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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第一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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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段蕾看来,麟渐的笑容就像哭一样,而麟渐说完忽然把她用力抱在怀里,他的眼泪已经涌出眼眶。段蕾就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温柔,他的痛心,他的爱……
麟渐在心里怒吼着:我一定要杀了他!没有人能伤害我的蕾儿!
旁边的那个蓼欢却看得惊心动魄——他真的想和麟渐换个位置,能把这个深情的段蕾抱在怀里。而他更希望,段蕾能对他如此!
麟渐忽然发现,怀里的段蕾像是全身一软,失去了重量一样,瘫在他怀里。
麟渐低哑着声音撕声喊着:“蕾儿!”
可是段蕾却一点反映也没有。
麟渐肝胆寸断,歇斯底里地吼着:“蕾儿!”
蓼欢忽然对麟渐说:“她没有事情的,不过是晕睡过去而已。”
麟渐急忙去探段蕾的鼻息,发现里面的气息绵绵,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对蓼欢说:“到底是谁伤害了她?”
蓼欢支吾着说:“是……我也不知道……”
看着他的样子,麟渐却是看出来他必然说谎,这个蓼欢算是忠厚老实的,可是他居然骗他!麟渐厉声说:“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蓼欢急忙说:“段小姐,你先冷静下来,晗烟她……”
看着他的表情,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本来已经陷入这个虚幻时空,再想到段蕾说让他不要追究肇事者的话,更是整个地方只有四个人的情况下,麟渐忽然完全明白了,段蕾是他下的手,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反抗,就任着他打!
麟渐厉吼一声,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头深深地磕了下去。
蓼欢此刻心酸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如此心痛,他的心如刀割,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麟渐抬起头,看着在自己腿上软绵绵地靠着的段蕾,看着她身上无数的淤伤,他忽然回味起段蕾在车上捏在自己那里的甜蜜,他看着段蕾,惨然说:“蕾儿,以后无论你想怎么捏我,我都任你捏,好吗?”
可是前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说:“嘿嘿,一个美女捏你,那倒是非常不错呀。”
麟渐以为这是幻觉,如果不理他自然没有关系,可是那声音越来越近,却是一个黑衣人走近,然后恶狠狠地说:“居然杀了我兄弟,我要你死!”然后一腿踢了过来。
麟渐此刻本来就功力尽失,但他失落着,恍然以为那不过是幻影,可是当那腿踢在他的背上,像是骨头碎了一样,他全身剧痛。
麟渐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可是来不及反应,那第二腿又踢了过。
瞬间,麟渐忽然想到自己就是这样踢着他的蕾儿!
他把蕾儿用身体护着,把背部完全留给了对方,他不存心去反抗。
那黑衣人看到麟渐不反抗,冷笑几声,腿踢得更狠,麟渐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麻木了,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可是却有种意念,那就是要和段蕾在一起,生死不渝。
此刻,他发现温柔和甜蜜涌出了他的心中,他知道,他的眼里最爱的人——她就是段蕾。
疼痛在负担着他的身体,而此刻那蓼欢已经忍受不住,冲了过去,可是却被那黑衣人一脚踢飞,重重砸在田地上,无法动弹。
黑衣人旁边忽然传起一个声音:“快退出来。没时间了。”那黑衣人忙说:“等一下,等我杀了他。”可是那声音更是急促,说:“没时间了,快走……”那两个声音越来越远,却终于消失。
蓼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肆虐,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而他忽然发现,这地面忽然开始变得松软,然后变得泥泞,最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逐渐下滑——
地面居然变成了泥淖的沼泽地!
他背上一阵冷汗,可是却发现那边的蓼嫣的身体在陷落。他惊呼着,说:“嫣儿,嫣儿……”但他此刻居然全身软绵绵地站不起来,他向蓼嫣那里一步步勉强爬着,可是仅轻轻一爬,他自己更加速下滑。
逐渐,蓼欢发现自己的胸口变得窒息,可是更令他悲痛的是,蓼嫣已经有大半个身体已经被那沼泽给吞噬了,眼看着她现在只剩下上身在上面,他欲哭无泪,他忙去看麟渐刚才在的方向,可是他却发现,麟渐抱着段蕾,两个人也大半被陷落在泥土里。
蓼欢仰天悲叹。
在他们陷入绝境的时候,田野的远处有个牧童拿着笛子,旁边老牛在啃着草,没有人知道它是否幸福。然而谁又能说,嫩草不会痛呢?
每个人都有同样的职责,它伤害别人的时候,也有别样的东西伤害它。
麟渐忽然想起了那个季节的事情,自己独自在田野里,和老牛一起走着。田地上留下美丽的痕迹。他看到那个晗铮爷爷的背弯成一个月形——晗铮爷爷的脸上有一道一寸多长很浅很浅的伤疤,他摸着伤疤就像摸小麟渐的头一样。小麟渐会顽皮地缠着他,拔他的胡子。
麟渐心更痛,他发现自己和段蕾正在下沉,而他身上所受的那些伤痕,已经让他痛得站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死亡——那是否有比这样更痛苦的的事情?
