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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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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当然还是卖萌的分割线,大家想我么!============
腊月初八,上官拎着一堆信往家里走去。屋里好不热闹。昝维正在帮忙熬粥,大当家看女儿回来,就把昝维推出去,说:“你俩进屋去玩儿吧,这有我呢。”
昝维在“小狗腿上官”和“偷东西吃的机会”之间激烈摆动着,最后舍食而取上官也。上官你还不来磕头谢恩!
话说昝维今天早些时候打算跑来她家蹭粥喝,来的时候提了一堆点心零食,上家的大当家果然心花怒放,当面被收买了。上官回来的路上还在想,万一回家会不会看到推事院已经把家里抄了的场景。罪名当然是窝藏朝廷钦犯。
两个女娃于是跑到屋里说悄悄话。
昝维问上官:“你这都是些什么?”
上官一咂嘴,回答道:“这可不好说。”
“各地往来书信,这叫人怕出名猪怕肥。”
昝维随手拆了一封,逐字念道:“告上官郎君……战书……请评事郎转交昝维……”
“哎哎哎这个要烧掉。”
“为什么?这又不是给你的,这明明是叫你转交我的。”
上官劈手夺过,刷刷两下撕碎,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昝维,“这要给人告上推事院,我大理寺就要死得寸草不生了。”
“天后难道不管吗?”
“这便是天后鹰爪,谁敢对天后不利,就啄得谁皮开肉绽。”
“咦咦咦?我替她诛贪官,她该谢我才是,谢我就不该为难你们。”
“圣意难测,不过我想这一点天后还是明白的,御史最多也就骂一骂我们,没什么下一步行动,说不定天后也是你的……”
“什么?”
“说不定夜深人静的时候天后会让婉儿姑娘讲昝维闯江湖的故事,然后婉儿姑娘就得下朝后乔装打扮偷偷摸摸去西巿最热闹的茶楼里听江湖豪侠昝英英传,默默记下回宫讲给天后听。”
“喂……”
上官继续边故事:“……还得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以免被御史弹阂……”
听得昝维眯起眼睛,“御史怎么这么无聊。”
上官十分严肃地告知:“御史的任务就是弹阂一切不顺眼人员,从皇上到县令。”
“听起来很爽。我也去混个御史当当?”
上官好心提醒:“只能骂不能打。”
“那算了。”
“你放弃得太甘脆了吧!”
“咳咳,战书都是些啥?”
“大部分是刑犯亲属,少部分是你的狂热仰慕者。”
“……怎么又关我事了?!”
“他们要替你除掉我。”
昝维大义凛然抢过战书,揉成一团扔到墙角,义正辞严道:“哪有师父杀徒弟的说法?还是这么好的徒弟!”
“师父你太入戏了。”
“咳,‘评事郎亲启’,我帮你拆了。”
“拆吧,念念。”
“评事郎:赫连五言,某干人性命,幸得不死。流迁巴州,某夜宿于山坳,暗闻二女争执,其言称一女有断刀,另一女逐之。俄而二人刀兵相见,某幸瞥其一人,神似某在武昌所见娼家女凌晨儿。其所呈评事郎之事,不敢表功,唯表谢意,盛乐赫连五。”昝维越念越疑惑,表情越来越凝重。
赫连沁郡望盛乐,排行老五,赫连五正是他的自称
“赫连沁?!怎么?我暴露了么!?”上官不由得提高声音。
“赫连沁估计是把上官当做上官越了。他的案子是上官越主审,他后来不是没见到你么?他说他见到凌晨儿追杀另一个拿断刀的女人。这人真的是明玦?”
“真的有明玦这个人?”上官反问。心中却道你跑的那么快,怎么连上官越主审谁都知道?
昝维得意洋洋回答:“或许真的有,但不一定叫明玦。”
上官似有所悟。“我要去蜀中剑阁,”接着突然就变了声调:“您还没带我回峨嵋看过呢!”
“你太入戏了。爷原话奉还!”
“师父……”
“……不、不要用那眼神!”
已经要被眼里冒出的星星打退了!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在过年这种喜庆假期之前,上官痛苦地抵制了压岁钱的诱惑,对越大爷越二爷据实以告,串通向家里谎称要去蜀中出任务。于腊月廿三和“师父纪子画”一道,离开了都城长安,踏上了去剑阁执行任务的远路。
而远在天腐之国的唐三彩,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追踪着她的猎物。
(我一定是写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到此为止,我要去闭关了……继续征集打手,要求会认手写体,打字快,找得到,我的存稿有好多……修订了一下缺失的部分,我记得我写了,为啥被卖萌的分割线吃掉了呢……下周日开始更新北风的小番外。我昨天rp爆发,一小时写了3000字,但一小时之后我感觉到整个人都燃尽了= =(熟)。老规矩!留言!评论!点击!~(≧▽≦)/~
番外卷 师父骑毛驴,徒儿挑行李
☆、37、行到水穷处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上官带着昝维从延平门出城,本是要到驿站借官马,但是走到一半,昝维就好像发现敌情一般默默一挥手。
身后的大氅一扬,上官被拦了下来。
“怎么?有什么不妥?”
