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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穷胸恶极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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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围到脖子上,站在镜子前一个劲儿的臭美,正巧泠伊人走了进来。
“我干脆就围这条围巾好了,这花样我倒没见过,挺好看的。”她解开了围巾又换了个方式去系。
身后的泠伊人面色清冷,抿紧双唇。见她半天不回话,方绮绿疑惑地用手肘捅了捅她,“怎么了?”
眼神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围巾,看似平静的眼眸却像是被寒冰笼罩,“不是让你换件厚衣服?”
人家说北方的风是吹在皮上的,南方的风却是刺骨的,打小在南方长大的泠伊人深有体会。
听她语气中好像带着不满,方绮绿有些奇怪,“你那些衣服不大适合我,何况我也不是很怕冷,围条围巾就够了。”
泠伊人听罢皱了皱眉,脸上像挂了冰霜似的,“随你,我不过是觉得这条围巾和你的衣服不搭罢了。”
见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还扔下这样一句伤人自尊的话,方绮绿气得想哭,将脖子上的围巾胡乱扯下来,在手里揉了一遍又一遍。
不就是想说我年纪大了,和这样白莲花一样的颜色不配么,至于摆这么一张臭脸么!
越想越气,也没心思跟着他们去喝喜酒了。泠妈妈见方绮绿久久不下楼,
泠伊人又坐在副驾驶上摆臭脸,决定自己上去叫人。
泠妈妈不知道她和自家女儿之间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还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不想去了,“绮绿,快点,大家都在下面等你呢。”
低下头,继续揉搓那条可怜的白莲花围巾,“阿姨,你们去吧,我有点累,就不跟你们去了。”
走上前去摸摸她的额头,关切地问:“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还是着凉了?”
她急忙摆摆手,她昨晚的确没睡多少时间,被某人折腾了一个晚上,最后她睁着眼数星星数月亮,身旁那个人早已经熟睡过去了。“不是的,阿姨。。。”
这个场景怎么那么像麻辣婆婆关心安慰温柔受气包儿媳,那个花心大萝卜儿子必定是泠伊人了,不,是女儿,泠伊人就是一个花花娘子!
瞥到她手中的围巾,泠妈妈二话不说就帮她围了上去,“这不是伊人以前的高中同学,那个叫什么夏的女孩子送她的围巾?原来还留着啊。”
徐梦夏?这是徐梦夏送她的围巾?难怪呢,宝贝成这样,是怕我弄脏了吧。
心里如翻江倒海般难受,苦笑着解开,“阿姨,这围巾伊人可喜欢了,我要是不小心弄脏了就不好了。”
将围巾塞回了柜子,快速下了楼,泠妈妈咋舌:“伊人喜欢?前几年我还拿出来戴呢。”
泠伊人接到韩茉理的电话时不免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大过年的拖她过来扫墓是闹哪样?!
韩茉理只是简单穿了一件长款白色卫衣,一双运动鞋,马尾高高竖起,未施粉黛的脸蛋显得无比清纯,“好久没来看我爸妈了,用不着选日子,我还是想让他们看到我以前的模样。”
将牛皮纸包装的白菊花放到墓碑前,陆灏和韩幼妮是合葬的,俩人的照片摆在一起十足的男才女貌。“你要走了?”泠伊人问她。
蹲下身去,将花束摆好,淡声道:“不走,我姑经不住我再离开一次了。”她说得云淡风轻,好似那天下午的事根本没有发生,那天之后,她并没有出去住,只是每天都回来得很晚,陆筠的房间一直留着灯,直到听到她的房门关起来的声响,灯光才熄灭。
“你知道的,我就是放不下她,如果我够绝情,几年前一走就绝对不会回来了,就好像那次的抄袭事件,我在心里恨她,可还是心心念念着她,这是我的命,我逃不掉的。”韩茉理慢慢说着,语气平静,神情放松自然。
泠伊人看着她好看且纤细的手指在摆弄着那些白色纯净的花朵,画面仿佛凝固了,“那一次的确不是抄袭,我忘了跟你说。”
韩茉理闻言抬起头略带惊讶地看着她,“可是。。。”
“很抱歉,我们只是利用了一次陆氏,打了一个苦情的公关牌。”泠伊人顿了顿,继续说下去,“那件事有些复杂,陆氏和安氏那几家公司明里暗里都在竞争,我本来就跟他们一条战线,能帮自然要帮。”
“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我懂,只是好多事情,我都不想管了,就如同我当初回来,不过就是想趁机查一查我爸妈的死因,到最后知道真相了又如何,到底不是她的错,我如何又能恨她。”说这些话时,韩茉理的眼里带着丝丝冰凉。
“你不怪我?”
