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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穷胸恶极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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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指尖探入她的衣内,一寸一寸往上探索,落在了那一方柔软之上,隔着一块棉布,韩茉理坏笑着在那棉布之上的花纹间来回滑动,指尖一挑,前扣的设计瞬间崩盘,香软的白兔雀跃地跳出来,她的手心淌了一片软香。
赵沛沛脸颊泛红,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细腰随着她手间的动作摆动起来。
方绮绿将泠伊人的床铺整理好,枕头摆放好位置,转头看到那个容貌甚美的女子正坐在另一张临时搬进来的床铺上悠哉地荡着大长腿,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注视着她。
“看什么?很晚了,快过来睡觉!”方绮绿连斥责人的语气都带着些许不符合年龄的娇俏,这令泠伊人很是受用。
温暖的身子靠上来,紧紧贴在她背上,将她拉到床上,落入她的怀里,清淡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开始,绵软轻松的生活来临了~
☆、你心里的位置
一根手指戳在脑门上,泠伊人吃痛躲到一边,听到那带着愠怒的声音:“你这脑袋瓜都在想什么?”
“你又想哪去了?我不过是随口一句。”泠伊人将脸别过一边假装生气。
方绮绿真的以为她是生气了,急忙抬起头一脸通红低声道歉:“对不起。。。”
听到一声扑哧,方绮绿气得在她的手臂上拧了一把,“你怎么那么坏!”
“你不是早知道我很坏?”
一声调戏落入耳,方绮绿本就脸皮薄,禁不住几句玩笑话,红晕便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后,从泠伊人的怀里挣扎开来,跑回自己的床铺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泠伊人笑出声来,“晚安,老师。”
一声老师,让方绮绿的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从第一次,这个倾城女子第一次叫自己,朝华般令人窒息的容颜,清冷无情的声音落入她的心间,就如同雨后蜻蜓的轻轻点水,难耐的瘙痒让她屏息滞留,甘之若饴。
鼻子一酸,好多往事一幕幕如放电影在眼前出现,有精彩得足以让人鼓掌的,也有催人泪下的,这般那般,她都打算放在心盒里,小心翼翼盖好,细心保存。
正想得入迷,只觉一阵冷风吹进被窝,身旁挤进了一个冰冷的物体,她佯装一副不满的语气:“床这么小,你硬硬挤进来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躲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的人瘪着嘴,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我怕黑。。。”
方绮绿伸手想掐她的脸,奈何在被窝里摸索了一番都没找到,原来她把脸埋在手臂里,顿时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怕黑;以前不是还大半夜躲在院子里吸烟来着?”
见她翻旧账,泠伊人立即牵引着话题走向另一边:“其实我很怕冷。。。”
将她的身子摆正,方绮绿伸脚过去在她的脚心里探了探,惊声道:“呀!怎么那么冰?!”
糯糯的声音传出来,又好似并不在意:“我冬天一向畏寒,晚上常睡不着也是因为身子太冰了。。。”
双脚自然地伸过去将她的双脚缠住,摩擦了好一会,略微带着哀愁的唇部线条张开:“才不是,你是因为。。。”
身旁一直蜷缩着身子的人听此,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她,黑暗中她的面容有些模糊,即使这样,在她看来也有着抽象美,柔细无骨的手指缓缓地攀上了她的肩头,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颤,沿着柔和的线条向下将她温暖的手紧紧的、牢牢的握住,“你必然从犹豫那里听说,我患有抑郁症很久了,这样说来,我就是一个病人。。。”
“那你的病好了吗?”感受着被冰冷怀抱的感觉,她的心轻颤着,抬眸问她。
泠伊人勾起嘴角,露出了少见的娇俏笑颜,在黑暗中就如同迎着破晓的曙光悄然开放的美丽花朵,“自然没有那么快,但我会尽力治愈自己,这样,你就能看到一个你希望看到的我。”
好拗口,方绮绿在心里嘟囔道,但是这样听似毫无温度的话,随着她将那人的手慢慢捂热,两只手之间的的热流便可以互相流窜,她感到很是安慰:“我相信你,我陪你一起。”
被握紧的力道包围着,她第一次笑得安心:“真好,终有一天我们还是可以这样的。”
“哪样?”破坏气氛的捣乱声又钻入耳里。
她一气:“没哪样!”
