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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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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思一回,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伸手抚上他的胸膛。他的皮肤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不仅白皙平滑,甚至连颗黑痣都没有,只在左胸上有道窄窄的伤疤。
那是剑伤,与心脏差之毫厘,也就是说,当年那一剑只要稍稍偏离一点点,身下这只妖孽也许已经重新投胎去了。
看到这道剑伤,璃月确信,他真的是六年前那九岁的孩子。因为她将他抢回匪帮时,他就身受重伤,还是她第一时间帮他包扎的伤口。
九岁的太子,被人在心脏处刺了一剑,然后装在口袋中半夜背着到处乱跑,这其中的故事……很值得研究。
但璃月现在却不想去研究,她只想研究他的身体。
俯□子,她张口咬上那令她嫉妒的平滑肌肉,弹性极佳的口感令她满意地眯起了双眸。耳边传来“嗯……”的一声,她抬头,发现那只妖孽正红着俊脸看着她。
他在呻吟?
璃月不确定地眨眨眼睛,重新低头,含住他胸前那颗小巧的红果,轻轻一吮。
“嗯啊……好痒……”妖孽娇滴滴地呻吟一句,无限勾魂地看着她。
他真的会呻吟!虽说这声音的确十分挑情,但,同时也让她联想到他在苏吟歌身下时是否也会这般呻吟?
这个联想让她寒毛一竖,当即决定,还是直奔主题好了。
蠕动着身体移到他的下半身,她伸手欲扯他的亵裤。
他伸手抓住,怯怯地拒绝:“不要,我怕……”
“少来了,都不知和那毒舌男鬼混过多少次了,竟然跟我说害怕?”璃月气鼓鼓道,话里话外酸味横溢,执拗地和他进行拉锯战,不意那只妖孽却非常没骨气地放了手,扯下他亵裤的一刹,弹跳而出的一柱擎天差点打到她的脸,亏得她眼疾手快,适时地往旁边一闪,掩着小口瞠目看着那绝对威风凛凛睥睨天下的“凶器”,惊叫:“怎么会这么大?”
妖孽羞怯一笑,十分柔弱地给出答案:“我早熟。”
璃月艰难地合上小嘴,盯着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比叶千浔大一号的那一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想:叶千浔的那一根已经快把她撑到了极限,如果是这一根,势必真的会将她撑裂的。所以,不是她不想吃,真的是不敢吃,也吃不下啊。
流觞小乖的那一根还没看见,他和这妖孽身高差不多,如果这个也差不多,她就直接去撞墙!
“我就说不要看嘛,怕会吓到你,你却偏不听。”妖孽睨着她娇红的脸蛋,言语间没有哀怨,倒有一丝显而易见的自大。
璃月瞬间又被他激得气鼓鼓,抬头不服气道:“是你变态啦,没事长这么大,谁能不害怕?”
“宫里那些侍妾就不害怕,试过一次之后就舍不得放开我了,害我天天忙不过来。”妖孽一本正经道。
这么小就侍妾成群,小心精|尽人亡!
璃月一边腹诽一边却又忍不住遐思:他光用唇和手便能让她快活似神仙,如果真的用他这一根,又会让她怎样?是痛到死还是爽到翻?真的好想知道。
“小月月,你不冷吗?我抱着你睡。”妖孽见她裸|着身体坐着发呆,十分体贴地伸臂将她揽在怀中。
璃月背对着他,
脊背贴在他的胸上,火热一片,他的一柱擎天有意无意地抵在她的臀上,炙热的感觉让人无法忽略。
璃月心中猫挠一般,既想试试,又怕痛,想睡觉,又睡不着。
煎熬中,妖孽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在她细嫩的后颈上缠绵吮吻,亲密的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不意这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他的那根就势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身体僵了僵,然后缓慢地在她腿间轻轻磨蹭起来。
“嗯……嗯啊……”麻痒的感觉让璃月禁不住娇声低吟,他急促的气息就在她耳边,而他的双手却娴熟地爱抚着她的酥胸,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体内好空虚,好想要。
若是从未体验过情|欲滋味也就罢了,偏偏她不久前才刚刚从那绝美的巅峰下来,因而,这一刻显得分外磨人和难熬。
咬牙忍了片刻,她终于缴械投降。
不行了,好想要,不管痛不痛,她必须被填满。
念至此,她微微翘起娇臀,迎合着他向前顶弄的动作,喘息道:“进来,给我……”
身后金缕嘴角扬起一丝胜利的微笑,声音却十分地不确定,细声问:“小月月,你真的要我进去吗?”
