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中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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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把警戒等级提到最高等级，一个封疆大吏没口地夸人很值得怀疑，
　　　　果然，夸完了人
　　　　，他似乎不经意地问道：“小天啊，你的生产能力是不是不足啊，我听说你的分公司经理们又在为拿不到货打架？”
　　　　“谭书记，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好吗？”吴天决定不跟他兜圈子。
　　　　“爽快！”谭近彬书记哈哈大笑，“咱们省有两家大型的摩托车公司利润下滑，境况非常不妙，也不要求你合作，只是请你优先考虑兼并，咋样？够爽快吧？”
　　　　吴天沉吟片刻，谭书记在公司困难的时候，为扭转局势起了重要作用，这个人情不能不还，况且机械公司确实有点能力不足，靠工人加班顶不了几天。
　　　　“谭书记，这次我还真想和他们合作。”“噢”谭书记有些意外，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会立地成佛？“你怎么打算的？”
　　　　“很简单，我组织一个摩托车产业联盟，邀请他们加盟，为我生产零部件，您看这样成不？不过您得提醒他们，我的钱可是不容易赚的，产品不达标，我可不答应！”
　　　　“没问题，我一定严格要求他们。”谭书记赶紧答应，接着叹道，“好啊，太好了，小天啊，你此举能带动多少下游产业，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吴天心想，这个人情还大了，老谭，你知道吗？哼，我的铁血速龙只卖五千元，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占领低级市场，汽油这么贵，我的车用电，傻子才不懂得选择！
　　　　“得了，您就别感慨了，明儿给我送块吴大善人的匾就行。”
　　　　……
　　　　吴天刚撂下电话，准备睡上一小觉，忽然小小一声脆脆的童音响起，惊得他汗毛倒竖……
　　　　“爸爸，你快出来，出事了！”
143唉弃婴
　　　　吴天身子一掠，从窗口飘然而下，人未落地，话已出口：“小小，怎么了？出什么事？遇到坏蛋还是车……”落地，不见柳心如，更加惊慌，“妈妈呢？”
　　　　“妈妈走得慢，让我先回来叫你……”
　　　　吴天脚扯起小小，脚不沾地冲向大门，心里的紧张情绪却消减不少，天塌下来无所谓，人没事就不要紧！看见了柳心如，吴天冲到她身边：“心如怎么啦……”他惊讶地发现柳心如怀里抱着个包裹，这个包裹的形状他再熟悉不过婴儿的襁褓！“心如这是”
　　　　柳心如满面焦急之色：“我捡到一个小孩，你看看，他的情况好像不太好……”吴天接过襁褓看了一眼，脸色严肃起来：“心天性心脏病，他快不行了。”
　　　　“你能救他，是吧？”柳心如眼泪汪汪。“能。”吴天叹道。
　　　　吴天走进医疗室，解开襁褓，把小孩放到医疗床上，是个小男孩，脸色发紫，呼吸急促，情况挺不好，他打量了一眼襁褓，粗糙，破旧，
　　　　像是用一个旧被子改得，显然这个孩子出身贫寒，吴天摇摇头，穷人的孩子命贱，这样的病其实医院里能治，只是费用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得了。
　　　　把襁褓扔进垃圾桶，叫道：“幽竹，你的工作来了！”
　　　　幽竹鬼魂般现身医疗室，她一言不发开始工作。吴天看了一会，感到很无聊，哈欠连天道：“幽竹，你忙着，我去眯一会，春困秋乏，这困劲上来了真要命……”
　　　　幽竹“嗯”了一声，连头都没回，根本就无视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虽然这位公爵大人半点形象也没有。吴天看出来了，这位幽竹大姐采用的是标准的专业人士性格程序，跟赵蕾极为相似，专心，刻苦，却又不知变通。
　　　　感叹着，吴天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会出大乱子的！“幽竹，这个小男孩的体质增幅为百分之一百，智力增幅为百分之五十，记住了，别搞错了！”吴天现在明白，指令清晰对于幽竹这种专业智能人非常重要，他
　　　　可不希望因为疏忽，再弄出一个小变态出来，家里有一个就够麻烦了！
　　　　幽竹“嗯”了一声，“指令清晰，体质增幅为百分之一百，智力增幅为百分之五十，手术开始。”……
　　　　柳心如和小小心急如焚等在医疗室外面，小小几次准备偷偷溜上去看个究竟都被柳心如强行拉住，人命关天，手术一旦被打扰，后果不堪设想，再怎么溺爱小小，这个时候也不能让她上去胡闹。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柳心如看看表，吴天已经上去快两个小时了，还不见出来，可见手术难度之大！
　　　　“吴天。”柳心如在心里念叨着，她的心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勒得紧紧，吴天那幅懒散，顽劣的形象在她心目中豁然高大起来，“他不懒的，他是世界最好的好人……”两滴清澈的眼泪滚落在她清秀的面庞，“整整两个小时了，他在上面不知怎样地挥汗如雨，自己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医疗室里依然静悄悄……
