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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的第九个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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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旌表和书生是越战越勇,一个马上,一个在地上,上下出击,让四人手忙脚乱起来。
为首的黄衣汉子使了个眼色,四匹马忽然掉转马头,向外急窜。
上官旌表怎肯就此放弃,就要追赶,那个书生忙叫:“壮士,穷寇莫追!”
转念一想,也就停下马来,他跃下坐骑,忙上前察看那人伤势。
上官旌表那人身上大概有五六处刀伤,居然都伤的不轻,想不到他竟然能支撑到现在,等那几个强盗一走,书生就柔柔的倒在上官旌表怀里了。
唯一的办法是把他带出这个深山老林,好在有这么一匹良驹,赶出此地也是顷刻的事情,上官旌表打定主意,将无力的书生放上马背,健驹一声长啸,扬蹄狂奔起来。
健驹载着两人,居然脚力不减,顷刻就闯出了密林,马儿居然轻车熟路地自己选择方向,在每一个十字路口,低头嗅了嗅,旋即扬踢狂奔,竟不必人的驾驭,这一切令上官旌表啧啧称奇不已。
一个“樊城药铺”字样的招牌迎风飘扬,人和马都精神一振,健驹欢鸣一声,在药铺门前停下,此时,它也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了。
上官旌表忙跳下马,抱起马背上的公子,就往铺里闯。而此时店里人山人海,竟然无法进去!
他心下纳闷不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此处看病呢?而且都是看伤科。就只听到一老人在叹着气说:“山寨里的大寨主被害以后,换了个新当家的狗东西就不是人了,到处杀人放火,行凶作恶,无法无天啊!”
“是啊,我们都被他们抢了,还险些送命呢!”另外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接茬说。
“难道官兵就拿他们没办法吗?”上官旌表听了,气愤地说。
“官兵?”一个老妇摇着头,但没有说出下文。
“难道官兵竟然和土匪勾结?”上官旌表大声问。没有人回答他,接下来一阵好久的沉默。
“各位兄台让让,我这有个重伤的病人,可否通融下,让他先看?”上官旌表向大家作鞠着说。
“我们这哪个不是重伤的病人?”那郎中犀利的眼从受伤少年脸上掠过,旋即说,“比他伤的更重的人还多着呢!”
“您那么有把握?看出了这人没大碍吗?”上官旌表忙问。
那医师也不答话,只顾帮着为身边的病人看病,上官旌表顿时急了。
第5章身中剧毒
医师任凭上官旌表叫唤,也不理他,只顾自己忙活,可把上官旌表急死了。
“就你一个人叫魂似的叫囔什么?我们这大家不都急吗?”一个汉子有气无力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个公子交给您了,大夫,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上官旌表摸了摸受伤的那个少年的腰间,有一个钱袋鼓鼓的,应该看病不成问题。
“你走了,他要有什么事,我向谁交代?”医师这时插嘴道。
“他与我也素未平生的,我不过是见急把他从土匪手中救了出来罢了。”上官旌表忙解释说。
“哦?那你去吧。这个小生决无大碍!”医师肯定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病人交给您了,我走了!”上官旌表看这医师也是个厚道人,就打算把这公子交给他。这时,公子醒了,用微弱的声音说:“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命都快没了,还什么东西呢!”旁边一个老者见此也同情的说了句。
“我”那个少年说了句,就又晕过去了。
“我走了,拜托您了!”上官旌表向医师挥了挥手。
“慢走,‘青衣秀士’!”医师冷不丁说了句话,把上官旌表吓了一跳。
“您怎么也知道晚辈的”黄城的话还没说完;医师就向他摆摆手;“你快去吧,这里你就放心吧!”
“那好,就拜托您了!”上官旌表向医师作了一鞫,就转身退出了药铺。
他如今心急如焚,风流和欧阳飞身中剧毒,居然人也不知去向,你说他能不急吗?
当下返身就走,他看见那宝马在店外徘徊,灵机一动:何不先借这马骑骑,反正这公子一时三刻也走不了,到时候再还他也不迟,凭自己的脚力,往回赶怕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了。
主意打定,便跨上马背,而这马也怪,见他上鞍,居然很驯服的服从他。上官旌表也不多想,顺手摘了一棵小树枝,当作马鞭,在马背上抽了下,马猛一受惊,差点把他从背上掀下来。好在师父曾经教他马术,要不这下可惨。
健驹载着上官旌表,扬蹄急奔,但马背上的上官旌表却为难了,他在思考:究竟要往哪里去呢,风流和欧阳飞以及他的手下都哪里去了呢?