不耐他的磨蹭,璃月翻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昂扬抵住自己最最柔嫩之处,刚要沉身坐下,门外却突然传来侍卫的高声禀报:“启禀太子殿下,天圣宫云宫主和五殿下来了。”
蓦然响起的声音让璃月惊了一跳,差点从他身上跌下来,进行到一半的动作因而停了下来。
金缕袖子一挥,拂落床侧层叠的纱幔,懊恼地大叫:“不见不见!”转而握住璃月纤细的腰肢,一脸渴望道:“小月月,我们继续,不理他们……”
“太子好大的面子啊,竟然连云宫主都不见么?”话音未落,一道狂狷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洪亮地传进床上两人的耳膜。
璃月瞬间着恼,若不是金缕之前放下了床幔,如今两人的春光已被这不请自入的蛮子看光了。
金缕充耳不闻,拉下璃月的身子,轻吻她光洁如玉的肩颈。
璃月侧眸,透过床幔隐约可见屋里已进来四五个人,隐隐绰绰看不清楚。
“太子,云宫主驾到,你还不出来拜见么?”仍是之前那道狂狷的声音,嘤嘤嗡嗡的让人不得清净。
金缕将唇从璃月的肌肤上移开,十分不满地冲着帘幕外嚷嚷:“什么宫主,不认识,你们快走开,不要打搅我!”
那人冷笑一声,道:“恐怕不行。”言讫,帘外剑光一闪,大幅的帷幕应声落下。
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影窜进缓缓飘落的帘幕中,几个轻盈的旋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啪啪”两声惊响,还未来得及收剑回鞘的五皇子金威脸上已多了两道通红的巴掌印。
金威旁边那锦衣玉冠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英俊男子最先回过神来,手中折扇指着身上只裹着碎裂床幔的璃月,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对五殿下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璃月环视着进来的五个人,除了被她扇了两巴掌的金威和他旁边那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有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紫衣男子,脸上戴着一只做工精良的银色面具,垂在座椅扶手上的双手也戴着银丝手套,虽是坐在轮椅上,却丝毫无损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高人一等养尊处优的慑人气势,幽魅神秘,十分不凡。
轮椅后面站着两名白衣女子,均是倾国之容。想来这紫衣人便是名动天下的天圣宫宫主云浅了,想不到却是个残废。
璃月一脚踩上身旁的凳子,裸|露出来的白皙长腿立刻将金威和他身旁那位英俊男子的目光勾引了过来。她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道:“天圣宫宫主地位非凡,见了太子或许可以不用见礼,但你们”她扫了金威一眼,“难道地位也在太子之上,见了他也不用行礼?”
金威身旁那男子被她问得哑口无言,金威倒沉着起来,冷睨了璃月一眼,道:“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来管!”
“我就是管了,你他娘的能怎样?”璃月微微扬起下巴,那傲慢的模样能把死人气得爬起来再死一次。
金威脸色青黑,“呛”的一声拔出长剑,正欲对璃月动手,一旁的云浅却轻轻抬起右手。
金威愣了愣,万分不甘却又不敢不从地收剑退下。
云浅转过脸,正对着床上也不知何时用衣袍将自己遮盖起来的金缕,少时,对身后右侧的侍女打了几个手势,侍女点头,上前一步,对金缕道:“太子殿下,明日上午辰时,云宫主在芳华苑等你,望你能准时前来。”
金缕万分不愿地撅着唇,没有应声。
云浅也不在意,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看着几人消失在门外,璃月回身看着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金缕,表示十万分的同情。
话说,当个没有实权的太子委实是憋屈啊,连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也能被人打断。
现在煞风景的人都走了,接下来做什么呢?继续吗?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只听外面四大金刚齐齐喝了一声:“什么人?!站住!”
曲流觞的声音怒气冲冲地响了起来:“秦璃月,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闻言璃月一下跳了起来,方才气定神闲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急慌慌地收拾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裙,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着,全然一副与奸夫偷情被正夫捉奸在床的慌乱模样。
床上,金缕一手支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收拾完毕,璃月顺了顺长发,脚跟一旋便欲开溜,回身看到床上可怜兮兮的金缕,一阵风般飘到床沿,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匆匆道:“小粉嫩乖乖睡觉,姐姐先走了。”说着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门外。
正文 37、再落魔掌 。。。
来到圣临园外,老远就看到曲流觞站在不远处的道旁看着她,脸色比头顶上那片夜幕更黑。
璃月讪笑着走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我就在里面喝了杯茶而已。”
曲流觞见她目光闪烁满脸讨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虽有怀疑,转而一想,她既能如此,证明心中还是在意自己,加上脑中一直想着去杀叶千浔,便也不再追问,道:“我……”
刚说了一个字,他吸了吸鼻子,突然伸手将璃月扯到近前,埋首在她颈侧嗅了嗅,刚刚有些好转的脸色直接黑如锅底。
如此浓烈的龙涎香和情|欲味道,绝不是简单的一个拥抱或是亲吻能烙上的。
念至此,他满目震惊,稍稍退开一步,万分失望地看着璃月,道:“你……和他……”
“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见他如此,璃月慌忙摆手否认。
“那是怎样?”她急于否认,他却更加的笃定起来,心中冷痛一片。
璃月大眼巴眨巴眨地看着目色惊痛的他,有些语塞。他的表情让她编不出借口来搪塞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有些苦涩地勾了勾唇角,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在月光下渐行渐远的颀长身影,璃月小嘴张了张,却终究唤不出口。他的表情告诉她,她伤害了他。
流觞,你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我么?
