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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穷胸恶极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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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浔离不开她,泠伊人心里是知道的,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心里总算安心了点,正给方绮绿发条短信,告诉她自己一个小时后会到,希望她见谅,谁知高浔一从浴室出来,看她拿着手机似乎是在跟人报备?怒意丛生,三步并两步走上来,双手叉腰,质问道:“你跟谁有约?”
泠伊人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里,高浔在她这里骄纵撒泼是出了名的,高逸见了都劝不得,她毁在高浔手里的手机也不下三台了,犹豫常常开玩笑,说这高浔就是夜叉,跟她可比不得,也只有泠伊人这脾气能忍。
那个她么,高浔自然是比不上的,完全是不同性格的人,在泠伊人自己心中所占的低位也是全然不同。
她也不打算再遮掩,“我今晚的确跟别人约了,是工作上的事,很重要。”
高浔听了更不高兴,伸手就要去掏泠伊人的手机一探究竟,“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什么工作那么重要,我早让手底下的杂志准备好相关专题了,你还急什么?”
泠伊人不想和她谈及工作上的事,于是扯开话题,“你累了,快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高浔一听更生气,她了解眼前这个女人,若是心里不耐烦,总是会将嘴上的话题拎到一边,“你是不是嫌我烦?嫌我帮不到你?我尽力了,我每个月都安排大版面给你,我什么都做了,你还是不高兴。。。”
泠伊人看她又开始说胡话,急忙安慰道:“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嫌你烦,你可是帮了我很多忙的,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哪会嫌弃你。”
谁知刚发出去的短信在这时回复了,震动声一响,高浔更加情绪不稳,紧张得双唇颤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叫喊道:“是谁?到底是谁?”
泠伊人做不出解释,只好抱住她,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没有谁,你不要乱想了好么,我陪你去休息好不好?”
高浔埋头在她怀里抽泣,身子颤抖着,仰起头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喃喃道:“你定然是嫌弃我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对,周苑的事,徐梦夏的事,统统是我不对,你怪我是应当的。。。。”
泠伊人心里发冷,将她推开,高浔跌在地上,震怒之余站起来抽起旁边的一只陶瓷花瓶猛地摔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门外的保镖听到吵闹声急忙拍门,“高小姐、泠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么?”
高浔怒不可遏,朝着门歇斯底里道:“滚!都给我滚!”她缓缓向泠伊人走近,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泪痕,走上前来狠狠吻住泠伊人的双唇,用力吮吸着那两片娇弱的唇瓣,伸出舌头欲侵入她的口腔,与那梦寐以求的的小舌忘情起舞,谁知她死活不肯开口,高浔气急,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腥味瞬间在唇腔内弥漫。。。
她觉得疼,不在唇上,在心上,挣扎着想要睁开高浔的束缚,又怕用力太过伤了她,高浔缓缓将她放开,兀自笑起来,唇上沾着她的血丝,眼里尽是悲伤,“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浔。。。你醒一醒,我们没在一起过。。。”
“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要看看这次又是哪个狐狸精!”高浔怒意又起,失去理智的她又开始伸手去掏那个她眼里“作恶多端”的手机。
泠伊人握住她的手腕,厉声道:“高浔,不要再折磨我好不好!!”
高浔被她这么一声怒斥吓到了,愣愣的看着她,眼泪倏地落下,低低地抽噎着,拿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一团丰满上,使劲揉搓,“我要你要我。。。我要你要我。。。”
低落的抽泣声,轻柔地渴求着,一双如水的眼眸如笼子里的困兽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紧抓着她的手腕一路向下摁在那一处私密上,隔着浴衣持续不断地打着圈摩擦,源源不断的手机的震动声与房间里压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泠伊人的眉峰一寸寸皱紧,终于在一声闷哼后,高浔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举起的右手还保持着手刀的模样,定定看着地上那紧闭双眼晕过去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哀色,樱唇轻启:“对不起。。。”
将高浔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到洗手间洗手,一遍又一遍。她没有看手机,她也在打赌,厚颜无耻地赌她还在,在这深夜里穿着卡其色修身风衣,微驼着背搓着寒冷的双手,不停看着她会出现的方向。。。
泠伊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影院已经打烊了,空空无人的门口只有在地上无根翻滚的落叶,寂静地打发这满夜的孤单。
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扬起一丝笑容,笑得畅然。
院子还是她的院子,她一个人的,就如同她,从来不不曾属于谁。犹豫从后面走过来,手里拿着灌装啤酒,爽快的喝下大半灌,兴奋地吹起口哨来,轻快的曲调从他的嘴里传出,手上的响指一个又一个,伴奏不息,她听得很安静、认真,好像是在认真辩那曲子,双腿荡漾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许久不停,犹豫依旧吹着令他欢喜的口哨,配着半夜里骇人的笑声,两人这般默契,是老友才有的释然和理解。
犹豫喝得半醉,抹了一把自己被冷风吹得干燥的脸,一把将泠伊人搂进怀里,单薄的身子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俩人共享一件大衣,就像许久之前,她还是她,他还是他。
“我可怜你,泠伊人我他妈的可怜你!”犹豫只有在喝醉才会这样爆粗口,“打她不在你就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早他妈跟你说过千万遍,她走了不是你的错,你他妈的怎么还走不出来?”
