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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之一时失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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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位置,有针对性地进行了爆破,否则谁也无法闯入房间,伤害房间里的人和事。
  高杉很快就开启了房间的密门,将阿银送了进去。小小的一个房间,有床有书桌有衣柜,还有一个放了不少食物的独立冰箱。亲了亲阿银的额头,高杉吩咐道:“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地在这等着我,绝对不要到处乱跑,知道了吗?”
  阿银眼中迅速闪过了惊慌,伸手拽住了高杉的袖子:“你,你要去哪儿?”
  “不要害怕,只是去处理一下事情,很快就会回来的。”高杉安抚着阿银,“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在冰箱里拿东西吃。”
  阿银定定地看着他一会儿,迟疑着点着头。
  高杉温柔地笑了笑,又摸摸阿银的脑袋,转身刚要走,袖子上却一紧。
  “银时?”高杉好笑地回过头了。
  阿银一手拉着他的袖子,对上了高杉戏谑的眼神,脸上微微一红,局促不安地嚅嗫道:“没、没事了。”
  高杉眨了眨眼,笑了。手掌轻轻递抚上了阿银的后脑勺,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他的脑门上,鼻子贴鼻子,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他说一般道:“等着我。”
  阿银羞怯地垂下了眼帘,目送高杉离开。惴惴不安的心情变得愉悦,他嘴角含着笑,打开冰箱挑着里面的食物。
  然而就在他哼着歌从冰箱里摸出一瓶牛奶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像从墙上剥落的油漆般消失了。
  高杉离开前做的动作、说的话,恍惚间好像和什么重叠了似的。总感觉以前也被人那样用手按在后脑勺,将额头碰在他的脑门上,嘴角勾一抹笑意,嚣张又自大。
  那个人也说过——“等我回来”。
  那个人还说——“我会小心”。
  然而那个人的脸和高杉的完全不一样,身上穿着的也不是带有蝴蝶图案的紫色和服。那套装扮全身黑色,冷硬的线条光是看着就具有十足的纪律性。
  还有刚才那个突然出现的粉色头发女孩。虽然高杉说讨厌她,但他却觉得那个女孩看起来很亲切。那个丸子头,那张欠扁的脸,啊啊,神乐今天又偷吃酸海带了吧……啊咧,神乐,是谁?
  啊咧,话说刚才他是不是把晋助叫做高杉了?奇怪,为什么他要用这么疏离的方式称呼晋助了,之前一直都是称呼他为晋助来着……
  啊咧,之前?什么之前?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晋助是他很重要的人,只有晋助会一直在他身边,晋助绝对不会伤害他,他要和晋助从以前开始就在一起,而且会永远在一起……
  啊咧,他和晋助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来着?不如说,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不记得了……好奇怪,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不断告诉着自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但往深处想去,总能发现不妥……
  越是往深处想,就越是觉得头疼,恨不得能马上停下来。然而一旦停下来,就又觉得胸膛处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
  “晋助……”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怎么也喊不出那个名字。
  “是谁呢?松……松阳?谁是松阳?”
  阿银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无力地靠在了冰箱上。
  “不对,应该是大……大……”
  闭上眼睛,两张脸在脑海中反复交替。一个笑容邪魅,一个气势十足。纠结地扒拉了一下头发,睁开眼,入目就是堆得满满的冰箱里放着的几瓶调味料。
  阿银瞳孔一缩:“大……蛋、蛋黄酱!”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因为河蟹问题
  删减了大概两千字左右……
  咳咳╮(╯▽╰)╭


☆、请牢记隔墙有耳(下)

  悄无声息地通风口呆着,直到确定高杉离开。土方身手敏捷地从天花板跳了下来,飞快地按照记忆点开输入屏幕,打开密门窜了进去。
  虽然不清楚高杉对阿银做了什么,但阿银的记忆被改变了是毋庸置疑的。目前的状况是在飞船里呆得越久就越危险,他决定不管怎么样,首先要先骗过阿银,将他带离飞船。照之前他看到的阿银那样的智商,估计只要在见面的时候自我介绍一句“我是高杉晋助大人派过来的”,那这个脑子出了点小意外的人肯定会相信。
  然后再骗阿银喝下他的血——不要用那么诡异的眼神看着土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完全是因为他觉得“既然自己能对禁药起免疫作用,那他的血液里应该也会含有类似的抗体吧”。否则作为一个爱惜身体珍惜生命的人,他是说什么也不会用自己的剑在自己身上开口子的。他又不是有自虐倾向不是吗?
  谁知门刚刚打开,他刚做好摆出正义的表情说出想好的台词等准备,就听见里头传来阿银的声音:“大……蛋、蛋黄酱!”
  条件反射就是唇一咧嘴一张,一句话语脱口而出:“很好吃的!”
