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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之一时失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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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抹一把汗:“……不,和这个无关。”阿银的脸更白了:“那你的意思是——神乐那个小屁孩终于吃光了我的老本啃光了我的家具甚至打着我的名号在歌舞伎町里吃了无数个霸王餐导致我现在负资产了!?”
土方再度安慰:“银时我可以帮你证明霸王餐事件绝对与你无关,毕竟我是人民警察还是直属幕府的部门,某些时候我说话的可信度还是蛮高的,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武力镇压,相信真选组的兄弟们对于帮助大嫂这件工作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如果他们真的反对也无所谓,要是因为他们的反对而导致我们夫夫关系不和,赌上了真选组鬼之副长的名义我会让他们不管女朋友男朋友还是动物朋友都找不到的!
“……”阿银默,直接一拳打翻了狗腿的恋人。你才大嫂,你全家都大嫂!虽然之前被压倒的人是我但不代表我就是当大嫂的命,小心我偷偷反攻了你!
近藤再度抹汗:“和这个也没有关系。”
阿银一愣,想了好一会儿,脸白得无以复加:“那……那是新八终于超越了人类的极限发挥出了他本身的超级进化功能,由一副眼镜新八状态变成了十几副新八状态吗?”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
“不对——那是什么状态啊?那算什么进化啊?”近藤终于发飙了,捶着胸膛直咆哮,“为什么你将这种近乎中二的设定说出口的时候居然会那么真实地害怕啊!?你是白痴吗你!?”
“谁让你不直接告诉我,我没办法才乱猜的啊。”阿银摊手,很纯良地表示“猜错了与我无关”。
被打翻在地的土方爬起身来,搂住阿银的腰表示他已经沦为了爱妻党,小问题上绝对同意老婆的观点——当然“老婆”这两个字一出,又换回了阿银一记无敌手肘冲击光,无声地扭曲着面部表情再度倒下。
阿银才不管他。反正这家伙皮厚得很,这个认知是两人之前无数次对打中他得到的真理。他敢以自己的人格担保姓土方的这家伙的痛苦表情完全是戏剧效果。
果然……
扭曲了好一会儿的土方见自己被忽略,颇为不爽地一咕噜又爬了起来,一秒钟内整理好仪容,再度正义凛然地开口:“所以,那件所谓的坏消息到底是什么?”
近藤刚从对他的唾弃中脱离,闻言也严肃了起来,皱着眉头,沉声道:“新八被人袭击了。”
阿银:“……”
土方:“……”
近藤:“……”
近藤:“你们两个嘴巴半张的表情虽然的确可以看出你们的惊讶,但我怎么有种你们惊讶的原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正常来说听到自己的亲朋好友遇袭,都应该在大吃一惊之后慌张地询问那人是否受伤了吧?怎么从这俩人的表情看来,他们怎么那么像是在惊讶遇袭人的名字呢?
阿银抽搐了下嘴角:“不,我们只是很正常地在惊讶。”
土方也跟着干笑了起来:“没错,你千万不要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再度来访(中)
是的,他们只是在很正常地惊讶。
绝对没有联想到新八被某些爱好男色的家伙趁着夜色从背后用这什么或者那什么弄晕,然后绑着手脚割开衣服鞭子蜡烛三角木马……咳咳!他们绝对没有在想那些不纯洁的东西!他们绝对没有被冲田同化!
“新八怎么会被袭击?是拦路抢劫还是怎么了?”阿银干咳,回到主题,“他没有受伤吧?”
近藤的脸色黯淡了下去:“他受伤了……而且,是重伤。”
阿银一怔。
“本来我们是打算通知你的,但怎么也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万事屋里又只有神乐那个小家伙在。”近藤叹一口气,“阿妙小姐原本想着要将他带回道场养伤的,毕竟伤势那么重……但是袭击了新八的人在动手前似乎询问了关于你的信息,我们担心那会不会是你在哪里惹回来的仇家,之后会对你身边的其他人下手,所以就让新八和神乐特别是阿妙小姐暂时住在了真选组。有着我们真选组武装特别组织的保护,相信那些贼人也没有硬闯进来的勇气——啊哈哈哈,正好也可以创造出和阿妙小姐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我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
眼看这人从新八的伤势个九曲十八弯地扯到了他对阿妙的追求方式,阿银有些不耐烦了,急急追问:“那新八现在在哪里?”