麟渐惨笑一声,抱紧了怀里了女孩。
下降的更沉了点。
因为背负着两个人的重量,所以麟渐比蓼嫣他们沉得更快,但麟渐却忽然单手缓缓地把段蕾向高的地方推了上去——
蓼欢虽然已经面临绝境,可是看到麟渐居然这样做,他的眼泪却已经流了出来。
当面临生死的最后关头,选择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麟渐却做得像是理所当然,而且心甘情愿。
蓼欢忽然大声说:“段小姐……请问能允许我称呼你段蕾吗?”
麟渐看着他绝望的眼神,忽然想到,既然都面临着死亡,那么也许让他死得幸福,那难道不是一件美德吗?他忽然对蓼欢说:“你称呼我蕾儿吧。”
蓼欢像受电击一样,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欣喜地,用甜蜜的表情看着麟渐,说:“蕾儿……”
他的眼泪簌簌而下,他哽咽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上了,其实你带给我的一种都是男人的气质,在你面前,我只有悲伤,因为我什么都不如你,可是我却发现我被你吸引了,或者说是崇敬你,我一直想着你的真实面容,在临死的时候,你能给我看一下吗?”
麟渐却毅然摇头,说:“你没有爱我,不是吗?”
蓼欢说:“不错,我远没有达到爱你的程度,可是你已经让我感动了,你为你朋友晗烟做的一切,让我震撼。自幼起我就生活在麻木中,权利的争夺,以及天天用武功来让自己更加强大,可是我却发现我在太多的事情面前无能为力,而今天,你告诉我,什么叫温暖。”
麟渐的身体又沉了一些,仅仅露出个头,以及一只半托着段蕾的手,蓼欢看得脸色都惨淡了,他忽然大声说:“段蕾,做我的妻子好吗?”
前传 第17章
麟渐没有答应,他的呼吸已经急促了,全身正在变得冰冷。
然而此刻,远处的那个牧童忽然吹起笛子来,那悠扬的声调,像是和一片刚刚从树上落下的叶子同时飘飞在空中,然后静静地落下来,落下那无数的幽雅,像是从庭院深处绽放的花朵里发出清香来,瞬间那美妙翻天覆地地冲来。
而段蕾和蓼嫣却身体同时震动了一下,都醒了过来。
麟渐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他知道这应该是他的人生最后一个笑容了——以前吝啬笑容的付出,而现在自己想更多的留给别人微笑,可是却已经无能为力了。
段蕾忽然感觉到她身处在沼泽地上,而麟渐正用手把她托在外面,她全身不可遏止地颤抖,然后她泣着,就那样泪眼婆娑地温柔地看着麟渐。
千言万语,都在不言中。
※ ※ ※
牧童的笛声没有停止,还是带着春的温柔秋的旖旎在他们的耳边缠绕,那音乐忽然像是注入了泥泞地里。
几乎同时,麟渐和蓼欢欢喜地发现,沼泽地变成了泥土。
麟渐和蓼欢同时破土而出。
从绝望的地方忽然发现生机,那是怎么样的欣喜呀?
麟渐和段蕾相拥而泣。蓼欢也紧紧抱着他最疼爱的妹妹。
蓼嫣从噩梦中醒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在那个所谓的海边,如果不是他们拼死拉着她——
几个人从淋漓的生死中逃出,忽然发现全身大汗淋漓,而心也从悬挂在无比的高空中舒适地落在地上。
良久。几个人这才彼此清醒,而几乎同时,麟渐和蓼欢同时对望了一下,蓼欢的脸完全红了——他想到了刚才他甚至让“段蕾”做他的妻子,而几乎同时,他讷讷地说:“蕾儿……”
可是麟渐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因为他想起了那个牧童的笛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笛声已经消失了。
麟渐忽然回味着这一切——那笛声!他仔细回味着当时的感觉。是了,那肯定是外来的人干扰着这些黑衣人——那笛声的清幽,可是里面却带着一种华贵,又带着美妙香味的气息,那人究竟是谁?
麟渐直觉地想到:倪儿!