温热的泪从眼角悄无声息落下,湿湿的痕迹一瞬间又被狂风席卷而去。
犹豫又将她搂得更紧,“她肯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她肯定想要你好好的,像她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爱吃能睡笑得从心。。。”
轻缓的声音在怀里想起,那人的语气一如往常,平淡从容,“她若希望我好便不会离开,我懂。”
犹豫将她摁在自己颈窝里,轻拍她的背,“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
“嗯。”
“你记不记得高一那年暑假我们去看海,你穿着浅色百褶裙戴着大檐帽,脚上夹着人字拖,她跟在你身后,穿着碎花吊带短裙,手上拿着冰镇可乐,哼着曲子,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犹豫轻柔地唱起那首歌,歌声清爽,曲调迷人,“我以为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或许这代表我的心。。。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眼泪越来越汹涌,一颗接一颗,没有预兆,她伸手抹去,吃力地张开嘴接上去:“当看尽潮起潮落。。。如果你会梦见我。。。请你再抱紧我。。。”
回忆里那个穿着碎花短裙的女孩,依然笑得青春美好,时间永远定格在了那个夏天,那场覆水难收的青春。。。
作者有话要说:比如我印象中也有一个很美好的人(那时候),不过那人后来长开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伊人?”莫阑看她右手扶着缝纫机出神,左手摁着的布料倏地滑落在地上。
“你说下雪了么?”
莫阑赶紧跑去开窗,一阵冷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哆嗦,说道:“下雪了。”
这是北京今年第一场雪,雪花在这寒天大地里纷纷扬扬地洒落,洁白如玉,像是被吹散的蒲公英,如飘在飞。
她忽然想买毛线,用毛线钩一条围巾,因为这样的围巾比较结实,花样也好看,想做就做,拿了外套就出去了。
雪是中午开始下的,到了下午白雪已经开始覆盖花圃草丛,连路边的松树枝干上都盖了一团团的雪,她撑开一把伞,刻意放慢步伐踩在雪上,大概是下雪天,路上的人不算多,进了毛线店,里面却异常拥挤,满满的都是女生,她收了伞,放在门口的篮子里,心里盘算着该挑什么颜色。
出门的时候拎了个大袋子,经过x美校门的时候忍不住停下脚步,依然撑着伞,默默看着进出的男男女女,有穿着羽绒服行动像企鹅的,也有穿着短裙丝袜迈着步子大步向前的,有的情侣手上拿着热饮说说笑笑,有的情侣围着红色情侣围巾含蓄沉默,她站了足有一刻钟,勾起嘴角,满足地打算离开。
又有一对情侣走了出来,不过不是学生,俩人都穿着羽绒服,那女人爱美,藏青色的长款羽绒服里露出一条鲜艳的印花丝巾,衬得她面色极好,被身旁男友几句幽默的话语逗得笑声朗朗,他们挽着手,说笑着往前走。
将伞压低,竟鬼使神差地跟上去,看那男人将手绕到那女人背后搂着她的腰,伸手为女人拨落头顶的雪花,这般亲密无间,大概连天上纷繁落下的雪花都要嫉妒吧。
看着那对羡煞旁人的情侣一同上了楼,她在楼道口停下脚步,收伞,拍了拍身上的沾染的寒气,有经过的中年男人看到她,惊异得不住回头,她掏出手机,在通讯录找到那个许久不曾联系的人。
在嘟声快结束的那一刻,那似乎有些陌生的声音响起,大概是觉得惊讶,淡淡问了句:“怎么是你?”
