚慢的人会被从调查组办公室传出的吼叫声震出个中度耳鸣来。一分钟后一条眼睛血红的大汉就会准时冲出调查组办公室，嘴里念叨着三字经扬长而去。
　　　　紧接着第三种人就会不请自来，表情严肃地走进调查组办公室，这种人通常俩人一组，在屋里转上两圈，然后一个掏出照相机噼里啪啦拍照，一个指着被摔碎的椅子茶杯之类的什物，用一种机械的声音说道：“调查组某某某，你恶意损害我公司财物，根据只好中华共和国法律规定，你们损毁我公司财物必须按价赔偿，如果不予赔偿，我公司有权力保留证据向人民法院起诉。”停一停，换种悲天悯人的口吻道：“你们啊，我看你们最好是自己去买来，如果让我们去买的话，要加上差旅费，汽油费，外出补贴等等费用，价格会番上一番的……”而面对调查组人员的关于是你们的人砸的之类抗议毫不理睬。
　　　　见识过这三种人后，调查组的人就的胆战心惊地面对第四种人胆小怕事型。这种人以刚进公司的外地人为主，这种人的特点是，一坐到椅子上，脸就发青，腿就打哆嗦，稍一问话就会哭得惨不忍睹，这时候野蛮战士和黑脸包公就会破门而入，野蛮战士会嚷嚷着找调查组的人拼命，黑脸包
　　　　公则黑着面孔给调查组的人再加上一条恐吓罪，并增加一笔数目惊人的医疗费，精神补偿费。
　　　　见识过这四种人后，调查组的人百分之九十债台高累，百分之八十住进了医院，剩下的幸运儿不得不硬着头皮每天按时上班，调查是进行不下去了，还得小心翼翼看帝国的人脸色行事，帝国的人也不客气，呼来叫去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
　　　　“某某，来帮帮忙，老晃悠个啥？没见我们多忙吗？”如此而已。
　　　　帝国集团的人的确忙得不可开交，刚播出数日旋即停止的游戏广告已经产生了世界性的影响。随之而来的是汹涌而至的抢购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