“我在这里不远处藏了一批钱两,忘记散出去了,为师心里不安生啊……”
上官在心里替执金吾及其手下的同僚们默哀了一下下。
“那师傅的意思是?”
“自然是发下去给大家过年了。”
上官神色平静,乃是因为她在心里反复劝说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欲解此迷,就不要管夜盗白户昝英英到底偷了哪家贪官污吏……仿佛摸到良心在戳脊梁骨,上官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鸿儿快走,莫跟丢了。”
上官一向知道昝维动起来宛如蛟龙,动于九天之上,一开始就提足了气,而且自动自发掏出一些减速道具——这些都是追捕昝维的常用品——绊马索、子母链、飞爪钩、漆头袖箭、粘泥响哨,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鸿儿你干啥?”
“呃……师父莫怪,徒儿一时习惯难改。”
“就饶你这次。”
隆冬时节,就只有松柏常绿,适逢乌云蔽日,在这枯黄的山野间狂奔,真是既萧索又寂寞,并且冷。
“师、师父,我家有马,我去牵一匹吧……”
“带那么贵的东西不好隐蔽……”
“……”
山并不很高,昝维带着她顺着一条小溪走下去,不一会儿就从树的缝隙里看见白亮的一片。
要走到头了。
眼前豁然开朗,断崖下是一片村庄,在冬天的雾气中显得尤为寂寞。
“师父?”上官忍不住伸脚。
昝维站在断崖边,伸臂做飞翔状,上官推起来的一条腿出于道义没有踹在昝大侠屁屁上,只是百无聊赖地踢下去一颗石子。
“走吧,下去。”
上官被昝维拉住手,直直落了下去,她勉强维持着冷静,心里发出“啊~~~~~~~~~~~~~~~~~~~~!”的尖叫。
早知道就踹她下来了!反正她不会有事!
昝维宽大的袖子就像是鸟儿的翅膀,兜着凉风飘将下来,上官则明显是摔下来的,毫无姿态与美感可言。昝维在空中揽住她得腰,转了一圈,轻巧地点在一块凸岩上。
小溪凝成冰棱,新流下的水在冰棱表面上缓缓流过,昝维一脚把冰瀑踹开,毫无高手风范。
“师傅,注意形象。”
“咳,为师……为师下次会有分寸的。看,这就是昝氏宝藏之一。“
“什么呀,破铜烂铁。”
“啧,珍珠玛瑙夜光杯,穷人能花么?当然是要换成铜钱银两,然后偷偷往人家家里一放……”
“然后呢?”
“然后就过年了呀。”
离京五十里,正是各京官的封地,快要过年了,正好去收租子,嘿嘿……越二爷搓着手,仿佛听见铜钱叮当响的声音,还有那美丽的小娘子等着拉小手,嘿嘿嘿嘿嘿~
村子虽离京城不远,可是不通人烟,因此村中只有一家小饭馆,昝维领着名满江湖的徒弟在店中打尖。
“梓潼今年丰收,不晓得这里咋样哩。”
“客官莫提了,今年西北蝗灾,就我们这片几个村被波及,东头老陈家被啃得一颗不剩,两口子合计着把闺女送给东家抵债呢。”
“那东家呢?”
“东家今儿个便来收租子,这不快过年了嘛,东家住东头的大屋,只怕晚些就来了。”
“掌柜家中有耕田否?”
掌柜笑了笑,说道:“我家是商户,自然没田,不过我表弟家里有田,收成差得很,只怕刚够自己家吃,交不起租子呢。倒是二位客官,为何要走这等乡间野外,莫不是迷路了?”
上官随口扯了个谎:“不是迷路,我在官道上看见一只梅花鹿,追着它进了山,就错过了官道,跑得累了,好容易找到一处村落,想住上一天再走。”
“哎~方圆百里内,就只有我一家客栈,客官好运哩。”
“掌柜,来间上房。”昝维本坐着喝茶,如今伸手招呼。
“咦,怎地不是两间?”