健驹扬蹄急赶,很快又到了那片密林,这次上官旌表多了个心眼,他也怕中强盗的埋伏。
他一路急赶,路过刚才救人的地方一看,奇怪,刚才的厮杀场面竟然在短短几个钟头内,被整理的没有了任何痕迹,那些血迹,包括尸首,都已经不知去向。
上官旌表心下不禁紧张起来,看来这帮土匪是个很有组织力的团伙,怪不的官兵也没奈何他们。
上官旌表催动马,忙继续赶路,这些细节已无暇照顾到了,唯一的是尽快找到风流和欧阳飞她们,生要见人,死得见尸!
忽然,一声震天的吼叫声从密林深处传来,跨下坐骑竟然惊恐不安,四肢发软,站立不稳。
是只硕大的黄斑虎,空着肚皮,见了马和马身上的人,高兴的发出了这个长吼。
那马见了虎,吓得站立不稳。上官旌表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巨大的猛虎,心下也有一点慌乱,但却无退路了。
猛虎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围着上官旌表和马,不紧不慢的兜了两个圈子,却不急着下嘴。
上官旌表自然也不会把它放在眼里,但要保护好良驹不受威胁,也得想想法子,首先,得把它激怒,等它乱了方寸,一举把它给收拾掉。上官旌表主意已定,便跃下马背,向猛虎走去。
那猛虎见此人竟然向自己走来,本能地后退了几步,但旋即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张势欲扑向上官旌表。上官旌表早料到猛虎会有此举,身子做好了挪移的准备。
猛虎一声怒吼,猛地扑向这个公然向自己挑衅的上官旌表,来势凶猛无比,只听到树叶和草野被风带过的呼啦声。
上官旌表乖巧的一闪,此时他的心绪已经渐定,对付这个猛兽,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却有办法让这个畜生白白忙乎一会。
猛虎几个扑腾都落了空,此时的火气就大了,两只血红的双眼狠狠瞪着上官旌表,它也在找寻最有效的杀着对付他,老虎的智商本也不弱。只见它竟然蹲了下来,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后,忽然一下纵起,猛扑向
上官旌表!
上官旌表依旧是一闪,哪知这畜生倒是机灵无比,尾巴居然从侧方横扫过来,如果上官旌表躲闪不及,双脚就会被生生扫断。上官旌表暗暗称赞了一句:“畜生倒是聪明!”,使出轻功,斜刺里再掠开丈许,这下,猛虎已经接近了那马,原来,这老虎也会来一石二鸟的把戏!
马受惊“啡啡”嘶鸣,上官旌表也一惊,他也没料到这畜生有这一手。
也怪,这健驹在老虎面前居然吓成那个样,四肢发抖,不能发挥脚力,好像就坐以待毙的样子,而上官旌表此时要阻拦却也非常困难!
一个人影一闪,老虎脖子上骑着一个丫头,奇怪的是老虎见了丫头,马上边得异常驯服,竟然呆在那儿不动了。
上官旌表定睛一看,就是那个紫衣丫头。只见她嘴里呵斥道:“畜生,又出来伤人了啊?!”玉掌朝虎头拍去。
老虎闷哼一声,却不敢发威,任凭那紫衣折腾。
良久,丫头从虎背上跳下,指着老虎娇喝道:“畜生,给我乖乖的回去!”
“哎,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上官旌表见状忙想制止。
“那你有本事就把它制伏了,下次它就不敢伤你了嘛!”紫衣甜甜一笑。而上官旌表脸上却是一红,他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差劲,怎么不惭愧呢?
“你也别得意,我一定会赢你!”上官旌表看着那硕大的黄斑虎在她脚边乖顺地绕来绕去,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当然,他也没忘记紫衣出手相救的好意。
“怎么啦,‘青衣秀士’到这来有何贵干?”很显然,这个姑娘对外面发生的变故毫不知情,难道,她一路上就没听到什么消息?上官旌表心里很纳闷。
“你从哪里来?难道,这一路上就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上官旌表问她。
“我从哪里来?这就是我的家!”那姑娘紫色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定是上好的绸料所做的衣服,但她怎么说这密林是她的家呢?难道这丫头是疯子?
“这是你的家?”上官旌表问她:“那你的家呢?你住哪儿?”
