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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太给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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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大大姐。”羊角辫口吃地跟春晚的范彪似的,她好不容易回魂,“大姐,你真是太强大了,你是这学校哪个院哪个系哪个班的?”
我垂眸低调地甩甩刘海,勾起嘴角,“商学院会计系3班。”
羊角辫突然特别感动,握起我的手:“我们是隔壁高中的,听你这么一嗓子,气势到了,又有内涵,简直太崇拜您了,能加入我们后援团么?”
她一激动,口齿都不清楚了,硬生生把崇拜说成了葱白。
我把瓶子递还给她,拍拍手,跳下台子,“嗯,成。”
她们连忙把我恭迎上座,我倒也大方,一屁股坐到她们垫在地上的报纸上,挤在一堆高中生里边吸取这洋溢的青春气息。
那羊角辫顺势从粉色书包里掏出一张她们自制的最爱小苏苏后援团的粉红色小传单给我。
精致的传单上,是一张苏铭亚在球场上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照片,顺带几句祝福语,做的非常用心。所以我又仔细研究了下那张照片,确实是有虏获大批萝莉芳心的潜质啊。
还没研究结束,手里的传单就被一把抽走了。
我这没看完呢!我一急,皱眉抬起头来,苏铭亚背光站着,一手握着矿泉水咕咚咕咚喝着,一手抬着那传单仔细瞅。
少年喉结上下滚动着,很是性感。
他看完对我身边坐着的羊角辫姑娘,生动地微笑,“这是你做的?”
羊角辫僵硬地点点头,下一秒立即反应过来,指着我急切切说道:“虽然是我做的,但我们后援团的团长大姐是她啊!”
我靠!我上一秒才进你们后援团啊,怎么这一秒就瞬间转正还荣登团长宝座了呢。
跟苏铭亚一道下场休息的队友在场边起着哄,哄得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我忙像个鸵鸟似的把脸埋到膝盖里边,不再看他们。
“能麻烦你让一让么?”余光里边,苏铭亚礼貌地对那羊角辫说。
羊角辫赶忙拍拍裙子站起来,让到一边。苏铭亚也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盖上矿泉水瓶盖子,搁到一边的地上。他弯着月牙眸子笑着盯我,那视线灼地像是X光,看得我快烧起来了。
那边,他队友的起哄声更大了。我特想一跃而起骂他们,起什么哄呢,幼稚地跟小学生似的。
我脸更红了,头也埋得更低了。这姿势真造作,我暗暗鄙视自己。
身边,苏铭亚的嗓音带着刚运动完的醇厚迷人,他笑着说:
“祁月,看来你还真是对我上心了很久啊。”
我小脸顿时轰一下滚烫无比,激愤握拳,其实苏铭亚本质上是跟他哥一样恶劣的,我算是看透他们哥俩了。
〇〇六
【6。】
最终,苏铭亚提前结束训练,跟他队友说明了原因,顺便介绍了我。
我特佩服苏同学的心理承受力,我都做出了那样的在球场边鬼哭狼嚎的壮举了,他居然还能镇定自如地跟他队友介绍着,都不嫌寒碜丢人的。
有个长的很正太的小男生神色很兴奋很崇敬地看着我,用东北腔说,“唉呀妈呀,大嫂太有魄力了。”
我真是既囧又窘。
倒是苏铭亚替我解了围,他不自然地微微一笑,捶捶那正太,“叫早了。”
苏同学这话说得……我又脸红了。
过了好一会,挨个儿介绍了遍,他才歪着脑袋看向我,眼眸如弯月,“我们去哪吃饭?”
我一愣,立即回道,“随便。”
这时候,突然被人点了点后背,我扭头一看,是那羊角辫小女生。
她怯怯地看着我,完全丧失了刚才的作风,“大姐,我真不知道苏学长就是你男朋友,还当着你面那样,真不好意思……”
噗,我喷了。
不过也不怪那丫头,苏铭亚带着我一一介绍的场景确实挺像带着媳妇儿回家见亲戚似的。
不等我解释,苏铭亚就说道:“没事,祁月很大方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语塞,总觉得他这么说有点不对劲,至于哪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羊角辫的大眼眼顿时眨巴眨巴,闪亮逼人,“我叫罗莉。”
噗,我又一次喷了。
罗莉姑娘,你真的很萝莉。
“嗯,罗莉,我周六周日一般都有训练的,下次别逃课了,周末也可以过来。”苏铭亚倒没有被她名字给雷到,自然地说,顺便温柔地看了看他身后一起来的女生们。
姑娘们的脸霎时堪比天边火烧云,她们忙一致地点点头,背上书包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年轻真好。
我感慨地目送着她们成群结队地去了。
苏铭亚又掉头,看着我,估计我神情比较傻气,他摸摸鼻子又笑起来,
“走了,吃饭去。”
少年已经风干的细碎刘海在晚风里飞扬着,身后的漫天的旖旎红霞把他清秀的眉目衬得温淡自若,反差强烈,却不冲突,宛如一幅唯美的油画。
我又想起传单上那张照片了,万千少女就是被这回眸一笑秒杀的呀。
●●●●
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中苑南门外面的一个叫“乐滋味”的台湾小吃店。
我叫了一杯美禄,喝第一口就噎着了。
苏铭亚看我这样,睁大眼睛问道,“怎么了?”