情有独钟固然好,可你不知道,经历了玉无尘之后,我已没有勇气将全部的感情都放在一个人身上了。
对你,亦是如此。
璃月垂眸小站了片刻,转身向迎秋馆走去。
*
深夜,辗转不成眠的玉无尘在一阵敲门声中坐起身来,开门,却是出岫站在门外。
“什么事?”玉无尘长发披散,失眠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好。
“少爷,曲流觞离岛了。”出岫静静禀道。
玉无尘眯成月牙状的眸子一下睁开,问:“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前。龙天此刻还在赶来的路上,刺杀计划怕是又要搁浅了。”出岫道。
玉无尘怔了怔,袍袖一挥,在月光下扬起云丝一般优美的弧度,转身一边向屋内走去一边道:“我亲自去会会他。”
*
过了子时,风云突变,月亮躲进了黑厚的云层,夜色漆黑。
圣临园,一抹黑影鬼魅般翻墙入院,无声无息地隐进金缕的房间,跪在床沿下,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主人。”
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搭上床沿,然后,一张明艳得即便在凄迷的夜色中也泛着淡淡微光的脸颊出现在黑衣人面前。
十五岁的艳丽少年,慵懒地靠在床头,目光如狼。褪去 了嬉笑与羞怯之色的他,冷魅深邃。带着丝生人勿近的淡漠,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床下的黑衣人,问:“事情办得怎样?”
“我们的人已经赶到东仪大芒山,与当地官员协商开采铁矿一事,有燕瑝的玉佩在手,应该不成问题。”黑衣人禀道,声音却有些熟悉,只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御前四大金刚之一的李逝。
“很好。”金缕点了点头。
李逝顿了顿,道:“主人,属下有一事不明。”
“讲。”不同于日间的婆婆妈妈,此刻的金缕言简意赅,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丹霞镇是东仪的铁矿之都,且离我南佛又近,我们缘何舍近求远,去道路艰险交通闭塞的大芒山求矿呢?”李逝问。
“东仪如今是太后执政,燕瑝的令牌,也只在一些交通闭塞的偏远之地可以发挥发挥作用,在丹霞镇这样隶属东仪朝廷管辖的大镇,不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而容易暴露目标。”金缕语气淡淡。
李逝俯首,道:“属下明白了,主人英明。”
“不管如何,一定要抓紧时间与燕瑝取得联系,作为被人掣肘的少年皇帝,他应该会乐意与我合作,而我,同样也需要他。”金缕吩咐。
李逝领命,又问:“那秦姑娘的安置问题……”
提起她,金缕唇角终是勾起了些微笑意。
他的生母身份卑微,生下他不久便病逝了。自幼,他便是宫中地位最最低下的那位皇子。
七岁那年,父皇因为身体欠佳欲立储君,如前朝一般请来天圣宫宫主一起遴选太子。
也不知是什么机缘,十三位皇子中,那老宫主独独挑中了缩在人群中最不起眼的他。
记得父皇当时有些犹疑,老宫主与父皇进行了一次长谈,谈话内容除了他们两个无人知晓,但那次长谈之后,父皇一改之前的态度,决定听从老宫主的意见立他为储君。
没有后台靠山的他虽然脱离了野草一般任人践踏的境遇,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但日子却也没有因此变得乐观。
他知道很多人都不服他,而其中最大的威胁,自然是来自五皇子金威,他的母亲荣贵妃的家族掌握着南佛几近六成的兵权。
他处处小心时时提防,无奈当时真的太小了,委实保护不了自己,九岁那年,一次随着父皇出去行猎的途中,他遭遇了此生最大的劫数。
冰凉的剑刺进自己胸膛的瞬间,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然求生的本能却让他在最后一刻不着痕迹地偏了偏身子,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忍不住尖叫,但为了保命,他只能拼命忍住身体的颤抖,假装昏倒。
被那帮刺客装进口袋颠簸了半天,失血过多的他意识开始逐渐迷离,为了保持清醒,他将自己的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最后一刻,包裹他的麻袋被人解开,一张有生以来让他感到最温暖最亲切的美丽脸庞出现他昏聩的眼前,自此,他用自己的生命记住了她,他的救命恩人——秦璃月。
再次遇到她之前,他想过千万种报答她的方式,其中包括给她金银财宝,给她封王拜侯,给她地位名利……不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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