她笑了,问她:“你现在在哪?”
方绮绿愣了一下,声线没有起伏,“我在外面。”
她又问:“在哪?”
回答得不清不楚,“在。。。总之,你想和我说什么?”
泠伊人在地上干踢了一脚,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在电话那头的人听来尤其刺耳,方绮绿说道:“我有自己的生活。。。”
“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泠伊人淡笑着问。
方绮绿有些疑惑,刚想问什么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你家外面的雪景挺美的。。。”
那头电话挂了,方绮绿急急放下手中的锅铲,冲到阳台去看,小区楼下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张卓正在看报纸,看见她急忙忙跑出来,神色紧张,忙上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菜要焦了。”
她神情失望,沮丧地往回走,谁知门铃却响了,她指使张卓去开门,自己又躲进厨房里忙活。
见外面忽然没有了声响,问了一声:“张卓,谁来了?”
张卓答了句:“是。。。是个女演员?”
她心里好笑,自己家怎么可能来个女演员,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走出来一看,门口站着的那个可比女演员好看多了,朝她清淡一笑,看着她围着围裙头发胡乱绑着一副或许在她眼里很是不修边幅的样子。
方绮绿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了,结巴地跟张卓介绍:“这是我以前的学生,泠伊人,现在是一个服装设计师。”
“原来是绮绿的学生啊,快进来,外面冷。”张卓热情地把泠伊人迎进屋来,一边又吩咐方绮绿,“我进去炒菜,你给你的学生倒杯茶热热身子,你们好好聊聊。”
方绮绿有些局促不安,忙去倒茶,却不记得茶叶放哪了,头疼之际,听身后清淡的声音响起:“柜子抽屉右边的角落。”
她瞬间红了脸,这些茶还是她当初过来吃饭的时候亲手放进去的,自己平时不太喝,放在哪里自己也不大计较,她将茶叶拿出来,那身后的人又道:“不用麻烦了,我不喝。”
方绮绿还是倒了杯水给她,看她被冰得渗白的脸颊,竟想伸手去触摸,像以前一样帮她捋头发,似乎这是她最特别的一种表达,“刚刚电话里。。。”
她到底不是会撒谎的人,此刻更是局促不安,尴尬又无言以对,泠伊人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张罗的张卓,问她:“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是什么问题?方绮绿很吃惊,自从上次泠伊人失约,她们已经好久没联系了,这仿佛也是种默契,事情发展到现在谁也不愿意,唯有逃避才能让互相不尴尬,而张卓,算不得替罪羔羊,却也是自己逃避的一小块避难所。
她有时候是恨泠伊人的,恨她的霸道自私、恨她的阴晴不定、恨她的游移、恨她的淡定、恨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好恨,但也爱得不要理智,爱她的独立、爱她的个性、爱她偶尔表露的小可爱、爱她的才华。。。这样的爱明明超过恨,所以她没法一次放手。
如今泠伊人这么一问,让她不得不审视起自己目前的状况,她爱得不明不白,那个人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以尽情逃避,但是她的心不允许自己太卑微,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已经过了轰轰烈烈爱一场的年纪,但是泠伊人不一样,年经貌美,富有才华,身边花团锦簇,有钱有势的男人排成排,自己又如何能比?
一个问题,引发了很多思考,待方绮绿思虑过来,泠伊人已经走到了厨房,问了张卓一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竟让张卓不好意思起来,看了看方绮绿的方向,低笑道:“这个。。。要看绮绿的意思,我爸妈的意思是先订婚,然后看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有时间再确定。。。”
泠伊人冷笑,转身拿起自己的东西出了门,张卓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门口的方向,却见方绮绿也跟了出去。
方绮绿家在十一楼,一个对她来说不算幸运的数字,一个一本是孤单,两个一怎么也是单身加单身,单恋未果,泠伊人径直进了电梯,见方绮绿跟了进来,扭头不看她,她一向脾性不定,高兴不高兴尽情表现在扑克脸上。
方绮绿还围着围裙,穿着棉拖,外套也没有穿,此刻冷得打哆嗦,看了旁边的扑克脸一眼,低声道:“张卓说的话。。。”
“连父母都见了?”泠伊人冷冷地打断她。
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没有,我们只是尝试着交往,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泠伊人语调清冷,冷漠的眼神里闪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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