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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爷太重口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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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谦人摘下眼镜,攥紧了手上的白纸快速的跑了出去,清秀中透着十分锐利的眼眸几乎没有温度。
……
白素情的事终究还是没有被沐震阳和柯婉晴知道,就连她住院养伤的事都是找了个牵强的借口当掩饰,柯婉晴听到白素情说这几天要住在同学家补习,好应付马上就要到来的期中考的时候,看着手上的话筒,眉头很明显的皱了皱。
“怎么搞的,家里有岚岚在还跑到别人家去补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岚岚小气不愿意教她呢。”柯婉晴重重的挂上话筒,不高兴的道。
沐震阳有点受不了柯婉晴总是把别人无心的一句话扭曲成其他的意思,不禁道:“你能不能别总是想那么多?谁心思那么多,连这种事都会想到那上面去?”
“怎么没有?”柯婉晴眼睛不高兴的瞪过去,“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道理你竟然到现在还不懂?真是枉费我在你身上费了那么多时间。她今天给岚岚抹黑一点点,明天再一点点,看起来不起眼,等它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便是黑得洗都洗不掉了。”柯婉晴语气习惯性的高高在上了起来。
沐震阳闭上嘴,不再说话,柯婉晴踢了踢腿,似乎有点累的往沙发上一靠,脚抬起放到沐震阳的腿上,道:“老沐,给我捏捏脚。”沐震阳表情有些难看,那只脚就放在自己的眼前,脚尖方才甚至踹到了他的鼻尖。
柯婉晴舒服的靠在靠椅上,久久没感觉到沐震阳的动作催促道:“快点,我累死了,今天开了四个小时的会,那群没用的东西,什么都要我来处理,都是软蛋。”
沐震阳身子微微一震,脸色更加的难看,却还是伸出手握住柯婉晴的脚熟稔的揉捏了起来。
屋外夜色已然降临,因为脸上的伤而没有去上课的沐如霖在裹着被子睡了一整天后,终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打着哈欠下了楼,习惯性的开始找人,“姐……”
柯婉晴闻声抬头,看到自家儿子穿着睡衣就下来了,顿时训道:“怎么穿着睡衣就下来了,要是家里有客人怎么办?”柯婉晴对于面子的事一向比什么都在意,哪怕是在家里,只要出了卧室都不能衣衫不整,有一点儿邋遢。
沐如霖打了个哈欠不理她,“姐姐还没回来吗?”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六点多了,他们家一向是七点开始用晚餐的。
柯婉晴摆摆手,“你姐和你哥今天外面吃呢。”柯婉晴对于孩子不回家吃饭是没多大意见的,因为沐如岚让她很放心。
沐如霖一下子沉了脸,镜片下的眼眸霎时冰冷了起来,握着楼梯扶手的手也猛然的握紧了,该死的,沐如森那家伙……
“铃铃铃……”客厅里电话铃响了,两位家长没动弹,管家周福去接了起来,然后看向正准备回房换衣服的沐如霖,“三少爷,找您的。”
嗯?
沐如霖奇怪的下楼,接过电话,“喂?”
“我是周雅雅。”
……
楼兰阁。
段尧礼申太史娘子等几人正坐在一个包厢内,太史娘子漂亮的小脸上义愤填膺,眼神凶狠的很,“尼玛的,这事情怎么能就这么算了?那个老女人可是差点就杀了岚岚啊!”那警局都是她家的,太史娘子想要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礼申搅着碗里的罗宋汤,缓缓的出声,“金家最近一段时间,是有点太过嚣张了。”
坐在角落里,长相十分阴柔漂亮,拿着一面小镜子在用手指头细心的整理自己发型的刘裴扬闻言出声道:“金家那嚣张哪里是最近一段时间啊,自从几年前跟那派人勾搭上后,就无法无天了好吗?小样儿。”
“你能不能被搞你那头发了?”礼申伸手挡住自己的汤,“一会儿把头发飘我汤里了,感染上你死基佬病毒怎么办?”
“你放心,哥对你菊花没兴趣。”刘裴扬觉得发型很完美,于是脑袋两边转了转,嗯,自己真是个美人儿。
“因为你只对黄瓜感兴趣。”老老实实坐在段尧不远处,宛如忠犬一般沉默寡言的梨默总是喜欢突然的吐槽一句。
“段尧。”太史娘子看向段尧,段尧从一开始就是他们F班的老大。
段尧拿着桌面花瓶里的一支淡粉色兰花,白皙妖娆的手指头拨弄着花瓣,闻言懒懒的抬了下眼眸,又长又密的睫毛扑闪了一下,“你们想怎么样?”
“啧,这不是在问你吗?”礼申翻了个白眼,仰头咕噜咕噜的把碗里的汤一口气喝完。
“官官相护,官商勾结,你们父母可没有出手的打算。”段尧淡淡的道,一双妖娆的眼眸透着奇异瑰丽的流光,“要是让我出手的话,极可能牵连到你们自家。”
太史娘子几人表情难看了起来,他们当然知道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父母给的,都是权势给的,若是自家垮了,那还能继续做什么?
