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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芳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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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纽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肏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肏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地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肏,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地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肏!仨里头就这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地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地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象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拼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肏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地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
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复对自己说:“杨婷珏,坚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地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嗬嗬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变白,一声不响地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地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
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象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象呻吟一样说着:“来,来肏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拼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地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象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禽兽拼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肏!”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
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象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地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哪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地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地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肏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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