  ……
  空气有那么一秒的停滞。
  靠在冰箱前的阿银仍旧坐着,一双眼睛无辜地和土方对视着。
  土方头一回冒出了想把自己摔到阿银脚底下使劲让他踩的想法。
  白痴啊!什么叫“很好吃的”嘛!?他是上门推销产品的销售员吗?那种广告词式的接话方法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他果然是最近吃蛋黄酱吃太多了吗!?
  土方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转了个遍,心底大声咆哮。
  “蛋黄酱。”见土方半天没有说话,阿银低声呼唤了起来,“蛋黄酱先生?”
  土方眨了半天眼,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当即挑眉,试探着应道:“呃,是。”
  却见阿银紧张的表情一下放松了,脸上闪过的,满满全是惊喜的神色。阿银脸上的惊喜神情太过明显,让做好了“他已经被记忆扭曲”思想准备的土方都忍不住一怔,随即怀疑:难道高杉并没有对阿银的记忆动手脚?
  当接下来的话语马上就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阿银笑着轻轻拍了拍胸脯,松一口气似的道:“太好了,我刚才还想着,怎么会有人叫‘蛋黄酱’这么诡异的名字呢,原来还真的有啊。”
  ……
  阿银绝对是被记忆扭曲了,而且智商完全退化到了小屁孩阶段。
  土方默默地磨牙:高杉你等着吧,早晚我会带着真选组队员将你也揍到这种程度。
  脸上却还是笑容可掬,努力用善良叔叔和可爱娃娃说话的模式开口:“那个……银时,我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吗?”
  阿银乖巧地点头,顿了顿,又摇摇头:“记得一点,但也只记得那么一点。”
  “你记得哪些,说出来听听?”土方开始挖掘自己让阿银记忆深刻的一面。
  “我记得,嗯,你穿黑色的衣服,喜欢吃蛋黄酱,剑术很厉害很厉害。”阿银扳着手指头一样一样数着,“还有,你曾经贴着我的额头,说、说……说让我等你回来。”怯怯的眼神瞄了一眼土方,“还说,你会小心……”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惴惴不安的样子,“我应该没有说错吧?蛋黄酱先生和我,关系应该还挺好的吧?”
  “当然!我和你的关系比你和那个叫高杉的要好上几倍!”土方立马巴着竹竿往上爬,不求将情敌一击而败,但求将情敌的地位踩得比自己的低。
  阿银笑出了小酒窝,刚想说几句什么,视线却透过屋内不甚明显的光芒,注意到了土方衣服边上牵连着的破碎的布块。瞳孔一缩,不由惊叫出声:“你受伤了吗?”
  土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臂,顿时恍然。在地道里爬行不是什么舒服的活儿,不止是裤腿,就连衣袖的肘部位置也被蹭破了好几处。黑色的衣服上还沾着大大小小的血迹,但在微弱的灯光下,应该不算明显。
  “真的受伤了?”见土方久久不回话,阿银似乎有点急了,起身往他的方向跑去,末了扶起土方的手臂仔细察看着,倒抽了一口气,“那么多的伤口,蛋黄酱先生,你一定很疼吧?”
  “是啊,很疼。”土方心里一动,顺着他的话演起了戏来,“你看我的伤口那么多,又找不到止血的东西,这样下去估计我会流血而死吧?”
  “怎么会?”阿银急了。
  “当然会,飞船的电源现在出了问题,所有人都忙得没有闲暇照顾我这个伤员。唉唉,如果有个人能帮我舔舔伤口就好了,至少能止一下血,伤口也可以缓慢痊愈。”土方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从善良叔叔和可爱娃娃的模式跳了出来,现在他就是一个在拐卖小孩的怪大叔。
  “舔一舔就能好了?”阿银将信将疑,“真的吗?”