“还是让你们父母出手吧。”段尧魅人的桃花眼扫过两人,“逼迫你们父母出手。”
……
硕大的圆月高挂天际,薄薄的云层挡住了些许光辉,朦朦胧胧的,仿佛有几丝似有若无的猩红。
墨谦人在包叔那里登记过后迈着修长的步子快速的往黑屋跑去,刘海下,一双冷漠锐利的眼眸直视前方,带着一种恍若势如破竹的凛冽。
转入向上的斜坡,黑灰色的大别墅骤然出现在眼前,纵使外面路灯通明,这条小径内却幽静漆黑的有些诡异可怕,四周树影缭绕,树枝犹如枯槁的鬼手,在风中舞动。
黑色老旧的镂花大铁门是电子锁的,墨谦人站在铁门口,扫了眼四周,186的身高再加上强悍的弹跳力,足够让男人翻过铁门进入到庭院里。
皮鞋踩在满地的落叶枯枝上,发出轻微又绵软的声音,他的目光扫过干枯的小喷泉,光秃秃的树干上垂吊着的的秋千,秋千上面,那只小丑人偶已经消失不见了。
墨谦人走近别墅大门,黑色看起来十分厚重的大门关的很严实,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不过这难不倒墨谦人。
他手上多了一个细细的铁丝钩,费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把门锁打开了。
若是以往,墨谦人是不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流的事的,不过如今他脑子里的猜想,却叫他不得不立马付诸行动,人命关天,刻不容缓。
吱呀——
黑色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一条缝,月光从缝隙中爬进,墨谦人刚要迈入,一道黑影猛然出现在眼前,伴随着一种嘶厉的笑声,“嘻哈哈哈哈哈……”
墨谦人神色冷淡的看着吊在自己眼前盯着他的不停发出笑声的小丑人偶,伸手把它扯下,水色的丝线垂了一地,手上唇红如鲜血的小丑人偶看着他,依旧笑个不停。
墨谦人不耐烦的把它的脑袋拧下来,藏在内部让它发笑的装置一下子便停止了运动,恼人又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点可怕惊悚的笑声终于停止了。
很好,墨谦人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沐如岚故意搞的恶作剧了。
墨谦人扔掉手上的木制人偶,走进屋内,再把门关上,手上多了一个手电筒,打开,白色的光束方便他在黑暗中悄悄的寻找想要的答案。
外面包叔走到了铁门口,奇怪的看着关的好好的铁门和屋门,奇怪,他刚刚好像听到这边有什么声音?包叔看向屋子后,视线仿佛穿过了一棵棵树木看到了那边度假区的浇灌水泥的机器和轰轰的声音。
包叔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拿着警棍继续巡逻去了。
屋内很静,只有墨谦人走动时发出轻微的脚步声的声音,手上电筒发出的光束扫过壁炉,扫过暗红色的沙发组,最后落在那壁炉前压着椭圆形小地毯的矮桌上,他是在矮桌下面找到的金茉莉的头发……
墨谦人眼眸微微的眯起,他走过去,把矮桌和地毯一起拖到一边,露出下面一块与光滑的地面不同材质的小木门,边上还有一个可供拉起的门把。
墨谦人伸手,动作稍微的迟疑了一下,然后用力,一声闷响,通往地下室的门被拉开了……
幽暗的地下室通道在手电筒光束的照射下变得明亮了一些,有五个台阶,台阶边缘有一些浅色的苔藓,中间却几乎都是光滑干净的,也就是说,经常有人在上面走动。
墨谦人鼻子动了动,空气中有许多混杂的药品味道以及消毒水防腐香料之类的东西,他迈着步子,缓缓的往下走去。
周围一片漆黑,唯有他手上的手电筒射出的光束是明亮的,白色的光束里面,可以看到翻涌的尘埃。
滴答……滴答……
有水滴一滴一滴往下掉的声音,在漆黑幽静的狭小通道中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一条狭小的通道,似乎只有一个房间,墨谦人走到房门口,手中的电筒扫了扫,这铁门上面有斑驳的铁锈,边缘有些许的翘起,关不紧屋子。
他伸出手缓缓的,把门推开,各种药品混杂的味道扑鼻而来,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踏、踏、踏……
脚步声轻而缓,白色的光束扫过光滑冰冷的石台,墨谦人走近它,一瞬间,脑子里恍惚的出现一声女性惊恐的尖叫声,他一晃头,看着那干净的石台,竟然看到石台上猩红的鲜血哗啦啦的从石台上滑向地面,自己脚下踩着的,是流淌着的鲜血。
Shit!