那个在赌场里半赤裸的倪儿,那绝代的香艳——那一抹的体香,麟渐的直觉告诉自己,没错!他熟悉那种气息,因为段蕾身上也带着那种气息。
段蕾却只是抱着麟渐,根本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现在根本去想别的事情,因为她知道,抱着麟渐,那已经是幸福的事情了,她不奢求别的事情,因为麟渐答应过她,会永远留在她身边。
几个人就这样站着,站在这个神秘的田野上。
天却忽然暗了——麟渐忽然意识到,在阵中已经被困一日一夜了,而自己已经是精疲力竭,肚子也不争气地叫着。
要是前面有食物,他会奋不顾身地冲过去,像狼狗一样。
麟渐心下一寒——他本该不会觉得饿的,因为他体内有源源不断的气息可以补充所有的消耗。
※ ※ ※
学校。月苓无精打采地在课文上画着,她的心忽然莫明地疼痛,心里揪了一下,月苓想到了不告而别的麟渐——这些天,她们把整个HZ都翻过来了。
静娴、岚秋、白凝的父亲也因此而熟悉起来,而以这三个父亲的身份,使得整个地方都轰动了,最后还是那个教官出来说明麟渐请假才作罢。
而麟渐的名气因此而响亮——马不停蹄赶来想向麟渐签歌手的公司成员把学校弄得里外铿铿锵锵响。
月苓手里拿着麟渐的笔记本,大概是他没事情在家里写着:
“活着,把爱和疼痛同时哑哑地发出声音,充斥入生活和渴望,正如路边的乞丐看着你,或者如同管门的大伯亲切地对你打招呼。
岁月摇摇摆摆地把时钟拉了再拉,一叶黄了,一叶新生,都在我的肌肤上跳动。”
月苓反复读着,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她只是发现心正揪着。麟渐,你究竟去哪里了?月苓在心中疼着,看到麟渐那些优美的字体,月苓把自己的脸贴在那些字迹上。
此刻,她的大学语文的老师忽然点名准备让别人朗诵课文,月苓对此是鄙弃的,都大学了,又不是练播音员,可是那个老师忽然喊了一个同学的名字:“易大利。”
所有的学生哄堂大笑——这个刚转专业跑到他们这个班级的学生居然是如此名字!
那老师倒是莞尔一笑,然后说:“翻开一百二十页,第二段。”
易大利看到上面是“拿出芭蕉扇扇扇”。本来停顿应该是拿出芭蕉扇、扇扇。可他忽然大声朗诵说:“拿出芭蕉、扇扇扇!”
全班晕倒。月苓的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可是微笑中,仍然带着那丝辛酸。
下了课,几个男生过来说要问月苓一些问题,或者请月苓去吃饭,月苓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理睬他们,赶回家去。
到了楼上,却是岚秋和静娴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月苓咬着嘴唇,说:“他……”
静娴把沙发上一个枕头愤愤砸在地上,说:“我还从来没有如此担心受怕,如果是他家族让他回去,他总该通知我们一声吧,都这么多天了。”
岚秋冷静地说:“麟渐不是这种人,我觉得他应该是……”
月苓咬着嘴唇,忽然说:“这几天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难道秋姐你……”
静娴瞪了她们一眼,说:“瞎说什么,以他的能力,天下还有谁能伤害他,又有谁敢去得罪他!”
月苓和岚秋默然。
※ ※ ※
月明星疏,碧湖如镜。不知道过了多久,麟渐几人发现正身处在一个碧湖旁。
蓦地,一条人影有似大雁在空中飞翔,直由湖的对面蹿身而至,忽然闪身冲了过来,而几乎是同时,湖面溅起了无数水花。
段蕾忽然惊呼着说:“倪姐。”
那人赫然是段倪, 段蕾跑过去,一面说:“姐姐,你终于肯回来了。”
段倪微笑着说:“去,和小时候一样都缠着别人,不过现在只怕你最腻着的人是他吧。”她笑盈盈地看了一下麟渐。
段蕾脸伤一红,而当听到段倪说出“去”这个词的时候,段蕾甜蜜地微笑着,她知道,她的姐姐终于肯回到了她的身边了。
段倪一人当先走入湖面中,几个人跟在她后面,屏气凝声,看着段倪的身影飘飞着像优雅的蝴蝶,而时刻又焕发出一种迷人的体香,几个人之中尤其是麟渐颇有些陶醉,而那蓼欢此刻连脚步都走得浮起来,看来段倪的魅力实在让人吃惊。
收到段蕾和麟渐遇险的信号,她用全身魔法凝成笛声才勉强冲了进来,而此刻她则走得如履薄冰。
眼前的湖面踏上去,却像是实地一样,旁边时刻有鱼跳跃的幻影,同时,也有许多鸟儿清脆的声音在响,几个人感觉到湖的诡异的美,顿觉妙趣横生。
饶有如此,几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段倪的后面,看着段倪的身形飘逸,又带着风一样的柔媚,她所散发出的魅力,甚至连段蕾都被她陶醉了一下。
走了一段路,居然像是走过假山,走过阡陌,看惯了夕阳的落寞,看平了秋雁的微笑,路上情景一变再变,可是却终于像是轻松地消失在他们的指尖中一般,在奇幻的场面中,终于走到了一个庭院。
麟渐淡淡地笑着说:“庭院深深深几许……”却见庭院前面那颗含笑的梧桐树正浅笑着看着他们,似乎有生命一样,麟渐不由一惊。
几乎在麟渐吃惊的时候,那颗树像是全身颤栗了一下,这才幽幽地说:“一千年了,你终于来了。”
麟渐回头瞥了瞥其他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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