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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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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跟你回去,你刚刚过来的时候居然跳了两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的自尊心被伤害了,恼羞成怒,叫道:“不许笑!你刚明明在睡觉!”
昝维撅起嘴,揪住上官的脸说:“不笑我生你的气。”
上官一脸豁出去的样子,眼一闭胸一挺,说道:“既然如此,你随便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
昝维听罢就扑了上来,揪住她的领子,酒气腾腾地在她耳边说:“你说的,不许还手,不许跑啊。”
“嗯嗯,但我要运功护体。”
“随你便。”
说完昝维就维持着揪领子的动作不动了,上官说好不还手不许跑,只能被这么抓着尴尬不已,昝维喝下去的酒从她身体各处混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包围着她,她仿佛觉得百爪挠心,忍不住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到底喝了多少?我都要被你熏醉了。”
“不许说话,你一说话就来气。”
“不来气,不来气,快动手。”
昝维听罢手上加力,把她的衣服左右撕开,拉到嘴边狠狠咬下去。咬得时候并非一口咬下一排齿印,而是慢慢磨慢慢磨,大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扒其筋挫其骨的架势。上官惊呼出来,叫道:“你干什么!”
“闭嘴!”
上官想起她刚说“你一说话就来气”,心想还是老老实实受刑。于是隐忍不发。但是实在是疼痒并举,忍不住□,□却又太过丢人,自然不能不压抑。谁知这种压抑的□反而激起昝维的怒气,她在寒冷的夜色里居然忍心剥下上官的衣服,在她身上挑肥拣瘦一番,找了个好去处咬下去。上官要推却,昝维威胁道:“别动,再动为师打你屁股。”
上官一听一愣,遂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眼眶含泪。
昝维看着她喃喃道,腰子肉,里脊肉,上官心道要糟,果然昝维一口咬得满嘴生香,咂咂作响。上官腰上让人又咬又吸,痒得难以忍受,不由得又扭又叫。
昝维不耐烦,当真说到做到,将手中的上官翻过来照着屁股就抽,边抽边说:“打你个不孝徒!让你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存文要……没有……了……(倒下
☆、97、先知
打屁股可比让人咬腰肉容易忍受得多,上官定是那种小时候特别顽皮,让人抽屁股抽到起老茧的小娃。刚才叫的哭天抢地,现在倒是一声不吭。
昝维听她不出声,也没有了虐待的快感,打了几下就放过她了,扛在肩上渡水而去,一路扛回了小黑屋。上官并不挣扎,倒不是懒惰,只不过是没料到让人咬一咬居然这么累,遂趴在昝维肩头一动不动,状如装死。
(其实是在在意衣服被人撕了么?)
昝维见她死过去,立刻也困了,搂着她美美睡了一觉,忽然觉得好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没有做,竟然从龟息中醒过来。
她凝神听了一听,一旁的上官似乎睡得和死了一样沉。于是她赶紧溜了出去。外面一片漆黑,黑得和屋里差不多,连月亮都落下去了。昝维掐指一算(骗人的),道此刻约莫在黎明之时。
她偷偷从山上跑下去,找到客人住的帐篷。客人帐篷很好找,纹饰和别处不同。先知的帐篷似乎又有特定花纹,昝维那天无聊带上官来偷看,曾经远远看过一眼,依稀是只眼睛的模样,她很快找到眼睛帐篷。在附近的水井周围伺机埋伏。
小妹妹勒初儿大约就在这晨光熹微的时候醒过来了,看起来徒弟要服侍师父洗漱穿衣,昝维心道“那是当然且必须的”,勒初儿果然朝着水井这边走过来。
昝维眼疾手快,点了勒初儿的哑穴,抓着小娃娃就跳入井中,像壁虎一样溜了下去。勒初儿还没来得及“啊”出声,昝维就带着她溜到井底。
“小妹妹,你到底在怕我什么?”
小妹妹吓得说不出话来。
昝维笑着说:“我像坏人吗?”说完解开了她的哑穴。勒初儿刚想叫出声,被昝维掩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咽。
勒初儿猛地点头,但是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坏蛋,得罪坏蛋不会有好下场,于是她又猛地摇头。
“不听话就把你丢到水里,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不解你的穴道,你就在下面冻死吧。”她慢慢把勒初儿放下去。井里的水是冰山上化冻的雪水,水面上泛着丝丝寒气,勒初儿细皮嫩肉,很快觉得一股凉意从脚下透上来。她好像很怕水的样子,竟然整个人都粘到昝维胳膊上去。
“呜呜呜你不像坏人,不要丢我进去!”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看到我以后怎么了?”