墨谦人把脑中的场景晃掉,定了定心神,把视线从石台上转开,看向其他的地方。
两个各自靠着一面墙壁的三层铁架,上面摆放了各种药品,有许多是没有标签的,就像是由非专业人士自己调配的一般,试管、集气瓶、绷带等等,并不存在什么违禁品,光束又转向对门的那面墙壁,看到墙面上贴着各种相片以及从杂志报纸上剪下来的人物照。
墨谦人眉头蹙了下,他常年待在国外封闭的变态者监狱里,对于国内的一些事并不清楚,更何况就算是待在国内,以他只对变态属性的生物感兴趣的性子,对于这上面的并不起眼的人物也不会有什么所知的。
他伸手,把压在最底下的相片抽出了几张放进口袋里,又看向另一个铁架,这边东西同样很拥挤,有陶罐有丝线还有一盒盒用木制盒子装着的未知物品。
墨谦人小心的掀开,手中的电筒照过去,一瞬间寒光乍现,竟有种心脏骤然收缩的感觉。
只见那盒子里,一排排整齐崭新的手术刀摆置其上,每一只都保存的光打下去便反射出冰寒锐利的光。
这是墨谦人十分熟悉的东西,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有十年的时间都在跟手术刀这种东西打交道,可是偏偏它们放置在这里,叫人觉得寒气渗人。
再打开旁边的一个盒子,这次不是手术刀了,而是七枚长钉,固定在红色的布料上,看起来十分郑重的样子,钉子尖部寒星闪烁。
墨谦人正想打开第三个盒子,忽的耳朵动了动,动作停顿了下来。
有脚步声,走过来了。
时间一瞬间变得有些缓慢,墨谦人看着漆黑的门口,听着脚步越走越近……
“啊!”
“啊啊!”
两声脆脆的尖叫声响了起来,站在门口的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兔子瞪大了眼睛脸色吓得煞白的呆看着漆黑一片中的墨谦人。
墨谦人眉头一皱,看着被电筒照亮面容的双胞胎,这不是上次被沐如岚送回家的那两个么?怎么会跑进来的?
墨谦人刚走动两步,两个小家伙便大叫着“救命啊”往来时的路跑回去。
两个小屁孩,上次在沐如岚这里吃一顿吃上瘾了,一早就想跑过来找沐如岚了,只是又谨遵沐如岚的教育,不敢再随便闯进别人的屋子,忍了好几天,终于又忍不住了,今天一大早就跑过来了,却发现那狗洞已经被填起来了,于是两只小兔蹲在墙角,又挖了一个出来,钻进来后竟然发现屋里的大门没锁,还以为沐如岚在家呢,没想到摸黑摸到墨谦人没有关起来的地下室里来了。
吓到了他们自己,也把墨谦人吓了一跳。
事情都被打断了,自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性了,两个家伙跑回家大喊大叫一番,保不准一会儿包叔就冲过来,从此把他列入黑名单,说是来找亲戚都不给进。
墨谦人大步的追上去,把两个就要冲出屋门的家伙给扯住了,两个小家伙吓得剧烈挣扎,好一会儿才被墨谦人安抚下来。
“嗝……你、你在帮姐姐抓老鼠?”灰兔小盆友打着嗝问道,此时墨谦人已经把客厅里的一盏小灯给打开了,足够让对方看清楚他的脸,也不会让包叔发现这屋子里面有人。
墨谦人十分淡定的点头,毫无压力的模样。
“那把藏在衣柜里的坏狗狗也抓起来了吗?”白兔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问道。
墨谦人神色一凛,“藏在衣柜里的坏狗狗?”
小白兔煞有其事的点头,“嗯嗯,藏在衣柜里,老是撞门,是坏狗狗,所以被姐姐关在衣柜里了。”
“在哪里?”
两只兔子齐齐指向二楼。
墨谦人看了眼二楼,又看向两个小孩子,“我去抓坏狗狗,你们先回家吧,今天沐姐姐不来这里,还有,下次再擅自闯进来的话,你们沐姐姐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不要!”两孩子齐声喊道,表情满是失落,“我们知道了,但是墨哥哥不可以独霸沐姐姐!”
小灰兔想到了什么,突然就鼓着两腮瞪着墨谦人,稚嫩可爱的声音这样道:“哼,就算你是沐姐姐的男盆友,等我长大,一样会把你踹飞的!能做沐姐姐老公的人只有我!”
墨谦人怔了下,还未来得及反驳,两个小家伙就已经跑出了屋子,钻着墙角他们挖出来的洞消失不见了。
沐如岚的男盆……朋友?真会开玩笑。
墨谦人关上门,看了眼躺在地上脑袋与身体分离的小丑人偶,迈着步子缓缓的朝二楼上去。
这栋房子里,似乎藏着比外部看着更加复杂的秘密呢,就像沐如岚那个人……
……
月儿高挂枝头。
沐如岚嘴角噙着微笑,步伐悠闲,及腰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上,有着十分健康的光泽,时间仿佛缠绕在她的脚间,每一步,都像一秒被拉成了两秒,缓慢、舒适,叫人昏昏欲睡。
沐如森走在沐如岚身边,目光落在她身上移不开,他总觉得,即使是看着沐如岚走路,都是一件会让人觉得极其享受的事,她是那么那么的悠闲,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走路会是这样的姿态,似乎自成一种风流,悠闲到了极点,丝毫没有一点儿世俗的味道,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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