“我不能怪你。”她说得肯定,仿佛是料事如神般,在泠伊人的眼底看到了惊讶,“我说过,我在陆氏安插了人,陆氏发生什么事没有我不知道的,我之所以装聋作哑,顺水推舟地演这出戏,不过是想知道一些事罢了。”
这一刻的韩茉理让人觉得无比陌生,她仿佛根本就不是那个桃花眼一笑,倾倒众生的爽朗女人,而是一个足智多谋、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终极大boss,泠伊人倒未表现出太大的惊讶情绪,“我猜,你是想知道陆筠对于你的感情?”
韩茉理不置可否,莞尔一笑,“我不像你,你终究不可能把爱情放在第一位,你虽深爱着方绮绿,却不可能为她放弃一切;而我不同,我是为情而生的,死也要死在爱情里。”
说得好似红楼梦里的痴男怨女们,有人是泪水所化,用生命去报答前世之情,韩茉理自然没有那么伟大,但她与陆筠之间的无数纠葛足以证明她生来就是情种,纵然知晓陆筠的种种所为,知晓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她还是义无反顾。
“那赵沛沛呢?这么一来你当真就是在玩她了。”
“我们本来就不可能长久走下去,当初跟我约法三章的是她,今年她就出国了,说是不想耽误我,只是想跟我来个契约恋情,时间一到就分手,你是不是被沛沛那张纯净无害的表情给坑了?”她挠挠头,“反正我是被骗的惨了,她倒是有心想跟我走得长远些,可惜我已经不打算出国了,她在美国还有一个朝思梦想的学姐呢,我啊,排一辈子的队都赶不上!”
她说得委婉叹息,泠伊人却冷不丁噎她一句:“你就是一个渣。”
“我们都是,你别急着撇清!”韩茉理不甘示弱,反驳道,“你不是正跟方老师闹别扭?啧啧,才多长时间就厌倦了?”
泠伊人懒得理她,在父母面前大聊自己的渣女历史,也只有韩茉理这样的人没脸没皮才能做出来,“这么说你是决定了要和陆筠在一起?”
“我怎么能决定,我没有资格,说要说不要,一向是她说的算。”一脸苦笑,却掩盖不了眼里的无尽落寞。她就算做得再多,陆筠都不可能成为和她一样为情而生的人,爱情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调剂品,一碟青菜,没放盐照样能吃,只不过是难以下咽罢了,口感却是一样的。
望了一眼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女人,韩茉理深深叹了一口气,皱紧眉头,许久才悠悠说了一句:“爸,妈,弟弟,再见。”
下山的时候,韩茉理终于在万分惊愕的目光中打破沉默:“陆筠一直没说出来的是,发生意外的时候,我妈肚子里已经怀胎三月。。。”
外面关于她弑兄杀嫂的传闻不断,如果再加上一条人命,陆筠就算晚上睡觉都不安稳吧。“我爸妈原来是打算生个女孩随母亲姓,生个男孩就随陆姓,谁知造化弄人,我爸这样一个大艺术家,终究不能潇洒地活在这人世间。。。”
听到开门的声音,方绮绿从厨房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很快又缩了回去。这几天泠伊人虽和她同床共枕,俩人却一句交流都没有,晚上她半梦半醒间还感觉到身旁的人起身出了外面,想必是去抽烟了。
泠伊人的行李有两大箱,回来这几天急急忙忙收拾的,后天就直飞巴黎。方绮绿将围巾解下,走到衣帽间,推开门见她还在找衣服,见她进来先是一愣,然后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吃饭了。”
“你先吃吧,我一会儿再吃。”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方绮绿有些失望,想转身走出去又迈不开步子,“要我帮你吗?”
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帮我找一件白衬衫。”
她急忙上前去,钻进一堆堆衣物之间,白衬衫很多,到底要哪一件,“是这件吗?”
泠伊人蹲坐在地上,周围一堆奇奇怪怪的配饰,有玉镯子也有像铁链条一样的项链,眼神一直随着那个窈窕的身影移动,见她蓦地回头,一双带笑的眼睛好像会说话般。
她轻叹了一口气,“你气消了么?”
