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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之一时失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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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扔掉遥控器的冲田面无表情地打着哈哈:“现在的新闻啊,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任了。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可以随口就说出来呢?”
“咦?是胡说八道的吗?刚才说的‘这次的爆炸和真选组一贯的破坏王冲田’什么的,是胡说的吗?”近藤笑得比哭还难看,“真的是胡说的吧?总悟你可不要骗我。如果真的是胡说的话,那为什么昨天大叔会突然找上门来,拿着把枪对着我的头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我谈呢?啊……昨天我的生命正处于危机时期听得不太清楚,但的的确确是听到了‘六立方酒店爆炸赔偿’的字眼,而且还重复出现了好几次!”
“啊啊,近藤桑你最近太累了吧?一定是幻听吧?”冲田摊手,“要知道压力太大的人可是很容易会发生意外的,像幻听啊幻觉啊什么的常常会有发生。喏,比如说这边躺着的某个白痴,就是因为有了幻觉所以才身受重伤,不得不躺在这儿休养。”
被包扎得成了木乃伊一样的土方嘶声怒吼:“什么幻觉会让人受伤到这种程度!?你是睁眼瞎吧混蛋?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心将来死掉下地狱啊混蛋!”
“放心吧土方,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说到底,幻觉让人受伤有什么不妥了?搞不好你就是站在楼顶的时候看见了平地的幻觉,然后一个不小心迈出步子掉下楼,所以才受的伤呢?”冲田说着,顺手从旁边的水果篮里剥下一根香蕉。
“去死吧——就算我是掉下了楼,那也是你推下去的!话说你在吃什么!?那是我的慰问品!那是我的香蕉!”土方愤怒地想起身,可惜,被裹得结结实实的身体往上弹了弹就又倒回了原地。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传来,山崎探出了个脑袋:“那个,副长,万事屋旦那来看你了。”
土方眼前一亮,想了想,回头道:“喂,你给我滚出去。”
“听到了没有,山崎,土方让旦那滚出去。”冲田边咬着香蕉边对山崎挥手,“去吧去吧,把土方的原话带给旦那,然后将他带到我的房间里去,正好我有事找他……”
“谁让他滚出去了!我说的是你!”土方大吼。
……
冲田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山崎“滚”了出去。
近藤也边担忧着未来边脚步虚浮地向外移动了。
土方眼睛闪亮地注视着门口,看着那个人影一点点靠近,而后露出阿银略带迟疑的脸。嘴角一勾,自然而然地就笑了起来。
那一脸的灿烂微笑,闪瞎了阿银的记忆合金狗眼。
咦?咦?这么灿烂的笑容?出了什么事?他是撞坏了脑子还是怎么着?为什么他的表情这么自然——是他变得奇怪了还是我变得奇怪了!?觉得尴尬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愣愣地看着土方,阿银脑中思绪那叫一个翻飞。
“站在门口做什么?不冷吗?”土方笑着冲阿银招了招手。
顿时让阿银有种见到了鬼的感觉。
走进屋子、拉上门扉、正襟危坐。阿银努力让自己专注在室内礼仪的每一个动作上——可惜,饶是他专心致志地看着地板想象底下爬了多少只蚂蚁,也无视不了土方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被人紧盯着的感觉,呃,好诡异。
“你手上的伤没事了吧?”土方问。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那冬日里的一只小强,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睡一觉就能好!”阿银干笑着回答,一抬头,对上土方担心的眼神,嘴巴张了张,视线九曲十八弯地又绕到了别的地方去。
所以说我不想来看土方!之前和他滚床单已经够糟糕的了,然后还被他救了;被救了也就算了,还是那种被他紧紧搂入怀里,声音轻柔地叫了一声“银时”的那种救。拍电视剧吗那是?走的是煽情路线吗这是?啊——我不擅长这种场面,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银桑我是情感白痴啊,就算被别人示好,但如果不是同伴的话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啊!话说土方和我是同伴吗?不是吧!?喂,这个时候我该说什么!?
“不管是多轻的伤都不能小看。对武士来说,保持健全的手脚是很重要的。这段时间你要记得别吃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要碰水,喝多点鸡汤……”土方滔滔不绝地说着。
阿银边听边点头,心里早已连连嘶吼。
啊咧,来探病的人不是我吗?为什么现在说教的人会成了土方?为什么他会担心我的伤?话说他都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还担心别人做什么啊!?呃,我貌似也不是别人……喂!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新八——神乐——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两个死到哪里去了!?刚刚没有把你们也带出来实在是我的失策啊!