“你……你……呜……我不能说……”
“不能说你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勒初儿恨不得粘到她身上去,可惜昝维揪住了她的领子,她没法向昝维蠕动。
而昝维的手越放越下,脸都感觉到了寒气。
“说不说?”
“我说我说啊啊啊!”
“说吧。”昝维停下来。
“你的家人会有危险,你因此杀了很多人,有很多血,血红血红一片。”
昝维眯眼问道:“我的家人?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哪来的家人?”
勒初儿感觉到她又开始下沉,连忙大叫道:“你……你师父!你……师兄弟!”
昝维听罢,猛地把她拉到面前,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远了,不远了。”
昝维把她的脸拉进,点着她的额头问:“你怎么了?”
她得偿所愿,黏在昝维身上,显得很不正常,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红,好多红……”后面听不清了,大抵已经不是汉话,而是她的家乡话。
昝维杀人如麻,倒是从未向妇孺下手,因此她很怕今天破了戒,连忙溜上井口。听见远远有人来的脚步声,她连忙带着勒初儿躲到毡房后面。
勒初儿仍旧兀自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乖了乖了,不知道便不知道,我知道糖在哪里,我带你去吃啊?”
勒初儿听到“糖”字,一瞬间有了明显的动摇,昝维心知此计凑效,连忙施展无上轻功,在晨光熹微之中带着她去了“有糖的地方”。
有糖的地方,银长老的帐篷是也。她站在梯田下咳嗽两声,开口道:“银长老,银长老!”赫然便是勒初儿稚嫩的童音。
果不其然银长老的帐篷微微掀动。昝维运起偷鸡摸狗功(也就是轻功啦),迅速从原位消失了。
勒初儿在她怀中,微微有点冷,便把脸埋在了她胸前。昝维胸口挂了个小孩,速度身手并未受丝毫影响。常年勤练不辍(地入室盗窃)让她对何物摆在何处异常敏感。尤其是糖果糕点,一定在那张精致的小案里!她悄悄打开案下的暗格,拉出一排抽屉,看见分门别类放好的冬瓜糖山楂条糖葱牛奶糖,一样摸了几颗,然后轻手轻脚放回原处。
她生怕银长老看出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赶忙退了出来。
银长老似乎一时并未察觉,昝维正好趁这个机会溜之大吉,毫无纰漏。
勒初儿好像给闷得久了,从昝维怀中伸出头来透气。昝维也不知道她在念些什么,嫌她烦了,就塞了一颗糖果进去。
糖果果然是对付小孩子的杀手锏,勒初儿吃到了糖,马上沉浸在糖果的甜味之中,眼神也没有那么混沌了。
昝维看她魂兮归来,不由得轻声问道:“你说我的师门有难是吗?”
她不吓人,勒初儿也不怎么怕她,舔着糖说:“嗯。”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勒初儿眨眨眼,看着她说:“极西之地有一王,与后育有一子,先知得神谕道‘此子日后必杀父娶母’,王便下令处死此子。侍者不忍,便将王子弃之荒野,假于豺狼之吻而杀之。”
“后来呢?”
“王子后来被牧羊人养大,因缘际会成了邻国国王的养子。他日渐长成,远行故国探寻自己身世。于一小路上遇到一老者,对方喝其退让,王子受辱,便与之决斗。老者被他杀死,他继续朝着故国都城前进。”
“然后呢?”昝维问得一本正经,但是天一定要知道她让这屁大的小孩装大人讲故事憋得马上就要笑出来了。
“王子在故国城外,遇到一个女妖,是城中之祸。她每遇到一人,就会问一个问题,答不上的人会被她吃掉,人人都怕她。王子却答出了她的问题,女妖于是就自杀了。王子进入城中,城中众人听说他除掉女妖,额首称庆,并拥立他为国王,他且娶了孀居的皇后。”
“可是呢?”
“原来那日国王为了寻找对付女妖的神谕,而独自出城求见先知,却遇到了王子,两人决斗,老国王被杀,王后却嫁给了王子。‘杀父娶母’,因此应验。试问若非国王执意放逐王子,而是躬亲教诲,岂会酿下恶果?若非先知泄露天机,国王岂会放逐王子?”
“这么说来都是先知的错喽?”
“……对呀。”勒初儿脸上写着“你真蠢”。
作者有话要说:快没有存文了!!!!!!!!!