方绮绿手上还举着白衬衫,傻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她柔柔说着,语气中带着些许愧疚:“和一个死去的人置气,也不怕气坏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码字的效率极低,一天最多一章,多了要出人命的。。
☆、在不可能里生出一个可能
曾宝蓝那边打了很多个电话过来,先是昨晚催促着她上床睡觉,再是睡前提醒她做个面膜,最后还煞有其事地提醒她晚上最好不要过度运动,否则第二天状态萎靡见诸报端就好笑了,起初她还笑着应了,最后干脆怒砸手机,谁让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和自己的老师正在进行屏息夜谈,主要针对她们确定关系以来出现的种种问题,并共同探讨了解决办法。
正睡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意识到闹铃已经响了很多遍,直到一通火爆的电话打进来,影后曾宝蓝在那边估计也是刚起床,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面瘫仙女,把你的吻痕遮一遮,号角已经响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开始,请穿上你的隐形盔甲随时准备应战!”
“。。。。。。”
泠伊人从方绮绿手里拿过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朗声道:“yessir!”一旁的方绮绿看得傻眼,这。。。她真想一蹦三尺高双手握拳弯着眼高喊一声:好萌啊!!
“你们平时都玩这种游戏?”手指将身旁的人微卷的长发绕成圈圈,再由着它自己松开,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还处在懵懂中的人手脚并用缠住她,“Salut!”
她一乐,“跟我也能玩这种游戏?”
泠伊人没有答话,只是哼哼唧唧地在她怀里蹭来蹭去,一副打死都不想起来的样子,直到方绮绿万分不舍地说了句:“快点起来,早去才能早回。”一直赖着不起的人两眼一睁,认清了这个即将离别的事实。
看着泠伊人一脸淡定的洗脸刷牙,穿衣服化妆,她站在一边就像一个局外人,有好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昨晚眼前的女人诚恳地向她道了歉,她倒显得不好意思,一切不过是她想多了,惹得俩人这几天都不开心真是罪过罪过。
一切收拾妥当,曾宝蓝也打来电话报告已经出门,方绮绿眼睁睁看着泠伊人将两个行李箱拖到玄关放着,她就像一个小跟班,泠伊人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磨磨蹭蹭终于说了一句:“你要照顾好自己。。。”
泠伊人笑了,清亮的眼眸眨了眨,“我不是第一次去巴黎,你不用担心。”
方绮绿却是局促地站在原地,全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一双好看的杏核眼隐隐有水光潋滟,哽咽道:“法国常有华人被抢劫的事发生,你记住千万不要一个人出去,晚上更不行。。。”说着一张清水出芙蓉的脸已是泪痕遍布。
心中一紧,毕竟这是她们在一起后第一次面临分别,虽然分别的时间不长,米兰加巴黎不过半个月,但这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实在是煎熬,方绮绿生来就是水做的,用情至深,一想到与爱人分别就十分难受。
将她的泪颜看在眼里,终于还是止不住心里传来的阵阵抽痛,上前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吻去她的泪珠,低柔地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了,我会每天都给你电话的。”
仰起头,嗔了她一眼:“那倒不用了,国际长途好贵。”
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轻声道:“这段时间你要是无聊可以找陈晗老师出去逛逛街,别总是闷在家里,闷出病来可不好了。”
方绮绿发出了一声,不是回答,而是一声低吟,原来是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她的柔软之上,隔着衣物轻缓温柔地揉动,大概是快来例假的原因,这几天她一直觉得胸部微微发疼发胀,根本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揉弄,不一会儿顶端已经高高立起。
待她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已经被那人捞到了沙发上,轻薄的睡衣已经被掀起到脖子上,两团柔软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立即升起了薄薄的疙瘩,她觉得羞涩不已,显眼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再经由背脊一路下去直到脚跟。
“啊。。。”一声惊呼还未收尾,低低的吮吸声入耳,脸上的红晕越加红了,就像两片桃花瓣突然飞贴到她的两颊之上似的,她终于还是在这强烈的刺激中放下了矜持,不顾一切放声叫了出来,她决心细细去感受那满载的深情,那如火烧般的欲望。
灵巧的手指伺机而动,迎着奔涌而出的汹涌潮水,如同巨浪中一叶轻巧的小舟,自由畅行。
紧致的甬道忽然挤进了并肩同行的探路者,方绮绿惊呼:“你用了多少根手指?”
“两根。。。。。。”
真是疯了?!还以为这真的是在探险,单独行动有危险?轻微的疼痛很快被又被新一轮狂潮席卷而去。
那动作好像极有规律,一轻一重,一深一浅,一松一紧,一步一步恰到好处,让她欲罢不能。。。
韩茉理从楼上下来,看到正在优雅吃早餐的陆筠,端着好看的架子,连咀嚼的动作都显得异常得体,见到她走下来,花了精致妆容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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