“过来。”紫衣向那个老虎招了招手,老虎乖巧地踱步到她身边。
“走,我回去把你肚子喂饱,省得在这伤害路人!”她骑上虎背,在虎背上拍了一巴掌,老虎竟然听话地驮着她向密林深处走去。
上官旌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已经见识了不少怪事,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比前两件事更怪。
他看着怪丫头骑着虎钻进了密林,也跨上马背,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救人要紧,再容不得半刻耽搁了,他跃上马背,一声长啸,催动良驹,向来路疾驰而去。
好不容易才赶出密林;眼看前面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赶马的汉子边赶路嘴里边叫喊:“让开!让开!”
上官旌表把马控制住,慌忙闪到路边。那马车扬起扑面的风尘,几乎让人窒息。他就在心里诧异,怎么回事,跑得没命似的,有什么事如此火急?
马车刚过,后面就追来了一个马队,为首的霍然是“三少爷”!上官旌表心里一惊,但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跟这伙人擦肩而过,那伙人骂骂咧咧地从上官旌表身边疾驰而过,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经过上官旌表身边时,还往他马背上抽了一鞭!
看到健驹受痛狂奔差点把上官旌表从背上掀下来,那伙人略一回头轰笑了下,又飞驰而过。
上官旌表心里紧张万分,以他的判断,风流和欧阳飞已经落入他们之手了。他们,他们是佯装撤退,回头打了伏击。
天意,凭风流和欧阳飞如此老到的江湖经验,竟然会载在几个塞外过客手中。上官旌表懊恼地想了想,自己该如何去拯救他们呢?
风流和欧阳飞在马车上,剧烈的颠簸终于把他们弄醒了。他们第一感觉是体内的毒气已经退去了。
然而,全身穴道被制,双手双脚竟被精钢打造的硕粗链条牢牢锁着,动弹不得。
“狗贼,放我们下去!”欧阳飞大叫。
“狗贼,有本事放我们下去,老娘陪你们玩三百回合!”风流虽然是在骂,但声音听起来依然动听。
“哈哈,小娘们,就快到了,呆会让你叫个够!”那群人暧昧的大笑起来!
“好啊,那总得把我手脚上的东西卸了吧?”风流换了口气,听来象夜莺婉唱。
“哈哈,小娘们别卖骚,呆会儿够你享受的!”一个精瘦老者两眼喷出淫雨。其余的人听了,又是一阵震耳的哄笑声。
欧阳飞向风流示意,要她省点力气,用于调节体内真气,风流转念一想也对,便静下来安心调息。
“小娘们变乖了哈?”那个红衣老者从后面赶了过来,他那“毒狼”的威风再现了。
“手下败将,还好意思在这放屁!”欧阳飞嗤道。
“你,你!”“毒狼”扬起毒掌,作势要咂下,“三少爷”从旁抓着他的衣袖。
“是!”“毒狼”一见“三少爷”立即放下手,策马让在一边。
“给我加快!”三少爷挥手下令。
“是!”大伙儿异口同声回应。
欧阳飞和风流对视了一眼,心里暗虑:这草包“三少爷”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威信呢?那他们的组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就凭他这种身手也能服众?
“三少爷”掀开帘子探头进来,嬉皮笑脸的对风流说:“美人,爽吗?”随即仰头长笑起来。
“狗东西,怎么不凭真本事胜我?”风流脸露鄙夷之色。
“把我放了,陪你玩玩,怎么样?”随即她又换了副笑脸,柔柔的说。
“等下有得你爽哦!哈哈哈!”三少爷大笑起来,其余的也跟着大笑。
欧阳飞不再多费口舌了,在一边调息,风流看了看这个为救自己而落入虎口的两的名捕之一的“天捕”,心生愧疚。虽说二人已早有肌肤之亲,但与风流有过床第之欢的人也太多了,这并不算是风流给他的回报。如今,风流只想欧阳飞平安无事。如果双双脱逃,风流决定就答应嫁给这个捕头,连同自己的家产一起嫁过去。
想到这,风流忽然惊呼起来,自己的客栈肯定已经遭受了全面的搜索,那,所有的家业也势必被这些人抢夺一空了,那还能有什么呢?
风流绝色的容颜上抹过一丝失望。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前面好象有躁动!
第6章好色狼头
马队忽然停了下来;风流和欧阳飞感到一丝诧异。
就见有几匹马越过马车,向前飞奔。
“什么事?为什么停下来?”听到了“三少爷”严厉的呵斥声。
“古风;你们辛苦了!”是一个年纪略大的中年人,他对这个人称“三少爷”的察察木。古风抱了抱拳,问候道。
“是护法到了!”这个全称叫察察木。古风的三少爷忙回礼。护法到了,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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