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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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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那,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颤,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
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地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昨天请了假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体,此时的我感觉就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瘫倒在路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我拉回了现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蒋淑颜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我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我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就被她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错,我真的是个混蛋,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颊,我发出无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抄起吉他弹奏起来,狂乱的情绪在拨片和轮指的交替使用下,化作一个接一个的华丽SOLO,此时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我胸中的情绪。
天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只是下午,室内的灯却已经被全部打开了。公司的同事开始悄悄议论,经过我们工作室门口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个关于我与别人妻子偷情的故事开始传播开来,通过各种渠道被人们不断丰富着,到最后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绷断,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着我,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将凳子带倒,吓得张杰和几个助手为之一颤。
「怎么了?」张杰道愕然问道。
我充耳不闻疯了似地冲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我风驰电掣地推开家门,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妈妈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我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伦伦你……你回来了。」
床头的小几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看书的妈妈被我吓了一跳,看了看我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干什么伦伦……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能去……唔」
我再也无法抵挡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已成燎原之势,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都退居二线,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我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我无法忍受她再一次离开我。
妈妈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闭紧双眼,双臂紧紧抱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候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分开。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一离开妈妈的唇我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妈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我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我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我出去的意思。
我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掌的心,开始倾诉我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多年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我的倾诉妈妈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我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我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我一直以为的那样,之前任我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或者无法摆脱母子关系,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儿子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我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我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我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我亲吻着妈妈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妈妈轻抚着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妈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我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伦伦」妈妈抱紧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妈妈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点头。
我用手爱怜地为妈妈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是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妈妈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钥匙,只好让淑颜帮忙,她都对你说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妈妈一撅小嘴轻戳着我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活该。」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我强压下心中的**,离开妈妈开始脱起衣服。
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伦伦你要干嘛?」
只剩内衣的我钻进妈妈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气地道:「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徐永伦。」
妈妈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我笑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徐永伦最重要的美丽战场,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床头灯已经关上,怀中搂着妈妈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细细的雨珠正在将窗上沉积的灰尘清洗,云层里的阳光折射到我和妈妈脸上,显出斑斑光影。
妈妈似乎格外喜欢窗户,当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无高层建筑,在房间内一览城市夜景的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才买下这套房子,为此我们也被地产商狠狠地敲了一笔竹杠。
妈妈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脸上表情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兰香更是刺激得我心痒难当,暗自思量「看来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的手轻轻放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妈,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面生活过。」
妈妈双手抚上我的手背,温柔地笑道:「当初怀着你这小坏蛋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能感受到你在里面一点一点地长大,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妈妈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着妈妈,就算再孤单妈妈心中也感到特别温暖,也不会害怕了。」
我暗忖道:「看样子从我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妈妈的生命就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难怪会这样难舍难分,听妈妈的口气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当初她也只是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下定决心独自将我生下来,又不肯跟任何亲人来往呢?」我再次想要问问妈妈的过去,可是看着一脸幸福的妈妈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含羞带怯地道:「伦伦……那事……真的……真的很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大讶道:「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试过吧,那我是从那来的?」
妈妈双颊飞红小声道:「妈妈只有一次,就有了你这个小坏蛋,那一次可是很……」
「你是说在有我之前你还是……」
「恩……」
难怪妈妈这些年一直抵触除我之外的一切男人,原来她对**这件事有着很大的恐惧,看来只是诞生我的这第一次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我猜测着她会不会是被强奸的?可是很快又否认了这个念头,因为毕竟没有人会愿意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忽然一脸平静地道:「伦伦,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句话直惊得我瞠目结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妈……你……你不怕我的**了?」
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怕了。」
我大讶道:「为什么?」
妈妈深情款款地迎上我的目光道:「因为妈妈已经得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问,自己去想。」
我茫然地暗叹:「女人的心真是难懂,尤其是像妈妈这样聪明的女人,刚刚她还在说害怕我的**,可是只这片刻时间怎么又改了主意。」
我虽然心痒难当口中却一本正经地道:「可我们是母子,真的可以吗?」
妈妈似乎洞穿了我的虚伪白了我一眼道:「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的。」
「妈妈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想勉强你。」连我都想抽我自己,现在的我怎么看怎么像个诱骗无辜小羊的大灰狼,可偏偏还道貌岸然地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妈妈却深情地注视着我道:「除了我的伦伦妈妈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了,妈妈说过可以给你一切,今天就把什么都给你。」说完妈妈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紧绷着身体,那表情就像一个以身训教的圣女。
看着妈妈的这幅表情我心中一震,开始明白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人们常说女人总是把爱当成一种付出,看起来妈妈不管是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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