“淡跟白开水似的。”我抽过一张面纸擦擦嘴,神情十分痛苦。
他弯起嘴角,把自己还没喝的柳橙汁推给了我。
“我不喜欢酸的。”我嫌弃地看看玻璃杯里黄澄澄的液体。
苏铭亚丝毫没有不自然,只是又把柳橙汁给拿回去,然后起身,去了收银台。
再次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已经握了一杯草莓雪顶圣代。
他把圣代摆到我面前,低掩的睫羽微微一挑,能看到他清澈的眸子隐隐含着真诚的笑,
“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吃这个吧。”
我用小勺子戳戳那那上面鲜红诱人的草莓酱,不耐烦地抬头,语气很冲: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女生生理期都不能吃这个的啊。”
苏铭亚诧异地睁大眼,脸上染上薄薄的红晕,他垂下眼睑,像个刚犯过错误的小孩子:
“我不知道,对不起。”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是的,以上这些恶劣的所作所为,都是我故意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为了让这个美少年能够讨厌我而已,这样,我好坚守着自己单身女性的堡垒。
看着面前的美禄,橙汁,圣代,哪个不是我最爱!
这会,服务生把担仔面端上来了,我先咬了口卤蛋,就嫌弃地把它拨到碗口,开始吸溜面条,吸了两根,就兴味索然地开始敲碗碟,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同样在吃面的苏铭亚同学。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正在默默地淌泪。多好吃的担仔面啊。怎么都应该吃上两碗,我偏偏这么造孽地只吃两根。
我看看苏铭亚那清纯又圣洁的小脸蛋,造孽就造孽吧,我可千万不能把美少年的终生幸福糟蹋在我手里,会遭天谴的。
苏铭亚的吃相虽然不像他哥那般装逼,但是看上去吧,就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养眼。
女人果真是外貌协会的,男人长得丑,做什么都不顺眼。一旦这男人好看了,就连蹲坑拉屎都显得那么美好。
过了一会儿,他被我看的不自在起来,抬头问我,“不吃么?”
“嗯,”我转转眼珠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微微一笑,“好啊。”
我清清嗓子,开始表情严肃地讲笑话……
“有一天,小明和爸爸在吃面条,小明感觉嗓子痒,打了个嗝,嗝出蛆虫的一半。小明说,哈哈,爸爸这根面条还会动哎!爸爸皱眉说,别糟蹋东西,吃回去。于是小明“滋溜~”一声又咽回去了。”
为了突出恶心的效果,我把那 “滋溜”说的特逼真,就像是从牙缝里边,嗓子深处挤压出来的。
果然,苏铭亚放下了筷子,然后……很开心地笑了。
笑了?!是的,他笑了。
而且笑的很夸张,不是呵呵,而是哈哈,他笑的清澈眸子里都盈盈泛着水光,我惊悚地看着他。
这笑话是我有一次中午吃面条的时候,辛欣无所畏惧地随口一说,又恶心又冷,我差点就连隔夜饭都给吐了。辛欣是我们宿舍的冷笑话恶心笑话以及黄色笑话天后,我们都爱听她说,吐啊吐啊的,也就麻木了。
只是,眼前的这位,他居然笑的这么……让我非常想对他高唱一句广告词“停不了的乐死”。
过了好一会,苏铭亚才止住笑,他定定地看着我,眼底因为泪光显得含情脉脉,他微笑着开口:
“祁月,你真可爱。”
●●●●
是苏铭亚送我回的宿舍,上楼的时候,我浑身都是僵硬的。
苏家二兄弟都太极品太诡异,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我深深地震惊了。
就连宿管阿姨意味深长对我说的那句“祁月,阿姨终于见着你男朋友了,长的多秀气啊,比姑娘还好看,居然还能把你折腾成那样,哎哟,真是人不可貌相。”也被我给自动过滤掉了。
进了门,我还没坐下来,就被辛欣飞来的一本杂志砸个正着。
空气里也飞来她的阴阳怪气的腔调,“祁月,你怎么每天回来都这副鬼样!”
我揉揉脑袋,没理会她的话,捡起她的杂志,冲她吼道:“幸好你是拿《女友》砸的,你要拿到是《瑞丽》,你明儿个见到的就不是我的鬼样了,你见到的是真正的女鬼,懂么?”