“好妹妹,出来走江湖,省吃俭用乃是第一要务,省一分是一分。”
掌柜听着肉痛,客官却是不能得罪,只好违心附和:“女侠说的是。”
上官与昝维两人被掌柜领进了天字一号间,说是天字一号,其实也不过是有张桌子,有张大床,有别的房间两个大而已。上官一想要与昝维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心里初时颇不自在,但架不住她左一想反正昝维和上官是大理寺内部公认的老姘头一对,右一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了,姐姐的清白名声一早就让这登徒子毁了,于是也就破罐子破摔地释然了。
昝维哪知她心中千百回转,进门先扑上床,说:“为师可得先睡一觉,免得晚上没有体力干正事。”
上官暗道:晚上体力和正事这三个词放在一起真是暧昧旖旎。嘴上则说道不相干的字词若干:“我去打点水洗脚。“
昝维躺在床上甜腻腻地说:“为师也要洗。“
上官狠狠瞪了她一眼,出了门。
昝维吃笑不已,心里当真喜欢上官,只觉得与她一起调笑真有意思,一进一退拿捏得极有分寸,宛如默契无双的舞伴。
上官如知晓此事,一定会说:“天可怜见我就是想瞪你了!“
冬天乃是淡季,眼看连小二都没请的掌柜自然不能长备热水,上官自己把柴烧了在灶,边等水开。
昝大侠可不得闲,她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上爬起来,拖着疲惫懒散的身躯,走到走到窗口,推开窗子,吸了一口气,在脸上摸了两下,然后飞了出去。
江湖上传闻大侠客昝维急公好义,夜盗百户,劫富济贫,风流倜傥天下闻,百世侠名满江湖,官府捉不住他,仇家也捉不住他。
多以这不能不说明昝维是个认真仔细勤勤恳恳的人。不认真仔细的人早就死在别人手上了。
昝维的衣服分两面,一面华贵无双,是上好的锦缎,另一面是细葛布,毫不起眼,这样的衣服,洗一件顶别人的衣服两件,所以这种衣服昝维也不多,因为她得衣服都是她自己洗,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不过徒弟看起来只会打架,不会洗衣服。
莫要把衣服弄脏才是,这时她突然想起那个不肖徒弟在她袖子上留下的油手印,还是鸡油!”
昝维慢慢在街上晃,这村子很小,小到昝维运气轻功之后一呼一吸间就能走完。
不过,接到在不同眼中的样子是不一样的,若是上官一眼望去,多半过滤出来的是何人盯着别人的口袋,何人面露凶光,何人目光闪烁,而要咱昝维去看,昝维看出的多半是何富可翻,何处可躲,何屋可偷。
她现在就用着江湖第一的手段,看着一片小巷,慢慢在这中间晃着。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昝英英江湖行又开始啦~~~~留言留言~~~
☆、38、回去领喜儿来顶租!
梨花带雨马蹄急……不知怎么能把这两个词揉在一起,不过村口石板地马蹄踏上来便有哒哒声,马很贵,能骑马来的人,看来就是那东家了。
东家长得很是俊朗,白净面皮,剑眉星目,奇的是他眉毛竟是连在一起的。昝维忍不住想捂脸。
这人正是越二爷越悯。
越悯带着自己的账房先生,在他自己的屋中歇了一会儿,然后骑着他那匹有名的雪青骢,各家各户收租子。
可巧,他家旁边就是家中绝收的陈家,昝维先一步趴在陈家屋顶,听见屋中一老说道:“含儿听话,你如今留下来我们全家饿死,你若给东家做事,说不定还有钱带回家,靠你了!”
“呜呜呜呜……”
“莫哭了!你进屋,东家该来了。”
昝维暗忖道,一文钱三斤米,一吊钱三千斤,一人一天吃一斤米,一年三百六十天,也吃不了一吊钱,上官这俸禄可不少。
她前日上长安,正巧碰见一大户祝寿,说来也是户部倒霉,摊上昝维这么大个煞星来添乱,偏就有人议论某梁姓大官要过生日,又有人答这梁大官收了多年银子,此次准是要大办一番,昝维打铁趁热,吃鱼趁鲜,下班之后顺道一拐,留下梁公空空如也的密室。
彼时天后查贪污甚严,梁公怎敢声张,本说寿宴大摆六十席,一夜之间变成六十席全斋宴,他倒大言不惭,说是效仿天后,一心向佛,大家少不得在背后唾骂他只进不出,一毛不拔,却不知梁公有苦说不出,有冤没处告,只有当天的寿礼让他的心灵有一丝安慰,不料昝维去而复返,席卷了一圈留下一张纸条,上书“进得多,丢得多。”一时间梁府哭天抢地,大家还以为死了当家。
黄金白银奇珍异宝,昝维自有途径散出去一些,此外变卖一些,换成碎银易携带,否则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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