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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芳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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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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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粘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肏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肏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肏,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地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拼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的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地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隔岸芳烬 四 杨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粘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地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粘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象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拼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得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地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她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
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象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地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地舔到嘴中,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拼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象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象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了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象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地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
(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纽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肏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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