　　　　“爸爸，小弟弟好了吗？”小小
　　　　一声欢叫，旋风般从身边掠了出去，柳心如急忙抬头望去，只见她的爱人满脸疲倦地正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来，柳心如情不自禁扑了上去，扑到爱人怀里肆意呜咽起来。
　　　　“怎么啦？”吴天诧异道，柳心如是个相当保守的女孩，如此大白天当着小小的面纵体入怀的事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辛苦你了……”柳心如头埋在爱人怀里，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有力的心跳，他热烈而粗旷的男子特有的气息，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醉感觉袭上心头，柳心如闭上眼睛……
　　　　我辛苦吗？吴天问自己，不过在美体入怀的前提下，他是不会就这个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地。
　　　　沉醉中。
　　　　“爸爸妈妈，小弟弟快被你们挤死了。”
　　　　是小小的声音。吴天瞪向满脸茫然的小小，小小！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无奈玉人已经受惊的小鹿般逃出了怀抱，这不懂事的小小，小家伙壮实得很，挤一下能咋得？
　　　　柳心如逃离吴天怀抱，心“怦怦”狂跳，头
　　　　几乎要垂到胸口，半天才微抬粉颈，飞快地朝吴天瞥去一眼。柳心如怔住了，目光停到吴天胸口的位置，在那里，一个脑袋圆圆，眼睛大大的小男孩正好奇地望着自己。柳心如不觉轻啊了一声，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怎么就没看见这个孩子？勉强压抑住心中的羞涩，重新细细打量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在笑，在张着只有两颗小牙的嘴巴朝自己笑呢，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他张开嫩白如雪，胖得小藕似的，一节一节，勒痕深深的小胳膊，呀呀含糊叫着，向自己遥扑。
　　　　柳心如一把抢过小男孩，在他充满阳光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让吴天羡慕得不得了，小家伙咯咯笑着扑附在柳心如身上。
　　　　“把小弟弟给我，我要小弟弟！”小小跳着叫嚷嚷，想从柳心如身上把这个可爱的玩具抢过来。柳心如只好蹲下身把小男孩凑近她。边不放心地吩咐她：“小弟弟还小，不能跟你玩，你，算了，你注意要轻轻的，小弟弟可没你那么大力气……”
　　　　她哪里有小小的力气大，只好把拥抱权让给另一个小美女。柳心如提心吊胆地看着小小跟小男孩玩，忽然他发现小男孩有点不对劲，这个感觉从吴天一下楼，她就有所感觉，现在仔细一看，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小男孩穿着小小的连衣裙！
　　　　这一发现差点把她气乐了：“你怎么把男孩打扮成这样？”谁知吴天的回答更让她哭笑不得。“家里哪有小孩衣服，再说这样子也蛮漂亮嘛。”
　　　　柳心如剜了他一眼，对小小说道：“小小，我们去给小弟弟卖点衣服好吗？”
　　　　“好啊好啊。”小小跳了起来，“我们带小弟弟逛街去！”
　　　　“这”柳心如犹豫了一下，“小小，小弟弟穿成这样出门很丢脸的，我看我们买回衣服，把小弟弟打扮得漂漂亮亮，再带他上街好吗？”转头瞪吴天，“你好好看着他！”……
　　　　望着衣裾飘飘的两条倩影渐渐远去，吴天嘀咕道：“我招谁惹谁了？”瞪眼在自己怀
　　　　里拼命挣扎的小家伙，“老实点，小东西！”小男孩哇地哭起来……
　　　　新的一天，清风拂面，阳光灿烂。小火球似的小小带着被幽竹彻底改造过的小男孩在草坪上玩。小男孩虎头虎脑，扎扎着小手，咯咯笑着蹒跚着追逐自己的小姐姐。吴天瞥一眼玩得忘乎所以的小家伙，小家伙的打扮更想只小老虎，脚上是一双虎头鞋，头上是顶虎头帽子，身上是条纹衣服，真不知道柳心如和小小是出于什么原因要把这个小家伙扮成老虎，以至于匆匆而至的父母见了他就大呼真像只小老虎，于是这个小家伙就被命名为小虎，正式列入家庭成员名单。哦，其实还不太像老虎，差着一条尾巴。
　　　　母亲从屋内探出头，看看玩耍中的孩子，看看一旁身量高挑的儿子及美丽温柔的儿媳妇，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和儿子目光相触，居然还挑了一下大拇指，晕，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吴天扯了一下柳心如衣角，慢慢向远处退去。
　　　　“心如，再有两年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吴天闲聊似地问道。
