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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第1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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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支吾以对,因为我想听到更露骨的言词,出自妈妈的口,对我直接的说:
「干我!操我!」
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爱,甚至会说出这样不文雅的话。她在儿子面前,为求欢爱,卑屈至此,我见犹怜,怎舍得亏待她呢?
不过,我还是会循着固定的步骤,注意每一个细节,像是社交礼仪一样,来和她做爱。毕竟,和我发生这肉体关系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应让她有不同的待遇。
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诉她,他爱她。而每次,她要我告诉她我爱她时,我都以行动来证实。其实,我们的爱,不能说,也不需要说!对妈妈她当做一个女人的爱,对她说爱她,对她说要和她做爱,说出口其实比做出来更难。连她自己也承认。
情人母亲,母亲情人,双重的的身份,无遮地为我赤裸,绝对不应该是想当然而然。早一辈中,有些夫妻做爱时,穿着衣服,觉得甚至在配偶前光着身子也害羞。她和爸爸做爱时,是不是大家都赤裸?我没问过她,但我想像中,他们都是穿着睡衣而睡,穿着衣服做爱的。但穿着衣服怎样做?我没法想像。现在,佩云和我做爱,她是个妈妈,是不是应该给她保留点什么?在床上交欢,还顾得她和别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么衣物保留在她身上吗?毕竟,女人就是女人。她在床上与你交欢,其实和其他女人没有分别,要不是不做,要做就军军真真,不能温温吞吞。
只不过有些女人,会急不及待,脱光衣服,飞身扑过来求爱。佩云就不会,她总是要等我动手去替她脱衣,是否要把她脱至精光由得我。
她就可以说:
「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做爱!」
「都是你的错!」和儿子做爱的妈妈的心理防卫机能。心理上会好过些,彷佛能减轻背叛丈夫和乱伦的罪名。
我乐于承认这个错,等于将功劳归给自己,我从没有什么成就,也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好像是顶桂冠是个光环。
对我来说,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连最贴身的,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比做爱本身,一样动人心魄。
关于脱女人衣服这件事,我本来不讲究,脱过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后,都是一样,只要脱光就行了,从那里开始脱,怎样脱,再不会撩起我的欲火。
我说的是脱别的女人的衣服。脱妈妈的衣服,心情是永远的复杂和兴奋,不能掉以轻心,手指加倍地灵敏。
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从那一件下手会容易些?直觉上,我设想是乳罩,让她先亮出乳房,习惯了我的目光和爱抚。这是女人的第一个心理关口。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最后,只剩下内裤遮盖着最后的私处,那里叫做私处,应该是女人最神秘,最美丽动人的地方。给揭露了私处的身体,叫做裸体。
这个逻辑推理,形成我们以后做爱前的一个仪式,像社交礼节一样。
有时,我想考验一下,现在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爱之后,我们是开门见山的一对情人,她会不会抵受不住欲火攻火,急不及待的宽衣解带,像很多其他情人幽会的场面一样?
她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最明白她。而这一份爱的邮包,把它拆开,完全拥有它的喜悦,我不会放过。全部的过程,包括脱去她的衣服,占有她的身体和与她共享的性的欢悦,每一个步骤,都是重要的。因为,礼物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脱掉她的小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把乳罩留在最后,看看她穿着乳罩,光着屁股的样子。她会不会用手捂着下体?像我先解开乳罩时,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会交叠在胸前,遮掩那已无处隐藏的乳峰。又或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就可以做爱,也是一种做爱的方式,试一试又如何?
其实,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你做爱,那里会介意你想从那里开始把她脱光,正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
无他,我只是想,慢慢的让她的的裸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因为,我不常有这个机会,和她到外面,从容不迫的做个爱。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所以更会珍惜每一个细节,都成为我的记忆。
待续……
从未如此深爱过(2)
(二)一场作孽
佩云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儿时,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声:「作孽!」
这是一场作孽!
爱佩云愈深,内疚愈重。因为除了妻子之外,我还要面对一个人,佩云的丈夫,我的爸爸。
和妈妈谈恋爱,是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虽然不是个善于表达父爱的人,郤尽了父职。我也爱他。但竟然要瞒着他,和她的女人调情,上床,他要是知道了,不给气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
如果我是爸爸,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不能发生化学作用,未曾擦出过火花。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寂寞的妻子,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
他更万万不会想得到,妻子的「外遇」是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佩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爱情也好,没有爱情也好,一生人就这样过了。她不满足现状,要在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寻找生机。
把儿子当做试验品,测试自己的还有没有吸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是她最方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
真的,怪我太愚鲁了,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不知。因为我不敢从那方面想过,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她的心,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
于是,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结婚。当时,我身边不乏愿意嫁我的人。婚礼那天,爸妈都来了,住在我的新居。
在婚宴中,妈妈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代,白先勇,张爱玲笔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是中国城最着名的上海裁缝做的。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尽露大腿线条,脚蹬红色高跟,披着一条剌绣披肩,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比穿着低胸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满场飞,讨媳妇儿嘛,应该高兴。只不过她没正眼看过新娘子一眼。
洞房那个晚上,夜深人静,我的新娘子睡了。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动。
起来探视,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瓶,哼着老歌调儿。
「夜了,还不晚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
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不要喝了,妳今天已喝了很多。
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
「妈,妳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
「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为什么哭?有谁伤了妳的心?」我伸展膀臂,搭着她裸着的肩头,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是你,你使我哭。」
「我……做错了什么?」
「你装胡涂。」
「我真不知道。」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是你啊!」
「妈,妳说什么?妳……」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
一阵诡异的气氛漘漫着,我的心怦然,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温柔而旺盛,将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禁地去就她,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滑下去,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线。那里不能满足我的手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一寸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如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那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竖举着……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阻止我吧!我知道妳会的……」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郤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因为,我是个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
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这样调戏自己的妈妈,解开她的睡袍纽扣,露出她的乳沟。那里,有一阵比酒更强烈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妈,共赴巫山。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
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做爱的那个人,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和耳背。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
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神每个变化,她也看着我。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扺达挺耸浑圆的臀儿。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
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藏已久的欲望和彼此的惊怯。然后,她垂下眼,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坚挺着身子来缠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肉洞里,我澎胀着,澎胀着,在她里面耸动,深进剌插,在那转动着的,肉感的旋涡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吟,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女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这个念头使我敬惧战慄。
佩云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做爱时,每一个眼神,表情的变化,身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刻录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做爱,或临盘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吟?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性高潮。
甚至她的样子,也糢糊起来。
(四)野性在呼唤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和佩云做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做爱,义无反顾地做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我们做每一个爱,都好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size特大号双人床里。
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的。从来和她做爱,不许有冷场,不让她失望,我也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做过爱后的佩云,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她,倚在窗前,呈现做爱之后的美态,那种美,和做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
「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
外面,雪花飘下,佩云没有郤步。我犹疑了一阵,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佩云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还击。
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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