☆、98、先知 下
昝维颇为尴尬地咳嗽一声。
“我门中奉行‘只做不说’,很久以前曾有一支脉甚至为了‘不说’而毒哑自己。”
昝维翻了个白眼,问道:“要是你不说,你会做啥?难道你会帮我么?”
勒初儿也翻了个白眼:“你害我要被师父骂了。”
昝维心中有愧,于是把装糖小包一股脑塞给她:“都给你,给你陪不是啦!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你也太……”
“啥?”
勒初儿小声嘀咕:“听风就是雨。”
“你小孩子不懂。不过多谢你啦,我要早早回去了。”昝维对着小小的娃娃作了个大揖
昝维匆匆跑走,她一刻也等不了了,岂知跑不了几步,就看见上官在众帐篷中间逡巡,少年少女们红着脸和她打招呼,她也回礼,却心不在焉,似乎在找什么人。
昝维心中怒道:你这天杀的小混蛋,我峨眉告急(现在并没有!),你却在这里不知道恋慕哪位美少女,真是气煞我也!想到此处,就恨不得马上过去踢她的屁股。
上官在人群中瞅来瞅去,脸都笑僵了,也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但她在昝维眼皮底下阳奉阴违,做贼心虚,她知道昝维神通广大,蛛丝马迹都不想给她留下,因此也不能四处找人询问。
她正自左顾右盼,忽然她背后让人拍了一下,她一转头,眼前一亮。
美丽少女星样眼睛,上官立刻被照亮了,喜形于色,笑道:“可想煞我了!你去哪儿了?”
少女微笑不语,拉起她的手,往山崖那边走去。她爬山依旧迅捷异常,手中钩刀一出,便向上窜出一丈,比坡笃信还要厉害的样子。
上官赞叹不已,夸奖道:”你真厉害。“
少女羞涩地笑了,说道:”教我跳舞。“语气不容置喙。
上官居然不以为忤,笑道:”自然。“
说着便把西河剑器的套路一式一式演给她看,少女天资颇高,只一会儿已学得七七八八。再加上之前上官有意刁难她,故意找套路中最难的动作教授,少女天分颇高,早已练会,此番更加没有难度。
上官抚掌大笑,心中却道:”昝维啊昝维,你没有料到我也能开坛收徒了吧!“
少女当上官在夸奖她,于是对着她傻笑。朝阳打在她脸上,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像是两颗永不熄灭的恒星。
上官摸摸她的头,夸道:”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一个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了。你很忙对不对?如果有缘再见,我就教你剑器浑脱。“
少女笑一笑,便对她挥挥手,直直从悬崖跳了下去。上官虽然知道她有法子脱险,但仍旧忍不住捏一把冷汗。
果不其然,布口袋一样的东西在空中像蘑菇一样开了出来,少女滑入一人高的草场中,远远地再也看不到了。上官心下怅然,她只觉得和这少女说不出的投缘,在一处便不想分开,只要能在一处,一直笑闹到地老天荒都没关系。
人和人为什么要分离呢?
悲莫悲兮生别离。
星星一般的少女又和昝维不同,昝维是敌人,是师父,是同伴,她们更长的状态是你追我赶,又或是肩并肩向前走,又或是背对背一同战斗。
上官想起昝维,忽然发觉她真的甚少打量她,从未好好瞧过她的眼睛,甚至不知道哪一张是昝维真正的脸。
她叹了口气,复又坐下来。
不知昝英英在何处,是不是又去偷东西了。
她回了石室,昝维居然没在龟息,她坐在床边,一双黑亮的眼睛在昏暗中熠熠生辉,表情十分严肃。
上官看着她的眼睛,不由得想七想八,盯着她的嘴唇翕动,至于她在说什么,没注意。
“……啊?”
“我说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什么时候?”
“后天!”
“你的伤?”
昝维一挥手:“路上慢慢养。你速速收拾行囊。”
“这么急?怎么了?”
昝维道:“我担心师门有事,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这……好吧,我去收拾。可我们怎么走?”
“我去求朱夫人送送我们。”
上官遂点点头,去收一身金银细软。一扭头,昝维不见了。
昝维下山,远远看见银长老,银长老隔老远就叫道:“小纪,是不是偷我的糖了?”
昝维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自然是你,谷中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我东西的人不少,但是有胆子擅闯我营帐的,除了你我还想不出别人。”
“是是是,晚辈一时鬼迷心窍,偷了银长老的东西,现在怕得不得了,要连夜逃回中原,因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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