她瞟了我一眼,用漂亮的水晶指甲敲敲桌上那本厚实的《瑞丽》,惊喜地说:“对啊,那我以后都用《瑞丽》,多实在。”
嗤——我十分不屑,打开橱子开始翻睡衣。
“不过说真的啊,你跟苏铭亚小王子怎么样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我旁边,神秘兮兮地问。
“他夸我可爱来着。”我转过头,朝着她,把嘴咧地快到耳根了。
“哎哟,真丑。”辛欣嫌恶地避开目光,继续问道:“你怎么表现的?让我们小王子开金口夸你可爱?!”
我拽出睡衣,撇嘴:“能怎么表现啊,就是他点什么我不吃什么,最后吃面的时候还讲了个超恶心的笑话。”
“……”辛欣被我震慑了一下,喃喃问:“小明和爸爸?”
“嗯。”我点点头。
她突然激动地跳起来蹂躏我头发,“你讲的这个!?你找不到别的话说了么?”
“嗯。”
“完了完了,看来,苏铭亚夸你可爱可能是反语来着。我刚刚在阳台上晒衣服,看到他还送你回来了,以为有戏。结果……唉,不过这孩子可真有家教啊。你说你怎么能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平时讲啊讲啊的,我就铭记于心。今天吃饭的时候,我一看,哟,在吃面,一下子就发挥出来了。”
“难道……是我的错?”
“嗯。”
“……”
经过上面一番对话,辛欣这单纯的孩子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默默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思过去了。
我抱着睡衣,往卫生间走去,要关门的时候,辛欣突然叫住我,看着我,有点伤感地说:
“祁月,说真的,我还真挺想要你脑壳的。”
哐!下一秒,是我把卫生间的门关得震天响。
莲蓬头洒下温度适中的热水,顺着我身子缓缓流淌着,很是舒服。
我闭着眼,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苏铭亚有可能就像辛欣说的那样,说你可爱,是说你可怜没人儿爱呢。包括送你回来,只是礼貌的表现,这是最后的福利,其实吧,我以后真不想再见到你了。
想到这,我突然有点高兴。
澡很快洗完,我正哼着小曲儿擦身子,突然有人敲门,接着就是辛欣的声音。
“祁月,来电话了。”
我忙回道:“我衣服还没穿呢。”
“别穿了,直接在里面裸体把自己凌迟了,然后把脑壳儿扔出来给我。”她嗓音里透出点邪恶。
“啊?”
“离开你才没几分钟吧,咱们苏铭亚小王子就来电话了,还没认准谁接的呢,迫不及待就说,祁月,我很想你。”
我正套睡裤呢,一个没站稳,朝后仰去。
脑袋狠狠撞上墙上的水龙头,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摔得惊天动地的,辛欣吓得直接推门冲了进来。她看着我,红润的脸蛋瞬间变成了石灰色。
我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正顺着我额头流了下来,眼前霎时嫣红成一片。
哎呀,是血,我立马就厥过去了。
迷糊间,我听到辛欣急切地怪叫了一句,“祁月,我说着玩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真他妈把脑壳儿给砸了啊!”
我特想冲她吼一句,去你大爷的,可惜我已经痛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〇〇七(修口口)
【7】
躺在医院白花花的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闻着白花花的药水味儿,我意识到,我遭天谴了。
我是真的真的不能再去招惹男人了。
老天爷为了代表月亮惩罚我,很直接很干脆地降了个小小的血光之灾给我,差点把我搞出个脑震荡加半失忆。
我还不想死这么早,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我还是个正处在花样年华的少女,我美好的人生道路才走了一半儿还不到呢。
“祁月。”辛欣坐在我的床边,忧郁地低声唤我,“你别再目光呆滞神情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了成么,我看着害怕。”
= =|||
我象征性地朝她扭了下脑袋,她奔丧似的小脸立即喜笑颜开。
“你不去上课啊?”我问她。
“上什么课啊,你命都快没了!”
她这话搞得我反而不自在了,我连忙说道:“不管你的事,你就别自责了。”
她纤长的小手朝我额头上用力一戳,嗔我:“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好人啊,我最见不得你这样,表面上没事,其实心里恨得我咬牙切齿。”
我脑袋本来都不痛了,被她这么一戳,又开始疼,我皱眉吼她:
“本来不恨你,被你这么一点,现在真是恨你入骨了!”
她也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忙想凑过来替我吹吹,我一把推开她的脸,
“别恶心我了,行不?”
她正要发作,病房的门被一把推开了,临静提着一只食盒,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她走到我床边,用忒柔软地口气说:“祁月,我一大早跑去门口小饭店替你炖的山药老母鸡汤,补脑子的,效果可好了。”
辛欣抢过食盒,搂着辛欣的肩膀,朝我挤挤眼,“看见没,什么叫姐们!这就是真正的姐们!”
我看着她们,心里面登时特别的温暖舒畅。嗯,多好的姐们。
但是我又觉得有什么不太对,赶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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