　　　　“嗯，我想到法国去留学。那里是艺术之都，到那里留学能让我的学业更上一层楼的。”柳心如眼睛亮闪闪，一副神往模样。那里还是浪漫之都呢，可是阻止心如上进的话，他说不出口，吴天无语。
　　　　柳心如很聪明，妙目在吴天脸上流转一圈，马上明白了他的内心想法。“你呀，真小心眼。”
　　　　我小心眼？哼，某位先哲曾经谆谆教导我们：一个不在身边的女人，就是一个死了的女人！出点事，老子杀光全世界的男人都没有用！
　　　　“心如，你看”吴天指向将欢声笑语撒满园林的小小和小虎。他决定对老婆进行革命教育。
　　　　“看什么？他们玩得很好啊。”柳心如有时候就单纯得可爱。
　　　　“看他们俩这样幸福，你还能想起他们当时的样子吗？”
　　　　“当时”柳心如想起检到小小和小虎时候，他们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天壤之别呀。”
　　　　吴天昂天长叹。
　　　　“嗯。”柳心如表示赞同，忽又道，“好好的，说这个干吗？难道是”她眼睛一转，“难不成想让我奖励你一下？”
　　　　吴天摇头，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心如，你想过没有？你在华威随便逛逛就能救回来两个被遗弃的孩子，那么华威有多少弃婴没有被你发现？整个山东，全中国呢？整个世界又有多少能够被救活，却在黑暗肮脏的角落里，垃圾堆里啼哭着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你说这个干什么？闹得人家想哭。”柳心如眼圈红了，楚楚可怜。
　　　　“我有个同学叫王柱，他学习刻苦，成绩优良，可是由于家景贫寒，如果不是刘安经常资助他，他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工地小工，而不是一个大学生，一个硕士，一个博士，他不应该得到救助吗？中国像柱子这样的人又有多少？伊拉克，阿富汗又有多少需要救助的人？心如你想救助他们吗？你又能救助几个人？”
144善人与卖鱼人
　　　　吴天的药下得猛了点，柳心如哇地哭出声，伏到吴天，不一刻就把他的肩头打湿。
　　　　“我想帮助他们，可是我，我没有办法……”
　　　　“你有办法。”吴天目光炯炯。“我有办法？”柳心如抬起泪眼，诧异地望着吴天。
　　　　吴天慢条斯理掏出手绢，给柳心如擦去泪珠，慢条斯理道：“我准备拿出一百个亿，成立个慈善基金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学生。你愿意参加吗？”
　　　　“愿意，我当然愿意。”柳心如拍手欢叫，忽又皱眉，“一百个亿，你有这么多钱吗？可不能把公司拖垮了。”
　　　　吴天摇头，我有多少钱你知道吗？一百亿，我还嫌少呢，两千多亿啥时候能还完呢，愁死人。
　　　　“资金的事，你不要考虑，财富来源于社会，必然会以一定形式归还到社会中去，而没有一种比慈善捐款最有意义的了。”
　　　　“嗯。”柳心如点头，无限崇拜地望着吴天，“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吴天的脸唰地比关老爷还红，这个
　　　　称呼太恐怖，幸亏没有旁人在这里，不然的话，死掉几个也有可能。“这个，心如，这个会长就由你来当，咱们这个慈善基金会就叫心如慈善基金会！”
　　　　可不能让柳心如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恐怕死掉的人是自己。
　　　　“我？”柳心如惶恐不安，声音怯怯道，“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吴天大咧咧道，“不懂，可以请人嘛，不过这个会长需要一个有爱心的人，一个我相信的人，我得明确我的钱不会被人乱花的，除了你我不知道谁可以担任。”
　　　　“……嗯。”柳心如被巧舌如簧的吴天打动，想一想说道，“等我留学回来，我们就开始。”
　　　　“唉。”吴天叹气，“每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可怜的人在挨饿受冻，就让他们忍两年，哦加上留学，也就五年吧，唉……”又道：“心如啊，你去留学，我不反对，不过你想过没有，一个画家和一个名垂青史的慈善家，孰轻孰重？文凭真这样重要吗？比小小，小虎更重要？”
　　　　“那么，我不去法国了？”“我不参加意见啊。”吴天俩眼向天。
　　　　“你呀。”柳心如轻打吴天一下，她不傻。
　　　　吴天嘿嘿笑。
　　　　成功把老婆出国留学的念头打消了的吴天心情很好。心情好，胆气就壮，他恢复了陪心如和小小上学放学的例行工作，小虎被母性勃发的母亲抱回家养了，因为这小家伙已经能够抱着她的腿，含含糊糊喊奶奶了，把母亲乐得脸笑成了花。小虎离开长青谷最高兴的是吴天，最不高兴的是小小，小虎是她最佳玩具。祖孙俩经过艰苦的谈判，达成不平等协议如下：小小放学后直接去吴家村接小虎回长青谷玩，祖母只能在小小公主陪妈妈上学期间接小虎到吴家村玩，而在小小公主回到长青谷后，必须见到小虎，括弧：小小公主同小虎一起到吴家村游玩期间，本协议暂停执行。括弧：星期天，假期例外……
　　　　走在华威的大街小巷里，吴天左顾右盼，心下暗暗赞叹：
　　　　政府如果肯下力气，还是能干成事情的。碧海兰天工程在中央严刑峻法鞭策下，在老牛的身体力行下，浩大工程短短几个月就有了眉目，不由得他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