心里想着,视线不由落到还在说个不停的某人身上。
爆炸给他带来的伤似乎挺大的,现在的土方,浑身上下除了脑门外都扎了绷带。坐得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飘出的浓浓的药水味道。脸色有点苍白,难道是没有好好吃饭?眼睛很亮,呃……异常的,亮。
“土……土方?”呆了半天才意识到土方不知什么时候挣扎着爬到了自己面前,两人的脸贴得无限近。
阿银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退,干咳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意识到阿银的提防,土方笑了,“只是觉得,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总算没有白费我这一身的伤。”
咦、咦——这种说话方式,难道,难道是在告白吗?“你没有事情真的是太好了,只要你没事,那我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不要紧的”——这一类的告白吗!?
阿银震惊地看着土方。
受惊过度的眼神终于让土方闭上了嘴巴,不解地抬头,土方微微一愣:“银时,你怎么脸红了?”
“啊,这个,是昨天喝酒太多的后遗症啦!喝得太多所以脸才会变红的,属于正常的现象啊!话说你坐起来干什么,病人就该好好地躺下!”阿银紧张地叫了起来,一掌将好不容易爬起身的土方又给拍了回去。转过身,伸手探了探脸的温度:真的假的!?我脸红了!?喂,这是在干什么?纯情恋爱进行曲幺?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过那么纯真的时候!
“真的不要紧幺?你的耳垂都变红了……”土方不知死活地再度挣扎着爬起。
“没事没事!这也是正常的,喝酒过后嘛,不管是脸还是耳朵什么都会变红,这样的话就算大冬天的天气再冷也不会感冒。啊哈哈哈,这就是酒的好处啊!”阿银干笑着,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喂,别再爬起来了。浑身都裹满了绷带了你还想干什么?”
土方撑着身子艰难地坐了起身,看着阿银微微一笑:“我想喝水。”
一抹笑容,虚弱得让阿银心头一酸。
“这家伙是为了救我才被伤成这样的”、“算起来我可是欠了他两条命了”等念头迅速从脑海划过。
抱着十二分感恩之心的阿银自动自觉地当起了保姆。
倒水、喂水、擦嘴,各种服务周到。受了伤的土方好像比平常温柔了许多,说话间也没有往日那么冲,阿银自然也不会蹬鼻子上脸故意说些刺激他的话。两个人坐在屋子里,喝着水,聊着天。从第一次见面的事情聊到最近的时事新闻,相处融洽得让阿银忍不住觉得自己在和桂聊天一样——不,准确来说,和当年在松阳老师的课堂中和邻座聊天一样。安心、平静、说起任何一件事都能绽出淡淡的笑意。还没有失去过什么,所以光是看着那笑容都觉得温暖。
“最近你好像很喜欢走神啊。”土方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银这才发现自己又神游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尴尬地笑笑,刚想回一句什么,突然看见土方准备躺下的动作:“要睡下去了吗?慢一点,我来扶你吧。”
说着便迎了过去,伸手搀到了土方的手臂。
然后——
原本侧着身子的土方忽然倾过身子,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反对票到处都有(上)
搀扶的手倏忽往下一扳!“轰——”地一声,土方瞬间连人带被子砸进了地上!
“你干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身为一个病人你这是想对我干什么——”阿银捂着嘴巴连连后退。天知道刚才他条件反射下差点一脚就朝土方的脸踩过去了!看在你自己只剩下的半条命,稍微给我悠着点啊土方十四郎!
“好疼……”土方被摔得不轻,背后几道特别深的伤口经过这么一遭,又开始渗血了,“问我……干什么?这样还看不出来?”
“谁看不出来了!又不是白痴,我当然知道刚才你在亲我!”阿银咬牙切齿,“但正常人闲着没事受伤了会随便亲别人的吗?还是说你养伤的方式比较特别,不偷袭一下别人就不能痊愈啊?”