咯咯的笑声从被窝里传出来,这人也不怕被闷坏了吗,一手将她的脑袋从被窝里捞出来,她又气又恼,在眼前笑得肩膀耸动的人额上重重点了一点,“再笑我就生气了!”
泠伊人立即沉下了脸,敛了笑容,“那我不笑了,晚安。”
“晚安!!”这个人就是喜怒无常,方绮绿自己也生闷气,索性闭上眼不去理会她。
有温暖的气息扫在脸上,随即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清淡却带着温度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这才是真正的晚安。。。”
她全身上下都被突如其来的喜悦浸染了,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直到听到身旁那人平稳的呼吸传过来,她兀自笑了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囔了一下:“晚安。。。”
韩茉理将脸埋在赵沛沛白腻的颈窝里,时不时蹭几下,门铃声已经持续响了很久,可以感觉到门外之人的极不耐烦,赵沛沛伸手推了韩茉理一把,只见她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感觉到被子一动,以为她终于要起来了,谁知她抬起头一下子又埋在赵沛沛两团柔软之间。
赵沛沛本来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外面的门铃声着实扰人清梦,她也明白是谁在外面,但昨晚被身上之人折磨了太久,身子一直发软,索性由着她在自己的胸口乱蹭。
门铃一停,手机铃声便狂躁地喊了起来,赵沛沛忍不住一下子将身上的人一把推开,坐了起来,没了柔软“枕头'靠着的韩茉理不满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就像没奶喝的小婴儿。
赵沛沛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你今早不是有事吗?”
“有啊!”一口咬在那淡蓝被子半掩下遇冷而独自挺立的嫣红,滋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被一股蛮力再次推倒的赵沛沛在最后时刻大喊出声:“你干什么?还来!。。。。。。我不行了。。。”
在一身皱巴巴的睡衣包裹下,韩茉理一脸满足地打开自家门,门外的陆筠早已从冰天雪地里滚了几圈出来,浑身上下带着骇人的寒意,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姑。。。你怎么来这么早。。。”
韩茉理打着哈欠将陆筠迎进屋,陆筠却在看到从卧室里探出头来的赵沛沛后脸色更加阴沉,不屑地在四周扫了一眼,“快点,时间要到了。”
不理会她没完没了的扮冷装酷,韩茉理进了卧室换衣服,十几分钟后,一个光鲜亮丽红光满面春情流露的韩大小姐高傲地出了门。
方绮绿一醒来,发现泠伊人还在熟睡中,一种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白腻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小巧的嘴角并未紧闭上,而是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就在她深深纠结着要不要偷偷去亲一口时,门开了,一声清咳传了过来,睡梦中泠伊人揉着眼醒来,“早啊,一川。。。”
秦一川答了一声“早上好”便礼貌地关上门在外面等待,方绮绿一脸赧色地坐起来,见泠伊人已经起身下床,耷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她也赶紧穿好衣服跟过去。
“一川是我发小,没什么的。”动作快速的刷了牙,往盆里兑了热水,将毛巾放了下去。
方绮绿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未表达任何意见,一块折叠成长形的毛巾已经递到了面前,散发着热气的毛巾敷在脸上,说不出的舒适,她柔柔说着:“你和秦先生的事情,我不该干预的。。。”
“但你有资格表达自己的看法,是我心甘情愿给予你的权利!”泠伊人在一旁强调。
她笑了,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婉与柔情,“你是自由的,我不希望控制你,你说你们是发小便是发小,我信的。”
身旁的人也笑出声来,摇头道:“什么信不信,我们俩的谈话怎么老是往别的方向跑。”
“这样多好,怎么也吵不起来,我不会吵架,吵了铁定是要吃亏的。”
泠伊人闪亮的眸子笑意更加明显:“你想和我吵架?”
“我们每次见面都必须吵架吗?”陆筠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风衣,在腰间打了个蝴蝶结,黑色的高跟长靴将腿部的优美线条包裹出来,踩在石板路上发出不和谐的咯哒声。
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她巧妙地避开了陆筠冒着冷意的目光,放慢了脚步,并不愿意和她并肩走到人前。
肃穆的葬礼安静地让人感到无聊,正独自站在一旁发呆的韩茉理被一个一身合体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打乱了目光,她下意识看向陆筠,陆筠朝年轻男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淡笑。
她突感反胃,打算走到另一边,那男子皮相不错,一张俊脸露出合适的笑容:“韩小姐,好久不见。”
“不好意思,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她强忍住眼里的厌弃,转身欲离开,陆筠却施施而至,来到他们身边。
接着她的话茬,陆筠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以后便会很熟了,不是吗?钟先生?”