  点头点头,土方虚弱地靠墙,可怜巴巴的眼神和无力的姿态无一不表达着自己正迫切需要他人帮忙的思想感情。
  其实舔不舔倒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要骗阿银喝下他的血,然后借用他血液里可能存在的抗体,把那堆混乱的记忆给纠正过来。
  虽然记忆被扭曲了的阿银出乎意料之外的乖巧和听话,甚至可以说是单纯,但这样的单纯着实让土方看得胃疼。倒也不是不喜欢阿银这样的一面,实在是这般的天真无邪和阿银平常的风格差太多了。土方喜欢的是阿银的随意、犀利、肆无忌惮、偶尔的小聪明和小猥琐,尽管那样的阿银总是没心没肺得经常让人想吐血,却也正是那般的又爱又恨,才让土方怎么也放不下。
  如今的阿银乖巧听话得如同一个真正的小孩,眼神不再犀利的同时也不再光彩。看着这样的阿银,就像看着一个有着相同容貌,内在却完完全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土方,不能接受。
  “那好吧。”被土方虚弱的模样击败,阿银只犹豫了几分钟便直接捧起了他的手,舔上伤口处。
  土方立马将手臂绷紧,突如其来的力度让手上其中一处特别深的口子再度裂开,血液几乎涌进了阿银的嘴里。
  “噗!”阿银冷不防咽下一口,苦着脸差点没喷出来,“苦、苦的……”
  土方眉毛一挑。
  开什么玩笑,血液怎么可能是苦的?他又不是加了农药的水果蔬菜。
  “别撒娇,继续继续,我的伤口疼着呢。”说着,揉了揉阿银的脑袋,顺带摆出痛苦的龇牙咧嘴表情若干。
  阿银只好忍着恶心继续下去,小脸皱得跟吃了生苦瓜似的。
  他不好受,土方更加不好受。人都是肉做的,伤口开裂的痛虽然和往日刀里来剑里去没法比,但也是实实在在贴着肉从骨头里面生出的感觉。尤其是咬着牙撕裂了伤口,面前还得对着自家恋人心不甘情不愿委委屈屈的神情,土方几乎就要仰天长叹感怀身世了。然而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一直脸色不太好的阿银就猛然捂住了嘴巴,喉间发出隐忍的作呕声。
  “银时,怎么了!?”土方一惊,急忙扶住了他。
  入手的感觉却是让他更加惊慌——阿银的皮肤温度极高,即使中间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那比平常更显虚弱的躯体的不住颤抖。
  冷汗从阿银的额头淌了下来,一滴滴地滑落脸颊。刚才为止还好好的阿银此刻脸色铁青,嘴唇像是冬天受冻过度的人一般腾起了一片紫黑,捂住嘴巴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尖都泛起了白色。土方又惊又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爆发的阿银猛地推开,而后看着阿银连冲带撞地跑到冰箱旁,一脚踢翻冰箱,朝着冰箱柜子“稀里哗啦”地吐了起来……
  土方:“……”
  我的血真的那么难喝吗?真的像加了农药的水果蔬菜吗?你现在是真的在吐吗?
  土方忽然有种被嫌弃了的伤感。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前几章阿银说的话:
  “伤口动来动去,感觉好像在喝血啊混蛋!”
  ——于是亲妈的我真的让他喝血了XDDDDD


☆、无法逃离的背叛(上)

  暂且不提土方,阿银此时正抱着冰箱吐得死去活来。
  脑子里像被人强行塞入了很多信息,有零零碎碎的,有蜂拥而来的。无数人的模样话语动作无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一一在脑海中闪过,然后面前这个原本还算清晰的世界,竟然一下就看不清了。
  晋助是谁?是高杉晋助,竹马竹马一起长大的人,在松阳老师教育下成长的孩子之一,攘夷战争中相濡以沫的同伴,战争结束后追杀自己且以毁灭世界为目标的疯狂好战分子——是叛徒。
  松阳是谁?是坂田松阳,多年前在战场上捡到他,悉心照顾细心教导他的如父如友的老师,为了他丧命于天人的手下,以至于他和假发等人为了报仇加入了攘夷战争——是恩师。
  假发是谁?是桂小太郎,当初也跟在松阳老师身边的孩童,自小喜欢死读书,虽然看起来精明能干,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个天然呆,总喜欢给人添麻烦,必要时候却总会在身边出现——是老友。
  蛋黄酱是谁?是土方十四郎,幕府旗下第一特种武装部队真选组的副长,为了将假发追捕归案认识了他,两人有过争执有过默契,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同时心心念念又都是对方的全部——是恋人。
  ……
  不对,不对。
  记忆里的高杉并不是一个好战的疯子,他温柔而有礼,那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整个世界他只能看到自己的感觉;蛋黄酱也只是一个曾经贴着额头叮嘱自己等他回来的曾经认识的人,虽然从心底冒出了诡异的亲切感,却也仅限于此;而原本的记忆里,根本就不存在松阳老师和假发这几号人物!
  ……
  两种记忆在脑海里碰撞着,阿银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爆炸了。从骨子里渗出的冰冷和恐惧紧紧缠住了他,似乎只有疯狂地呕吐才能将那些因记忆混乱而产生的郁卒和绝望暂时驱逐。然而胃里的食物很快就吐完了,干呕着的阿银咳嗽连连,拳头捏得泛白,几乎要背过气去。
  “银时……银时,银时。”
  连连不断的呼唤在耳边响起,阿银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了起来,停在了身边那死死搂住自己的人身上。
  “银时!银时!别吓我!”一声声急促的呼唤,面前人的模样愈发清晰,向来自信得有些嚣张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黑色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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