“山崎的房间里,啊,补充一句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客房。因为总悟那小子已经让阿崎搬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抛下还在絮絮叨叨的近藤,阿银在土方的带领下匆匆跑向山崎的房间。
房门越来越近,阿银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了掩盖住不安情绪的微笑。他可是知道的,新八受了伤,而且还挺严重的。这个时候来探病的人最好不要摆出一脸死了老爸的表情,免得新八看见了会心里有阴影,伤势好得会更慢。
……
可惜,阿银还是低估了新八的伤势。
推开门,入目就是神乐和阿妙捂着脸哭泣的身影,那躺着新八的床铺上,已然蒙上了一层白布。
“喂喂,骗人的吧?”阿银的脸色有点发白,晃了晃身子,要不是土方眼明手快扶了他一把,恐怕他就摔倒在地了。
“阿银……”抬头看见了阿银,神乐哭得稀里哗啦的更加伤心了,“新八他……呜呜……”
“你还是来迟了一步……”阿妙捂着嘴,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小新他已经……去了。”
怎么可能!?刚刚大猩猩还在门口说新八的伤势只是严重而已,按照这年头的科学技术医药水平,就算再严重的伤口只要撒一把盐消一消毒扎个绷带就能自我痊愈的了吧!?以前那么多大风大浪都挺过去了甚至在高杉的飞船大本营里跟一批天人群揍都没事——现在居然被几个之前从来没登场过的不知名角色给KO了,还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盖上白布马上死的状态!
怎——么——可——能!?
“别玩了,真当我是二愣子呢?”阿银青白着脸走上前,一把撩开了白布,瞳孔蓦然一缩。
残破的沾满血液的身体,平静地躺在床铺上,已然没有了生息,乍眼看去,就像一个坏掉了的洋娃娃。
新八……
……怎么会?
阿银难以置信地往后踉跄了几步,身体碰到温暖的胸膛。回过头去,和土方带着伤痛神色的眸子对上:“十四,这不是真的吧?”
土方侧过脸,不想看到恋人近乎绝望的神色。却又担心自己闪躲的回答会让恋人更加伤心,咬了咬牙还是回过头来,声音低沉安慰道:“想哭的话,哭出来会比较好……”
阿银抿了抿嘴,原本还想逞一下强。
然而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下来,极力控制也无法抑制从骨子里涌出的悲哀。
“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新八下这样的狠手?如果是针对我的话,大可以向我下手啊!”拳头紧紧地捏住,青筋暴起,阿银嘶声力竭,“我要替新八报仇。我一定要替新八报仇!一定要——”
“要你妹啊——”腰间传来的一阵巨力猛然将阿银踢翻了,刚从厨房抱着一叠糕点回来的新八恨不得踹死面前这几个人,“谁死了!?谁TM的像坏掉的洋娃娃了!?你们是眼睛九度残疾了还是脑子被门板夹了居然会把一副坏了的眼镜当做是我啊!?”
刚刚配合得很默契装哭装得很开心的一屋子人:“……”
可惜新八一点也没有因为他们的沉默止住话头,反而爆发得更加严重了:“银桑和小神乐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从以前开始就老喜欢玩这种将人物属性和人物本身划等号的把戏,但姐姐和土方先生居然也跟着发疯,未免太过分了吧?随随便便就把身体健康没病没痛的人用语言给杀死了,你们良心过意得去嘛!?”
“但是,在我看来眼镜就是小新的亮点啊。”阿妙看着放在床上支离破碎的眼镜,眼神忧郁,“没有了这个亮点的小新根本就不是小新,只是一个没什么出息没什么实力一天到晚只会追星的死宅男而已!”
“好过分——刚刚说出的其实是你对我这个弟弟的真实不满吧!?”
阿银撇嘴,插口道:“我可是听大猩猩说你受了重伤,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这两个女人哭丧似的脸,所以才配合配合地哭一下而已,别把银桑我想得那么邪恶好不好?”
土方点头。他也是为了配合阿银才那么惺惺作态的,要知道他平常都是个实务派的人,刚才那种浮夸的悲伤表情他以前都是不屑一顾的。
“说起来,你不是被袭击了吗?”阿银拉过新八上下端详,“意料之外的没有一点伤口嘛。那个大猩猩骗了我?”
“谁说没伤口了!?你是眼睛瞎了所以才会把我额头上还沾着血的白色绷带直接忽略吗!?”新八估计最近有点上火,回答问题时气场十足的。发飙的孩子向来应该顺毛摸。
深谙此道的阿银立马开始了安慰的工作:“好厉害啊,新八。虽然说是遇袭,但居然只受了额头的一点轻伤,看得出来你的剑术有进步了。嗯,不错不错,值得表扬!那啥,作为奖励给你买个三百日元的棒棒糖怎么样?”