“别把我说得那么像故意借着酒醉调戏小女生的好色大叔,我才不是那种谁都亲得下去的随便的男人!话说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吧?你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在装傻?我,土方十四郎,喜欢上你了!”土方一声怒吼。
……
阿银怔住。
嘴巴张得无限大。
瞠目结舌的样子,好像活见鬼了一样。
土方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伸手想去牵阿银的手:“所以说……”
“说”字的尾音还没断,面前的男人就已经跑了个没影了,徒留下轰隆隆隆的脚步声和一道拖得长长的呐喊:“开什么玩笑——”
“要逃跑也先等我把话说完啊!你这个银发笨蛋——”
瞪着眼睛朝门口方向盯了半天,逃走了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土方闷闷地扯掉了右手的绷带,掏出一根烟,点上。看着烟雾袅袅升起,又渐渐弥漫开去,终于忍不住赏了自己一脑捶。
明知道那个家伙肯定会接受不来,明知道那个混蛋肯定会跑掉——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忍耐久一点呢!?
天知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每次看到阿银在自己面前走神,土方都忍不住心惊胆颤。
有种被隔阂在这个男人的回忆和现实中的感觉。虽然心里很清楚,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过去,但他就是看不得阿银露出那种飘忽的表情——那种他在走神的时候,总会顺着思想回到过去,沉浸在回忆中挣脱不出来的表情。
明明过去的事情只是过去,明明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己,却始终感觉只能靠近,无法亲近。
他和银时,中间就像隔着一片时间海一样。
他在这边看着银时,想伸手触碰一下这个男人的脸。
银时却留在了那边,带着一脸似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有同伴在身边就一定能解决的没心没肺的笑,心底却永远埋藏着别人看不到摸不到的横沟。
“啊——麻烦死了!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直接说出来吗?是男人的话就不应该被历史束缚,而是应该颠覆历史!说到底,就算你以前发生过什么无法忘怀的事情,现在也该忘掉了吧!不然每次给你告白你都跑掉,到底是想我怎样!?”土方捶着地板愤愤地吼道。
“估计是想让你不再告白吧。”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回头一看,冲田阴沉沉的脸正在背后呈幽灵状。
“……你什么时候进来了?”土方面无表情。看你那样子,我和银时的对话不会全部被听到了吧?
“这个问题不重要。”冲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一屁股坐了下来,“重要的是,你,向旦那告白了?”
被戳中痛处的土方顿时板起了脸:“和你没关系。”
“也就是说,你的确向旦那告白了。不过结果貌似不是很好就是了。”冲田自动翻译以上句意。
土方的脸变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冲田沉默地盯着土方,眉头微微皱起。
“没什么,只是觉得,土方,你变了啊。”
“吓?”土方挑眉。
“还记得以前,我们跟随近藤先生上京的时候,姐姐说想跟着你。可是……”冲田淡淡地开口,“你拒绝了。”
土方一怔,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隐隐有了预感。
“姐姐喜欢你,所以我讨厌你。近藤先生看好你,所以我更讨厌你。从以前开始我就知道,之所以和你针锋相对,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挑战到了我引以为豪的剑术,而是因为你一个又一个地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人们的重视。”冲田说着,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所以我才那么想干掉你。你要是挂掉了的话就好了,那近藤先生身边的位置就是我的了,那姐姐也不会因为你,连最基本的幸福都感受不到就死去——土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
……不,我发誓我绝对是知道的。每一次你用大炮对准我的时候我都是知道的!臭小鬼,不要把你以前对我的暗杀刺杀谋杀诅咒杀都无视掉好不好!?一直以来你以为我都是怎么躲过你的攻击的!?
土方在心底大声咆哮。
“但我就是再想杀你,也始终没有动手。”冲田微微叹了一口气。
不,你动手了。你绝对动手了!那些大炮啊枪支啊图钉啊诅咒人偶啊全部都是出自你的手的!
土方翻了个白眼。
“就是因为近藤先生曾经说过,我们三个人是一个团体。如果当中的其中一个走了歪路的话,另外两个就要努力把他拉回正道。我们三个人是同伴,也是损友——在近藤先生的眼中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不想让近藤先生失望——也不想让姐姐失望。”微微叹一口气,“姐姐对你的感情很深,而你,也正是因为知道身为剑客、随时随地可能丧命在厮杀中的自己无法给她带来幸福,所以才没有和她在一起。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顿了顿,冲田严肃地开口:“但是,土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以前为了让姐姐幸福而选择放弃的你,现在会向旦那告白?”
“你问为什么……”土方张了张嘴。
“明明你的身份和以前一样从来没有改变,明明你还是随时随地会在厮杀中丧命,明明你就算告白成功了也不一定能给旦那带来幸福——明明这些你都知道,为什么你还是要向他告白!?为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冲田眼中满是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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