年轻男子颔首低眉,露出低浅的微笑,朝韩茉理自我介绍道:“韩小姐,我叫钟正轩,或许你记不得我了,几年前在日本京都的会议,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陆筠在一旁适时地补上一句:“钟氏的太子爷,第二顺位继承人,以后陆氏跟钟氏会有更紧密的合作关系。”
韩茉理心中已然明了,暗笑一声,朝陆筠看了一眼,环起手臂在胸前傲然离开。
陆筠觉得脸上挂不住,朝钟正轩歉意一笑,快步上去拉住她,怒声道:“你干什么?”
“我不想被你害死,当然要快点走。”她环顾了一眼四周无边的墓碑,冷然说道。
“我会害你?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陆筠冷艳的容颜被怒火带得涨红,声调由低到高,逐渐吼了出来,“从始至终,我有哪一刻不是为你着想?两句话不合你什么时候不是说走就走?以前是一走几年,现在是一走一个月,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什么位置都没有?是不是连知道你的行踪的资格都没有?你要照顾很多人的心,但是我的心就不重要?我不只是你姑姑,我还是。。。我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懒人多作怪
“行了,姑姑,我先走了,什么时候需要我出去相亲再通知我吧。”韩茉理在良久的沉默中率先选择结束,绝决的转身离去,陆筠发红的双眼和微颤的红唇还在脑海中萦绕,她已经放下心中的在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远了。
秦一川看到方绮绿并不觉意外,只是下意识的把她当外人,方绮绿也觉得尴尬,自觉地坐到一边翻报纸。
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吹着腾腾升起的热气,泠伊人抬眸望向窗边静然而坐的女人,一只手撑着脑袋,丝丝秀发落在白皙的颈间,颤动的长睫毛就像一把轻巧的小扇子。
“你这么早过来,不会是单单过来瞧我吧?”把水杯放好,她终于将视线转移,落在秦一川那张有棱有角的俊脸上。
秦一川还是不可避免的在意那边静坐的女子,心中涩然,收好四散的思绪,他说:“高逸家里闹翻了,高浔情绪不稳定差点把半个家都砸了。。。”
似乎是觉察到那边隐隐的目光,泠伊人向着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语气不紧不慢:“她大概是知道了,我早就料到。”
“高逸说应该不知道,连你住院的事都被高逸想法子掩盖过去了,她打哪知道?”秦一川俊朗的脸庞线条渐渐放松,说道。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泠伊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响才说:“一川,无论如何你都会帮我的对吗?”
x美在不久前已经放寒假,方绮绿不需要去学校上课,如果有人可以要找茬的可能性降低,但泠伊人还是不放心,防患于未然这个道理她了然于心。
秦一川在听了她的话以后皱了皱眉,注视着她的目光收紧,苦笑道:“你要我帮的忙我何时不愿帮过?”
泠伊人对他嫣然一笑,晶亮的眼眸止不住溢出一丝畅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帮我。”
领了她的旨,再叮嘱了几句,秦一川也不方便继续留在病房里,临走前他瞥了一眼那边翻看报纸入迷的女子,轻轻摇了摇头,开门离开。
秦一川前脚刚走,护士后脚就进来了,给她做了个检查,量了体温发现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地拉上门走了,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方绮绿也收了无趣到家的时事报纸,走到泠伊人身边坐下。
“他说的话我全听到了。”她说的是肯定句,语气带着异于平常的生硬,仿佛是从齿缝间生硬地挤出来的。
泠伊人伸手搂住她削弱的肩,露出轻快的笑意:“病房不大,你自然听得到。”
方绮绿悄然地叹了一口气,眉峰渐渐地皱在了一起,“我听得清清楚楚,未来的日子那么长,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这个道理我懂。”
觉察到她嘴间话语的苦涩,泠伊人真想给她塞一颗安心糖果,告诉她不用怕,有她在,转头淡笑着反问她:“既然保得了一时,为何保不了一世?”
听到她特意给自己的定心话语,一股暖意从心底升起,方绮绿觉得安心了许多:“你一向说到做到,我信你的。”
“我也不能太信。”泠伊人将她搂得更紧,抿唇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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