……
在额头上的伤口居然算是轻伤?要知道额头这个位置可是和脑袋直接相连的,刀剑劈上去的力度要是再大上那么几分就是个人都铁定脑浆飞溅的。
土方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要在众人面前纠正阿银的逻辑问题。
新八也很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吐槽阿银那个关于“棒棒糖”的奖励,直接把话题又转回了主线:“这可和我的剑术没关系,是那个袭击的人手下留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再度来访(下)
说到袭击者,阿银自然想起了近藤说的话。
“听说袭击的家伙是为了打听我的消息才来的?”
新八点头:“大致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男人戴着面具,声音好像也用了什么东西改了音色,没法确认是谁。不过那人的身形挺修长的,比土方先生还要高一些,不过看着不是我熟悉的人。”
“这样……”阿银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会为了打听自己的消息不惜出手伤人的家伙,他认识的旧友里不少那样的疯子。但是在出手以后,又手下留情的,还真都没有多少……
阿银摸着下巴,努力思考自己是不是之前跑到什么地方翻滚时不小心得罪了人,导致仇家千里寻他来着。
“啊,对了。那人还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的。”新八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纯白色的信封,轻飘飘的,对着阳光可以看见里头除了夹着写了字的纸张以外就没别的可疑物体。土方翻来覆去地掂着信封研究了几遍,终于在阿银杀人射线般的眼神中将东西上交。信封递进阿银手里的时候还忍不住叮嘱了一句:“要不我还是帮你找双手套来吧?你先别急着拆信,万一里头的纸附了毒怎么办?”
“……”阿银一脸淡定地接过信封,拆开,顺带赏给土方一个眼神,“你真是想太多了。”
因为禁药事件中高杉的缘故而变得有点草木皆兵的土方:“……”
白色的纸张上只写了几个字,略微有些飘忽的字迹看起来有些熟悉。
【我会在那里等你,别担心,只是想和你谈一谈罢了。】
“我会在那里等你,别担心,只是想和你谈一谈罢了……”踮着脚偷看的神乐一字一句地将信件内容读出声来,不解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啊?不写姓名又不写地点,只说会在那里等,太可疑了吧?”不知道的人搞不好会误认为这是恐吓信呢。如果把“我会在那里等你”翻译成“我会在下面等你”的话。
土方看向阿银。
却发现他只是专注地盯着那封信,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那个人把信扔过来给我的时候,总有种落寞的感觉。”新八挠挠头,“虽然我被揍得很惨,可当时却总感觉那人的背影看起来很凄凉。”
……
落寞的感觉和凄凉的背影?
爱幻想的女生二人组仰头,很自觉地在脑中描绘出了“年轻时曾和阿银热烈地爱过一场的少年、后来却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分道扬镳、如今再度寻上门来想见一次当年恋人”的大致故事情节。
……不得不说的是年轻版阿银和某个同样帅气的少年在夕阳下拥抱亲吻的画面实在是太冲击了,活生生把陷入想象的俩女性激得脸红耳赤。
“银时,这封信太古怪,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土方开口。
阿银慢慢地眨了眨眼,微微笑着抬头:“我知道。”
……
但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不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阿银捏着信纸垂下了睫毛。
故人来访,还用了明显不符合他风格的方式。尽管已经背道而驰多载,但,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感也好,为了试探一下那人的想法也好,还是去看一看吧。
“啊——我突然想起来!”小神乐忽然大叫,将阿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阿银今天才回来的话,那昨天的除夕夜是在外面和土方一起过的吧!?”
土方神清气爽,不住点头肯定神乐的猜想。
新八和阿妙立马发出了围观者烘托气氛式的呼叫声——虽然出于对跟踪狂/大猩猩/近藤勋同志带领的真选组大本营的无好感所以极少来探望阿银,但有个天天准时来阿银床头报道且身份为当事人下属之一的弟弟,阿妙还是早早从新八口中得知了阿银和土方的恋情。
被熟人如此打趣,饶是脸皮厚如浇了铁水的城墙的阿银,此时也有点不好意思:“去去去,叫什么叫?我都是成年人了,偶尔出去睡一晚上有什么不妥吗?还是你打算客串一下我的老妈,教导我夜不归宿的劣根性呢,小神乐?”
“我对当银发卷毛的老妈才没有兴趣呢。”小神乐嬉皮笑脸地跳了过来,一伸手,手掌打得开开的,“我的重点是昨天是除夕,今天就是新年了。呐,阿银,给我压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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